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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盖笑笑:“我等打算在这京师之地开一间小店,专门负责有关的事情。当然,既然是合作,那便不能教姑娘吃亏了。此番代言的费用,便请师师姑娘开个价吧!”
“这价码么”,李师师却是狡黠地一笑,她本能地觉得,只要自己一开口,对方绝对会一口应下来,到时候,恐怕就是对方离开的时候了。
不知道为什么,以往那些客人前来,甚至包括那赵官家,李师师都有着一种度日如年的感觉,但是此时,她自己也没有发现,自己居然有些舍不得眼前这个谜一样的男子离开。
不行,自己一定要将他的谜底解开来才行。
“这价码么,想来你这生意必然不小,我这番自然不能要得少了”,李师师看着晁盖眉头微微上挑:“便请公子在此陪小女再研习研习那几阙词,顺便叫师师也好好考虑下这价码的事情,如何?”
见得李师师居然这般说,晁盖自然不会落了下风,继而点点头笑道:“好啊。外面可是有着多少人想要挤破头进来与师师姑娘独处,师师姑娘盛情,在下岂敢有违!”
见状,那通臂猿侯健随即看着两人说道:“哥哥,师师姑娘,那小弟便先告退了!”
晁盖点点头,继而若有其意地看了一眼侯健。
侯健会意,继而微微点带你头,转身随着那伶官出了门。
随即,李师师便吩咐下去,不消多大的工夫,那李师师屋中便准备好了一桌子几位丰盛的饭食。
“公子,请移步!”
李师师看着晁盖,示意晁盖移步眼前的圆桌用饭食。
“多谢!”,晁盖点点头,当下也不客套,当即拿起手中的筷子,便毫不客气,大快朵颐地吃了起来,一边吃着,一边还不住点头称道菜肴的味道不错。
见状,李师师不由有些好奇,继而盯着晁盖。一般人在他这里,莫说吃饭食,便是要进得她这个屋门的,一个巴掌都数的过来,而在这里吃过饭食的,除了眼前这一位,便只有那位赵官家了。
只是,眼前这一位,与那赵官家却是天然之别。眼前这一位,沉稳之中却又充满洒脱与不羁之色,而那赵官家面前,虽然对方一再提及不必叫自己过多礼数,但是她一介民女,又如何敢在赵官家面前太过随意。
“姑娘可是考虑清楚了,那价码的事情!”,晁盖见得那李师师不断看着自己有些发呆,当即故意转移话题说道。
听得晁盖的话,那李师师顿时神色一变说道:“公子莫不是看不起师师?”
“姑娘何出此言?”,晁盖见状,不由停下手中的活计,看着对方说道。
然而此时,晁盖却看到,眼前的李师师,却是早已泪眼婆娑,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看上去,叫人甚为心疼。
“这师师姑娘,在下”
晁盖见状,不由感觉有些慌了。她实在不知道,眼前这李师师为何突然之间,便成了这般姿态。
晁盖此时却是是有着离去的意思,想去与许贯忠等人汇合,免得教对方等得着急,担心自己。但是,晁盖倒还不至于看不起那李师师。否则,以晁盖的个性,又怎么会前来找李师师谈这笔生意呢。
“公子既然不愿表露身份,师师也自然不会再追问。只是,师师有个请求,烦请公子在此留上一宿,与师师说说话,可好?”
晁盖见状,刚要开口,只见得那李师师却是哭得梨花带雨,异常悲戚,随即便稍稍迟疑了下,最终点了点头。
或许晁盖都没有想到,他居然这般鬼使神差地在李师师那里过了一夜。一夜风流之后,一切尘埃落定。
接下来的几天,晁盖几人索性便在那金环巷附近盘下了一间店铺,直接挂上了一块“仙衣阁”的招牌,当即便开始营业了。
有了那李师师的代言,瞬间,这旗袍便开始由最欢楼传出来。当得知这旗袍是出自于仙衣阁,除此一家,别无分店之外,瞬间,那些王孙公子几乎要将仙衣阁的门槛都踏破了。
纵使想到了,一旦李师师出面代言,他们的旗袍很可能会瞬间火爆起来。但是无论是晁盖还是侯健,都没有想到,几乎是在两三天之内,旗袍与仙衣阁的名字便瞬间传遍了大半个京城。
甚至,因为货源有些,晁盖最后不得不出主意,采用饥饿营销的方式,直接教侯健与扈成、何三专门吊足了胃口,采用拍卖的形式,将这第一批的十几件旗袍悉数拍卖了出去。
不过,令晁盖没想到的是,这十几件旗袍不仅仅拍卖出了高得离谱的天价,而且悉数落在了那些王孙子弟,达官显贵的手中。显然,这出自于梁山通臂猿侯健之手的旗袍,却成了京城烟花之地的“泡妞神器!”
“啧啧,不得了。十六件旗袍,居然便拍得七千两银子。这烟花之所,果然是名副其实的销金窟!”,扈成不由连连叹道。
“看来,咱们这一番试探,也算是有了效果!”,许贯忠不由满意地一笑:“还是天王哥哥这个饥饿营销的法子高明,眼下我们山寨想要批量化生产,目前还是不太现实。估计短期之内,恐怕还会是这样子!”
“无妨,等回山寨之后,教侯健兄弟放开手脚,开设一个培训班,最后挑选出十来个人当弟子,这样逐步扩大便是!”,晁盖笑着说道:
“扈成兄弟做事稳重,何三你平日里行事机灵,此处仙衣阁便由扈成兄弟与何三兄弟负责,平日里负责打探情报。尤其是朝廷的大军刚刚落败,也不知道朝廷眼下究竟会做出什么反应,你等一定要小心在意!”
“天王哥哥放心,我二人一定不负哥哥所托!”
扈成与何三顿时抱拳说道。
“哥哥!”
便在此时,神驹子马灵却猛然推开门,看着眼前的晁盖等人说道:“天王哥哥,先前小弟前去查探,却是意外地探得前八十万禁军教头王进的消息!”
“什么?王进?”
闻言,晁盖顿时一脸意外与惊骇之色。这王进的鼎鼎大名,他岂能不知?
“王进?”
许贯忠也是一脸诧异:“这王进乃是武师王升的儿子,曾任东京八十万禁军总教头,甚至还是林教头的顶头上司。因为那高俅原来欺男霸女,被王进的老爹王升当众教训过,这高俅便怀恨在心”。
“后来高俅当了太尉高官,曾借故要置王进死地,这王进便携老母逃离东京,随后便没有消息了。有的说他是去西边投军了,也有传言说他被高俅的追兵沿途追杀,最终病死在途中了。而且,我听说九纹龙史进兄弟,便是那王进王教头的弟子”。
“马灵兄弟,究竟是什么情况?”,晁盖看着马灵,不由再度问道。
这王进可是一条铁骨铮铮的硬汉啊,晁盖早都想将他拉上梁山,但是根本就不知道对方是死是活。眼下忽然听得王进的消息,晁盖急忙问道。
“哥哥不知,此时还要从那高俅高太尉说起!”
第377章 扑朔迷离的王进下落()
“高太尉?高俅?”
晁盖听得神驹子马灵这话,不由一愣。这王进不是先前就是教那高俅逼得走投无路而逃离东京的,眼下怎么又与这高俅扯上了关系?
难不成,这高俅又查询到了这王进的下落,想要斩草除根,将王进赶尽杀绝不成?
原来,先前马灵在外面探查消息,却意外听闻,那时任陇西汉阳节度使李从吉貌似捉了那王进母子,但是也并不是很确定。
故而,这李从吉便派人前去太尉府找到高俅,说是捉到一名嫌犯,貌似是王进。但是李从吉也不敢确定,对方究竟是不是王进本人。
故而,方才前去前去回禀高俅,教高俅派人前去确认。若对方真是王进,正好将其押解到京城。
李从吉作为节度使之一,没有调令,自然不能够亲自离开驻地,前往京城。尤其是在北宋王朝这个重文轻武的时代。
而且,李从吉也知道,眼下自己不能够将话说的太满。虽然对方一直缄口不言,但是他李从吉已经有着较大的把握认定对方就是那高太尉恨之入骨的原八十万禁军总教头王进。
可是李从吉也听说了高俅的心性,万一自己真的搞错了,到时候自己空欢喜一场倒是不要紧,但是若教高俅空欢喜一场,自己这马屁没能够拍到,反而极有可能招致那高俅的记恨与厌恶。
虽然李从吉也看不起这小混混出身的高俅,但是没办法,谁教人家是管家面前说的红人呢。对方身居太尉,若是要给自己这个招安的节度使找一些麻烦,那实在是再简单不过了。
“既然是王进王教头,自然不能见死不救”。
晁盖听闻这个消息,却是隐隐有些欢喜。不管怎么说,若是这个消息确实,那便说明,王进并没有遇害。这绝对是一个好消息。
故而,不管消息是真是假,晁盖都打定主意,要去一探究竟。
说的直白点,不管这高俅是去做什么,他便是前去拜寿,自己也要给他找点乐子,不能叫他称心如意。
“这样,眼下仙衣阁的事情已经基本安排好了,我等这便先行返回山寨。到时候调集人马前去”。
晁盖吩咐说道:“马灵、时迁两位兄弟便暂时留在此处,随时追查跟踪高俅的动静,若是他当真派人前去,便及时传回消息!除此之外,另外贤弟还要打听清楚朝廷的具体动向,是否会在近期之中对着我梁山泊用兵!”
“哥哥放心,此时包在小弟二人身上!小弟尽快查清楚,若是高俅当着派人出去,我便尾随他们前去,也好沿途观察,监视!”
马灵说道:“至于打探朝廷动静的事情,便交由时迁兄弟负责”。
晁盖闻言,点点头。眼下有着马灵与时迁两位神机营的头领再次坐镇,再加上仙衣阁的飞天虎扈成与头目何三从旁协助,他倒是完全可以放心了。
许贯忠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