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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雪-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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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智想了想道:“不论他信不信幽州是否真的缺粮,但我想三日停战之期后,他不会立刻攻城,而是多等上几天,一来是看我们的反应,二来也是故意松懈我们守城方的戒心。”

    将冷笑道:“他想等我们粮尽出城,那就让他等着吧,我们也正好休整,幽州的存粮足够我们撑上一年有余,倒是他黑甲军长路远征,粮草补给才是重中之重,一旦给我觑到机会,将爷就一把火烧了他的粮草。”

    飞忙道:“五哥不要莽撞,拓拔战一定会派重兵防守运粮路段,在以为我们缺粮后,他肯定也会防着我们打他粮草的主意。”

    “虚虚实实,正好大干一场!”将嘿嘿一笑:“反正我是惦记上拓拔战的粮道了。对了,四哥,我训练的那五路奇军,除射天狼,荆棘枪,龙战野,固金汤之外,第五路奇军还没起名字,我看就给这第五路奇军起名为陷阵郎如何?”

    “陷阵郎?”想到白昼大战时,轩辕如夜麾横冲都冲向黑甲大战时的呐喊,智并不意外:“你自己定主意吧,起这个名字,是为怀念轩辕如夜么?”

    “是。”将肃然diǎn头:“今日能与横冲都并肩一战,是我此生之幸。”

    “也是我此生之幸。”飞很高兴五哥和他一样,都对轩辕如夜和横冲都心存敬重,又好奇道:“那为什么不干脆把第五路奇军起名为横冲都?”

    将沉声道:“因为这世上,只配有一支横冲都。”

    智轻轻一笑,没有评价什么。他抬眼一看,刀郎施刑已毕,姜传友,或该説原本是姜传友的那一摊血肉,除了几根碎骨,都已被恶狗分食干净,那七条恶狗饿了几日,尤在使劲舔着地上的血渍。

    飞看得一眼,立刻转开了目光,“让十二龙骑把这里收拾干净吧,明凰姐明日还要出门,可别恶心到她了。”

    “我只恨这狗贼只有一条命,不能让我们多杀他几次!”将骂了一句,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眨了眨眼道:“其实我一直纳闷,这林幽月为何会对大辽如此忠心?”

    “刚在骂着姜传友,怎么突然又説到林幽月了?忠心不好么?”飞听得也纳闷:“上京满朝文武,除了右丞相莫洪,也就这位林女史心存忠义,我们当日能出逃上京,也是亏了她在暗中相助,五哥,听你口气,你不会是在嫌忠臣义士太多了吧?”

    将摇头道:“我就是在纳闷,依四哥説的,林幽月这女子殊不简单,当日北亲王谋反,她已打算在惕隐府中发起家变来谋取后路,义父虽封她做了女史,但这也是她凭本事挣取到的,要説是在报义父的恩么,似乎也没什么恩情可报,后来我们来了幽州,明凰姐虽许了她日后富贵,可也没真个给她什么恩典,想想上京满朝文武,不是投靠拓拔战就是惧祸离心,可林幽月一个女子,身在虎穴,竟能一直持之忠心,这可真不知道是该説难得还是异数了。”

    “反正我也説不出个所以然来,总觉得有diǎn奇怪。”将挠了挠头:“这林幽月的忠心,真的是付于大辽,还是另有缘故?四哥,你知道她的心思么?”

    “我们只要知道,她会一直站在我们这边就可以了。”和以往一样,智淡淡的説出了结语。其实在智心里,也曾为此多想过,他当日虽曾对林幽月有过diǎn援手之恩,但林幽月一直在暗中倾其所能的相助幽州,已远远超过了对当日恩情的还报,也确实令他为此意外,智也并不觉得,林幽月的忠心只是为了来日富贵,但在离开上京后,他虽只和林幽月见过一面,但在那一次见面时,他心里就有种难以言喻的奇妙感觉,让他觉得,这是一个可以令他放心和安心的女子。

    。。。

    。。。

    (

第一百三十九章:辽皇遗诏(十五)() 
黑甲军营,一间军帐内,夜已迟,秋意浓盘腿而坐,沉闷的盯着面前横置的修罗枪,大战结束,在向战死的黑甲将士行过礼后,他就回到了自己的帐中,大家都熟悉他的脾性,持枪战沙场之外,秋意浓所有的时光都会陪伴在爱妻身侧,是以大家也早习以为常,也就澹台麒烈时常笑话两句,説这位第一闯将守着个十几年的老夫老妻还如新婚夫妻一般情热,就凭这痴缠性子,难怪能把一柄枪使得风生水起。

    但秋意浓今日回帐后没有和妻子絮叨闲话,只坐在案前,盯着修罗枪出神许久。

    一道倩影依偎着在他背后坐下,摸索着把一支刚diǎn亮的蜡烛放到了案上,随即,那双手又环绕上丈夫熟悉的肩膀,轻柔的为他按摩起来。

    通明的烛光在秋意浓沉闷的面容上diǎn亮了几分生动,妻子柳银子天生眼盲,所以秋意浓在和妻子单独相处时,从不愿diǎn灯燃烛,但柳银子自己虽然看不见,却喜欢在夜色将来时为丈夫diǎn亮烛火,虽然她自己看不见,但一盏烛光下,相依于丈夫身侧,会让她觉得自己也身在光明之下。

    这就是相濡以沫吧,丈夫宁愿为妻子置身黑暗,但妻子却要为丈夫在黑暗中diǎn燃光亮。

    感受着妻子的柔情,秋意浓心绪渐好,他抬起左手,在妻子的手腕上轻轻一拍,示意自己无事。

    “是不是见到玄远了?”柳银子轻轻问,她虽目盲,但丈夫的低落心绪,她总是能立即感受,在她心里,丈夫是战场上无往不利的飞将军,只要丈夫翔天枪在手,世间便无一人之敌,可丈夫今日从战场上归来,心绪却低落至此,能令丈夫沉闷的,想来也只有当年那位对他们在困境中施予援手的大商玄远了。

    “见到了最后一面。”秋意浓沉沉diǎn头,“我本来很想报他当年的恩情,而且他又是我恩师的故人,但战场之上”他顿了顿,又道:“他真不愧是恩师的袍泽,带着八千人就敢直冲我们的大阵”

    “那个男人啊”柳银子叹了口气,不知该如何去评价玄远。在她心里当然希望能报答玄远当日的恩情,但她明白,世间很多选择难随心意,就如当年他们这一对两情相悦的少年情侣,也是历经了多少磨难才能终成眷属,是以在丈夫持枪披甲再上战场之时,她就知道丈夫会面临两难的抉择。

    “我们战死了很多人。”秋意浓也叹了口气,没有再説下去,黑甲军中不少将领都和他们夫妻相熟,也都很敬重柳银子,上将木砾当年虽常嫌弃自己儿女情长,但在帮妻子寻药治病时还是不遗余力,妻子心软,所以他不想让妻子知道,这些战死将领的名字。

    柳银子也没有再问下去,她是个目盲心明的女子,在丈夫专注的深情呵护下,她不必去面对世间各种风波别离。

    她很幸运,因为丈夫的深情总为她挡在各种抉择之前,但她也很心疼,因为丈夫总是一个人去面对这些抉择。

    于是,按摩在丈夫肩膀上的双手愈发轻柔,虽在军帐内,但夫妻相依,便是家。

    所以每次丈夫回到她身边时,她这妻子总会及时送上温柔,战场上,她的丈夫是万夫莫敌的飞将军,归来之后,那便只是她的丈夫。

    温柔的轻抚下,丈夫僵硬的肩胛渐渐松缓,“今日,我还见到了我那半个徒弟”秋意浓又叹了口气,怅然中还有一丝欣慰,“这个xiǎo子,就在战场上,居然还向我行了拜师大礼”

    听出丈夫参杂在浓郁怅然中的那一丝寡少欣慰,柳银子迟疑了一下,没有接口,心里愈发怜惜丈夫此时的怅然,那个叫韩起隆的少年和玄远一样,都有着两个名字,一个名字默默无闻,另一个名字却注定了都会是拓拔战的死敌,玄远的真名是轩辕如夜,而这韩起隆的另一个名字是护龙将。

    拓拔战是丈夫的主公,也是她的恩人,当年若没有拓拔战动用全力为她延医求药,她也许根本活不到和丈夫这许多不羡鸳鸯不羡仙的年华。

    “夺取天下,真的有这么重要吗?”柳银子轻轻开口:“若主公没有那么多的野心,你也不必有如此多的烦恼,那样该多好。”

    “对我们来讲,天下当然不重要,因为我们的家就是自己的天下。”妻子的问话孩子气般的一厢情愿,而这一厢情愿里也都是对自己的担心,秋意浓在妻子的手腕上拍了拍:“别多想了,我没事的。”

    柳银子默然,她并不认识护龙将,对这个少年也没有任何的喜恶感,但她能感觉到,丈夫对这个徒弟很是看重,尤其这护龙将今日居然还在战场上行了拜师礼,由此看来,这少年也是个性子上来就无法无天的家伙,难怪会那么对丈夫的脾气。

    柳银子明白,今日和玄远的沙场相见已成丈夫的心底郁结,如果来日征战,丈夫的翔天枪还要再一次指向这个徒弟,这个违心的抉择一定会成为丈夫心里永远的后悔,迟疑了片刻,她轻声问:“有办法放过你这徒弟么?”为了丈夫,她想救下这个素未谋面的少年。

    “不知道。”秋意浓苦恼的摇了摇头,他知道,妻子是在为自己着想,是啊,如果他的修罗枪真要刺入护龙将的胸膛,那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心安吧,这个少年如果恩师尚在,一定也会很喜欢这xiǎo子吧?

    “有人来了。”柳银子忽然侧耳,仔细倾听着帐外,她的耳朵远比常人灵敏,“听脚步声,应该是xiǎo澹台吧。”

    “嫂夫人已经知道我来了吧?”澹台麒烈掀帐而入,笑眯眯的看着正依偎而坐的这对夫妻,“我来的不会不是时候吧?”

    秋意浓笑了笑不理他,柳银子轻啐了一口:“还是这贫嘴,真该找个厉害女人来治治你!”

    他们夫妻和澹台麒烈相识,早习惯了他的调笑,不过柳银子很看重丈夫在黑甲军中相交的朋友,尤其是这澹台麒烈,多年前秋意浓初入黑甲军时,柳银子曾特意在家中做了一桌丰盛菜肴,宴请黑甲军中和丈夫交好的将来,宴席时,她很得体的陪坐一边,聆听着来客的谈笑,宴席后,柳银子特意告诉丈夫,图老爷子虎老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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