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xiao人听说现在胄州军和侥州军都有往军力空虚的荨州展的趋势。”
“假如公主殿下在将培州军收拢后也调往荨州强占地盘。那不仅可以控制育王爷的老巢荨州,还可将意图cha手荨州的胄州军和侥州军也全都抓在手中。而公主殿下或许不方便cha手胄州事务,但在掌握了荨州、培州后,却可趁机挤压侥州的生存空间,进一步将侥州也握在手中。”
“即便公主殿下最后仍是不得不离开,但至少谁都无法将公主殿下彻底排除出荨州、侥州和培州了。”
“以此为契机,也能帮助太子殿下在将来稳定朝政。”
进一步将侥州也握在手中?
虽然朱鬲说了许多多余的话,例如说大明公主被排除出荨州、侥州和培州,还有帮助太子图炀稳定朝政等等。但仅是朱鬲提议借用荨州为跳板来整顿培州、夺取侥州的话语,都足以让大明公主重视了。
因为,不仅是大明公主,更是天英mén主,大明公主又怎会看不到这巨大机会,这其实也是她迫不及待来到培州的真正原因。
但大明公主能想到这些事,朱鬲一个xiao孩子又怎能想到这些事?
当在车外扮成车夫的沅也是为之一惊时,大明公主就略感惊诧的望向朱鬲道:“这都是你自己想出来的?”
“不,这是家父想出来的。”
脸上瞬间悲哀一下,朱鬲就说道:“虽然当时育王爷还在京城,但家父已预见到育王爷迟早都会调兵离开荨州,而要想破坏冉丞相在培州的经营,这也是唯一的机会。”
唯一的机会?
虽然这的确是唯一的机会,大明公主却望着朱鬲不再言语了。
因为,不管这是不是朱鬲的父亲想出的主意,为提高自己在大明公主眼中的分量,朱鬲又不该将这“功绩”主动揽到自己身上吗?
不然给一个死人添砖加瓦,又有什么意义。
又或者说,这个主意原本就是奔着皇位而去的?不然哪又有借培州军和荨州兵力空虚的机会来制约侥州的说法?
可如果真是如此,对死去的朱赆而言或许是有些可惜,但朱赆究竟是为谁工作?这就很值得商榷了。
但如果不是如此,那就是朱鬲故意不愿在大明公主面前表现,这同样不是件好事。
然后没等大明公主开口,马车外就突然传来一声大喝道:“……什么人?这里是培州指挥使衙mén,任何闲杂人等不得在mén前逗留,还不快快滚开。”
“……大明公主御临培州指挥使衙mén,所有人等,跪迎!”
自从培州正式落入冉家囊中后,培州城的经济就开始渐渐衰落下来。
因为身居培州,不仅最大的官职,最大的权位都要由冉家人掌握,包括那些最大的酒楼、商铺,乃至最大的妓馆都必须有冉家人bsp; 于是在冉家的势力影响下,中xiao店铺不敢去与之竞争,只得关mén歇业来避免损失,经济自然就会开始滑落。
当然,冉鸣不是不知道这点,而是比起培州掌握在冉家手中所产生的巨大利益,这种xiaoxiao的经济上的颓势又算得上什么。
所以,大明公主的乌蓬马车行驶在空dangdang的街面上,不仅很快就来到培州指挥使衙ménmén前,停在路中的样子更是显得格外显眼。
而培州知州张霖和培州指挥使区踊虽然都不是冉家人,**更是官宦世家张家的族人,但在冉家的强势影响下,两人自然不会在培州违背冉家的利益。
所以相对的,冉家也会给予两人巨大的补偿。
不仅两人都娶了冉家nv人为妾,例如眼前的指挥使衙mén,完全都可与申州穆延的知州府相比。
因此乍听沅在马车上呼喝,习惯了飞扬跋扈的指挥使衙mén士兵立即一惊一乍笑开了。
因为,大明公主不是没可能来培州指挥使衙mén巡视,但又怎会乘这样一辆xiaoxiao的乌蓬马车。不说众人没看到大明公主的仪仗队,真要是大明公主sī访,又怎会有这样的sī访模式。
毕竟别人可能不知道大明公主习惯,但有冉鸣指点,培州冉家又怎会不知大明公主偶有寻幽探胜的习惯。
可即便大明公主真想寻幽探胜,也不会在寻幽探胜途中乘一辆乌蓬马车来sī访培州指挥使衙mén。
所以惊笑中,先前喝下马车的士兵又再是笑道:“大明公主?别开玩笑了。即便大明公主确有寻幽探胜的习惯,但我们宁可相信大明公主步行到此,大明公主又怎可能乘这种普普通通的乌蓬马车……”
“放肆,藐视大明公主者,死!”
嚓一声!
仿佛一道电光从众人眼中闪过,没等那士兵继续放肆下去,脑袋就骨碌碌从脖子上掉了下来,然后由脖腔中喷血的身体才“扑通!”一声栽倒在满是灰尘的地面上。
至于沅,当然还是一样站在马车车辕上,只不过手中就是多了一支正在滴血的长剑而已。
在马车内看到这一幕,朱鬲立即惊得用xiao手捂住了嘴巴。
因为,别说朱鬲根本没看到沅是怎么出手的,虽然这些守在指挥使衙mén前的士兵的确都是培州士兵,但怎样的培州士兵才能被任命守在指挥使衙ménmén前,那不是效忠区踊的士兵,而是效忠冉家的士兵。
没想到见面就开始流血,这已经远远出了朱鬲的想像。
而随着沅手中长剑上的血液滴落掉地,同样被吓住的士兵也惊得倒退几步,这才有一名士兵手无足措道:“你,你们怎么敢……”
“……怎么敢?放肆,难道你们还想说大明公主无权诛杀藐视自己的逆贼不成?蔑视大明公主者,死!”
再是嚓一声!
不管有没有将目光停留在沅身上,当众人眼中又仿佛一道电光闪过时,刚刚还在张口结舌的士兵脑袋就又被削了下来。
一次有可能是误会,有可能是偶然,但随着沅砍下第二名士兵脑袋,几名士兵立即“呼啦!”一声全都退入了指挥使衙mén的大mén内。
这不是他们胆xiao放弃责任,而是沅的武艺实在太过惊人。
然后才有一名士兵战战兢兢道:“你们说自己是大明公主御临,有什么证据。”
“证据?你有资格看吗?”
“还不快进去通报,着培州指挥使区踊出来跪迎。”
不知是不是因为几名士兵已退到了衙mén内部,沅并没有再出手,只是喝出来的话语一样不留情面。
脸sè僵硬一下,几名士兵对望一眼,当然是不敢再有人多嘴,立即就由索要证据的士兵开始往指挥使衙mén里跑去。因为,前面两人可都是因为藐视大明公主而被处死,不想因为同样原因死在沅手中,这事情自然还是得让培州指挥使区踊自己来决定才行。
而在被沅彻底吓住后,留下来的士兵更是不敢多嘴。
只是在推搡一阵后,还是所有人都一起xiao心翼翼出来,然后看沅没有反应才将地上的两具尸体一并抬入了指挥使衙mén中。
只是由于附近太过偏僻,培州城的经济也太过萧条,这一幕却没有落入任何路人眼中。
第七百九十章、永不得复归军中()
第七百九十章、永不得复归军中
身为培州指挥使,区踊不是没想过要有更好的作为,只是当区踊来到培州,知道培州竟是冉家地盘后,就再没有做过这种不切实际想法。
何况,区踊本身就是被冉鸣提拔来培州为官的,在冉家争取了一下后,不需要冉鸣亲自出面拉拢,区踊自然而然就投靠了冉家。
正因为如此,在培州帮冉家经营了二十多年,区踊自己的权势不仅越来越高涨,也越来越得到冉家和冉鸣信任。
不过,区踊怎么也没想到,大明公主居然会突然杀到培州,杀到自己的指挥使衙mén前,并且立即就以藐视皇室宗亲之名杀了两名培州指挥使衙mén的士兵。
虽然两名士兵死不足惜,但大明公主一上mén就杀人,这就已经透1ù了很多事情。
“冉参事,你说这事该怎么办?”
区踊的岁数虽然足足比冉垤大上两轮,但不是以年龄论,也不是以官位区分,仅是出身不同,突然听到大明公主杀上mén的消息,冉垤自然而然就望向了冉垤。
冉垤今年才三十出头,原本就是冉家正在上升的希望新星,否则也不会被冉家派来跟从区踊担任参事职务。
所以,不是因为区踊语气中透1ù出的紧张情绪,想想大明公主为什么要以这种态度冲击指挥使衙mén,冉垤就有些双脸紧道:“区大人认为大明公主有可能知道些什么吗?”
“这个……”
迟疑了一下,区踊的经验还是在冉垤之上,捻捻胡须道:“以本官看来,大明公主应该是得到了什么消息,但却还没有证实才对。”
“既然她还没证实,那她来培州指挥使衙mén干什么?难道……”
“难道什么?”
听到冉垤自言自语,区踊就惊讶了一下。
毕竟冉家既然能出冉鸣这个人杰,其他人也不可能都是蠢蛋。真是蠢蛋,他们也不可能帮冉鸣将培州经营得好像铁桶一样。
而身为指挥使参事,冉垤的天分不仅很高,一旦区踊出什么事情,或者说是有什么需要代为指挥的地方,区踊就知道冉垤乃是第一人选。
因此随着区踊追问,冉垤的脸sè却开始反复变化道:“难道大明公主想找指挥使大人夺取培州军权。”
“……夺取培州军权?这有意义吗?”
不是想不到冉垤担心的地方,而是区踊怎么都不可能相信道:“即便我们暂时向大明公主屈服,她又不可能直接领导培州军。又即使她想cha一些人手进来,以冉家在培州的经营,想必等到大明公主离开培州,很快就又可以调换过来了。”
“……这只能用来对付其他人,不能用来对付大明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