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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没想到易嬴会从这种方向解释事情的发展,或者说不知道苏阳欢等人的真正目的是不是如此,略做犹豫,图青杰就说道:“虽然本官不好说丞相府的目的究竟是不是如此,但易少师既然都知道太子妃一旦成为皇后就会成为太子殿下将来的障碍,那为什么……”
虽然图青杰并没有继续说下去,易嬴却是一脸不在乎道:“青杰大人说的好,但青杰大人认为现在最主要的事情是什么?”
“最主要应该是帮助太子殿下登基吧!”
比起图青杰,图硝自然是毫无保留的支持易嬴。所以听出易嬴想说什么,图硝也跟着兴奋起来。
易嬴点头道:“硝司马说的没错,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太子登基。只要是能帮助到太子殿下登基的事,即使暂时看起来有利于敌人,我们也得毫不犹豫推行下去才行。不然不给洵王爷他们一些念想,谁知道他们又会在太子登基一事上闹出什么夭蛾子。”
“这个……,但将来怎么办?”
虽然有些意外苏阳欢等人闹腾的真正目的竟是帮助太子妃成为皇后,虽然不知道后面事情会怎样发展,图青杰无疑更担心太子妃的妓户出身对太子图炀将来的影响。
毕竟易嬴都说了,洵王图尧等人显然盯上了利用太子妃来将太子殿下拉下皇位的想法。
易嬴却满不在乎道:“这没有什么怎么办。首先太子妃成为太子妃乃是先皇旨意,除非他们有本事、有觉悟推翻先皇旨意,不然他们都不可能因为太子妃的出身而将太子殿下扯下皇位,不然那与意图篡改皇上遗诏又有什么不同。”
“当然。这事也可用来挡住那些真心不想让太子妃成为皇后的人。毕竟如果有机会,他们也是不在意先取得一些阶段性胜利的。”
篡改遗诏?没想到易嬴会说出这种话,甚至图硝也有些震惊了。
因为真正篡改遗诏的是什么人?那可是大明公主。
虽然将让太子妃成为皇后一事推托到先皇身上确实可以成为一种是否篡改遗诏的说法,但不得不说这里面也有种隐隐为大明公主篡改遗诏开脱的意思。或者说他们要想认定大明公主篡改了遗诏,自己就一定不能阻止太子妃成为皇后,不然也同样是篡改遗诏。
可这再怎么说都是现在,不是将来。图青杰只得再次追问道:“那将来,将来怎么办……”
“这还有怎么办?首先有太子妃的事情摆在那里,洵王爷他们就必定不会再费劲心机试着去从其他方向将太子殿下扯下皇位,这不说我们要应付起来简单得多,真到了顶不住的时候,一句废后不就可以解决所有事情了?”
“……废?废后?”
猛听到易嬴话语,甚至图硝都吓了一跳。因为再怎么想,他都想不到还有废后这一招。更想不到易嬴居然也会说出这样的话。
但看出图硝的紧张,易嬴就笑着摆摆手道:“硝司马不必大惊小怪,本官这也就是比喻一下罢了。”
“但作为一个终极手段。这也可说明太子妃的出身再怎么不堪,终究都影响不到大局。而我们现在就是要利用太子妃这个明显弱点让洵王爷那些敌人全都懈怠下来。不然真的我们将太子妃这个弱点抹消掉,难道你们认为洵王爷他们又不会想其他手段来将太子殿下拉下皇位吗?”
“所以太子妃即便不能说完全就是一个诱饵,但不仅能在现在起到保障太子殿下登基的作用,还可最大限度的帮助太子殿下在将来吸引目光、稳定皇位,这么便宜的事,我们又怎能轻易放弃。”
“原来如此,老夫总算明白了。可就是废后一事?真会成为最后手段吗?”
听到这里,图青杰也已经不再疑惑了。或者说再有什么疑惑,他也知道自己阻止不了易嬴。毕竟易嬴已将什么事情都盘算好。除非图青杰能有比易嬴更好的主意,根本就说服不了易嬴。
只是对于废后一类事情,图青杰却难免还是要计较一下。
因为仅凭太子妃与易嬴的关系,图青杰更愿意相信这只是个笑话。
易嬴则是淡淡一笑道:“这当然是最后手段,但我们却未必需要动用这个最后手段就是了。或者说,这原本就是准备用来搪塞户部尚书纪大人一类的借口。不然相信青杰大人肯定知道,本官是用不着如此就可保下太子妃的皇后一位的。”
“原来如此,老夫明白了。”
再是一句明白过后,图青杰干脆就不说了。因为易嬴都已明说这是用来搪塞纪劬的手段,难道图青杰还想要易嬴也来搪塞自己吗?
只是比起被苏阳欢等人闹上门的时候,图青杰现在的确轻松了许多,真是轻松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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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六百九十五章、免得耽搁了你们的正事()
自图青杰造访过少师府后,京城中就陆陆续续传出一些有关太子妃的出身乃至往日经历是否适合做皇后的议论,甚至引申出太子殿下又是否适合登基的争夺等等。
但不管图青杰是怎么向大明公主禀报的,反正大明公主并没因此找过易嬴,有关事情发展也不是太过热烈,易嬴也没有太过担心。依旧是在少师府中闲散度日,顺便帮天英门继续写些东西,静等太子登基时间的到来。
可不仅易嬴的生活没有变化,京城中一些人的生活也同易嬴一样没有改变。
好像吏部尚书府的白岱真,虽然每隔五日就会去给闵言上一次坟,但每次上坟归来也会就近到少师府中与江千凝和含玉坐上一坐。
一是为排遣一下寂寞,二是有丧在身,白岱真也不适合出门逛街乃至与其他人交往等等。
不然再出一次芳香阁的事情,白岱真可丢不起这个脸。
只是往日白岱真探访江千凝和含玉根本就不会经过易嬴,今日却传来了白岱真想要见见易嬴,并且帮白原林传话的意思。
而知道事情恐怕是与太子妃有关,易嬴也没有在意,直接来到江千凝屋中。这才望着白岱真束手一笑道:“岱真妹子久违了,难得岱真妹子来到少师府,本官却一直未有接待……”
这不怪易嬴会同白岱真客气,毕竟随着白花花拜白原林为义父,这也就意味着白岱真同样是易嬴的妻妹了。
白岱真也是微微一礼道:“易少师太客气了,妾身一介女流,又有丧在身,自不敢打扰少师大人。”
“姐姐说什么打扰,有丧没丧的,老爷他根本就不在乎。”
看到白岱真与易嬴寒暄,虽然江千凝是不会多说什么,含玉却在旁边娇嗔了一句。
这不仅因为含玉当初曾是白岱真的陪房丫鬟。后又被白原林收为义女才有机会嫁入少师府,更因为含玉还记得自己第一次与易嬴在马车内纠缠时,恰巧就被白岱真看到了易嬴的下身。
虽然由于白岱真有丧在身,两人没能更进一步。至少单要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那也不大可能了。
而被含玉这么一说,白岱真也是一窘道:“含玉你在这胡扯什么,有丧就是有丧,怎么能说不在乎,而且妾身还有正事要与易少师谈。”
“行!那姐姐与易少师谈正事,妹妹和千凝姐到其他房中去。免得耽搁了你们的正事。”
不管三七二十一,仿佛脾气上来了,含玉就扯着一旁毫无准备的江千凝出了房间。
而等到两人出到屋外,江千凝才有些错愕的反应过来,停住脚步道:“含玉,你这是做什么,怎么将岱真妹妹和老爷一起留在屋中,不说男女授受不亲。万一……”
“千凝姐你说什么万一啊!”
回头望了一眼仍在屋中不知怎么回事的易嬴与白岱真,含玉就说道:“上次妹妹不都说过,岱真姐姐早就看过老爷的那话了吗?而且带不带丧的。岱真姐姐带着丧,千凝姐就身上没丧吗?这种事情,还是留给他们自己去算吧!”
留给他们自己去算?
听到这话,不仅江千凝一阵不知该怎么反应,白岱真也在屋中一下窘起双脸道:“含玉你那破嘴,说什么看不看过的,谁看过什么了。”
“是!姐姐什么都没看过,那姐姐与老爷慢慢在屋中谈你们的正事,妹妹我们先出去走走。但姐姐最好不要忘了谈正事的时间,免得真被义父发现就糗大了……”
“混帐。含玉你胡说些什么,你个骚蹄子,给吾回来,回来……”
被含玉一通含沙射影的乱说,白岱真立即窘得满脸通红,追着就跑到了屋门口。但不仅含玉没留下来等白岱真,更是拉着江千凝飞快跑到了院外。
最后追不到人,白岱真也只得站在房门前跺了跺脚,却又不知接下来该说些什么了。
毕竟不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被含玉这样一闹,谁又无法立即说出个四五六来。
而易嬴毕竟是从现代社会穿越到北越国,不说是不是见多识广,自然知道这是含玉想帮自己与白岱真牵线的缘故。
然后望了望背对自己站在门前的白岱真,易嬴也不禁有些动心了。
因为随着一阵风起,不仅白岱真身上原本还算宽松的黑色麻衣立即将白岱真的娇躯裹得线条毕露。甚至于在被丧服遮去大部分身体后,白岱真的玉颈也显得格外白皙、修长。不仅没有一丝多余赘肉,甚至颈上的筋脉也给人一种性感的诱惑。
故而虽然等不到白岱真动作,依照含玉希望,或者说依照自己本身愿望,易嬴就走到白岱真身后,伸手扶住白岱真纤腰道:“岱真妹子,要不我们进屋慢慢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