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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邹爷说什么抓不抓的,包元民也同样揶揄了一句。
因为包元民在决定用鬼门香暗害太慈夫人时或许早已经想到会有这样的结果,但这事也不能由邹爷说怎样就怎样吧!
知道包元民的不满,邹爷到也不奇怪,只是一脸怪异道:“我们这边当然不会泄露消息,但包大人你们如果没泄露消息,泄露消息的又究竟是谁,难道……”
“难道什么?”
看到邹爷一脸吞吞吐吐的样子,包元民立即追问了一下。
毕竟邹爷这样的宫中内卫或许在北越国京城可做到一手遮天。但在岣城却不可能做到这点。
“没有什么。但包大人汝能确认太慈夫人昨日身体不适吗?”
摇了摇头,邹爷却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又想起了让余连起意赶走包元民等人的原因。
包元民说道:“如果你们提供的鬼门香没问题,那本官确实是让人带着香包在太慈夫人身边呆满了一个时辰。可正如汝说余连为什么没向我们动手。乃至只将我们赶回北越国一样。恐怕那鬼门香并没有……”
“……没有,真的没有吗?”
虽然无意告诉包元民有关韩冬的事,听到包元民话语。邹爷的脸色还是有些难看起来。
因为韩冬的鬼门香若是真没问题,又怎可能一个时辰都不起效用,而且若不是包元民和邹爷透露的消息,能透露消息的就只有韩冬了。
或者说,即使不是韩冬自己透露的消息,肯定也是与韩冬有关的人透露的消息。
而看到邹爷在那自言自语,包元民就知道邹爷后面果然还有其他人在指使,顿时脸色一沉道:“……那鬼门香有没有效你们应该比本官更清楚,而本官现在或许是不得不离开岣城、离开余国,可你们日后若是想在岣城更安全,最好也要有所提防才行。”
“谢包大人提醒。”
听到包元民说什么离开岣城,邹爷也不想再多说什么了。毕竟凭着包元民的太中大夫身份,邹爷虽然也更信任包元民,但包元民既然已经不可能再帮到自己,邹爷也只能将心思转到韩冬,转到太慈夫人身上。
然后连夜回到岣城,邹爷就下达了寻找韩冬的命令。
毕竟邹爷等宫中内卫虽然也接到了护送太慈夫人回京的任务,但作为暗线,他们始终只能配合明线上的行动,乃至说在包元民等人被赶离岣城后,他们就只能协助韩冬
行动了。
不然不说邹爷以什么身份去接近太慈夫人,真的邹爷去到太慈夫人面前,他都没有资格要求太慈夫人同自己回北越国京城。
再加上太慈夫人身边还有天英门弟子保护,没有动武的可能,他们就只能将希望放在韩冬身上。
而随着邹爷等人寻找韩冬的行动,余容也开始有所察觉了。
毕竟余国虽然刚刚建国,岣城里面可没人敢不给余家,不给新成为皇室宗亲的余家面子。好像花媚在发现韩冬要对付的人是太慈夫人时都要在暗中干掉韩冬来避免牵连自己,其他人更是无不期待能在余国朝廷面前好好表现,乃至抓住一飞冲天的机会等等。
所以在应付完包元民后,焦玉虽然已经进入了产房做最后的待产,余容还是在看望过焦玉后向守在焦玉身边的桫说道:“桫女侠,小雨还没找到韩冬的下落吗?”
“没办法,一是我们并没见过韩冬,二是除了那些来自北越国的宫中内卫,韩冬根本没同任何人接触过。或者这是他用来撇请自己与鬼门香一事的做法,但其既然已经没有机会再暗害太慈夫人,皇上也不必太过着急。”
“不必太过着急吗?桫女侠客气了。”
虽然桫比小雨对自己更客气,但正因为桫太过客气了,余容总觉得有些话不好开口。
毕竟比起已在余国朝廷掌握中的邹爷、小四等宫中内卫,对于一直不知行踪的韩冬,余容依旧有许多忌惮。
因为不说看不见的敌人才是最危险的敌人,就凭韩冬会用鬼门香来对付焦玉一点,余容就不想留韩冬继续活下去。
只是这是古代社会,又没人见过韩冬,不能靠自己力量去寻找韩冬,余容也觉得这事有些太过勉强。
好在韩冬前来余国的目的已经曝露,余容也就唯有老老实实的守株待兔了。
第两千四百七十二章 、不管他们想要干什么,他们终究什么都干不了()
第两千四百七十三章 、参侯爷看看他们是谁()
隆隆隆!隆隆!隆隆!
太子的出生不仅给余国带来了欢乐,同样也带来了战争。甚至于仅在太子出生后三日,余国部队就隆隆开出了岣城。
而看着余国部队进发,朱四屋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因为朱四屋也没想到,余容竟会这么快就出兵朱怀国都城,仿佛已经不愿再忍耐一样。可即使朱四屋心中已接受要臣服余国的命运,潜藏的内心却未免还有些期待朱怀国是否真能挡住余国进攻。
不过余国真出兵这么快,朱四屋就不知道朱怀国究竟能不能挡住余国进攻了。
毕竟即使身在岣城,朱四屋也不是不关心朱怀国国都状况,但即使联系再密切,朱四屋至今也没听说有任何一个国家的援兵已经赶到朱怀国国都,乃至说进入余国境内。
因为除了朱怀国国都外,朱怀国的其他地方都已经完全被余**队占据,若是不直接攻打余国,那可没有任何人真能支援到朱怀国国都的战斗。
因此不等余国部队完全离开,朱四屋就心急火燎的拜见余容。
毕竟余容与那些习惯冲锋陷阵的将领不同,一向以运筹帷幄著称,即使身在岣城当中,余容也足以操纵朱怀国国都的战局。
好在朱四屋并不需要期待多久,乃至在接到朱四屋求见请求的第一时间,余容就将朱四屋招入南书房说道:“参侯爷,汝是代朱怀国国王来递交降表的吗?”
“余皇陛下说笑了。虽然外臣很想这么做,但皇上如果不答应,外臣也无法越俎代庖。”
“哦!那参侯爷有没有办法说服朱九皋投降,如果要参侯爷说服乃至强迫朱九皋投降,参侯爷又需要什么条件?”
换成以前,余容并不会轻易相信朱四屋,但在亲自召见两个士兵并确认了朱四屋丢弃鬼门香的行动后,余容自然也会将主意打到朱四屋头上。因为朱四屋既然有意投降,那就不可能同朱九皋一起抗争到底。
而不管战争还是什么,崩溃总是从内部先开始。
但在听到余容话语时。朱四屋的脸色却也是陡然一变。因为朱四屋根本没想到。余容竟会叫自己强迫朱九皋投降。
于是讪然一下,朱四屋就说笑道:“余皇陛下说笑了,外臣乃朱怀国臣子,若皇上一日没拿定决心。外臣也没有擅做主张的资格。”
“是这样吗?参侯爷看看他们是谁……”
他们?什么他们?
随着余容话语。朱四屋就听到脚步声从外面进来。转脸一看两个进入南书房的士兵,朱四屋的双脸立即就变色道:“他们,他们是。难道余皇陛下早知道……”
挥挥手让两个刚进入南书房的士兵退出去,余容就说道:“没错,虽然侯爷并不知道是谁将鬼门香丢入崇明王房中,朕却一清二楚……”
“难道这事真是余皇陛下……”
看到两个曾在朱姓皇族监禁地外作为自己刻意留下的证据士兵出现,朱四屋就满脸惊容。因为这事如果真是余容安排的,那也太过歹毒了吧!
余容却面色不变道:“参侯爷汝不必误会,这事可不是朕做下的,而是那些北越国来人……”
跟着余容将事情经过一一说出,朱四屋就一脸汗颜。
因为朱四屋也知道,错非北越国朝廷,错非北越国皇上图炀想要接回太慈夫人,的确没有什么人会刻意去加害太慈夫人和余容的孩子。只是这事尽管不是余容在幕后指使,朱姓皇族也确实成为了别人的利用对象,也被余容看着他们成为了北越国朝廷的利用对象。
因此不用余容说太多,朱四屋立即跪下道:“外臣惶恐,望余皇陛下明察,外臣确实没有暗害皇后殿下和太子之心。”
“参侯爷汝为太子所做的事,朕自然会记在心中,但崇明王那厮意图对太子做的事,本王亦会牢牢记在心中。而为了朱姓皇族的延续,相信参侯爷也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吧!不然真等朕攻下朱怀国国都,朕可没理由再留下朱姓皇族一脉。”
“外臣不敢,外臣定会竭力劝说皇上向余皇陛下递上降表。”
抹了抹莫须有的冷汗,朱四屋知道自己现在是真没有选择,或者说朱姓皇族真没有选择了。
因为朱四屋即使没有向太慈夫人下手,但只要朱二厚向太慈夫人下手了,余容和余国朝廷就再没有原谅朱姓皇族的理由。
毕竟对于任何一个国家来说,残害皇族子嗣都是最重的罪责,何况这还是被外敌残害皇族子嗣。
而这事余容即使早知道又怎样,即便这真是余国朝廷给朱姓皇族布下的陷阱。只要朱姓皇族踩下去,不管一个人还是几个人,朱四屋保得了自己都保不了朱二厚,保不了所有朱姓皇族。
因为朱姓皇族只要还敢顽抗,还敢在企图暗害太慈夫人后继续顽抗,那就没人能给他们说情。
跟着朱四屋离开后,焦玉才抱着孩子从南书房旁的角门后现身道:“容哥,汝说朱四屋真会动手除掉朱九皋吗?”
“只要朱九皋还敢顽抗,朱四屋就必须动手,不然他知道朕不会再留这些朱姓皇族活下来,这就更别说让朱姓皇族的女人一直做余国皇上了。”
“要说当初容哥就是太心善了,根本就不该给他们开这个条件。”
看到余容伸出的双手,焦玉也在第一时间将怀中的孩子递了过去。因为焦玉虽然并没有干政的企图,但由于也曾接见过朱四屋,同样就想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