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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狗屁名号?”
尽管命悬一线,但孟良还是被齐逗逼给逗笑了,你特么的是来给我送终的么?不被大猩猩砸死也要被你喜死了,这又臭又长的名号比老太婆的裹脚布还要长,你这脑洞到底有多大?
阮翁仲倒没有理会齐国远的名号,管你什么封号,反正都是对手,要么你死要么我活。在意的是齐国远手里的一双大锤。
“啧啧……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阮翁仲心中惊叹不已,有种头皮发麻,汗毛倒竖的感觉。
只见这个自称什么什么大将军的家伙手里提着一对黑黝黝发着银光的大锤,要说见识,阮翁仲也是走过南闯过北的好汉,不说贵霜五十万大军中首屈一指,那也是最顶尖的存在,但却从见过如此震撼人心的大锤。
齐国远的锤子有多大?比一口水缸还要大!
按体积来计算,至少比李元霸的擂鼓瓮金锤大五倍。李元霸的一只大锤重一百八十斤,两相比较,齐国远手里的一只大锤至少重逾千斤。更何况这家伙一手一个,简直闪瞎了阮翁仲的一双猴眼!
恐惧!
阮翁仲的心头突然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
都说霸王项羽千古无二,力能举鼎,神勇无双,虽蚩尤、恶来在世皆不能及,可对面的这个家伙竟然一手拎着一只千斤重锤,轻松自如,犹如闲庭信步。两相比较之下,什么霸王、蚩尤、恶来,简直都不值一提!
看到阮翁仲的反应,孟良这才把注意力转移到了齐国远的一双大锤上,同样被吓了一跳,“我日!这龟儿子得了仙人嫡传,还是得了旷世奇遇,学了武学秘籍,这大锤也太夸张了吧?”
“小良子,本将命你快滚!”齐国远叱喝一声,向孟良挤眉弄眼,“快滚,你擅自行动,惹下大祸,赶紧回去领军棍!”
看到齐国远的表现,孟良这才恍然顿悟,一下就猜透了齐国远这双大锤里面的玄
机。
早就说了嘛,这小子自从穿开裆裤的时候就被自己吊打,怎么突然变身成了天神下凡的猛将,一手一个千斤大锤,还以为得了什么奇遇,原来是在耍江湖把戏,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我不滚,我在这里陪神威无敌……盖、盖、盖世无双车骑骁骑骠骑大将军共同进退!”
故友挺身而出搭救自己,孟良不肯舍下发小逃命,那样实在不够义气。想要帮齐国远鼓吹一番,绞尽脑汁也没能记住齐国远那又臭又长的名号。
齐国远又气又怒,心道你小子逞什么英雄,要不是老子挺身而出,你老婆此刻已经守寡了。老子既然让你走,就自有脱身之计!
“快滚!”齐国远双眼圆瞪怒吼一声,“再不滚,老子就一锤砸死你!”
看齐国远怒极,孟良只好策马远去,三步一回眸,五步一回首,不知道齐国远如何脱身?万一故友因自己而死,这辈子自己甭想再安心了。
面对着比自己更加变。态的牛人,阮翁仲无暇顾及孟良,攥紧了手里的一双黄金铜人,与齐国远隔着五六丈相互对峙,这一刻阮翁仲的手心竟然见汗。
“报上名来,本神将锤下不死无名之鬼!”
比起一脸紧张的阮翁仲,齐国远则镇定自若了许多,多年在贼窝里的忽悠生涯,已经让齐国远的演技出神入化。
阮翁仲在气势上输了一筹,听到齐国远的喝问,竟然不自觉的报上了姓名:“阮翁仲是也!”
“小阮啊!”齐国远咳嗽一声,慢条斯理的喊了一声。
“小软?”阮翁仲又惊又怒,这是在调戏自己么?
齐国远却是一副大家宗师的风范:“我从来不肯倚强凌弱,更不肯以大欺小!”
“倚强凌弱,不见得吧?谁强谁弱,还不一定!”阮翁仲虽然输了气势,但不肯输了面子,壮着胆子争辩道。
“哼哼……”齐国远冷笑一声,“李元霸,知道么?”
阮翁仲很诚实的回答:“略有耳闻,听说是唐国第一猛将,打遍天下未逢敌手!”
齐国远再次冷哼一声:“那是因为没有遇见本将,我现在很郑重的告诉你,李元霸已死!”
阮翁仲再次变色:“李元霸死了?被你杀死的?”
齐国远举起手中一对水缸般的大锤,煞有介事的道:“正是!一个月之前,我与李元霸在幽州狭路相逢,不过一个回合,那李元霸就被砸成了肉酱,从今以后世上再也没有李元霸这个人了,你要是想见他就给他烧点纸吧!”(。)
七百九十五 苏王斗法,棋逢对手()
李元霸之名威震天下,从大汉到贵霜,再到安息,最后再到罗马,到处都流传着他的神勇。◆◆
阮翁仲也不例外,对李元霸如雷贯耳的名声早有耳闻,自忖凭自己的能力也是有所不及,唯一过李元霸的就是个头出一尺。没想到李元霸竟然死在了这个什么什么大将军的手下,真是山外有山,天外有天!
这一刻,阮翁仲的内心竟然弥漫出一股悲哀,但却不肯坠了颜面,正色道:“李元霸死在你手上又如何?你能杀得了李元霸,不见能杀得了我阮翁仲!”
“哈哈……”齐国远大笑一声,露出骄傲的神色,“你这种角色不配我出手!”
阮翁仲咬牙切齿,手中奇特的独门兵器一错,就要上前厮杀:“士可杀不可辱,今日唯死而已!”
“且慢!”
齐国远怒喝一声,把手中的双锤缓缓举起,对阮翁仲道:“你若是能够挥动本将的双锤,我便认输!如若无法举起,你便认输,如何?”
在齐国远的忽悠之下,此刻阮翁仲的大脑有些混乱,来不及多想便答应了下来:“也好!”
齐国远策马上前几步,缓缓的把手中各自重一千斤的大锤放在地面,继而后退几步,示意阮翁仲上前:“你来试试!”
看到齐国远主动把双锤放在地上,阮翁仲竟然不敢趁机进攻,反而以为齐国远这是艺高人胆大,稳操胜券的表现,当下提了一双铜人,翻身下马,慢慢靠近了两柄水缸一般黑黝黝的大锤。●
阮翁仲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铁锤,不敢贸然出手,而是围着铁锤走了一圈,寻找最佳的力点。
说时迟那时快,齐国远突然策马向前,掠到了阮翁仲的癞麒麟旁边。纵身一跃,就跳到了这匹丑陋的坐骑背上,马虽然长得丑陋了一些,但跑得快就行。
“驾……”
齐国远双腿在马腹部猛地一夹。手中马鞭狠狠的抽在马臀上,想要策马狂奔。只要抢走了这大猩猩的坐骑,就不怕被他追上了。
“咴……”
但凡宝马都一身傲气,除了主人之外寻常凡夫俗子骑它都会遭到反抗。这癞麒麟也不列外,一声嘶鸣。人立而起,想要把齐国远从马背上摔下来。
幸好齐国远早有准备,紧紧的搂住了马脖子,才没有被掀下马来。■当下自靴子里抽出一把匕,在马屁股上捅了一刀,癞麒麟吃痛,出一声痛哭的嘶鸣,撒开四蹄,狂奔而去。
齐国远抢马只是瞬间的事情,阮翁仲反应过来的时候。癞麒麟已经蹿出去了七八丈,想要追赶已经不及,不由得大声怒骂:“你……你算什么高人?竟然偷我的马匹?”
齐国远阴谋得逞,脸上笑开了花,头也不回的大喊一声:“老子用双锤换你的丑马,何来偷盗一说?这双大锤留给你做个纪念,以后长点心!”
眼看着齐国远骑着自己的坐骑越走越远,阮翁仲怒吼一声,把手里的一对铜人奔着两柄黑黝黝的大锤砸了过去。只听“噗”的一声,两把大锤原形毕露。竟然是用纸糊的,遭到打击之后顿时瘪了下去,露出了两个大窟窿。
“哇呀呀……小贼,气死我也!”
阮翁仲气的仰天长啸。话音未落,一股白色的粉尘伴随着辣椒粉呛人的味道扑面而来。也亏着阮翁仲比寻常人高出将近一倍,才没有被灼伤双目,却依旧被呛得睁不开眼睛,急忙召唤左右“快给我弄一盆清水过来!”
就在齐国远缠住阮翁仲的时候,汉尼拔、贞德率领的骑兵已经退下山坡与徐晃合兵一处。向合浦方向撤退。
大半夜的时间,裴元庆与徐晃打打停停,躲躲闪闪,互飚了几次技能,酣战了百十回合,谁也奈何不了谁。▲贞德吩咐汉尼拔来给徐晃助阵,两大猛将联合,裴元庆登时招架不住,只能眼看着徐晃与汉尼拔殿后,率领汉军绝尘而去,朝合浦方向撤退。
裴元庆虽然骁勇却短于谋略,见韦昌辉在乱军中战死,此刻夜色漆黑,唯恐汉军在路上设伏,不敢穷追,便派出使者赶往沙岗大营征求王贲的命令,下一步该何去何从?
夜色漆黑,犹如墨染。
苏烈与穆桂英率领一万五千人马轻装急行,人缄口马摘铃,全军不用一支火把,借着朦胧的月色朝沙岗急行军,于夜间戌时悄悄逼近了贵霜大营。
果然不出苏烈所料,王贲与李秀成杀退汉军之后,王贲判断汉军很快就会前往将军岭救援徐晃;当即兵分两路,亲自率领四万精锐急行军赶往合浦到将军岭的路上设伏,准备再次伏击苏烈,并命李秀成率领两万七千战斗力相对较弱的士兵镇守大营。
成功的杀退了汉军的劫营,贵霜军逐渐滋生骄傲之心,再加上昨夜鏖战了一宿,天黑之后许多士卒早早的进入了梦乡,各个营帐鼾声四起。
李秀成素来爱兵如子,而且判断汉军劫营吃亏之后不敢再来,一定会集中力量增援将军岭。因此也没有勒令士卒加强戒备,而是任凭许多将士入睡,养精蓄锐明日再战,只留了少数兵力在大寨周围巡逻。■
“全军冲锋!”
当慢慢的逼近贵霜大营一里左右之时,穆桂英一声叱喝,胯下燎原火一声嘶鸣,犹如离弦之箭般射出,挥舞着雁翎刀当先冲锋。挑开鹿角,跨过壕沟,砍开营门,招呼将士们大举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