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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一声,随着图婧的话语从珠帘后传出,顿时朝中官员也是一阵哗然。
因为这说明什么?
说明图婧一开始并不知道什么垂帘听政的事,至少图婧会和图莲坐在一起,全是图莲的缘故,没有一丝一毫北越国皇上图炀的意思。
同样一听图婧说什么被人欺瞒?北越国皇上图炀的双脸立即就有些气得发黑。
因为图炀没想到,在那些大臣还没欺瞒自己,还不敢欺瞒自己的时候。圣母皇太后图莲居然就已经开始欺瞒自己,欺瞒皇太后图婧了。
毕竟与圣母皇太后图莲在往日垂帘听政时多少都会对图炀说上一、两句不同,皇太后图婧却从没在垂帘听政时多说一句话,也就是对朝廷大事根本一点兴趣都没有。
但连无意朝政的图婧都被图莲哄骗出来了。可见圣母皇太后图莲的蓄谋之深。
只是图炀即使已猜出这一切全都出自圣母皇太后图莲手笔,可咬了咬双唇,图炀却也深知现在的自己对圣母皇太后图莲是全无办法。
毕竟图炀能登基不仅全赖圣母皇太后图莲扶植,甚至不说图炀手中的力量根本无法与圣母皇太后图莲抗衡,图炀都不知道自己那些所谓的手中力量又是不是真是自己手中的力量。
因此即使不知道图莲为什么突然向自己发难,带着无比的不甘心,北越国皇上图炀就淡淡说道:“朕知道了。那何时重开恩科一事就容后再议,退朝!”
“退朝!……”
跟着北越国皇上图炀旨意,李莲英就赶忙在龙椅的阶下长喝了一声。
因为不仅北越国皇上图炀不知道圣母皇太后图莲今日为何如此,李莲英更不知道事情怎会这样。
不过,比起半途而废,显然北越国皇上图炀在还没弄清图莲打算前已经不敢再说多错多了。
然后众大臣无声无息退出正殿,跟着就在正殿外喧哗起来。
甚至于白禄也是满脸担心的望向白原林说道:“白大人,汝可知今日这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怎么圣母皇太后居然在朝议上发话了。而且看那情形,皇上好像什么都不知……”
“……尚书大人!”
但一脸担心的白原林还未回答白禄问话,一旁就传来了一个低唤声。
跟着看到走到自己身边的竟是北越国皇上图炀的随伺太监李莲英时。白原林也赶忙神情一肃道:“小李公公有什么事吗?”
“尚书言重了,是皇上想宣尚书大人在南书房觐见。”
“微臣尊旨。”
点了点头,白原林也没多说什么,立即向白禄等帝师府一系官员示意一下,这才紧跟着李莲英离开了。
而望着白原林离开的样子,众人的喧哗声却不是越来越小,而是越来越大,甚至已经部分远离宛华宫官员的纪劬也找上了宋天德道:“宋大人,汝说今日到底是怎么回事?莫不是宛华宫与帝师府联手想要逼宫皇上做什么事?”
“纪大人慎言,这话可不能乱说。”
“那宋大人又是如何看待今日这事的。好像圣母皇太后今日的垂帘听政确实大有问题!又或者说这就是易帝师假传圣旨?乃至只能是易帝师假传圣旨吗?”
“这个,纪大人不要着急……”
虽然知道纪劬与帝师府的关系一直不虞,但真听纪劬说什么只能是易嬴假传圣旨时,宋天德还是皱了皱眉头。
因为只凭今日朝上的夹枪带棒,虽然宋天德并没看出冉鸣有什么不对,但对于圣母皇太后图莲和北越国皇上图炀之间的争辩。乃至说圣母皇太后图莲的所作所为都有极大问题。
而不知圣母皇太后图莲为什么贸然在朝议上开口,乃至说隐隐约约好像是圣母皇太后图莲在私自垂帘听政,这都有许多问题。
纪劬就说道:“那宋大人觉得我们应不应该前去宛华宫看看究竟。”
“这……,还是等圣母皇太后和皇上解除误会后再说!”
没想到在弄出班朝的死谏一事后,纪劬居然还有胆说去宛华宫看个究竟,宋天德就不着痕迹地横了他一眼。
纪劬却仿佛没注意到宋天德目光道:“宋大人此言差矣,难道宋大人不认为我们作为臣子就应该主动帮圣母皇太后和皇上解除误会吗?”
“这个,这真是误会吗?万一是站位怎么办?还是看看再说……”
虽然知道纪劬的心眼很小,但更清楚纪劬的热情绝对没问题,宋天德还是决定提醒一下对方。
而听到宋天德说什么站位,纪劬果然就震惊了。
毕竟谁能想到,圣母皇太后图莲和北越国皇上图炀之间竟也需要站位,或者说是现在就要考虑站位的问题。只是不说今日圣母皇太后图莲的举动,仅是北越国皇上图炀在登基前就开始拉拢宛华宫官员的行动,这都不能说是完全没有凭据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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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八百一十二章、为什么非得朕去努力不可()
“微臣叩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白大人免礼平身。”
“……圆房?白大人想说什么?”
没想到这就是易嬴缺席自己的第一日朝议原因。图炀立即就有些满脸发黑起来。
而没想到图炀竟会错过事情的关键,白原林只得再次点明道:“微臣不敢,这事重要是在与易帝师圆房的乃是天英门弟子。或者说,若不是天英门弟子挑在皇上登基后的第一日与易帝师圆房,易帝师根本就不可能错过皇上的第一次朝议。”
“这……,白大人的意思是问题出在天英门弟子身上?那阻住易帝师上朝的天英门弟子又究竟是谁?”
“微臣不知,帝师府也没对此做出说明。但微臣相信,不管那天英门弟子是谁,只要是天英门弟子,事情就没有不同。因为只要有天英门弟子插手,易帝师即使想要前来上朝也是万万不可能……”
“这……,白大人是说易帝师是被天英门所阻,可他们为什么要阻止易帝师上朝?”
这是北越国皇上图炀真不知道吗?白原林可不相信,但身为臣子。白原林却知道自己必须帮图炀将一些话挑明,只得低头说道:“微臣不知,微臣只知帝师府中的天英门弟子早已是易大人妾室。如果是易大人自己的主意,绝对不会赶在皇上登基的第一次朝议在帝师府中耽搁。但京城中却不仅帝师府一处有天英门弟子……”
“……京城中不仅帝师府一处有天英门弟子?白大人的意思说,易帝师是被人用天英门弟子堵在府中不能出门参加朕的朝议?”
听到这里,北越国皇上图炀终于知道自己不能继续装做什么都不知道了,可正因为如此,北越国皇上图炀的脸色就有些青得发黑。
而白原林的声音也有些僵硬道:“微臣不知,但微臣认为,不管圣母皇太后误会了皇上什么,皇上都应该尽早向圣母皇太后解释才对。毕竟一日为母,终生为母。谁都不能挡着皇上向圣母皇太后尽孝。”
“哼!朕当然知道自己应当向圣母皇太后尽孝,可今日之事又真是朕的错吗?”
“微臣不敢,但今日之事尽管不是皇上之错,可圣母皇太后今日之举也必定会有其因由。若是不尽快弄清此因由,微臣恐怕皇上与圣母皇太后的误会只会越来越大。”
“哼!朕当然也明白这事,可错既不在朕身上。又为什么非得朕去努力不可……”
为什么非得朕去努力不可?
一听这话,白原林就有些满脸汗颜,终于知道易嬴当日为什么要说图炀所受的教导大有问题了。
毕竟在圣母皇太后图莲本身就已经误会北越国皇上图炀的状况下,如果北越国皇上图炀自己不去解释误会,圣母皇太后图莲又会主动去解除误会?又能主动解除掉误会吗?真能主动解除误会,圣母皇太后图莲根本就不会误会了。
只是这事白原林并不认为该由自己来说,或者说他并不想将自己太过卷入其中,只得谨慎道:“皇上睿智,可微臣愚钝,也不知这事该怎么办,要不皇上再将陆帝师宣来觐见,看看陆帝师有什么主意?”
“……好!好!”
孩子就是孩子。虽然北越国皇上图炀确实足够聪明,但聪明之外,北越国皇上图炀的阅历却远远不足,或者说是身为皇上的阅历不足,因此听不出白原林的推托之意,北越国皇上图炀却也觉得找陆中正来商量此事并无错处。
毕竟帝师是什么?帝师就是皇上的老师,自当为皇上答疑解惑。
而由于陆中正本就临时居住在皇宫中的夕烟阁,听到北越国皇上图炀召见,陆中正也是诚惶诚恐的以最快速度赶到了南书房。
因为北越国皇上图炀即使一开始并没召见陆中正,但陆中正也能猜出北越国皇上图炀现在为什么召见自己。
然后等陆中正见过礼后,北越国皇上图炀又将易嬴为什么没来上朝的原因说了说,这才一脸恳求道:“陆帝师。汝说朕现在该怎么办?总不可能朕什么都没做,却就要朕跑去宛华宫认错!而且今日之事,本就是圣母皇太后做得太过分了,朕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
“皇上睿智。皇上的确不该去宛华宫认错。”
“真的?”
虽然知道陆中正与易嬴的风格不同,也不像易嬴一样受宛华宫约束太多,真听到陆中正说自己不用去宛华宫认错时,北越国皇上图炀立即就惊喜起来。毕竟图炀同样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只是说圣母皇太后图莲乃是长辈,要向图莲开口,图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