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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给那些倾向大范国的国家增多了,却等于东林国的麻烦。
然而在众人眼中也是跟着一亮时,钟厚就说道:“这对其他人是凶险无比,但对东林国芳氏来说又怎会凶险无比。只要有东林国芳氏的钱财和声势支持,这都不是大问题。”
钱财和声势?
听到这话,龚泱也立即精神起来道:“钟大人所言甚是,以芳三爷和芳家的财力支持,别说太子殿下那种黄口小儿,便就是天英门的武力再高,又怎能挡得住东林国芳氏的财力。”
这不怪龚泱会精神起来。
因为龚泱在大理寺的主要工作是什么?就是帮育王图濠敛财。
而如果能帮育王图濠拉拢到东林国芳氏,甚至是以东林国芳氏的财力拉拢到更多北越国官员,那还愁什么大事不成。
毕竟易嬴虽然铁定会支持太子登基,但同样是个贪财之辈。
以易嬴都不能免俗,朝中还有谁能真正免俗。
如此一来,那就不仅仅只是拉拢东林国芳氏一起抗衡易嬴那么简单,更可以一举帮助育王图濠收复皇位了。
而从一开始就知道钟厚打算,芳杜也不奇怪龚泱能说出这些话,嘴上却是格外谦虚道:“龚大人言重了,芳家可没那么大的势力。但龚大人如果不弃,不如大家一起留在芳府用个便饭,我们慢慢再行商谈此事如何?”
“那就有劳芳三爷了。”
随着芳杜不是表态的表态,不仅龚泱,众人都基本知道了芳杜应该是已答应让东林国芳氏参与北越国的皇位之争来抗衡少师府。
于是在众人都是发自内心的欢迎中,所有育王府官员都一起留在芳府用餐了。
然后酒足饭饱,当芳杜拿出一百万银子给龚泱等人带回去时,龚泱等人更是心花怒放起来。
因为作为芳家对育王府的第一次投资,一百万两银子不仅足以挽回育王府官员的上次损失,芳家第一次就肯拿出一百万两银子,后面的银子只可能越来越多。
不过,当龚泱心满意足地拿着一百万两银子与众人一起离开芳府时,钟厚在外面转了一圈后,却又独自回到了芳府。
听到钟厚再次登门的消息,虽然芳杜有些惊讶,但却并不感到稀奇。
因为,钟厚可是能提出邀请东林国芳氏参与北越国皇位之争的人,光是一百万两银子,又怎可能立即满足。
于是将钟厚邀请到花厅中坐下,芳杜也是一脸笑意道:“钟大人适才高见,芳某真是钦佩不已。却不知钟大人现在回返芳府,又是有什么见教吗?”
“芳三爷客气了,本官觉得以东林国芳氏的能力,应该不仅仅只限ā手北越国的皇位之争吧!”
“哦!钟大人想说什么?”
以芳杜对钟厚这种人的了解,原以为钟厚单独来找自己乃是想在sī下谋什么好处,却没想到钟厚好像话中有话,顿时就有些惊讶起来。
钟厚却一脸坦然道:“那不知芳三爷对浚王爷即将出境立国又怎么看?或者说,以东林国芳氏的财力,就没想过投资一个开国之君吗?”
投资一个开国之君?
乍听这话,芳歧就在旁边满脸惊讶地望了望钟厚,却没料到钟厚刚为育王府谋取利益,现在却又开始为浚王图浪谋取利益。
可不说这是不是两面三刀,身为臣子,芳杜早知道钟厚这种人肯定不会在一棵树上吊死。只要有机会,甚至易嬴不都是毫不吝啬地将自己的主意拿从来送人,甚至于浚王图浪出境立国的主意也是出自易嬴吗?
因此眼中神韵稍稍一转,芳杜就说道:“钟大人高见,芳某不会忘了在浚王爷面前提起这事的,只是芳某如果要拜访浚王爷,却不知钟大人有什么借口没有。”
“借口?要不芳三爷先去看看冉丞相,然后从丞相府中出来,芳三爷再去浚王府坐坐就没关系了。”
听到芳杜向自己讨要借口,钟厚就知道芳杜已打算资助浚王图浪出境立国了。
毕竟这对双方虽然都大有好处,但也不能明目张胆这样做。
只是浚王图浪迫于颜面不好提出这种要求,而芳杜也不想现在就让人知道东林国芳氏打算资助浚王图浪出境立国一事,以免另生波折。
而乍听钟厚建议,芳杜也立即点了点头。
因为就凭冉鸣现在的处境,芳杜要想去探访冉鸣,根本就不会让人怀疑。
而不管芳杜能不能在丞相府获得某种收获,等到芳杜从丞相府出来,立即又去造访浚王府,却又会给外人这好像是丞相府的主意了。
当然,真要去探望冉鸣,芳杜也不会仅仅只考虑如何借用丞相府做跳板的事,毕竟冉鸣在北越国新遭挫折,为了对付易嬴,芳杜同样也有试探冉鸣的必要。
假如芳杜也能在丞相府有所收获,那就是意外之喜了。
只是关于这件事情,钟厚却不便参与,但在让芳歧送走钟厚时,芳杜却也让芳歧送了二十万两银子的银票给钟厚,以做报酬。
知道这理应属于自己,钟厚自然也不会推辞。
第八百二十章、或许他是在缅怀什么人()
第八百二十章、或许他是在缅怀什么人
由于北越国地处高原地带,天气一向偏于干冷。
虽然京城已接近南方,但仍处在高地边缘。所以现在即便已是初夏,也就是白天日照时间开始增多,晚上还是清清凉凉的有些直入心脾。
而作为北越国的前朝太子,即便育王图濠已离开京城,育王府也曾在易嬴手中栽了不少大跟头,但仅是育王图濠留在京城的余威,普通人依旧不敢轻易靠近被育王府视为禁地的庆阳湖范围。
所以如同往常一样,育王府虽然依旧会进行一定程度的巡夜,但却未必会太认真。
因为一是没人会侵入育王府,二是侵入现在的育王府也毫无意义。
可就在庆阳湖一侧的土包后面,临近子时,望着前面转了一圈就开始回头,根本就没靠近土包的育王府巡夜护卫,一袭黑衣的冉鸣却全身浸在黑暗当中,略带悲凉的抚mo着身边一座石碑道:“……今夜还是没来吗?或者说她根本就不知道。”
依照约定,每日的戌时(19~21点)到亥时(21~23点),从回到京城开始,冉鸣已在十里坡的石碑处等了xiao霞整整三天。
可让冉鸣担心的却并不是xiao霞会不会应约,而是xiao霞知不知道这个约定。
当然,这不是说易嬴会不会告诉xiao霞自己与她约定的事,而是霞妃会不会告诉xiao霞自己以往每次同霞妃见面的时间、地点。
不然仅是一个十里坡,又能代表什么?
而即使xiao霞今夜仍是没到十里坡见冉鸣,冉鸣也知道自己不能继续等下去了。因为这即便不是xiao霞不知道时间、地点,也是xiao霞不想见自己的缘故。想想往日与霞妃的纠葛,冉鸣也清楚自己不能要求一个xiao辈也为此付出什么。
即便冉鸣已打好主意要méng蔽xiao霞,更认为méng蔽一个晚辈并不算什么,可xiao霞如果根本就不给冉鸣méng蔽的机会,冉鸣也不会继续犯傻。
于是再是用双手拭了拭石碑,冉鸣就说道:“霞,某要走了,既然你nv儿不愿见某,某也无法再去帮助她什么。但你放心,某以后还是会依照当初约定在每年同样时间来见你。某当初不是失约,而是那日皇上突然在丞相府犯疾,某无瑕来见你,但没想到天意nong人啊!”
“……天意nong人,天意nong人。”
沉默了一会,或者说是最后等待了一下,现终于没人出现后,冉鸣的身体才是轻轻往空中一飘,直接开始蹈空而去。
但等到冉鸣离开后,不远处才“簌簌簌”钻出两大两xiao身影,图稚就歪头说道:“瑛姑,冉丞相是怎么回事,难道他也是天英mén弟子?”
“他不是天英mén弟子,但应该练过天英mén的轻功,或者说只练过天英mén的轻功。”
黑暗中,芡的脸sè却yīn沉如水。
因为,她们虽然早在三日前就注意到了冉鸣的“轻功”有些怪异,但直到不久前,芡才设法证实了冉鸣的轻功来源,或者说冉鸣究竟是怎样施展出这种轻功的。
而不是感受到芡的不悦,贾堇就有些惊讶道:“师父,什么叫只练过天英mén的轻功?”
“……就是说冉鸣不仅只练过天英mén轻功,甚至没练过其他任何武艺,然后才能将这些微薄功力全都施加在轻功上。不然以冉鸣的功力水准,xiao堇你最多半年就能过他了。”
“半年?师父你说徒儿半年后就能像冉丞相一样飞到天上吗?”
对于练武的人来说,习得高深武艺是一回事,而是否能依靠功力腾空又是另一回事。
早对图稚能在空中腾飞羡慕无比,贾堇立即兴奋起来。
可听到这话,芡的脸sè却愈加yīn沉道:“如果堇儿你以后再不想习练其他武艺,当然可以这样。因为这是以放弃其他武艺才能造就出的成轻功,而且练成这种轻功后,不仅再无法习武,甚至功力也无法jīng进了。”
“什么?竟然是这样,那徒儿还是按部就班好了。”
在贾堇被吓住时,瑛姑就乐道:“呵呵,……芡你知道的还真多,那你说xiao霞当初教冉鸣这种轻功到底是想干什么?是不是为了方便冉鸣与她幽会偷情?”
“不管她为了什么,她敢将这种禁术教给外人,就是罪不可恕。”
当芡说到“禁术”二字时,周围的空气又仿佛yīn暗了几分。
但瑛姑却依旧满不在乎道:“芡你说什么禁术啊!不说当初教冉丞相这种禁术的乃是霞妃,不是现在的xiao霞。以xiao霞的两世为人,你又能要求她为霞妃的过去承担责任吗?”
“这……”
突然听到瑛姑话语,虽然极为不满“xiao霞”将这种天英mén禁术教给冉鸣的后果,芡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