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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沈阳这样近,你不怕暴露了有危险?”莫晓生不无担心地说。
杨帆呵呵笑道:“这叫灯下黑,不会有危险的。小鬼子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深山老林的抗联身上了。我离他们近点,反而更安全。”
“好像有点道理。”莫晓生微笑着点点头:“不过你想过没有?你能只是操练士兵,不出去和鬼子干一架吗?和小鬼子打完后,你撤到哪里去?不会是这里吧?”
“这你到不用担心,山人自有妙计。”扬帆诡异的笑了:“你没有注意到,我这里只有十几个兄弟吗?”
“你另有屯兵的地方?”莫晓生这才想到,这里只有十几个人,而杨帆说他有七十多位兄弟。
“这你不需要知道,你最好也别知道。”杨帆做了个鬼脸,很神秘。
“有点不够朋友,你不是我想象中的那样。”莫晓生用上了激将法。
“你想象中我是什么样子?奸诈无比还是愚钝如猪?又或者是不解风情,只会两肋插刀的江湖草莽。”杨帆斜着眼,撇着嘴,有点嚣张。
“莫大哥。”栗春妮从山洞走了出来,不是很乐观。
“怎么啦?红雪的伤口崩裂啦?”莫晓生惊慌地问。
“那倒不是。”栗春妮摇摇头。
莫晓生苦笑的晃动了下脑袋:“你吓死我啦,我还以为红雪的伤口出了问题。”
栗春妮想了想说:“伤口是没有问题,但是有个更糟糕的问题,我不知该不该跟你说?”
莫晓生刚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什么问题?”
栗春妮噘着嘴,然后砸吧了一声:“我说出后你先别太担心,这只是我的感觉,不一定是真的。”
莫晓生焦急地拍着腿:“你说呀,什么问题?你想急死我呀?”
莫晓生是个非常冷静的人,很少让人看到他为之激动的事情,但是,欧阳红雪是莫晓生最关心的人,这才让他露出脆弱的一面。正所谓,关心则乱。
栗春妮努着嘴,好一会儿才说:“红雪姑娘的下半身没有知觉,我担心她伤到了腰椎骨。不过这只是我的想法,事情未必是真的,毕竟我的医术有限,看不太真。”
莫晓生眉头紧锁:“她伤到腰椎会怎么样,是不是以后不会走了?”
莫晓生的心一点一点下沉,他曾经怀疑过。欧阳红雪受伤后,一直是他背着或者是抱着,双脚就没有碰过地。
他以前也接触过腹部受伤的战士,即使当时无法走动,但大多在做过手术后,能够在他人的搀扶下挪动脚步。
欧阳红雪则不同,她手术都两天啦,双脚就没有动过,更别说走动。难道欧阳红雪真的伤了腰椎,终生都不能走动了吗?
这个不啻于晴天霹雳的消息,炸的莫晓生瞠目结舌,不知如何是好。
“莫晓生,春妮就是一江湖草郎中,半瓶醋,她的话你不用相信。欧阳姑娘吉人天相,我不相信她会有此厄运。”杨帆安慰着莫晓生,又狠狠的瞪了栗春妮一眼:“是真的不是真的你都敢胡咧咧,你以为你是谁?华佗呀。”
栗春妮咬咬嘴唇,叹了口气:“但愿是我看错了,否则……”
“这样吧,我让杨帆派两个兄弟,做副担架,陪同你到白杨镇找我爹吧,让他再看看,找找治疗的办法。”
“这办法不错,我立马安排人。”杨帆临点点头,表示赞同。
临走时又很瞪了一眼栗春妮:“嘴上没有个把门的,逮着什么说什么。看不准的病不要瞎咧咧,无中生有,让莫兄弟担惊受怕,让外人笑话。”
“你给我闭嘴,有你什么事?嘚不嘚,嘚不嘚,有完没完。再说,我只是就事说事,又不是信口雌黄,你嚷嚷啥?能耐的你不行。”栗春妮发火了,丝毫不给杨帆留面子。
杨帆愣了足足有一分钟,这才赔着笑,点头哈腰的说:“好好好,我错啦,你们聊,我找人做担架去吧。”
杨帆安排了四个人,两人一组,轮班抬担架。虽然走得都是崎岖的山路,但还是在第二天清晨就赶到了白杨镇。
一个杀破天的弟兄,化装成商旅,混进白杨镇,把栗兴请到镇外一个杀破天落脚点。
栗兴给欧阳红雪做了详细的检查后,莫晓生焦急地问:“栗叔,红雪怎么样?不是伤了腰椎骨吧?”
栗兴摇摇头:“我检查过,腰椎骨没有问题。”
莫晓生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谢谢栗叔,吓死我啦,我还以为红雪再也不能下地了。”
高兴之余,莫晓生忽然发现栗兴没有一丝高兴的意思,脸拉的长长的,双眉紧锁。这不是一个好兆头,应该有事。
“怎么了栗叔?”莫晓生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
“欧阳姑娘的腰椎是没有受伤,但是伤到了经络。”栗兴毫不隐瞒地看着莫晓生:“你要有个思想准备,经络受伤比骨骼受伤更难治愈。”
莫晓生的头轰的一声,好像打了几圈,他抓住栗兴的手,双眼湿润:“栗叔,请你告诉我,你能治好红雪的伤对吗?”
栗兴苦笑着摇摇头:“孩子,栗叔虽然自认为自己不是一个庸医,但欧阳姑娘的伤,栗叔还真是无能为力。”
他长长地叹了口气,望向远方:“除非……”
“除非什么?”莫晓生好像看到了希望。
第二百五十七章失踪新娘(一)()
第二百五十七章失踪新娘(一)
莫晓生听栗兴讲完欧阳红雪的治疗办法,心中便有了主意。他安排杀破天的兄弟回混云山后。请栗兴帮忙,在白杨镇雇了辆马车,带着欧阳红雪回到了靠山岭。他没有先回靠山宗武工队,而是直奔仙来峰。
仙来峰的大当家欧阳豹,看到莫晓生抱着活着回来的欧阳红雪,又惊又喜又是心痛。历经沧桑的脸,露出艰涩的笑。
他凑近欧阳红雪,老泪纵横,声音哽咽:“老姑娘,回来啦?爹不是在做梦吧?”
“爹,你没做梦,是我回来啦。”晶莹的泪珠从欧阳红雪眼中流下,如雨中海棠,凄楚动人。
“大哥,让洪雪丫头进屋再说。”贾立波满脸笑容,却淌着热泪。
“是、是,看把我给高兴的,什么都忘了。来来来,让我把丫头抱进屋。”欧阳豹伸出手。
“还是我来吧。”莫晓生退了一步,避开欧阳豹。
欧阳豹微微一愣,神情不悦。
“爹……。”欧阳红雪娇嗔的瞪着欧阳豹:“还是让我哥抱我吧,你老胳膊老腿,可别摔了我。”
贾立波轻轻捅了欧阳豹一下:“有姑爷在,哪轮到让你抱?你前头带路就好,其他的不要瞎操心。”
回身对笑的哈喇子直流的三头蛟,和摸着脑袋憨笑的申屠马客说:“你们两个马上给我请最好的郎中来,要快。”
三头蛟不高兴地说:“我本来请了个日本郎中,却让你给杀了,我再到哪请去?”
“不用了,我已经请郎中给红雪妹子看过了,药都在车上。”莫晓生木讷的说着,抱着欧阳红雪向山寨后的木楼走去,那是欧阳洪雪的绣楼。
“妹子,我要回团部一趟,你等我回来。”莫晓生轻轻把欧阳红雪放到床上,轻轻为欧阳红雪盖上薄被。
“我知道你的事情很重要,去吧。我这里有爹,有樱桃,还有叔叔们,你不用担心。”欧阳红雪甜甜的笑着,深邃的目光中,含满柔情。
“等我,我很快就回来。”莫晓生依依不舍的和欧阳红雪告别,骑上欧阳豹为他准备的快马,离开仙来峰,直奔抗联飞虎团总部。
“小姐,你真有福气,姑爷对你真好,羡慕死人啦。”樱桃看着策马扬鞭,飞奔而出的莫晓生,发自肺腑的感叹。
“爹。”刚才还风情万种的欧阳红雪,冷下脸。
“怎么了丫头?”欢喜的笑容,在欧阳豹的脸上僵硬了。
“我可能再也下不了床啦。”泪水从欧阳红雪的脸上滑落,她悲伤地把头转向一边。
“傻丫头,你爹我受伤无数,几次险些要了命,照样活蹦乱跳。你不过受了点轻伤,过几天就好了。怎么就不会下床?净说孩子话。”欧阳豹不了解欧阳红雪的伤势,以为欧阳红雪是受伤体虚,双腿无力,自己在吓唬自己。
“爹,我说的是真的。郎中说,我腰部的经络受损,下肢瘫痪,以后走不了路啦。爹,我该怎么办呐?”欧阳红雪痛哭失声。
回到了仙来峰,在父亲的面前,欧阳红雪不需要坚强,她需要尽情的发泄着内心的苦楚。
“爹不信,告诉爹,是哪个混蛋郎中说的,爹去宰了他,看他还敢再胡言乱语不?”欧阳豹虎目圆瞪,双拳紧握。
“爹,你别胡闹啦。”欧阳红雪伤心的抽泣着:“郎中不是跟我说的,他在告诉生子哥时,我偷偷听到的。”
欧阳豹呆若木鸡,蒙了。过了好一会才清醒过来,轻轻抓住欧阳红雪的手,慈祥地说:“闺女,有爹在,别怕。爹一定会给你请到最好的郎中,帮你治好伤。”
“爹……”欧阳红雪泣不成声,她感到未来迷茫,唯一能依靠的就是,正抓住她的这只父亲的手。
莫晓生快马加鞭赶到飞虎团团部,康定宇布满血丝的眼,放出光彩:“小王八犊子,你死哪去啦?还知道回来?欧阳红雪的伤怎么样?没有危险吧?”
莫晓生站得笔直,严肃的说:“报告团长和政委,莫晓生有重要情报汇报,同时我还有个请求,希望二位首长批准。”
李聪呵呵笑着:“想不到莫晓生长大了,说起话来有板有眼。说吧,有什么重要情报和请求?”
莫晓生依旧保持着立正的姿势,大声回答:“重庆政府在小鬼子内部特工传出的情报,小鬼子731部队的队长石井四郎,携带着一批细菌武器前往抗日前线。
军统沈阳站已经接到命令,查清石井四郎的动向,设法销毁石井四郎携带的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