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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金手指-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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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子曰始终记得当初自己是如何被天子从奴仆之中简拔出来的,他对于拔掖那些出身卑微的人情有独衷,对志旭扬也是如此。

    志旭扬只是一笑,他看了六娘一眼,静静等着赵子曰的吩咐。六年听得赵子曰不停地说道志旭扬,忙上去抱着赵子曰的胳膊,扭来扭去地道:“爹爹,爹爹,一年多没见了旭扬,你怎么只知道教训人啊!”

    赵子曰目光盯着六娘时满是慈爱,与盯着志旭扬的严厉完全不同,被她撒娇弄得没了脾气,只得道:“好吧好吧,让伙计给旭扬加个位置。”

    志旭扬闻得此言,恭恭敬敬地道:“叔父,小人请了伴当在此饮酒,就不在此打扰叔父了。”

    赵子曰一扬眉,目光冷冷盯着志旭扬,志旭扬垂着眼不与他目光相对,好一会儿,赵子曰慢慢地说道:“那好,你请自便吧。”

    (修改加入:终于还是没有守住分类前六,笑,看来这本书还是要留有遗憾了。无论如何,多谢诸位支持的读者,继续恳求月票之中。)

    注1:陆游有七子,幼子子聿,生平未能考之,《陆游年谱》一书,未曾在书店见之。记忆中陆游是西元一一九九年写《冬夜读书示子聿》一诗,故此在下猜想子聿此时五十余岁年纪。若有误,请看官指出,多谢。

第333章 二九零、白驹过隙休蹉跎() 
志旭扬拒绝赵子曰的邀请代表着什么,志旭扬自己心里明白,赵子曰心里明白,就是六娘心里也明白。

    她半张着樱唇,很是困惑地看着志旭扬,又看了看面无表情的养父,还没等她想好该怎么办,志旭扬向赵子曰又行了一礼,然后对她一笑:“后会……有期了。”

    “等……等一下,我送你。”六娘并非不通世事的小姑娘,只不过这几年来,赵子曰一直宠着她,让她远离了当初的境况,使得她变得活泼起来。

    赵子曰不置可否,六娘低着头,跟在志旭扬身后缓缓下了楼,在楼梯口上,志旭扬又转过身,露出一个笑脸:“六娘,自己保重。”

    “你……”

    泪水忍不住冲上眼睑,六娘觉得身前的志旭扬变得分外陌生,他在外闯荡了一年,如今象个男子汉一般留起了胡须,身背长阔了,胳膊更粗了,目光虽然还是当初一般关切温柔,却多了让六娘觉得陌生的东西。

    “你也保重。”

    正是这陌生的东西横在二人面前,六娘原以为自己会哭出来,但泪水只是在她眼中打了个转儿便迅速散去,她听得自己用非常平静的声音说出违心的话语,然后身体不受控制一般转了过去,木然地走上楼梯。

    看着她消失在楼上,志旭扬用力呼吸了一下,然后转过身来,面冲着伴当,大声笑道:“谁与我赌酒,今日不醉不休!”

    粗豪直率的骂声立刻响了起来,他被伴当们拉了过去,不待分说便又被灌了一口烈酒。醇劲的金玉液一入空腹,立刻化成一团火冲上口鼻,熏得他眼中泪水也流了出来。他却笑着,感受着自己周围的热烈,与伴当们一起叫骂嬉闹。

    这才是属于他志旭扬的生活,这一年时间,让志旭扬思考了很多事情,他知道已经有一样东西横亘在他与六娘之间,他们有着各自的生活,各自的伙伴,他们的世界再无交集之处。

    站在包厢门前的时候,六娘迅速擦去眼角的泪,摸出小镜子看了看自己的脸,没有发觉异样,这才笑着推开了门。进门后却吃了一惊,原先只有赵子曰和他们随从的包厢里,却又多出了两个陌生人。

    “六娘,来见过这两位长辈。”见她进来,赵子曰招呼道。

    “这是令爱?”二人中的一个看了看六娘,神情原是很平和,但片刻之后又动容道:“可是六娘?”

    “正是六娘。”赵子曰应了一声,然后对六娘道:“这位是真公德秀,汴梁市长,这位是陆公子聿,你最喜欢的诗人陆放翁之子。”

    六娘娇怯怯地行了礼,低声唤道:“真公,陆公。”

    “六娘义名天下皆闻,当初六娘小道,可着实让金主完颜守绪头痛不小。”真德秀哈哈笑道:“今日来得匆忙,未曾带着见面礼,赵贤弟,你不急着离开吧,明日我遣人送件小礼物与六娘……赵贤弟别摇头,秀才人情纸一张,你还怕我贿赂你不成?”

    “六娘当初义举,陆某也曾听过,陆某没有别的可送,先父尚有些手稿,若是六娘不嫌弃,便充作礼物吧。”陆子聿也道。

    六娘喜滋滋地道了谢,真德秀当世文章大师,他给的纸一张非同小可,而陆游更是南渡之后大宋数一数二的诗家,得到他的手稿,着实是了不得的收获。便是赵子曰也禁不住露出最真心的笑容,他幼年时出身卑微未能入学,却对读书人甚是敬仰,故此才会给自己取了一个“子曰”的名字,即使如今发迹了也不肯更改。

    真德秀与陆子聿倒不是为了曲意交好赵子曰而如此,一则当初秀娘确实义名传于天下,二则赵子曰经营徐州数年,徐州便成了天下城池的典范,无论是民生还是财赋上,都远胜过真德秀所治的楚州。真德秀虽然迂直,却对真正有才能的人甚为钦佩,见识到自己的不足,特别是知汴梁之后与流求学子交往更深,对于赵子曰当初在徐州的政略,他更是有了深切体会。

    对赵子曰这个人,他也是心怀敬意,出身寒微,好学不倦,坚忍大胆,忠心耿耿,真德秀可以找到许多赞美他的言语。

    “不知赵贤弟此次来汴梁有何贵干,也不通知一声,让真某为贤弟接风洗尘。”真德秀又道。

    他们谈起正事,六娘便乖乖地站在赵子曰身后。只听得赵子曰笑道:“汴梁乃我大宋故都,我在流求时便曾多次想来见识一番,如今积了些假日,便来这里了。”

    “二位都是手绾一方重权,有一事不知当问不当问。”

    众人入座之后,陆子聿略一迟疑然后说道。赵子曰与真德秀对望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一丝笑意,陆子聿都这般说了,无论当问不当问,总得让他问出来才行。

    “请问,只要不违朝廷律令,赵某知无不言。”赵子曰道。

    “陆某想问的是……朝廷几时迁回汴梁?”

    “朝廷几时迁回汴梁?”

    这个问题不仅仅陆子聿在问,临安城中,葛洪也如此在问赵与莒。

    这是竹亭,虽然还只是暮春,但临安已经现出一丝暑气,赵与莒便将自己的办公地点迁到了更为清凉的竹亭。葛洪问出这句话时,他正批完一堆公文,听得这般问话后,他怔了怔,盯着葛洪看了好半晌。

    “暖风熏得游人醉,只把杭州作汴州。”

    虽然光复中原,这两年重建汴梁也花费了不少钱钞,但朝中群臣大多是南方人,习惯了临安气候,也习惯了临安日渐方便的物质享受,故此没有多少人愿意还都于汴梁,在何时还于旧都这个问题上,众人都采取了回避的态度。赵与莒自己也不愿意为此劳神伤力,毕竟天子还都是件极耗钱钞的事情,他若是回汴梁,总不能拿金国的宫城当作皇宫,少不了要大兴土木,而在整个国家百废待兴的情形下,把钱钞花在这种没有什么实际意义的形象工程上,赵与莒实在是没有这个兴趣。

    “葛卿为何好端端地提起此事?”赵与莒看着葛洪好一会儿才好奇地问道。

    “陛下,此事总得有人提起。”葛洪如今已经是老态龙钟,他轻轻地咳嗽了两声,然后苦笑道:“臣去日无多,此事自然由臣来提起了。”

    这是一个吃力不讨好的活儿,迁还旧都就意味着与朝廷中群臣相对立,而不还于旧都,似乎又与大宋自高宗南渡以来的主流清议相违背。特别是光复之后,北方的仕子普遍对朝廷不迁还旧都心怀不满,总觉得这是“南人”把持朝纲的结果。

    “卿是听得什么风声了么?”赵与莒问道。

    “中原故地的大儒说……陛下革新之政已经背离了正道,全是因为陛下身居临安,身边尽是商贾小人所致,他们已经连着给臣数封书信,骂臣是奸邪。崔相公与薛极,少不得也收了这样的信……”葛洪苦笑道。

    “腐儒敢诋毁朝廷大臣?”赵与莒扬起眉头,眼中闪过一丝愤怒。那些中原的大儒,金国统治中原之时,他们非常顺从地追随金国,而如今大宋已经匡复旧土,他们又想到大宋朝堂上分一杯羹走。

    天下兴亡,是赵家的事情,不是他们这些儒生士大夫的事情,无论是汉家天子,还是胡虏皇帝,只要给他们官做,给他们利益,他们就高呼明君圣主,然后一点点去腐蚀蛀朽朝廷的基石,直到旧的朝廷崩塌,他们又换上一个新的主子。

    “陛下!”葛洪又咳了声,微微有些担忧,赵与莒方才那句话甚为危险,他不得不劝谏道:“国朝向来不以言杀士大夫,便是有些悖言谬语,陛下胸怀四海,也当宽容才是。”

    赵与莒知道他说的是正理,点了点头:“你是否与崔相公提起过此事?”

    “臣尚未与崔相公说,只是觉得,由着这些人闹下去迟早会出乱子。臣之意思,便是陛下要么明确还都时间,好让他们有个想念,要么下诏正式迁都,以正天下视听。”葛洪老老实实地说道:“臣个人倾向于后者。”

    “魏了翁只怕也是倾向后者。”赵与莒笑道。

    若是还于旧都,国库便要拿出大量钱来用于搬迁事宜,魏了翁如今已经学得以钱生钱之道,在他看来,国库里的每一文钱都应该用来生钱,而不是用来做迁都这种无意义的事情,他肯定是迁都的激烈反对者。

    “陛下圣明。”葛洪慢慢地说道。

    北地大儒之所以希望还都汴梁,一来是希望借此改变大宋朝堂上尽是南方人的情况,二来则是因为利益。若是还都汴梁,也就意味着国家财政要向北地倾斜,举国税赋,将用于汴梁左右的建设之中。赵与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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