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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张顺顿时将一枚五十两的金锭放在桌上,对着那眼前的安道全推了过去。
“这”
见得张顺居然顺手便取出了五十两的金锭,安道全顿时愣住了。
这枚金锭可是比五百两银子更是难得,要知道,一般人可是难以拿到金子的,更休说是五百两!
“你家兄弟究竟是什么疾病?”
安道全看着眼前的金锭,继而又看着张顺与晁盖问道。
安道全知晓张顺的家境,若是以张顺的经济实力,怕是能够拿出十两银子便很是不错了。张顺一个打渔的鱼牙子,能有什么钱财。
而对方眼下出手竟然如此阔绰,实在是教他安道全有些震惊。
眼前张顺身边这位,究竟是什么人,竟然如此的财大气粗!
而且,究竟是什么疾病,对方居然肯出如此的高价来请自己!
以安道全想来,便是给那赵官家瞧病,也不会有着如此的天价吧!
“实不相瞒,我家兄弟却是受了严重的伤势,非神医你不能救!”
说着,张顺便站起身来,大有一种雷厉风行的势头:
“神医,如今你这银钱也够数了,兄弟我这便陪你前去,将那嫂嫂赎出来,也好早早起程,为我那兄弟诊治,可莫要耽搁了时间!”
“且慢!”
此时,安道全还未发话,晁盖却先开口了:“张顺兄弟,你是没明白安神医的心病。”
“神医的心病,一者自然是这银钱难以凑齐;单着第二个,方才是最关键的,那边是安神医自己也不知道,那李巧奴对安神医究竟是真情还是假意!”
“这”
张顺闻言,顿时看向了安道全,不料安道全被晁盖这番说破,顿时脸上有些羞红,继而方才微微点点头。
“嗨!”
张顺见状,不由白了安道全一眼:“你好歹也是这建康府中人人皆知的好汉,合股如此气短。那李巧奴若是真心待你,你岂会不知。若是你这一腔热情都白撒了出去,你又能如何!”
张顺这话音落下,那安道全倒是出奇地没有生气,只是沉沉叹了一句:
“兄弟你说得不错,只是这嘴上说起来容易,但心上的牵挂,要说断就断,却是极难。”
“再说了,如今我也拿不准,她究竟待我如何。我还是不信,以我往日对他那般深情,难道她会都是假的不成!”
“你”
张顺闻言,顿时想开口便骂着安道全好没出息,但是话到嘴边,却是忍住了。
说一千道一万,这都是人家的私事。再说,安道全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这嘴上说起来容易,但是心上的事情,哪里能够那般利索。
更何况,眼下张顺也不敢将话说得太难听,若是这安道全当真见怪了,岂不是起了反作用。
“这事情好办!”
晁盖当即说道:“安神医只管带着这些银子前去,先以银子试其心,当即便知!”
“就是”,武松闻言,当即说道:“你切休要先拿出银子来,便先问个清楚,若是当真她也意中有你,再为其赎身便可!”
“对对对,那边这样办!”
安道全闻言,顿时点点头,继而看着眼前的晁盖张顺等人说道:“今日天色已晚,诸位今日便先在我家中安歇,安某现在便前去那明月楼,依着此计行事。今夜我便将此事做个了结,至迟明日一早我便返回,随你们前去救人如何!”
“如此便好!”
晁盖说道:“我那兄弟伤势恐怕不能拖延太久,还希望安神医早早诊治为上!”
“好汉放心”,安道全说道:“安某生平不求人,今日拿了你的银子,便再无二话!”
安道全说着,对着晁盖等人一拱手,当即便带着桌上的金锭离开了。
“这厮忒不爽快!”
见得那安道全离去,武松不由说道:“大好儿郎,何患无妻!”
“这建康府中,不知多少良家女子,莫不成都入不了他的眼?却偏偏去寻那烟尘女子,当真是教人费解!”
“嗨”,时迁听的这话,顿时嘿嘿一笑:“武松哥哥这个便不知道了!”
“所谓家花自有家花好,野花自有野花香!”
“这家常菜吃习惯了,偶然吃两口山郊的野菜,倒也是另一番滋味!”
“便是如今,连那赵官家,坐拥天下,想要哪个女子而不可得,整个后宫中,不说佳丽三千,却也是教人迷花了眼吧?”
“尊贵如同那赵官家,不也对那京城名妓李师师情有独钟?这等事情,谁能说得清!”
“啧啧!”
听得时迁这般说,晁盖等人顿时对着时迁看了过去。武松不由看着时迁哈哈一笑,有些取笑地说道:
“原来,时迁兄弟居然是花丛老手,深藏不露啊,佩服佩服!”
说着,武松顿时对着时迁一拱手,霎时将那时迁弄了一个大红脸,顿时有些羞恼地白了武松一眼:
“我只是就事论事,说些坊间的话,却哪里又说得我自己了!”
“嗳!”
张顺闻言,顿时一耸耸肩膀,也是看着时迁,一脸坏笑之色:“我看未必!”
“时迁兄弟这一番高谈阔论,想必必然也是於我心有戚戚焉!”
“不过,时迁兄弟也不必搪塞,你这说的却极是有理,只是我等孤陋寡闻,少见多怪了而已!”
噗嗤!
听得张顺这般说,武松顿时忍不住笑了出来。在那张顺的老娘逝世之后,他倒是极少看见张顺有着这般开怀畅笑的时候,不想这浪里白条张顺也是这般幽默。
“哥哥,我看不如便教时迁兄弟也前去明月楼,暗中助那安神医一臂之力,正好也可以解解闷,不要等回了山寨,却是没了这等好地方前去逍遥!”
武松接着张顺的话头说道。
“武松兄弟,你”
听得武松这般说,时迁顿时急了,又气又恼,话刚说出半句,便被张顺再度打断了。
“不错不错”,张硕兴高采烈地说道:“哥哥,这可是个好办法。一者,正好可以让时迁兄弟看着点安神医,免得那家伙见了那什么李巧奴腿一软,又出了什么幺蛾子,到时候耽搁了时间,我等白辛苦一遭不消说,李俊兄弟可就真是麻烦了!”
“二者,时迁兄弟也正好可以消遣消遣,不管家花野花,先采上个一两朵好好过过瘾,也算是放松放松!”
“你你们这么这般都取笑与我?”,时迁顿时有种双拳难敌四手的感觉,看着眼前的武松与张顺,哭笑不得。
他自然不会真的与武松和张顺见怪,只是此时在晁盖面前这样,他实在是有些难为情。
早知道,先前就不那么嘴快了!
“我觉得,这倒也是一个不错的办法!”
晁盖看着时迁,虽然没有取笑之色,但也是一脸忍俊不禁:
“时迁兄弟,你以为如何?”
第249章 心病还须心药医(一)()
正红朱漆大门,顶端悬着黑色金丝楠木匾额。
一道消瘦而有些矫健的身材幽幽到此,继而看着眼前那木匾上面龙飞凤舞地题着三个大字微微出神。
‘明月楼’。
听得那眼前明月楼内的一片喧嚣之声,那道身影微微顿了顿,心道便是这儿了。
“呦”
便在这时,一位浓妆艳抹的女子从那明月楼中走出。那女子身着一袭淡蓝衣裙,外套一层透薄洁白的轻纱,把优美的身段淋漓尽致地现了出来,但只是那一张脸庞之上,虽是极尽谄媚的笑意,但依旧掩盖不住一脸的风尘与俗气。
那女子有些懒散的摇着手中的丝质宫扇,直接对着眼前的汉子走去,嗲声嗲气地说道:
“爷,您怎么才来啊,可教我好等!”
一边说着,两条胳膊自然而然地缠上了对方,一脸幽怨之色,似乎是真的在责怪对方姗姗来迟,成了那负情薄幸的负心汉一般。
闻言,那汉子顿时心头一笑,只看着对方笑道:“等了我好久?这明月楼,我可是第一次来!怕是你见了谁都是这般说话吧!”
“哎呦喂”,那女子显然没想到对方竟然会这么给自己来了一句,一刹那的愕然与语塞之后,当即便反应过来:
“瞧这位爷您说的,怪不得瞧着面生呢,原来是第一次过来啊!今儿个你算是来对了,看你这一身的风尘,正好在这明月楼选一位称心如意的姑娘好好伺候你,教你好好享受享受!”
“我保证,你今儿个你来了,都舍不得走!便是走了,也还天天儿想着来呢!“
“哦?”
那人闻言一笑:“是吗?既然如此,今儿个我就来试试”。
“那可不”。
那女子闻言,顿时心头暗骂:
臭男人,装什么装!
除了乞丐,老娘还没见过,在这明月楼门前驻足而不进来消遣的男人呢!
也不知道,就你这枯瘦猴子,能不能经受的住那些姐妹销魂蚀骨的手段!
不过,纵使这般想,那女子还是毫不避讳地拉着对方往那明月楼中而去,同时一脸笑嘻嘻地对着对方说道:“爷你就放心吧,你既然是第一次来,一会儿你选称心如意的姐妹,包您满意!”。
说着,两人便进了那明月楼之中。
一进那明月楼,那汉子顿时觉得眼前衣服眼花缭乱之色。眼前的明月楼中,有着三层,在那木制的楼梯与楼道之中,来来往往,却是好不热闹。
身着各色暴露而有些华丽服侍的女子,一个个手持着宫扇,与一个个男子打闹嬉戏,饮酒取乐,场面实在似有些不怎么雅观,但是众人却是玩得不亦乐乎。
看似歌舞升平,香烟缭绕;给人一种似真似幻的感觉。但是,那汉子却清楚,在这种烟花之地,却是难寻真情!
“爷,怎么样?眼下我妈妈有些不适,小女子便代她唤几个姐妹前来供你选?”
那女子见得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