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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恭等人的名望,将会瞬间盖过此前任何人。
而就在众人为这半月来所听闻的消息而议论非非之时,那史文恭四人,则是花费了全部精力用在了操练曾头市庄丁之上。
因为早在几日之前,他们便已经听得那五雄大闹东京城的消息随着江湖人的议论传到凌州来,虽然此五雄具体是谁并无人知其详情,可是那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却是跑不掉的。
而且先前在会武独龙岗之时,林冲也曾自报家门过,若是有心人将此两道消息合而聚之的话,那如今身在曾头市的史文恭等人便要麻烦了。
也正是因此,史文恭四人这一连几日来才纷纷加强了操练力度,并希望可以借此曾头市之势力,暂时为自己等人挡去祸患。
好在那同为大闹东京城五雄之一的郝思文未曾与史文恭四人同入曾头市,要不然的话,史文恭之众被人怀疑的几率将大大增加。
不过即便如此,也还是有着许多人相信,史文恭等人,便是那曾大闹过东京城的五雄,只不过这第五雄到底是谁,却还尚未可知。
心怀此等猜疑的,在那独龙岗之上,便是有着一户人家。此户人家,便正是那祝朝奉以及祝家三杰。
“父亲,曾头市的那几个新来的教师,必定便是那大闹东京城之五雄无疑。”祝虎在将近几日来所得消息汇聚一处后,拍案而起道。
“对,父亲,兄长所言甚对,而且先前那林冲与孩儿交战之前,也曾说过,说自己曾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这不就是那个大闹东京城的林冲嘛!”祝彪听得祝虎所言,也紧跟着附议道。
三杰之中,只有老大祝龙未曾言语,祝公见大郎未曾说话,便向其问道“龙儿,对于此事,你有何见解?”
祝龙听得老父之问,则是开口说道“不瞒父亲,其实对于此事孩儿也有猜测,只不过听说那大闹东京城的共有五雄,可那曾头市最近新来教师,却只有三位,若是再加上与其一同归来的那史文恭,也不过才四个,比之传言,却是少上了一个。”
“在者,即便这史文恭四人就是那大闹东京城之人,对于此事,我等能够猜测到,难道那些官府中人就猜不到吗?既然他们也都曾猜测怀疑过曾头市,却又为何迟迟不敢动手,龙儿认为,这才是我等应当思考的方向。”
对呀,既然那史文恭等人有很大的几率就是大闹东京城之五雄,为何官府那边却迟迟不敢有所行动。
这曾头市到底有着怎样的实力,竟连那凌州官府在未得确凿证据之前都轻易不敢对其无理,在其背后,又是否有朝廷众人为其撑腰,此间种种,才是祝家庄之人应该关心的。
如果那曾头市背后的力量竟如此强大,那么祝朝奉就该好好想上一想,到底要不要继续与那曾头市交恶下去了。
祝家庄作为一个身兼黑白两道的岗上霸主,其头脑自然不会那般愚钝。
于是,在细细思索了其间种种后,祝公最后则是长叹一口气道“唉,虽然我等不知在那曾头市背后究竟有着什么人为其撑腰,可是就凭官府之人不敢擅动曾头市这一点来看,我等先前招惹那曾头市,就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所以,为父决定,过些时日,我们便主动去与那曾头市和谈吧。”
“什么!不可啊父亲!”
“是啊父亲,想那曾头市先前那般无礼,如若我等与其和谈,必会受到其庄上众人之侮辱小看的,想我祝家庄何曾有过这般耻辱。父亲,还请三思啊!”
一听祝公有此心迹,那祝氏三杰则是一同劝慰道。这也难怪,毕竟他祝家庄行事跋扈惯了,向来没有怕过谁,试想他祝家三子又如何甘愿就此向那曾头市低头呢。
更何况,那曾头市此时却也处于一个颇为尴尬的位置,世间众人皆怀疑其庄上有那反叛之徒,却就是无人胆敢当其脸面说及此事,就连那凌州官府对此也是闭口不谈,其心中对此究竟有何看法,却是不得而知。
不过那祝朝奉却不是这般想的,其就是看这曾头市正值多事之秋,故而才想要趁此时机与其修复关系,而这才是最为正确的,毕竟此时的曾头市,实在是没有多余的心思和精力,可以用在自己这小小祝家庄上。
正当三子与祝公争论不休之时,那三子祝彪则是提议道“父亲,彪儿心有一计,既可使我祝家庄向那曾头市表露了求和心迹,又可使那曾头市得意不得,更还可以借此试探一下那曾头市之实力到底如何。”
祝公听得小儿此话后,顿时双目放光道“哦?彪儿有何计策,快快说来!”
(本章完)
第64章 祝彪算计曾头市()
见祝公与二兄尽皆凝视自己,祝彪则是笑言道“父亲,两位兄长,其实我等可以先派上人手将先前我等从那曾头市劫来之物尽皆送还,并且我等还要再多出许多钱财,来向那曾头市表达我等心中的愧疚之意。”
“什么!三弟,你怎会如此怕那曾头市之人!”刚一听到此处,那老二祝虎便是不忿道。
随后祝彪则是笑道“二哥权且稍等,待某讲完,二哥便知其中明细。”
待得稳定下祝虎后,祝彪则是继续说道“父亲你看,我祝家庄为他曾头市做到如此地步,也该算是有心了吧。不过,若是当真让这些货物送到那曾头市之中,其定会轻视我祝家庄,那么,我等便略施小计,使这批货物不能如实送达曾头市。”
“若是如此,那曾头市就只能是吃了一个暗亏,既要收下我祝家庄的歉意,与我祝家讲和,又得不到丝毫回馈,父亲,您看此计如何?”
听得祝彪述说之后,祝公则又是担心道“可,我等到底该怎样做,才能让这批货物送不到那曾头市的手中呢?”
听到此处,那祝虎便是替祝彪答道“父亲,这还不好办?我等大可自行装扮成劫匪,于半路再将这批货给抢回来不就是了。”
“不,此事若还依旧是由我祝家之人出手的话,势必会留下祸患,弄不好,将会使那曾头市与我庄之矛盾再度恶化。依某之见,就连那东西二村的李家庄与扈家庄都不可完全信任。”
说及此处,祝龙则是朝那祝彪望去一眼,随后则是看着祝彪的眼睛说道“若是如此,想来便只有那梁山贼人可助我等成此事业了!”
祝龙话音刚落,随即便是听得那祝彪喜道“大兄果然懂小弟意思,小弟正是此意。父亲,那梁山贼人对那过往之人向来都是大肆劫掠,此番我等只需在扮作过往富商,想那梁山贼人必会下山劫掠。”
“随后,我祝家之人便大可将此货物送与他梁山,随后再跑去那曾头市报与消息,并将我祝家之意表露清楚。想那曾头市自是明理之庄,定然不会将此等事情怪罪在我祝家头上的。届时我祝家便可坐山观虎斗,静看那曾头市要如何处理此事。”
听到此间,那祝虎也是反应了过来,冷笑道“若是那曾头市选择息事宁人,则自有我等在外为其宣扬,届时也好让他曾头市名誉扫地。若是他曾头市选择与那梁山贼人讨个说法,则我祝家则便可坐山观虎斗,静看此两方互相消耗实力。”
那祝朝奉在听得此言之后,则是捻须大笑道“吾有此三子,当需何愁!哈哈,彪儿之计甚妙,甚妙,既如此,那此事为父便全权交由你三个去办了。希望你兄弟三人不要让为父失望。”
“是,父亲,您就放心吧,孩儿定会将此事办妥!”
祝家三子说做就做,只见第二日天明时分,其三人便已经将那要送往曾头市的货物尽数装货上车,并且还由那祝彪亲自带队而行。
见众人都已准备就绪,祝龙与祝虎二人则是说道“三弟,此行一切皆需小心注意,另则,汝此去定要注意安全,千万不要与那曾家之人再有口角发生。”
祝彪听得二位兄长叮嘱后则是说道“二位兄长就放心吧,某心中自有计较,且请二位兄长在此静候小弟佳音。”言毕,祝彪便亲领马队行出庄去。
祝龙祝虎二人静看祝彪等人离去之身影,则是说道“但愿此番三弟之计能够成功,并引来那曾头市与梁山贼人的火并,那样一来,我祝家便可减去一方心头之患,并且还能使得那另外一方有所损伤。”
就在祝龙祝虎等人于庄门处遥望祝彪背影之时,那庄上教师栾廷玉则是双手抱在胸前,摇头叹息道“玩火者,终将自焚。”
就在几个时辰之后,那祝彪所率领之车队便是浩浩荡荡地来到了这梁山地界。若是旁人单从路边看来,竟是丝毫看不出这竟是那祝家车队,任路人如何看去,其都像是哪处不知死活的富商,为赶行程,而尝试着从此路而行。
而这,也正是那祝彪所要达到的效果。
果然,就在这支车队路经梁山地界后不久,便是有着喽啰回报山上三位头领道“报寨主,小的发现有一支车队从我梁山脚下经过,当是肥羊,请问我等是否立即下山前往劫之?”
这梁山本是一片无主之地,但在几年之前则是来了一伙贼人占山为王,其中有着三个头领,分别是‘白衣秀士’王伦,‘摸着天’杜迁,以及‘云里金刚’宋万三人。其以那书生王伦为首,在山上聚集起五七百人来,常年以劫掠过往商人过活。
显然,今日前来的祝彪等人,便正是这些贼人的衣食父母。
果然,那二头领杜迁在听得此消息之后,则是兴奋道“好啊,那还等什么,哥哥,赶快下令吧,某杜迁愿亲自领兵下山出战!”
这段时日以来,梁山收入一直不好,眼下就连能否安稳度过这个冬天都已经成了问题。所以,此时祝彪的这支车队,无疑是为这梁山众人雪中送炭啊,既如此,其又岂有不取之理。
随即,聚义厅上众人便是听得王伦问道“那支车队总共有多少人护送?”
“回寨主,只有十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