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玷污了自己的学问?
连鍪这是在教训自己吗?
换成另外一个人,或许会觉得这是连鍪在以自己的方式关怀易嬴。
但早在现代社会,易嬴也同样做过老师,知道不管立场如何,老师要想让学生听话就必须先让自己立足于道德制高点。所以对连鍪这个北越国先生用这种态度与自己说话,易嬴根本不感到意外。
因为若是不提《三字经》、《百家姓》,他这个区区教书育人的夫子又凭什么对易嬴说三道四。
因此易嬴也是冷眼望了一下连鍪,转向图硝说道:“图司空,可否帮本官准备一下纸笔。”
“易少师要纸笔干什么?”
虽然不是拿连鍪没办法,但对于连鍪又臭又硬的坏脾气,图硝几天下来也摸了个**不离十。可正当他准备继续看易嬴笑话时就突然听到易嬴的这种要求,顿时就有些不解。
而同样知道连鍪喜欢教训人,特别是教训那些贪官污吏的脾气,宋天德也不奇怪连鍪会对易嬴这样说。
因为,易嬴若不是写出了《三字经》、《百家姓》两个名篇,连鍪肯定已经破口大骂,并与易嬴立即划清界限了。毕竟当易嬴在京城公开买官、卖官时,连鍪都不知道为易嬴所写的《三字经》、《百家姓》痛心了许久。
痛心写出《三字经》、《百家姓》的人竟是易嬴这种贪官。
痛心易嬴的学问全被狗给吃了。
所以突然听到易嬴找图硝要纸笔,宋天德也惊讶了一下,特别易嬴望向连鍪的一脸漠然态度,更让宋天德心中微微有些不安。
可面对图硝询问,易嬴却冷眼说道:“问那么多干什么,本官就是想写些东西。如果你不让人去拿,本官就要自己着人去拿了。”
“易少师说笑了,快,给易少师拿一副纸笔过来。”
随着易嬴的态度越发不善,虽然图硝也感到事情有些不对劲,但却并没有多想。因为至少图硝到目前为止还没做过什么得罪易嬴的事,要说得罪易嬴,那也就只有连鍪才可能。
当然,连鍪不仅同样看到了易嬴的不满,更是知道易嬴为什么不满,顿时也有些恼怒道:“……易少师,难道你觉得老夫的言语有什么不对吗?还是你想说自己的贪佞行为没有玷污那足以称为传世佳作的《三字经》、《百家姓》”
“老夫真是痛泣,为什么写出《三字经》、《百家姓》的人不是一些德高望重之辈,偏偏是你这种无耻的贪官佞臣。”
贪官佞臣?
没想到连鍪并没坚持多久,最终还是对易嬴破口大骂起来,宋天德顿时一脸尴尬道:“连兄,冷静冷静……”
换成一般官员,换成一般北越国人,肯定受不了连鍪的羞辱。
但易嬴可是来自现代官场的官员,不是说什么人没见过,易嬴读过的书、看过的电视中什么样的人没有。说来说去,连鍪不过就是有些太过清高,并将这种清高当成了一种气节来看待。
固然他可以因此不成为一名贪官,甚至于在官场外都能保持一种清者自清、浊者自浊的良好心态。可当连鍪将这种对官员的批评变成一种流于形式的顽固作风时,对于这种罔顾事实真相,一意孤行的家伙,易嬴早在现代官场就已经不屑一顾了。
而这也是现代官场为什么对那些上。访者都缺乏足够热情的缘故。
因为,上。访者如果真拿到证据,为什么不去法院直接起诉那些贪官污吏,没有证据的高喊狂呼,谁又会理会他们。。 u u。 看就到~
毕竟身为当事人的上。访者自己都无法弄到证据,却又不肯依靠法律去收集证据,只妄想通过没有执法权的其他官员去利用行政命令为上。访者收集证据,这不是很荒唐又是什么?
但如果有人要觉得这样委屈,那为什么委屈的人总是你?为什么你又不能去让人委屈?这才是赤。裸。裸的现实。
所以,对于连鍪的愤怒和宋天德的劝阻,易嬴根本就不在意,更懒得多望一眼,只是望向图硝说道:“图司空,怎么纸笔还没有送到。”
“马上到,马上到。”
没想到易嬴的脸皮竟这么厚,图硝心中第一次佩服起来,顿时也帮易嬴叱责了一句连鍪道:“连鍪你给本官住口,别忘了你现在还是一个犯人身份,如果你真有资格职责易少师,今日也不会在宗人府中了。”
“如果你觉得不服,那尽管将自己为什么会被皇上问罪的事情说出来,不然话都不敢说一句,你凭什么指责易少师。”
凭什么指责易少师?
不管这是不是一物降一物,随着图硝话语,连鍪也很快萎了下去。
因为连鍪知道,他现在已经不再是一个清者自清、浊者自浊的教书先生,而是一名阶下囚。纵然他觉得易嬴有千般不好、万般不妙,却也的确没资格去指责易嬴。
幸好出去的执行太监很快给易嬴拿来了纸笔,众人的注意力这才一下全都转开了。
而由于宗人府原本就是为皇室,或者说是为皇上惩戒不听话的皇室宗亲而设立,宗人府所用的纸笔也几乎同皇宫中的纸笔一模一样。
可即便如此,易嬴也并不认为宗人府敢伪造皇上的折子。
因为他们真敢伪造皇上处死连鍪的折子,恐怕也不敢拿给易嬴看,毕竟易嬴在北越国朝中可有着天不怕、地不怕之名。
然后在接过太监递过来的纸笔后,易嬴就在众目睽睽下动起笔来。
想起易嬴索要纸笔的理由,不仅众人都将目光望向了易嬴,图稚更是拉着贾堇从椅子上跳下,直接奔到易嬴跟前说道:“易少师,你要写什么?写什么?是帮稚儿写书吗?”
“不是写书,是写类似懿旨的东西。”
类似懿旨的东西?
原本在图稚拉着贾堇奔过来时,宋天德还有些不好意思争着去看易嬴打算写什么。但随着易嬴这话,宋天德立即一脸疑窦地望向了易嬴手中的纸笔。
而在众人观望下,易嬴也几乎没有停顿的在执行太监拿来的空白折子上写着——“奉大明公主谕旨,着宗人府即刻释放连鍪夫子为念。”
然后写完,易嬴更是煞有介事地仿照那份北越国皇上图韫所书的折子,直接将自己随身的印章给印了上去。
看着这一幕,宋天德立即吓得心惊胆战,甚至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因为,别说大明公主根本就没有这样的谕旨给易嬴,易嬴这种明着与皇上对着干的行为又是什么意思?他真想救人也不该这样救吧
当然,既然已来到易嬴桌边,图稚也不可能什么都不做,抓着贾堇的小手就跟着将易嬴写在折子上的字迹念出声道:“奉大明公主谕旨,着宗人府即刻释放连…夫子为念。”
虽然图稚并不认识“鍪”字,但这却并不妨碍众人理解这句话的意思。
随着连鍪变得一脸愕然,图硝也吓得心惊胆战道:“易少师,你,你这写的是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既然你们宗人府仅凭一张皇上的折子就可决定处死连夫子,那本官再凭一张折子将连夫子弄出去又有什么不可?还是图司空想说,本官的折子比不上皇上的折子……”
本官的折子比不上皇上的折子?
随着易嬴略显突兀的话语,不仅图硝,众人都一脸愕然。
因为,别说易嬴现在还是矫诏,即便易嬴没有矫诏,易嬴写的任何折子,包括大明公主所写的折子都永远不可能比得上皇上写的折子。
而这话别说在宗人府这种以维护皇上权威为己任的地方,换成任何地方,都可治易嬴一个大不敬的罪。
只是易嬴所犯的错误即便让图硝心中窃喜无比,但想想易嬴今日的所作所为,图硝也不敢立即与易嬴翻脸。
所以图硝也只是脸色一沉,直接作出一种嘲讽的样子训斥道:“怎么?易少师觉得自己的折子能比上皇上的折子吗?”
“以前不行,但现在行。”
易嬴却也是一脸冷然道:“何况就凭折子上的“大明公主”四字,在其他地方不行,在宗人府却是不行也得行。如果图司空做不了主,最好换一个能做主的大人出来,免得本官真要代大明公主屠了宗人府带走连夫子,图司空承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代大明公主屠了宗人府带走连夫子?
乍听这话,图硝立即惊得一脸愕然,这才明白易嬴今日前来宗人府的目的并不在连鍪身上,而是在宗人府身上。
甚至于易嬴先前自抬身份,也是为了与宗人府挑起纷争。
所以,不管易嬴为什么敢这么干,在还没弄清易嬴为什么如此有恃无恐前,图硝却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可听到易嬴如此带劲的宣言,图稚立即就跟着兴奋起来道:“屠了宗人府,屠了宗人府……”
而不管图稚在那里跟着瞎闹什么,随着易嬴开始威吓图硝,宋天德的震惊也尤在图硝之上。
因为易嬴还说了什么?
还说了“就凭折子上的大明公主四字,在其他地方不行,在宗人府却是不行也得行。”的话语。
这表明了什么?
表明了易嬴今日不仅仅是为了宗人府而来,更是为了屠掉宗人府而来。而等易嬴真的屠掉宗人府,谁又能知道易嬴今日在宗人府说了多少大逆不道的话语。
证据就是易嬴开头那句“以前不行,但现在行”的话语。
因此面对如此诡异的局面,不说是不是立即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起来,宋天德也觉得自己还是不要急于开口为妙了。
但宋天德能不开口,图硝却不能不开口。
随着易嬴直言屠了宗人府,图硝的脑门上就开始直冒冷汗道:“易少师,宗人府何错之有,易少师和大明公主为何要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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