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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不说什么不遭人妒是庸才的话,商清能得到那么多人喜欢,至少是表面上的喜欢,恐怕也是因为他没有太多心机的缘故。
可商清能够没有心机,商连却无法做到没心机,因为那样根本就保护不了自己。
然后等商连坐下,商郏就仿佛有些急不可待道:“商清,听说这次皇上御驾亲征是汝的主意是不是?”
“侄儿不敢,侄儿只是在沼出县叛乱的消息传来时,正好在皇上身边才能帮着参详一下而已。”
“参详?商连汝能帮着皇上一起参详就已经很了不起了,真不愧是从东林国回来的俊才。但汝还能联络上那些与汝一起从东林国过来的武林高手吗?”
从东林国过来的武林高手?
没想到商郏竟会将主意打到幽冥教一行人身上,商连就一脸苦笑道:“四伯说笑了,别说他们最后一次露面只是为将四伯安全送回邯州,仅以幽冥教同天英门的约定,他们恐怕也不可能再在北越国内出手。”
“……天英门?这怎么又扯上天英门了?”
虽然并不是非得利用幽冥教的力量不可,但难得知道商连曾与幽冥教的武林高手交往,商郏自然不会轻易放弃任何可以增加自身实力的机会。
只是听到什么天英门,不仅商郏,内厅中聚集的商家人也很震惊。
因为天英门的势力即使从没有延伸到邯州城,但仅是商术从京城带回来的种种有关天英门消息,那就不是商郏等人能轻易忽视的。
而简单说了一下幽冥教是如何在京城与天英门冲突并失败的状况,商连就一连无奈道:“四伯。这不是侄儿不想帮四伯,而是不说侄儿现在根本联系不上那些幽冥教弟子,纵然我们联系上了,因为与天英门的约定,他们也不可能插手北越国境内的任何事务。”
“什么北越国,我们现在可是大商国,但即使不说这个,商连汝又是怎么让皇上同意御驾亲征的?”
“……这不是小侄怎么让皇上同意御驾亲征,而是皇叔若不御驾亲征,恐怕真无法震慑住那些邯州军将领。而只要商忠的五千兵马不出问题。皇上也不必为邯州城的安全担心。”
“……五千兵马?记得商连汝好像很喜欢商芯吧!那不知道商连汝能不能为了商芯帮四伯将这五千兵马弄到手。”
将这五千兵马弄到手?
虽然不好说商连这是不是已经图穷匕现,但既然早已经猜出商郏找自己过来的意图,商连却也无意再为这种蠢事浪费时间道:“四伯说笑了,除非四伯能够制住商忠。否则根本没人能将这五千兵马弄到手。甚至小侄还怀疑。若是商忠真的出事。皇上是否早有其他密令留给那五千兵马。”
“密令?什么密令?”
“这个某也不知道,但四伯不觉得皇上这次居然将留守任务交给商忠有些奇怪吗?因为别看商忠确实是商家唯一的武将,但仅是留守邯州城的任务。别说交给商民一点问题都没有,谁拿着这五千兵马都不怕守不住邯州城吧!”
“……这个,商连汝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汝想说,这是皇上要故意引起商民和商忠的兄弟相争?”
第一次听说还有这种事情,不仅商郏,厅中的所有商家人都有些大惊失色了。
因为商郏等人即使都知道商民和商忠必有一争,但也没想到这会是商术故意设计的,这也让他们对自己的企图有些担心起来。
毕竟商术能在北越国朝廷中做到邯州指挥使一职,又因此成为商家家主,谁也不敢说出不服二字,不然商郏等人也不会只敢在商术离开邯州城时再起异心了。
而看到商郏一脸紧张的样子,商连就在心中不屑了一下才说道:“这个侄儿并不知道,但至少在商民、商忠还没有任何动作前,侄儿并不认为伯父打那五千兵马的主意是正确的。或者说,四伯真想打那五千兵马的主意,最好先诱使商民、商忠有所动作再说,这样四伯才能知道皇上在私底下究竟有什么安排。”
“原来如此,但相信商连汝也应该知道四伯想要的究竟是什么了,那不知汝认为四伯应该怎么去诱使商民、商忠有所动作。”
“这个……,四伯可以找人陪着商民或商忠出门,然后再让人去袭击他们,这样不仅可让陪着商民或商忠的人不至于被怀疑,也可让他们相互猜忌,加速出手。”
“……原来如此,但商连汝认为我们选谁来袭击更好。”
没想到商连会建议自己派人去袭击商民或商忠,虽然有些惊异商连的大胆,商郏却也知道这是最好的方法。
毕竟若是不先引起商民、商忠的冲突,商郏可不认为自己真能逃过商术的算计。
而看到商郏已经落入自己的算计,商连就不慌不忙道:“这就要看四伯如何选择了,毕竟这种袭击并不是为让商民、商忠受伤,而是为引起双方冲突。只是商忠握有五千兵马,商民身边却没有什么值得一看的力量。”
“那我们是要袭击商忠了,因为只有商忠才拥有报复商民的能力,只是要袭击商忠却不简单……”
虽然这种事有些大逆不道,但想想商术凭什么成为大商国皇上一事,商郏却有些难以压下心中的冲动。
毕竟就像邯州军中都不断有人反叛商术一样,商郏可不认为自己要反叛商术又有什么问题。
至于说反叛了商术又要怎么保住自己皇位的事?那当然要先反叛了说,不然想那么多又有什么意义。(。。)
第两千八百二十五章、实在是将事情看得太过简单了()
人与人的最大区别在什么地方?在于眼光的长远,而这不仅将决定人的做事能力大小,同样将决定人的成就大小。
毕竟一个只会往前看三步的人,又怎可能比得过一个已经能往前看十步、二十步的人。
所以看到商郏只关心怎么趁商术不在邯州城时夺取皇位,却没想过要怎么在夺得邯州城后抵挡商术的反击,商连就不愿再与商郏等人纠缠下去了。
因为这即使不是鼠目寸光,但也不值得商连去付出太多。
至于说如何引起商民、商忠相斗一事,商连却不是太在乎。因为不说商郏即使真引起了商民与商忠的相斗也不意味着其就能趁商术不在邯州城时夺取皇位了,说不定随着商民、商忠的相斗,在接下来的事情变化中,商郏也会彻底打消夺取皇位的念头。
毕竟与商郏相比,商连知道商术要强上太多。
所以商连现在帮助商郏可不是真为了帮其夺取皇位,只是为了加速事情的发展,并趁机从商郏手中夺取商芯而已。
因为商连再怎么不嫌弃商芯已经嫁过人,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都绝对少不了。
不过好在商郏并没有发现商连并不是真在帮自己,只是换个方式拖延时间而已。所以在已经不需要商连再参与的状况下,商郏也不在乎商连去找商芯了。
接着等商连在内院找到商芯,看到商连独自找来。商芯就一脸担心道:“商连,爹爹怎会让汝一个人过来,难道汝真的帮助爹爹……”
“芯表姐不必担心,或许不等四伯动手,皇上就足以吓得四伯不敢动手了,而这至少可让我们在一起。”
“汝还真是的……”
听到商连说什么在一起,商芯的双脸就窘迫了一下,但却并没有多说什么。
毕竟商郏早对商芯说过,如果商连不愿主动帮自己,那就让商芯帮着劝说商连。而现在商连为了两人并不拒绝帮助商郏。虽然不知道什么吓不吓的。商芯心中还是有些开心。
而看着商芯比当年更显成熟的容貌,商连就忍不住拉住商芯的手道:“芯表姐汝不用担心,某不仅会保护芯表姐,也不会让四伯遇到任何危险的。不然我们也难逃池鱼之殃。”
“知道了。但皇上真那么厉害吗?”
本身就曾经为人妇。既然商连不介意自己,商芯又怎可能拒绝商连对自己的情意。随着商连握住自己双手,商芯就轻轻低下了头去。
然后看到商芯无意拒绝自己。商连也一脸动心的揉捏着被自己抓住的商芯小手道:“皇上当然厉害,要不又怎会成为皇上,四伯他们实在是将事情看得太过简单了。”
“嗯!这吾也知道,要不我们还是进去再说吧!”
由于商连不愿放开自己双手,当商连开始揉捏商芯双手时,商芯也只得略带羞窘的将商连带进屋中。
因为商芯即使知道自己没有拒绝商连的资格和理由,但也不想将这种事让太多人看到。
只是真进到屋中,商芯却又有些迟疑。
因为别看商郏已在外间大门上挂上了工部尚书府的牌匾,由于邯州城中并没有什么像样的建筑,不仅商术的所谓皇宫只能用原本的城主府暂时充代,商郏家所住的老屋也有待翻修。而作为一个选择回门的孀妇,商芯的屋子自然也不可能还是当初做商家小姐时的屋子。
而看到屋中只有一凳、一桌、一床和几个衣箱及一个梳妆台的简单样子,商连也知道商芯在为难什么,继续握住商芯双手道:“要不我们一起到床上坐一坐……”
“这不好吧!”
听到商连说到床上去坐,商芯就脸色羞窘了一下。因为作为一个孀妇,再加上双方长辈的默许,商芯或许已经没有再坚持的资格,但由于好像占了商连便宜一样,这却难免会让商芯有所羞臊。
而猜得出商芯在想什么,商连就一手挽住商芯的纤腰道:“芯表姐,既然四伯和某父母都已经同意我们的事,我们还有什么不好……”
“嗯!……那我们就坐一下。”
被商连挽在怀中,商芯顿时就动心起来。毕竟与还未娶妻的商连不同,由于早已经是人妇,又不可能好像京城那些贵女一样做什么游河贵妇,商芯其实从回到商家开始就对自己的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