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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如此,不知大人有何见教。”
“也没有什么,就是本官也想搭伴闵夫人,同易知县一起结伴上京,不知易大人可否同闵夫人说说,给本官一个方便。”
说到这里,利俅的神情僵硬一下。因为他虽然只是奉商术“命令”来与闵行一起搭伴前往京城,但被闵行在先前一闹,利俅也觉得有些不好开口,只得转向易嬴说出了来意。;
没想到利俅竟敢做这种打算,闵行又想大骂出声,却立即被宋阳伸手在桌下扯住了。
易嬴脸上也浮起一丝惊讶道:“什么?利大人也想与闵夫人一同结伴上京?那商大人那边”
已知自己最初态度有问题,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商术的要求,利俅立即一脸软化道:“这个,易知县你也知道,商大人那边的搭伴官员实在太多了,为照顾更多官员,利俅只得谦让一下,易知县你看可不可以与闵夫人说一说。”
虽然不知利俅为何会有这种打算,易嬴却也不会轻易应承这种与己无关的事,何况利俅与闵行也闹得有些不开心。
略带试探语气,易嬴说道:“利大人,不是本县不想帮忙,难道利大人不知闵夫人队伍是一支带丧队伍吗?”。
“这个本官当然清楚,但易知县既能不介意,本官也能不介意。”利俅信誓旦旦道。
一听这话,易嬴就苦笑道:“利大人,看您这话误会的。不是本县不介意闵夫人乃是一支带丧队伍,而是本县队伍中也有带丧之人。这个丧上加丧,别说本县不好帮利大人开口,本县也不敢帮利大人开口。”
“如果利大人真不介意同我们这丧上加丧的队伍一起同行,那还是请利大人自己去与闵夫人说吧!本县是不敢开这个口。”
“丧?丧上加丧?”
利俅虽然可以想像到自己会在闵江氏处遇到拒绝的状况,但却没想到在易嬴这里就已经被拒绝了。而且乍一听到“丧上加丧”话语,利俅的寒毛顿时都有种竖起来的感觉。
因为,易府队伍中早有带丧之人,易嬴或许可以不在乎说什么丧上加丧话语。但利俅如果也跟着说什么丧上加丧,还冒冒失失加入其中,那不是也要让自己丧上加丧了吗?
丧上加丧是什么?那可是大丧!
在利俅满脸色变时,闵行更是猛灌了一口酒道:“利大人,易知县说的没错,咱这支队伍现在就是丧上加丧。别说利大人敢不敢搭伴我们一起前往京城,即便利大人真有这个胆,我们闵家也承不起这责任,却是要利大人自负安全了。”
“这个,闵大人言重了,下官告辞,下官告辞。”
不是无言以对,而是落荒而逃。
在古代社会,特别是在古代官场中,尤其看重运势二字。别说利俅早对被商术要求加入闵江氏队伍已经有所不满,现在知道易嬴已将闵江氏队伍变成了一支丧上加丧队伍,利俅更是不敢再留一步。
。,
第一百九十八章、有条件三妻四妾却不敢三妻四妾()
“丧上加丧,这事情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没想到利俅出去转了一圈,带回的竟是这种消息,商术的双眼全绿了。
利俅的右手却仍在衣袖上拼命抹着,仿佛想抹去从易嬴屋中带出的晦气道:“下官也不想啊!但应该是这样没错吧!这世上还有谁会拿自己说坏话。丧上加丧?这他**的也太狠了吧!本官再也不想见那易知县了。”
“这易知县的确太坏了,他怎么能让闵江氏丧上加丧呢?师爷,你可得给本官想个好办法,将那混帐知县从闵江氏身边赶开。”
“大人,您说这种事情,小人也没辙啊!”
换一件事情,商权忠赴汤蹈火也不怕,可“丧上加丧”却就有些太让人忌讳了。
不是有没有办法,而是商权忠现在根本就不敢有办法。因为有办法能解决还好,可如果“有办法”却不能最终解决,丧上加丧的罪过可就要摊到商权忠自己头上了。
在商权忠开始退缩时,身为商术管家,商游却不得不说道:“老爷,这事不对吧!”
“你说什么不对?”
“老爷,你看我们都要忌讳那丧上加丧了,他们闵家就一点不忌讳丧上加丧吗?”。
“对啊!难道这是假消息?”商术双眼发亮道。
商权忠也反应过来道:“大人,或许这不是假消息,但可能知道这事的人并不多。如果我们将这消息透露给闵江氏那边的人,说不定他们自己就会闹起来,这样易知县就受到教训了,正好替大人出气。”
“这话说的有道理。”
在北越国,男人三妻四妾不是常有的事,而是理所应当的事。
如果到了一定身份却没有三妻四妾,那不是专情,而是怕老婆,就好像谢开山怕老婆一样。因为无法否认,专情也是一种怕老婆体现,特别是有条件三妻四妾却不敢三妻四妾的状况下。
因此不只是古代官场,就是现代官场。一般官员要是没养上一、两个情人,根本就不敢出门见人,因为那就是没胆、不够胆的象征。
一个没胆的官员,你还能指望他去做什么?卖红薯去吧!
不然为什么人人都要说,人有多大胆,地有多高产。不管白猫、黑猫,抓不到老鼠的猫,还算是猫吗?
白花花姓白,白岱真也姓白。白花花是不是正室的正室,白岱真也是不是正室的正室。
对于官员来说,正室夫人最好也是官宦人家小姐,那样再要纳些富家女子,或者说是小家碧玉,乃至戏子、ji女做妾室都没问题。不然正室夫人身份太低,有些女人根本就娶不进门。
可如果娶了一个官宦人家小姐做正室,再想娶官宦人家小姐做妻子,那就只能是平妻。
所以经常说三妻四妾,四妾很容易满足,三妻却很难。
因为你想要做平妻,不够身份可不成。而足够做平妻的女人,却也未必甘愿做平妻。
白岱真并不是自己甘愿做平妻,而是被父亲嫁给闵言做平妻。虽然白岱真的父亲白原林高居正三品吏部尚书之职,但白家却是由白原林始进官场,白手起家打下的基业,根本比不出闵家、江家那样的官宦世家。
所以对于给闵言做平妻一事,白岱真虽然觉得不甘愿,但也没什么好叫委屈的。
不过,由于白原林现在朝中的势力大涨,白岱真在闵家自然就成了不是正室的正室,甚至比闵江氏的权力也不多让。;
“什么?丧上加丧?你说易知县的队伍里还有带丧之人?”
突然听到丫鬟含玉传言,白岱真彻底震怒了。
由于闵江氏暗疾发作,整支队伍不得不在柘县多停几天。白岱真虽然不敢表示不悦,但也以不好打扰闵江氏休息为名,很少到闵江氏房间探访。所以白岱真不仅不知道易嬴到访,更是在易嬴已带人住进会昌客栈后,这才知道易嬴想要搭伴前往京城一事。
在弄清知县易嬴竟长得又老又丑时,白岱真还曾暗中庆幸过没像闵江氏一样“失礼”,没想到回头就传来了丧上加丧的消息。
不知丧上加丧这个说法原本就出自易嬴之口,白岱真立即找到了闵江氏房间。
“姐姐,你为什么要让易知县的队伍搭伴前往京城,难道姐姐不知道丧上加丧很不吉利吗?”。
“丧上加丧?哪有这么严重,妹妹是从哪听到的。”闻名不如见面,期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仍旧沉浸在对易嬴的失望中,闵江氏根本就没反应过来。突然听到丧上加丧说法,顿时就有些不在意。
没想到闵江氏竟是这种态度,白岱真一脸不满道:“姐姐怎能这样轻松?不是丧上加丧一事已经传遍了队伍,妹妹又怎会来找姐姐。”
“这个,事情没这么严重吧!易知县的队伍中也只是有几个带丧之人而已。”
不知事情怎么会传出去,闵江氏的脸色也有些不自在。
一听这话,白岱真就不满道:“还几个?一个都吓死人了。如果姐姐不好拒绝易知县,那就让妹妹去同他们说吧!反正姐姐现在还有暗疾在身,正好用来推托他们。”
“这个不妥吧!”
听到白岱真拿自己暗疾说事,闵江氏就觉得有些不舒服。
以前闵言还在时,两人尚有个缓冲余地。现在闵言突然不在了,闵江氏就有种“天塌了”的感觉,不知回去闵家又会有怎样的结局等着自己,却又被白岱真如此咄咄逼人,闵江氏心中就感到有些委屈、有些不值。
不仅为自己感到不值,也为死去的丈夫感到不值。
白岱真却不知闵江氏在想什么,仍是寸步不让道:“为什么不妥?难道姐姐有什么秘密不能让妹妹知道吗?”。
“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但妹妹可千万不要传出去”清楚不给白岱真说明白,事情只会越来越糟糕,闵江氏只得一脸无奈道。
“究竟是什么秘密让姐姐非得接受这种丧上加丧安排。”
面对白岱真追问,闵江氏说道:“因为那人是大明公主殿下要的人,剩下的姐姐就不能再说了,你说姐姐能拒绝吗?”。
“大,大明公主要的人?姐姐能确认吗?”。
“这是易知县亲口说的,姐姐不认为易知县有必要为此将大明公主扯出来撒谎。如果妹妹还想问得更清楚,可以去找易知县弄个明白,但姐姐确实不好多说下去了。”
没想到事情竟会牵扯到大明公主身上,白岱真就有些无奈。
别人说出这话可能很难让人相信,但要是敢将大明公主“敬为正室”的易嬴说出这话,白岱真却有些不敢不信。
因为就那一句“随他去吧!”,可不是谁都能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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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九章、既然她们不怕,本官就让她们知道什么叫怕()
“什么?他们已经准备启程了?难道闵家就真不介意丧上加丧?”
在柘县停留了两、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