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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金手指-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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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一点便是,流求实行的制度,要想在大宋照搬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今日他赵与莒说要按流求之制治国,明日朝堂群臣就会扶出一个宗室与他对抗,他此前隐忍所得的大义名份,一朝便尽数失去。而在徐州与淮北,照搬流求之策,大臣的反对之声会小得多,就象他们容忍李全、彭义斌在京东半割据一般,他们认定淮北是边远战区,便是行流求之策,也不会有多大影响。

    赵与莒却对流求之策极有信心,一个并不大却有效率的政府,一支坚强忠诚有纪律性的部队,一群服从纪律、可经组织起来的产业工人队伍,再加上一些头脑灵活的商人——他们现在还只是推销他们的商品,待得日后,他们要推销的,便是他们的制度了。流求虽好,对于大宋百姓而言却是远在海外,而淮北不同,就在他们身边,他们不能蒙住眼耳装作没看到没听到,不能以为这一套制度只适于海外而不适于大宋。

    或许这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赵与莒却不急,如今他已经有自信,面对胡人可以立于不败之地,能用越长时间夯实基础,那么他将在大宋建起的制度,也将更为完善,更为持久。

    赵景云几乎转遍了徐州,甚至连利国监也去查看过,回来之后,他又专门求见刘全:“刘屯使,徐州有一患,不知屯使可有解决之道?”

    听得他这话语,刘全一愣:“何患?”

    “水患。”赵景云斩钉截铁地道:“若是黄河有大汛,只怕徐州不保!”

    大宋绍熙五年(西元1194年),黄河改道侵泗夺淮,自此流经徐州,徐州水患由是而始。几乎五年一大灾三年一小难,护卫队夺取徐州时日尚短,刘全又不是徐州本地之人,故引并不清楚这三十年前的旧事,闻言大惊:“果真如此?”

    “绝不敢大言欺世。”赵景云心情有些沉重,经过流求之行,他对于流求的印象极佳,不象留在临安的其余太学生一般,视流求为岛夷。故此,对官家信任重用流求官吏军队,他是打心眼里赞成,而对官家力排众议暗渡陈仓,夺下这徐州之地,他更是极为支持。但了解黄河水患之后,他又不得不承认,攻下徐州,未必便是个好局。

    若水患处理不慎,徐州、淮北之地得而复失事小,只怕损兵折将,至流求元气大伤。

    “当初苏子瞻治徐州时……”赵景云定了定神,又继续说下去,但才说了一句,刘全摆了摆手:“这苏子瞻是何许人也?”

    赵景云大窘,道:“便是苏轼,苏东坡,字子瞻。”

    “哈哈,我还以为苏轼字东坡,原来是字子瞻……”刘全大笑了声,丝毫不觉尴尬。

    赵景云苦笑着继续道:“苏子瞻治徐时,熙宁十年秋,便遇大水,以他之才,亦耗时四十日,方得大水退去,徐州东门之外黄楼便为此事之志。”

    刘全闻言皱眉,让他组织生产,有流求十年的经历,那是毫无问题的事情。可是让他治水,在流求也有水患,只不过一向是方有财等应付,与他关系不大,叫他如何去应对?

    “赵曼卿,你既知此事,想必有治水之法?”他抓住赵景云的手:“还请教我!”

    “晚生却是不能……黄河夺淮,上游乃在金国,我在下游,确实无计可施。”赵景云叹道:“不过好在此时方是十月,若有水患,也得来年六月,还有半年可备。当初苏子瞻说土实制水,高筑堤、固城墙、浚河道,无外乎此也。”

    刘全顿了顿足,略一沉吟,他又道:“无妨,方有财这老奸在流求治过水,待我寄封信与他,问他当如何做,反正我手上有的是人力!”

    刘全此言非虚,忠义军与护卫队连手攻破徐州之后,彭义斌算是见识过忠义军与护卫队的战力差距,特别是火炮这等利器,已经明白护卫队根本不将自己这点实力放在心上。而且他盘算着自家与护卫队算是同一渊源,还想自护卫队处要些火炮去,故此放人手上极为大方,李全裹挟的数十万众,竟然大部分给了护卫队。这些人虽然还停在淮南,每日吃嚼也是一个大负担,固此刘全早打发他们去疏浚运河、修建道路去了。

    “水患若除,徐州无忧矣。”赵景云还是有些不放收,他想了想又道:“此事我会载入游记之中,发给临安的报纸,看看天下英雄,有没有能治水的办法。”

    他提及临安的报纸,却不知此时临安报纸最关注的,并非徐州前线,而是另一件事:皇宫中新近流行的羽鞠。

    赵与莒将这后世的羽毛球弄出来,原是为杨妙真解闷的,她好动,但身为皇妃现在又不能整日耍枪弄棒,搞搞体育运动,也可以让她发泄一番。新选入宫的宫女三十六人才进来,便被杨妙真组织起来,每日上午便是羽鞠、秋千,下午则是跟着杨太后、韩妤识字算数,反倒是学习规矩、侍候天子之类的事情被放了下来。朝中各派大臣费尽心机,向宫里派出的这些青春少女,竟然根本没有机会接触到赵与莒,更别提成为妃子与杨妙真、韩妤争宠了。杨太后虽是瞩意谢道清,但一来谢道清刚刚入宫,二来她也不愿因此太伤了母子和气,故此只得暂缓。

    很快,这羽鞠便自宫中传出,成为临安一项新的娱乐活动。大宋之时,无论是权贵还是百姓,都是喜好游乐的,多了这一项规矩简单、又没有太多限制的玩法,哪有不流行的道理。一时之间,除了《大宋时代周刊》之外,临安新兴的小报纷纷登载有关羽鞠的玩法、规则,而一些原被流求的丝绸挤迫得近乎停业的织坊,也迅速转产羽鞠来。

    《大宋时代周刊》起初对此事并不关注,但当羽鞠以极快的速度风行临安之后,《周刊》上登载了一个极让临安百姓兴奋的消息:群英会酒楼为贺天子御宇一年,悬彩千贯,组织一场羽鞠大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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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1:苏轼治徐州水患之事,可见于苏辙《黄楼赋》,原文过长,不再赘记,只是在此叹息,苏轼实经世之才,惜哉与王安石、司马光同时而晚,故不得用之。

第209章 一六六、淮北有意来金使() 
“荒谬!堂堂天子,如何能整日嬉游!”

    太学之中,有士子愤愤地将报纸摔在地上,大声疾呼道:“诸君,如何……”

    “叭!”

    那士子话尚不曾说完,一只不只自哪儿飞来的羽鞠击在他的嘴上,他忙不迭地将羽鞠吐了出来,见着那头部沾着的黄泥,他呸呸地连吐几口,怒吼道:“是谁?”

    “永康陈安平。”掷出羽鞠之人傲然而立:“你这厮出言不逊,辱及君父,有道是君辱臣子,拿羽鞠打你算是轻的,若不是碍着国法,我不揍得你满面桃花开,你还不知道花儿为何这般红!”

    先前那士子一进语塞。

    这位永康陈安平,也是名门之后,近来在临安太学生中风头正健,直逼此前太学生三领袖中的谢岳。他不唯与谢岳一般慷慨任侠,而且比起谢岳来更要直接,谢岳管闲事只是出言讥讽,他却是屡次三番挑起事端,先后已将数名太学生饱以老拳了。

    这厮年纪不大,虽是读书人,却有着一身力气,打起架来又极有经验,远胜过那些在脂粉堆里打混的风流才子们,以一对三都是只胜不负,何况他还有一个帮手,也是那种打惯了架的。

    “陈易生,我不与你这厮计较。”那士子面色红一阵白一阵,见着陈安平一脸挑衅模样,知道自己若是真与他较真,少不得要吃一番打,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又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那士子忍下这口气:“斯文败类,斯文败类!”

    “哼,国家正图匡复之时,大丈夫理当带三尺之剑,横行天下。岂有如你这厮一般,整日蝇营狗苟,若非你这等人太多,官家又为何要畅羽鞠忍国仇?”陈安平身后一人冷笑道:“厮文败类?总比你这厮要好些!”

    “石子房所言不错!”整日跟着陈安平的李石也上来说道:“与这等妇人女子尚且不如的无用之辈有何可说,咱们先走,也去报名试试!”

    他们之所以争论,是因为前些时日,天子明文在《周刊》上发布诏书,说是如今徐州已复,中原门户大开,须得厉兵秣马,准备北伐事宜。只是国家积累多年,民风文弱,恐骤然出兵,不利于国。故此令民间多习武健体,以为长久匡复之计。

    在天子钦定的健体之术中,便有羽鞠之一项。

    “陛下畅羽鞠,所谋仅健体一事么?”禁宫之内,博雅楼之中,岳珂笑着问道。

    赵与莒闻言也是一笑:“自是不只,朕见民间,好赌之风极盛,斗鸡赛虫,既无益于民生,又有损形体。倒不如蹴鞠之类,尚可强身健体,只是蹴鞠所求甚繁,非人人得可,故以羽鞠代之。”

    “陛下所谋深远。”岳珂叹道:“本朝太祖之时,遴选禁军尚有样兵,皆为健壮大汉,如今臣执掌兵部,观阅卷宗,有当初样兵之体魄者,十中无一矣。太祖时兵强,故所攻无有不克,如今兵弱,故屡战屡败。”

    他这番话说得便有些迂了,赵与莒知道他只是文人,远没有乃祖之韬略,故此只是一笑。

    “陛下既是要与金人议和,为何迟迟不曾派出使者?”顿了一顿之后,岳珂又问道。

    “朕已经在《周刊》上释出善意,金国君臣中,岂无智者?”赵与莒微微一笑:“朕料想金国必有间细在临安之中,《周刊》载有我大宋时政,他们应当会将此送往金国。若是朕派使者去金国,那是朕向他求和了,若是他遣使者南来,则是他向朕求和。如今我强敌弱,是金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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