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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只见从后厨之中走出一位汉子,代替自家婆娘上前赔笑问话道“几位客官远道而来辛苦了,快请坐。不知大爷们想要吃些什么,小的这就叫人去做。”
史文恭等见这家人都如此惧怕自己等众,便是笑道“店家你也无需害怕,我等只不过是从京东东路行过来的商客,并非什么匪徒,来此也只为吃顿饭而已,不会害了你等的。我也不知你家都有些什么,店家你只管上便是,你上些什么,我等兄弟就吃些什么。”
那汉子与一众帮工听到史文恭此话之后,心中都是长舒一口气。随即其便是点头笑着返回身去为各位好汉准备吃食。
过不多时,这汉子便是与自己妻舅一同上前来为各位好汉送上菜品。
众位好汉们吃着这等食物,倒也算是可以,只不过等喝起此处的酒来之后,其众便是嘟嘴说道“唉,这喝惯了哥哥造的穿云饮之后,喝起别的酒来,却都是没有了味道。哥哥,不知你那可还有多余的穿云饮否,能否拿出来与小弟我解解馋啊?”
史文恭听得阮小七与苏定来讨要穿云饮来喝,当即便是拒绝道“这可不行,如今我等出行所携于路上所用的酒都被你两个讨要过去喝干饮尽了,剩下的都是要给那柴大官人做见面礼的,又怎会再给你俩?”
与众位兄弟们一路行来,扈三娘也是与大家伙相识甚欢,于是便是打趣道“哈哈,我说夫君,依我看咱们自家人以后可也是要算起酒钱来,我看就光凭这小七兄弟与苏定兄弟每月的酒钱,就足以抵得上许多呢。”
苏定与阮小七一听扈三娘这话头,立刻便是讨饶道“别,嫂嫂,此事不可,此事不可啊。”
见小七与苏定那般有趣模样,直逗得大家伙大笑不已。
只不过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就在史文恭等众于席间闲谈打趣之时,那店家听后却是暗暗心惊。
其将酒店开在这过往山路之间,又怎会不曾听闻那梁山烈酒穿云饮的大名。
如今一听这些汉子们喝起那威名远扬的穿云饮来竟如常人饮水般,他便开始打量起这些人的身份来。
当其见到那为首者史文恭身旁的那杆方天画戟时,则是再也按捺不住,冲上前去朝史文恭拜道“敢问阁下可就是那大名鼎鼎的梁山之主史文恭?”
史文恭等众见说也都是停下交谈,随后便见史文恭肃然起身,问道“你是何人,又是怎生认出史某的?”
那汉子见史文恭竟承认下来后,更是惊喜不已,并恭敬拜道“回哥哥,小弟名叫曹正,江湖人称‘操刀鬼’。曾拜于林教头门下做个记名弟子,后同婆家一同来此间开店,故此离了东京。”
“原来你就是曹正,我那林冲兄弟也曾与我提过你的姓名。”史文恭听这曹正自报家门之后则是上前将其托起,并缓缓说道。
那曹正听自己恩师竟还曾与这史文恭提过自己姓名后,兀自开心不已。随即其便又是拜道“对了哥哥,小弟听人说家师被那奸人迫害,幸得哥哥出手相助,这才得以脱险。小弟我再次拜谢哥哥搭救家师之恩!”
说着,曹正便是又要跪拜史文恭,只不过却是被史文恭及时托起,道“曹正兄弟不必这般,说起来你师父林教头他也是我的师兄,我相助于他本就是份内之事,曹正兄弟你无需如此。”
曹正听后,顿时大惊道“想不到哥哥你却是家师的师弟,若是如此的话,那岂不就是小弟的师叔了吗?这,小弟到底是该叫您师叔好,还是该叫你哥哥好啊?”
听得曹正此问,史文恭等众兄弟都是大笑,随即史文恭一边扶起曹正一边说道“哈哈,若是我说,你我还是以兄弟相称吧,你若称我师叔的话,倒是把史某显得年岁大了许多。”
在将曹正认做了兄弟之后,史文恭便是将其也请到席间来,听其讲述了自己故事之后,又是将其所关心的林冲现状尽道出来。
曹正听后心中顿时便是想要随同史文恭上得山去,与自己的师父汇合。只不过在其表明自己的上山之意之前,史文恭却是率先问道。
“曹正兄弟,如今我山寨正值新建之际,正缺人才,不知你可愿投到我梁山大寨之中,坐上一把交椅,日后也与你那师父共同行事?”
曹正听后大喜不已,连忙起身朝史文恭拜道“如此甚好,小弟正有此意。哥哥在上,请受小弟一拜!”
(本章完)
第116章 终到沧州柴进庄()
待到将曹正引入梁山之后,史文恭则是说道“曹正兄弟快快请起,从今天起,你便是我梁山大寨的一员了。只不过眼下史某却是要前往那沧州一趟,故而并不能待上你等同行。”
曹正听后则是说道“这点无妨,哥哥放心,小弟可携家眷暂于此处等候哥哥,待到哥哥功成归来之时,我等再同哥哥同到山寨中去便可。”
听曹正如此说来,史文恭则又是有了一番想法,道“曹正兄弟,此事暂且不急,史某打算,尔等暂且不随某去往山寨驻扎,只继续留于此处开着酒店营生。只不过,某却是会为你留下人手相助,并将我山寨中的美酒穿云饮也运至此间售卖,尔等在为我梁山盈利同时,还可在此打探江湖消息,岂不美哉?”
一听自己并不需要拖家带口的去往梁山,并且史文恭还将要让此处小店成为他梁山的分店后,曹正兴奋不已。
毕竟其也是在道上走的,自然明白这其中的意义。如此一来,曹正便是如同那李家道口的朱贵哥哥,独龙岗上的李扈二庄一般的存在。如此又怎叫曹正不为之振奋呢。
于是待到史文恭话毕之后,其便是欣然拜道“哥哥放心,小弟定不会辜负了兄长这一番心意,定会将此间打造成兄长可靠可信的酒家分店。”
听得曹正信誓旦旦地做着保证,史文恭则也是开心不已。随即,其便是为曹正留下了十数个汉子与其同驻酒店,以免遭到本地山贼的侵扰。
而那些被留下的汉子们,原本也都是青州人氏,其只不过是跟随郁保四一同去往凌州投奔了史文恭而已。如今自己已经成为了梁山好汉中的一员,并且还能被分到家乡附近来上任,更是叫这些汉子们开心不已。
而后在其又吩咐与曹正一家一些事宜之后,史文恭便又是领着人手朝那沧州行去。只不过这时,史文恭身边除却了那几位头领之外,便只余下了二十个汉子而已。
转眼之间,众人又是行了一段时日之后,终于在苏定的带领下,来到了这柴府的庄门之前。
到得此间,史文恭等只把行装顾好,随即便是着识得门庭的苏定前去叫门。
苏定领命,自是欣喜而去,随即到得那柴府庄门之前,则是对那两个看门小厮说道“我等乃是从京东东路行来的,不知柴大官人可在庄上?”
那小厮见这苏定前来问话也不知道规矩,竟连半点问话钱都不愿出,当即想也不想,便是没好脸道“我家大官人不在庄中,你等若是要见他,怕是来的不是时候。”
苏定闻言也是不恼,只道那柴大官人果真不在庄上,随即其便是问道“那不知柴大官人他何时能够归来?”
这小厮听后则是不耐烦道“大官人的行程,我又怎会晓得。我看你等是来送礼纳财的吧,喏,从此侧门进去,将钱财放好,再填上表,就可以自行离去了。”
原来这小厮是在苏定离开此间之后而来,并且眼下年关将至,柴进身为此间财主,家中又有丹书铁卷,自然便成为了远近各处官员们正想讨好的对象。故而近段时间来此送礼结拜之人甚多,这小厮显然是将史文恭等也是当作了那等人物。
见这小厮说话这般无礼,那阮小七却是受不了他的鸟气,当即冲上前去,一把扯过那小厮衣领道“你这厮,说话怎如此无论,殊不知我家哥哥来此行了多远路途,我等尚且未曾见到那柴大官人的面,难道就要被你这鸟人三言两语给打发走了不成!”
说着,阮小七举起拳头来便是要挥下去。史文恭见小七此般,也是并未加以阻拦,毕竟这个看门小厮言语之间实在太过无礼,如若不是看在此处是柴大官人的庄上的话,史文恭就算是杀了他,也不为过。
而苏定虽然是从此间走出,但也被这小厮的言语气得不轻,故而见到小七要打那人,也只是把眼一闭,当作没有看见。
史文恭与苏定都未曾阻拦,小七自然是毫无顾虑,只用尽全身力气,一拳挥下,登时便是将那小厮打得鲜血直流,惨叫不已。
而那庄中众人听得门口小厮惨叫,登时便是停下了手中所忙事物,纷纷赶将出来看个究竟。
随后,那众人便是见到在自家门口竟有着一群外来户在逞凶伤人,顿时这些汉子们便是叫嚷起来,道“大胆,尔等是何人,竟敢在此间作乱,难道你们不知这是谁的庄子吗!”
“就是,你们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竟敢在柴大官人府上作乱,今日若是不给你们点教训,恐叫天下人嘲笑我柴庄众好汉们!”
这群汉子你一言我一语,说着说着便是动起火来,直要上去围打史文恭等众。
而这时,阮小七与苏定等人则是回过头来望向史文恭,毕竟其此番前来,实为结交,而非结怨。可按照眼下的情形来看,恐怕自己这是不想动武也是不行了。
史文恭看着阮小七等人望过来的眼神,随即点头说道“诸位兄弟不必留手,虽说我等此番前来并不是为此,可如今人家事情都做到了这般地步,我等便也不必再顾其他,先让这些瞧不起人的乡下们见识见识我梁山好汉的厉害!”
一声喝罢,只见那阮小七,苏定,郝思文,郁保四等人各个面带笑意,重重点头道“好!”
随即,诸位头领便是与那二十个汉子一起,迎着眼前那数十上百个汉子打将过去,丝毫没有因为敌众我寡而心生胆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