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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刚走出余国用来监禁朱姓皇族的大院,朱四屋的双眼就停在了一个正经过门前的女子身上。
因为不说容貌如何,仅以身材来说,那也足以可称做丰。乳。肥。臀。
于是一抬手,朱四屋就满脸乐呵呵说道:“哟!娘子这是哪里去啊!”
“老爷是在对奴家说话吗?”
虽然不是说故意的,但由于自己已经被韩冬包下,不用再每天待在妓馆中接客,花媚可用来自由处置的时间也变得多起来。
所以在韩冬买走了五份鬼门香后,虽然手中不是已经没有存货,但为了备用并制作新的鬼门香,花媚也是特意绕了几家香料店和杂货店才陆陆续续将鬼门香的材料备齐。
毕竟不管是不是为了防备泄密,花媚可不想有人知道这些鬼门香是自己制作出来的。
只是花媚虽然不是不知道这宅院是用来监禁朱姓皇族的宅院,但并不是特意绕道的状况下,花媚还是没想到刚从院中出来的朱四屋会向自己打招呼。因为花媚或许认识朱四屋,可不认为朱四屋也会认识自己。
而从花媚装扮上,朱四屋自然也可看得出她是个烟花女子。
于是脸上露出好色神情。朱四屋直接就从怀中掏出刚刚才从朱二厚手中得到的香包点头道:“没错,爷就是在和娘子说话,爷这里新得到一个香包,娘子要不要拿去试用一下。”
“……爷不是在说笑吧!”
震惊,彻底震惊了。
没想到朱四屋会突然来这一手,不仅藏在暗处的黑衣人和小雨震惊了,甚至花媚看到朱四屋拿出的香包也震惊了。
毕竟这香包可是出自花媚亲手制作,没想到自己卖给韩冬的香包竟会出现在朱四屋手中,花媚想不震惊都不行。
因为这说明什么,说明对方是想用这香包去对付太慈夫人啊!
毕竟早知道朱四屋的身份。花媚自然也清楚对朱四屋这样的朱姓皇族来说最想对付的孕妇又是什么人。
只是尽管如此。本身就是一个红牌中的红牌,花媚当然也不会露出破绽。
但不管花媚有没有露出破绽,既然花媚没有第一时间凑上来,朱四屋也是收回了香包一脸为难道:“是吗?某就说这香包不是什么好东西嘛!既然娘子看不上眼。某也不要稀罕这种无所谓的东西了。”
跟着扑通一声。
不仅是当着花媚面前。更是当着两个守在院门前的余国士兵面前。朱四屋就一脸随意的将混有鬼门香的香包丢入了街道旁边的阴沟中。
然后拍拍手掌,朱四屋就向两个士兵笑道:“……两位兄弟你们也看到了啊!这可是因为娘子不喜欢本侯的香包,本侯才不得不将这香包弃若敝屣的。毕竟香包这种东西还是要有人喜欢才好。如果没人喜欢这香包,那没有任何意义,没有任何意义了啊!”
一边说着没有意义,朱四屋就在两个士兵的怔忪目光中大摇大摆兼晃晃荡荡的离开了。
因为朱四屋虽然是从朱二厚手中收下了这带有鬼门香的香包,但可没准备真将香包送到太慈夫人身边去,而这也是朱四屋没在朱二厚面前做太多疑问的主要原因。
毕竟朱四屋若是不接下这事,难保朱二厚又会不会找其他人去做这事,所以为杜绝隐患,朱四屋才需要两个士兵帮自己证明一下。
因为换成其他朱姓皇族或许有可能同朱二厚一样憎恨余国、憎恨太慈夫人和太慈夫人肚子里的孩子,但对于朱四屋来说,他还是更想双方能够和平相处,或者说至少自己能与余国朝廷和平相处下去。
不然不说朱怀国最后能不能借兵打败余国,真的借兵打败余国,朱怀国又能不能在其他国家的威胁中撑下去都是一个问题。
所以相比于将来的威胁,朱四屋还是觉得余容答应以后的余国皇上都娶朱姓皇族女子为皇后这点显然更重要。因此为给自己,也是为给朱姓皇族留
一条生路,朱四屋才不会随着朱二厚胡乱闹下去。
因此整件事情既然与花媚无关,至少朱四屋认为与花媚无关,他也不会继续去纠缠花媚了。
但看到这一幕,不仅黑衣人看着沉入阴沟中的香包呆住了,花媚也是第一时间猜出了朱四屋这样做的理由,于是跟着望向两名守在院前的余国士兵说道:“两位大哥,刚才那是什么人啊!疯子吗?”
“……疯子?他可是朱怀国的参侯!”
“参侯?开玩笑吧!真是参侯会胡乱向奴家搭腔,并且胡乱将香包丢阴沟里吗?”
随着士兵证明了朱四屋的身份,花媚也是摇摇头装出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离开了。
因为在猜出朱四屋这样做是为了撇请自己后,花媚自然也要跟着撇请自己才行。毕竟花媚根本不知道韩冬买鬼门香是为对付太慈夫人。早知道这事,花媚根本就不会卖鬼门香给韩冬了。
因为不说其他,至少就凭余国向所有人开放受教育权这点,真正的余国人乃至说朱怀国人就会想要推翻余国朝廷。
毕竟再给朱姓皇族掌权,再将受教育权收回去,谁又会甘心。
只是朱四屋和花媚或许是纷纷借用两个余国士兵将事情从自己身上尽量撇请了,但望着已经走到远处的朱四屋,仍旧还藏在暗处的黑衣人就不禁满脸暗恨道:“……混帐,这厮怎么敢做出这事,等到将太慈夫人接回北越国,某一定要这厮好看。”
要这厮好看?
或许其他人是听不到黑衣人的低低自语声,小雨却也在暗处露出了笑脸。
因为朱四屋做的事虽然有些荒唐,但在本身就具有明哲保身性质的状况下,这也无疑让小雨对朱四屋放心了许多。
毕竟与其他人不同,朱四屋可是为自己找了足足三个人证明他与鬼门香一事无关的,这就更别说暗处的小雨了。
第两千四百六十七章、谁又会对自己的敌人心慈手软()
与一般妓户不同,甚至与那些红牌不同,好像花媚这种不是红牌的红牌在每个妓馆中都有一、两个。爱睍莼璩她们或许不是妓馆维持生计的重要工具,但却绝对是妓馆维持存在的重要依仗。
因为对于妓馆来说,维持生计或许只要拥有足够美女、足够金钱就行了,但要维持生存,需要的东西绝对多得多。
或是力量、或是技能,无所不包,不一而足。
所以花媚才能在香花楼中倒腾鬼门香,所以花媚才能独自离开妓馆而没有任何人过问。
但跟着一路无事地回到香花楼,花媚心中总有些侥幸感。因为花媚即使并不是故意要途径朱姓皇族的监禁地回到香花楼,但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运气极好。
因为若不是朱四屋的神来之笔乃至荒唐之举,花媚根本就不可能知道韩冬买鬼门香竟然是为了对付太慈夫人。
这事虽然换在以往并不重要,毕竟会购买鬼门香的人大多都与皇室宗亲,或者说与朱姓皇族的人有关,可不说余容称帝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对余国平民开放受教育权,仅以余容的开国皇帝身份,花媚就绝对不敢打太慈夫人的主意。
甚至不仅是打主意,掺和都不能掺和。
所以回到屋中,看到韩冬在翻看自己好不容易弄到手的潘氏圣贤书,花媚就嫣然笑道:“韩爷难道要考科举不成,但这潘氏圣贤书可当不得科举的参考书啊!”
“哼!什么科举。真不知道北越国朝廷在弄些什么,怎么会允许这种东西胡乱发行……”
虽然并不认为花媚会威胁到自己,但韩冬也不可能在花媚面前曝露自己来自北越国的破绽,直接就将潘氏圣贤书丢到了一旁。
花媚则是花枝招展的笑道:“韩爷还能管朝廷干什么啊!心气儿真大!”
不管这是不是试探,既然韩冬敢数落北越国朝廷的不是,在花媚的眼中这本身就是一种身份的象征。毕竟敢暗害太慈夫人和太慈夫人孩子的人,你要说他不是来自某个朝廷,谁都不可能相信。
但花媚的话却并不会让韩冬介意,因为花媚只要不知道韩冬是来自北越国,管她怎么猜测自己身份都是不要紧是。
于是将花媚搂入怀中。韩冬就捏了一把花媚胸脯道:“小妖精还真能说话。但汝先前出门干什么去了,或者城中有什么奇怪消息没有。”
“奇怪消息?哪有什么奇怪消息,真有奇怪消息,也用不着奴家特意来告诉韩爷了。韩爷今晚想吃什么?”
“吃什么?来个烧**!”
听到花媚说没消息。韩冬就皱了皱眉头。因为要隐藏行迹。韩冬并不知道包元民已经去拜访过太慈夫人的事。毕竟包元民不管成功或失败肯定都会在岣城中引起轩然大波,韩冬并不认为自己不出门也会得不到消息。
可韩冬就是想不通,为什么真的一点没消息。还是包元民没有将鬼门香带到太慈夫人面前,乃至是说,天英门真的无法发现鬼门香吗?
但身为妓户,花媚可不用去考虑韩冬在多想什么,点点头说道:“烧鸡吗?奴家明白了,奴家这就去叫他们准备。”
“花媚汝怎么不找个丫鬟来伺候自己,什么都要自己跑来跑去。”
“找丫鬟?韩爷说笑了。因为别说韩爷,真的奴家找了个丫鬟来伺候自己,别说还有没有人敢登奴家的门,奴家都恐怕将来的安全都保不住了……”
用手指戳了一下韩冬脑门,花媚就扭摆着屁股离开了,而韩冬也跟着哂笑了一下。
因为那些真正的红牌或许都会在身边留一、两个丫鬟伺候以衬托身价,可如果好像花媚这种各有手段的不是红牌的红牌也弄个丫鬟来伺候自己,或许这些丫鬟一开始确实也能成为她们的帮手,但发展下去谁又知道会不会鸠占鹊巢的变成白眼狼等等。
只是跟着花媚离开,韩冬并没有再去考虑包元民的事情。
毕竟不管包元民的成败如何,韩冬自己都肯定要留到太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