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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想法。
于是随着图僖答应穆延的请求,并且答应善待申州官员,穆延也开始正式调兵遣将准备离开申州了。
而在证实了柳如絮将要前往少师府的消息后,虽然不知少师府为什么要将柳如絮接去京城,但在图僖挽留下,6离和谢开山不仅也答应留在申州,更答应图僖出任申州的官职。
毕竟两人在盂州城就只是两个生意人,没想到来到申州一事无成,最后却还能捞个一官半职,两人也没有什么好抱怨的。
可随着各方面的消息散布出去,不仅申州城内举城皆惊,图僖的英旗军也真正沸腾起来。
因为,除了那些申州军队外,纵然申州城没有多少人愿意追随穆延一起离开申州,但谁都能想到,随着穆延的离开,即便育王图濠的军队最终也会来到申州,但至少在育王图濠的部队抵挡申州前,整个申州就将掌握在英旗军手。
然后当图僖将英旗军的主要将领招到通判府,也就是原本白禄办公的地方时,胡知恩就满脸兴奋的对赵牛儿说道:“赵叔,穆大人真打算离开申州,以后申州真是三世子和我们英旗军的了?”
胡知恩为什么会这么高兴?
因为会阴山胡虏虽然一直都在听穆延的暗调遣,但双方最多就是一个合作关系,并不是什么上下级的隶属性质。
所以,穆延离开申州或许与胡知恩和会阴山胡虏都没什么关系,但三世子图僖的英旗军如果真能统治申州,那也等于胡知恩的机会来了。
毕竟一个是英旗军校尉,一个是申州校尉,谁都知道孰大孰小。
“……这是穆大人生不逢时,或者说是胳膊拧不过大腿啊”
赵牛儿却也一脸叹息道:“毕竟对方乃是育王爷,穆大人如果现在不离开申州,将来也肯定守不住申州。这就只有先行暂退一步,以后才有再行展的机会。毕竟只要手有兵,要想在北越国混得开并不难。”
“可三世子不也是来自育王府吗?为什么穆大人不害怕三世子,却要害怕育王爷。”
“哼,如果育王爷也是单身前来申州,或者说是只带少量部队前来申州,穆大人当然不用害怕什么。但那可是二十万兵马,谁知道育王府到底想干什么?”
“不看清楚育王爷的真正目的,换成赵叔都得先离开再说。”
由于暂时已不可能再回来,所以对于自己为什么要率兵离开申州的事,穆延并没有对外做任何隐瞒。而也只有这样,穆延底下的申州兵才不会轻易起骚动,包括赵牛儿这样申州军老兵也同样能理解。
可在前面听到赵牛儿等人低语,新任偏将的李民虽然没有回头,但也低叱一声道:“都不要再说了。”
随着李民训话,包括赵牛儿、胡知恩在内,众人立即全闭上了嘴。
因为李民可不仅仅在官职上强于他们,武艺、乃至是一身煞气也会让人不由自主的敬畏。
然后众人进到通判府大堂,李民就率众单膝跪下道:“末将参见三世子冕下。”
冕下是李民对图僖所用的敬称,虽然不知李民这个冕下的称呼是从哪里听来的,但对李民每次见面时对自己的慎重其事态度,除了一开始会让图僖有些尴尬外,越到后面,图僖也就越喜欢,甚至越来越觉得李民知情知趣了。
因为身为育王府三世子,身为皇室宗亲,图僖又怎会不喜欢他人奉承。
因此在众人跪下时,图僖也像模像样的一挥手道:“都起来坐下吧说正事要紧。”
“属下遵命”
如果说英旗军这段时间的最大变化是什么?不是训练上的变化,而是增加了各级将官后的规矩上的变化。所以听到图僖命令,众人立即按照官职顺次站起,依序坐到了两侧椅子上。
等到众人坐下,图僖才说道:“李将军,相信你们都已知道穆大人将要离开申州之事,那不知你们由是如何看待英旗军往后展的?”
“这个,……那就要看三世子所争的是什么了?”
“所争的是什么?这话怎么说……”
对于李民的话语,不仅三世子图僖不解,甚至赵牛儿和胡知恩等人也是一脸不解。因为事先没商量过,谁也不知李民会说些什么。
而仿佛脸上煞气已经固定一般,李民也依旧煞气十足道:“如果三世子所争的只是王爷赏识,那就应该是王爷让三世子做什么,三世子就做什么,我等也不用去费劲胡思乱想了。不然三世子若还想意图育王府王位,那就绝不能参与到育王府对盂州的进攻。”
若还想意图育王府王位?
没想到李民的话语竟如此直白,不仅三世子图僖,厅众人也全都是脸上一惊。
但为了增加将来的胜算,图僖虽然并没将自己在育王府的困境亲口告诉李民等人,但也托宋阳假装私下透露般将消息泄漏了出去。
因为这不仅可用来考验宋阳等人的忠心,也可用来考察他们的心性。
可即便如此,图僖却无法贸然回答李民的问话。
因为他既不能让李民等人失望,也不敢公然说不听育王府命令,双眉顿时就皱起来。
知道图僖在为难什么,站在图僖身边的宋阳就说道:“李将军,恕属下不解,但李将军的话可不可以被认为是在说,三世子一旦听从王爷命令进攻盂州,那就再无法意图育王府王位了。”
“末将正是这个意思。”
虽然宋阳也在英旗军挂了一个参事之职,但所有人都知道他这个参事不是为英旗军所做的参事,而是为三世子图僖所做的参事。
因为宋阳即便一直都是自称“属下”,可却从没人敢将他当成属下,即便李民也只能在宋阳面前自称末将。
可听着李民毫不掩饰的回答,图僖立即皱起眉头道:“李将军,你可以解释一下吗?为什么你认为本世子听从父王命令进攻盂州,反而还会导致本世子无缘王位?难道你想说雅妃?”
“三世子过虑了。”
“末将卑微之身,岂敢妄言王妃和王府事。末将只是认为,朝廷绝不会让王爷获得最后成功,或者说天英门绝不会让王爷成功,至于三世子要不要劝戒王爷小心,末将畏不敢言。”
“天英门?你说天英门绝对不会让父王成功?为什么?天英门不是从不用武力干预朝政吗?”
突然听到李民说天英门不会让育王图濠成功,图僖就一脸愕然。
因为,图僖不仅不用去怀疑李民嘴所说的成功究竟是什么成功,他也隐约能猜到育王图濠一旦抓住太子母亲又会有什么后手。
但不管结果如何,图僖都从没考虑过天英门在其的影响。
因为育王图濠若真的成功,或许说只能成功,图僖根本不认为区区天英门又能在朝做出什么举动,毕竟天英门一贯不参与朝政之争的态度可是赫赫有名。
但育王图濠如果不能成功,图僖就得为自己考虑了,这也是他犹豫要不要参加育王图濠对盂州战事的主要原因。
因为,育王图濠一旦在盂州战事失败,没有参与盂州战事,手却又握有兵权的图僖一旦站出来,谁又能不让他继承王位?
可不管如何,这一切都没有李民的话语带给图僖的带来的震动大。
因为天英门一旦用武力干政,那不管朝廷会如何行事,图僖自己就几乎不用做任何考虑了。
第六百五十一章、先将那些有可能继任皇位的人选统统清除掉()
第六百五十一章、先将那些有可能继任皇位的人选统统清除掉
虽然李民对自己的武艺、智计都很有信心,但他却更清楚,自己的武艺、智计都必须表现出来才会被人知道,被人赏识。
而李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智计?
不是因为李民的师父有多老谋深算地早早开始培养李民,而是在“货卖帝王家”的思想影响下,任何一个教授武艺的师父都会知道教授自己弟子一定的智计。不然官只要会做人就行了,武将若是没有足够智计,别说什么货卖帝王家,那就是一个炮灰的命运。
所以面对图僖疑问,李民并不打算退缩。
因为这里面即便有很大风险,可如果三世子图僖走错一步,跟随三世子图僖的李民就只能跟着遭殃。
所以面对图僖疑问,李民仍是满脸煞气道:“那只是以前,或者说只是天英门没在朝廷显露身份以前。但以天英门现在朝的势力及影响力,她们早就已经改变了千百年来的惯例。”
“既然天英门已经有所改变,谁又能保证她们不会变得更多。”
李民甚至越说越有些动容道:“或许那些不熟悉,甚至没与天英门打过交道的朝廷官员会一直相信天英门不会用武力干预朝政的惯例。”
“但至少在江湖,没人会去相信这点。”
“不信三世子可问问在场行走过江湖的将官,他们会相信天英门真不会用武力干预朝政吗?”
“这……”
随着李民一句话将在座的原武林人士全都牵扯进来,不仅图僖的脸色立即有些僵硬,那些原武林人士的将官也纷纷骚动着低声议论起来。。 u u。 看就到~
然后还是宋阳说道:“鹿统领,你们对李将军的话怎么看。”
“……这个。”
在北越国以鹿为姓的人很少见,而以北越国“以战养国”的国策,很多人在听到鹿羽的名字时都会将他当成北越国“以战养国”的牺牲品乃至是某种成功。
不过在北越国出生及长大,鹿羽自己却不会有这种想法。
更想用为朝廷效力,并且成为朝廷官员的方式来证明自己同样是个土生土长的北越国人。
又或者说,正因为鹿羽的身份有些特殊,宋阳才会挑选他来回答李民所引起的话题。
因此在宋阳询问时,鹿羽也毫不掩饰的说道:“三世子恕罪,或许这是我等刚刚在英旗军为官,还未能真正摆脱江湖习气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