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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雪-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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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伸手抱起一个最幼的孩子,高高举过头ding,让那孩子骑在他肩上,他的双手一展如翼,仿佛护着他生命中最宝贵的事物,护着那群孩子往前走来。

    一族之长,当护一族之人,原来,这男子的心底一直深刻着这句看似平淡,实则艰辛自知的誓言。

    又见他,抬起头,看着大家,咧嘴一笑,很粗鲁的笑容,没有深沉的城府,没有做作的姿态,却是这男子的真性真情,也正是这粗犷的笑容,带着他们走过风雨流年,撑过世道冷暖,仿佛,只要有这男子在身后憨厚而笑,就能将他们心底绝望尽数diǎn暖成一团热焰。

    这团热焰,名叫不离不弃。

    就如最灰暗处的一道隐约光亮,早成为他们的一生依赖。

    羌人们脸上的茫然已消散,他们或苦笑,或摇头,却无一人埋怨,大家心无旁碍的遵行着族长之令,搀老携幼,扶持而行。

    鞔岢楞怔了半天,忽然苦笑出声,满是皱纹的脸上因这抹苦笑而变得坦然,苦笑着,他向身后的涂里琛深深一躬,随即拉过了兰谷的坐骑缰绳,牵马前行。

    兰谷伏在鞍上,笑盈盈道:“鞔岢,你这张利嘴平日总揶着不显锋芒,谁想今日一张嘴却还是弄了个哑口无言?”

    鞔岢又是一声苦笑,“不服不行啊,这xiǎo子,和他老子一般的犟。”

    兰谷摇了摇头:“可惜了月歌的计策┉”两人不约而同的转头回看,正看见那道娉影向粗豪男子走去。

    两位老人相视而笑。

    那对恋人已并肩走在一起,女子的手了无怨艾的伸出,与男子紧紧而握,紧握其中的是深蕴真情。

    涂里琛脸有歉意,想説什么,月歌已向他展颜一笑:“一起活,一起死。”

    笑靥如月,意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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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黄土绝路(一)() 
日期:11月12日

    战国雪第九十五章:黄土绝路(一)

    同一条古道,同样疲惫的老弱伤残,但羌人的行进已没有了先前的忧虑惊怕,没有人再提起分兵而行之事,也没有放弃任何老弱族人,他们就这样一步一步坚持着往南而行,虽然不知道前方等着他们的会是什么,也不知身后追兵何时杀到,却有一事足可庆幸,在他们身后,正有着他们最尊敬的人在守护。

    马蹄声在后急急而响,涂里琛一把将肩上的孩子交给身边族人,嘱咐道:“别停下,继续走。”他右手抽刀,左手将月歌拉至身后,冷冷回望,羌军们也都各自戒备,但见远处只有一匹奔马急驰而来,马上一名xiǎo孩正向他们拼命挥着手:“义父!我回来了!塔虎回来了!”xiǎo孩眼尖,一眼就看见他的义父如往常般守在队列最后,他身边还陪着温柔的月姨。

    涂里琛见义子平安归来,心头狂喜,“是塔虎,你回来了!好!好!”

    塔虎早从马背上一跃而下,两父子互一打量,塔虎看见义父的满身伤势,眼眶一下泛红,“义父,是辽狗子伤你的?

    涂里琛见义子毫发无伤,心下更喜,哪顾着身上伤势,揽着儿子连声问:“你到底去了哪里?可把义父的死了!”

    月歌知道涂里琛一直在的这儿子,如今塔虎无恙归来,她也不打扰两父子团聚,微笑着去牵马,忽发现义子骑来的竟是辽**马,月歌心中一动,忙问道:“塔虎,你遇见辽军了?你怎么逃出来的?”

    塔虎痛惜义父伤势,一时倒忘了要紧事,听月歌一问,忙説出了自己偷袭辽帅和又被智放回之事,一説完就拉着涂里琛的手道:“义父,辽军一个时辰就要追来,您骑上这马快走,我们再从族中选些精壮与您同行,你们一定要尽早逃出这儿,我和大家留下,找个地方伏击辽军,无论如何也要拖住他们!”

    或是巧合,或是羁绊,当一个人真心关心某人时,他一定会为之竭尽一切,为了保护此人,他也往往会忘了自身安危?

    而当两个人都是真心为了同一人时,他们所想的也总会有相似,因为他们都只想着能让此人远离灾难,只属平安。

    谁能懂,这看似的牺牲并不荒唐,也许,能找到一个值得自己舍身相护的人,正是生命年华中最珍贵的一页,只是,这世间,又有多少人懂得这份守护?

    听到塔虎与月歌如出一辙的话,羌人们又惊讶又感动,大家看着这满脸焦急的孩子,有人微微叹气,有人默默diǎn头。

    涂里琛似早料到儿子会这般説,他并未象方才般以斥责来反驳众人,因为他知道这儿子的倔性,他轻拭去爱子脸庞上的汗污,微笑道:“孩子啊,你长大了,可以照顾义父了,还懂得保护义父先走,很好!不过义父很贪心,还想你一直都陪在义父身边,和义父一起,和大家一起,好吗?”

    塔虎先是一楞,不解的望着义父,可看着义父眼中象要承担起一切的笑意,塔虎忽然觉得一阵轻松,原来这一路的担忧都已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守在义父身边,为义父多承担那一diǎndiǎn伤痕,同样勇敢的笑容也在孩子嘴角振现:“好!”

    一声极轻的长叹从月歌唇间流出,她已决意与心爱之人一起走完羌族最后也势必是最壮烈的一次迁徙,可直到方才她心里还有些可惜放弃了的兵分之计,但听完塔虎的诉説,月歌已了然,无论羌族今日是否分兵要挟,智都不会放过他们。

    看着涂里琛与塔虎两父子相逢的激动,想起辽国的那场内乱,月歌忽然明白了智为什么会放塔虎回来,想必,在那冷酷少年的心里,一直都在后悔当日未能从上京城内救出他的皇上吧?他今日肯放塔虎与义父相逢,应是对当日有意无意间流露出的不甘吧?又或许,这也是他对羌族的示威,以示这一战的志在必得。

    平原一隅,万名骑军戎甲待发,白衣少年闭目长立,光阴流逝,寸寸随风,掀动着少年白衣舞猎荒芜,一个时辰终于过去。

    一名骑军桥主将坐骑来到少年面前,少年一拂长衫,翻身上马,眼瞳中隐有流光闪现,凝视远处,冷冷喝令:“追!”

    万马纵蹄声刹时如密雨击瓦,卷尘追南。

    轻骑驰骋,少年鞍上下令,他只下了一道令,“全军急行,遇敌即战!”

    骑军闻令加鞭,纵马急奔,没有人奇怪,这位最擅用计谋破敌的主帅这一次为什么只下了一道硬战军令,因为残余的羌人已不足一击,虽然这些羌人有着让他们震惊的顽强,可主帅方才的暂退已巧妙的回避了这股锐气,而在这一个时辰的逃亡中,疲惫和恐惧也必会将羌人们的血气消磨殆尽。即便是多给了他们一个时辰来逃亡,可这些残兵老弱又能在这旷野平原上逃往何处?

    轻骑一路风驰电掣,转瞬返回今日清晨血战之地,苍茫四野,遍地尸首狼藉依旧。

    前路上,车轮足印曲折向南,骑军未做片刻汪,如有默契般往前直追,又追出数里,但见尘土路上车轮压痕仍是未绝,若海见此暗暗叹息,打马奔近主帅坐骑旁,轻轻道:“智王,原来羌人始终未弃辎重。”

    智面无表情,马鞭挥甩愈急。

    若海苦笑,以智的谨慎又怎会未发现羌人未曾弃下辎重,可他却忍不住要向主帅进这多余之言,难道羌族的血性已让他心里也有些不忍?想到昨日出征前恨不能灭尽羌人的怒气,若海苦笑着往左右看去,池长空这一路都是一声不吭,可若海知道,这莽撞汉子方才看见一地羌人尸首时,分明是紧紧闭上了双眼,而窟哥成贤,看着他脸上始终如一的冷峻神色,若海暗叹一声,在幽州诸将中,也只有他才能一丝不苟的执行的智所下的每一道军令吧?也许,这就是所谓的临阵不乱,临敌不豫的将才。

    若耗里胡乱转着念头,骑军又已追出数里,智忽然轻噫一声,一带缰绳,仔细看向沿路足迹。

    若海顺着智的目光往地上一看,车印足迹依旧未断,他知智绝不会无故生疑,可他却看不出其中缘故。又见窟哥成贤也正在低头察看地面痕迹,随即似有所悟的一diǎn头,向智禀道:“智王,羌人形迹有些古怪,前几里路羌人足印错杂凌乱,深浅不一,似是散乱而行,车轮边几行足印尤其拖曳,可这几里路上足印渐渐齐整,前后有序,车轮旁足印密集,似乎羌人重结阵行,列队而行,行进虽缓却已不再迟滞。”

    若衡才明白智所疑何事,暗赞窟哥成贤眼光之余也不免惭愧自己竟看不出这些异常。忽见智扫了他一眼,冷冷道:“若非你心底杂念太多,又怎会看不出其中端倪?”

    若耗虚的一低头,智幽冷的目光已看向远方,淡淡道:“如此逆境,士气由弱而盛,生机复起,必是真**悟众人所至,虽无深沉城府,可他确是人中豪杰,这样的汉子,可惜了┉”

    若海听得糊涂,也不知智究竟在説谁,又见智的目光在他与池长空,窟哥成贤三人脸上一转,最后唤过窟哥成贤,命他率一千轻骑快马先行,还嘱咐他发现羌人后先不必交战,只需紧缀其后即可,等窟哥成贤得令而去,智便命众骑军暂缓急行之势,放辔止鞭,任由马匹xiǎo跑慢行。

    骑军们都明白智的用意,此去向前只此一条大道,羌人虽然坚韧,可他们终究是步行,当然比不过骑军马快,所以这时正可让马匹慢跑恢复体力,以便在追上羌人时一鼓作气冲锋猛攻。

    只是,当骑军们想到羌族无分老弱妇孺紧护在族长身前的那一幕,想起那一张张漠视生死的坚毅脸庞,这群骑军的心情忽然在轻快的马蹄声中变得沉甸甸的。

    初秋暑热尽,天凉日渐斜,古道意苍凉,风卷黄尘淡。

    秋日之下,古道长路,人影碌碌,轱辘痕深,羌人们又跋涉行出十余里路,涂里琛与月歌行在队列之后,自从塔虎回来,月歌就抱着最xiǎo的义女青儿一直紧跟在涂里琛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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