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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图嘏硬要去怀疑图稚的师父,而是对于图稚的师父,图嘏一直心怀戒意。
因为,图嘏尽管负责浚王府的情报事务,但却一直不知道图稚师父的来历,甚至都从没见过图稚的师父。
虽然这对一个王府来说很难想像,但由于图稚的师父只是教她武艺、带她杀人,所以同样查不出图稚师父来历,甚至浚王图浪都已经彻底放弃了追查这件事。
因为不管怎样,最终学到武艺的图稚乃是自己女儿。
图稚的师父既然从没表露过任何对浚王图浪、对浚王府的不利心思、不利行动,浚王府自然也就只能对图稚这个师父的存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期望图稚将来能以自己力量拉拢住这个来无踪、去无影的武林高手。
这在某方面来说,也是浚王图浪特别宠爱图稚的原因。
但想想最受浚王图浪宠爱的图稚竟然会说出想看着浚王去死的话语,图嘏就感到这里面是不是出了什么大问题。
所以在图稚断然否认后,图嘏就说道:“妹妹,那你能不能跟你师父说一声,就说哥哥想见见她。”
“哥你要见师父?可妹妹师父不是早说过不会见浚王府的任何人了吗?”无错不跳字。
“但现在情势不同,你就再替哥去问一声吧!不然妹你也知道,随着父王将来出境立国,或者说是随着今日的府议,浚王府以后就再难得平静了。”
“难得平静?难道哥的意思是说其他世子要开始展开对继承人位置的争夺了?”
“不是对继承人位置的争夺,而是对军权的争夺,或者说是对将来能占取的实地的争夺。”
不是图嘏想对自己妹妹耐心解释,而是图稚的启蒙虽晚,头脑却不差,不然又怎可能跟随师父学得一身好武艺。当然,图嘏是不知道自己妹妹以前启蒙不成又要如何去学习武艺的,但这就更说明图稚的师父并非常人。;
也正因为如此,事关自身利益、事关图稚利益,图嘏根本不信图稚的师父会一点想法、一点说法都没有。
因为,图稚的师父如果在这种局面下都对图稚没有一点建议,那他教导图稚武艺的用心就很值得怀疑了。
只为了传承武学?
这种笑话或许可能会发生在小说中,但却怎么都不会发生在皇室宗亲身上。
听了图嘏要求,图稚却也没再坚持。因为这不过就是传句话的问题,师父答不答应,那也与图稚完全没有关系。因此,图稚很快就啄着小脑袋说道:“这没有问题,但哥哥既然要妹妹传话,那也算是要妹妹帮着做事了,所以”
“行,行,哥给妹妹付报酬行了吧!五两银子行不行!”
“不行,事关师父,那得十两才成。”
双眼闪现着贪婪光芒,图稚毫不掩饰自己对金钱的渴望。当然,图稚并不缺钱,她只是享受这种赚钱的快乐。
想到图稚竟是个小财迷,无奈中,图嘏也只得掏出十两银子放入了图稚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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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九章、杀一人活一人()
从图嘏处离开后,图稚并没有立即回王府,而是撒起小腿就在秦州城里奔跑起来。
图稚今年虽然已经十四岁,在北越国已是可以嫁人的年龄,但个头却很矮小,看起来就和十一、二岁的孩子差不多,也就是将将一米三五高。所以,别说图稚从没将自己当成大人,浚王府中也没人将图稚当成大人。
不过,与浚王府中的许多人,至少是与那些世子、郡主不同,图稚却是一个少有的、亲手杀过人的异数。
毕竟以王府身份,除非是在战争中,杀个人还要他们自己动手?传个话就行了。
只有图稚不同,年龄虽然不大,杀人却一定要亲自动手。
“杀人喽,杀人喽”
奔到爻埠街附近,看到前面已经围了一大群人,图稚就开始扯着嗓门喊起来。
清脆的童声好像天籁之音一样砸下来,原本还是闹哄哄的爻埠街瞬间变得无比安静。回头看到奔过来的图稚,随即所有人都一起欢呼出声道:“小郡主,是小郡主来了。”
与浚王府的其他人很少上街,即便上街也是大队人马伺候,或者简装素从,根本让人看不出那是王府队伍不同,图稚每次出门却都是独自一人,而且环佩绶带齐全,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是个小郡主一样。
但知道归知道,却从没有人敢打图稚的小心思。
这不是没人尝试过刺杀图稚来报复浚王图浪,而是看过图稚在爻埠街杀人后,至少那些上不了档次的平民已不敢再对图稚动歪心思了。
为什么在爻埠街杀人?
因为爻埠街的街心十字大道原本就是秦州城的刑场。
图稚虽然贵为郡主,但却最喜欢到爻埠街上代人行刑,这就是秦州城传扬已久的小孩杀人的胜景。
小孩子杀人有什么好看?
当然好看。
每当图稚举起足有她人高的砍头大刀挥下去时,那些看热闹的闲人就全都会喝起彩来。而且图稚杀人还有个规矩,那就是她在爻埠街上杀一人就要救一人,死一人就要活一人。
虽然小孩子杀人的确有些血淋淋,但杀一人却能活一人,却也给了那些死囚无限希望,希望自己是被图稚活的那个人。
在秦州城中,也唯有图稚一人才拥有这种死中活人的能力。
即便浚王图浪也会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当然,知道图稚有这“本事”后,不是没人想打图稚的主意,只是全都被图稚杀了出来。
百香楼虽然是秦州最大的风月之地,但同样就在爻埠街十字大道的旁边。爻埠街十字大道虽然的确是秦州城的刑场,但附近却也是秦州城最为繁奢之地。不是因为别的,就为了沾一个彩头。
虽然很多地方都说杀人之地不吉利,但作为一个以战养国的国家,杀戮本就是北越国的财富来源。
不能出到境外作战增加财富,自然就要靠在刑场沾些杀戮之气来增添彩头。
所以,虽然邻近刑场,百香楼这些地方的生意却特别好。不仅知道要杀人时,楼上就多了许多看热闹的客人。等到杀完人了,同样有不少气血冲头的看客会进到附近酒家中喝酒、耍乐,一逞兴头。
而百香楼每次生意最好时不是夜晚,就是图稚来刑场杀人的时候。
因为看起来不仅精彩,吸引的人也多。;
“看呐!看呐!小郡主又来杀人了!”
“买喽,买喽,都快来买买小郡主今日会杀谁、活谁啊!”
听着楼内传来的呼喊声,刚回到百香楼不久的苏客也将邻街窗户打开了。沿着人群视线看到蹦蹦跳跳奔过来的图稚第一眼,苏客的双眼瞬间就沉了下来。
苏客虽然提醒了周淮国密探老者可以尝试去刺杀浚王图浪,但苏客自己实际上也不对此抱有太大希望。
因为,秦州城中最著名的一次刺杀却不是针对浚王图浪而来,就是针对图稚而去。
目的不是图稚该杀,而是想要以此刺激浚王图浪。
当然,在他们刺杀图稚时,也是喊着为死者报仇的名义。毕竟在刑场上被图稚杀死的人已不少,只要杀死图稚,谁也不能轻易找到凶手。
可就在这百香楼上,苏客却亲眼看到了图稚是如何挥舞着那柄与她身高差不多的砍头大刀去砍死那些刺客的。当图稚身上的宫装最终染满鲜红时,那些看似武艺不俗的十多个刺客都已被图稚一一全都砍死。
而且,这还是图稚下令那些看守刑场的兵丁不准插手的结果。
或许一开始,那些刺客是想不到图稚一个小孩的武艺竟会这么高,可到了后面,他们干脆就是不想输给图稚,不想输给一个小孩子,这才一个都没跑掉。
第一次知道图稚不仅喜欢杀人,更是武艺高强后,秦州城曾掀起一阵崇拜图稚的热潮。也正是因为如此,再以后针对浚王图浪和浚王府的刺杀就渐渐变得少多了。
因为,他们连浚王府最小的郡主都杀不过,凭什么还说去刺杀浚王图浪。
所以刺杀浚王图浪虽然的确能一了百了,但也等于是一种非人举动。
不去管有多人在看自己,由让开的人群中冲入刑场,图稚就红扑扑着小脸兴奋道:“谁,今天要杀谁?拿名单给吾看看”
“小郡主,救命啊!”
“救命啊!小郡主”
“小郡主,某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婴儿,救命啊!小郡主救命啊!”
看到图稚现身,不仅那些看热闹的闲人全都兴奋起来。包括刑场上待决的十多个死囚,这时也全都朝图稚哭喊起来。因为他们都知道,只要图稚在刑场现身,那就意味着杀一人,活一人,肯定有人能逃过死刑。
“小妹,莫在那胡闹,父王在此”
正当众人都在兴奋时,监斩台上又传来一声低喝。听到这声低喝,刑场上的吵闹顿时又安静下来。
原本美滋滋在看着刑台上犯人的图稚也一回头,果然见是浚王图浪坐在监斩台上,也不去管呵斥自己的二世子图衍,立即一脸兴奋地奔向监斩台上的浚王图浪道:“父王,你怎么也来刑场了,父王不是最讨厌刑场吗?”。
“是啊!父王最讨厌刑场。可你这个姑娘家却最喜欢刑场,你说这到底是什么事情啊!”
等到图稚扑入自己怀中,浚王图浪才笑呵呵说了一句。
当然,这不是浚王图浪心血来潮想要到刑场上看看行刑。而是只有在刑场上,浚王图浪才能有机会逮到图稚。不然以图稚的性格,那可是没有一刻会在一个地方安稳待着。除非事先传旨,浚王图浪根本就找不到人。
而如果事先传旨,浚王图浪再想掩藏传召图稚的事情就难了。;
直接坐在浚王图浪的大腿上蹭了蹭,图稚就一脸满意道:“什么叫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