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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大汉朝御史大夫萧望之是开国丞相萧何的第六世孙,严延年听了不发表评论,苟参一听,觉得张敞可能对萧望之有些意见,否则不会说“重重重孙子”这几个字。
严延年说:“黄霸走了,申不同继任,两人做事方式不同,颖水有乱,还是和人治有关。”
“颖水的事情就不说了,苟参,你坐下说话……如果你现在是颖水县令,你要如何处理颖水的事情。”
苟参依言坐下,好大一会才说:“审时度势,借力打力,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事情不在大小,关键在于态度,此时张太守猛然间问我,卑职难以细细回答,请太守谅解。”
苟参这下的回话比刚才认真多了,张敞很满意他的说辞,严延年就说:“好了,只顾着说话,到底也没有喝酒,来,为了子高兄即将的升迁,我们喝一杯。”
苟参等张敞和严延年喝完了,自己才将杯子里的酒水饮了。
此时的酒度数非常低,苟参喝了觉得就像喝饮料一样,没什么感觉。
张敞见到苟参豪饮,就借机在席间问了苟参很多话,苟参都谨慎的一一回答。
苟参的学识综合了两千年文明沉淀,加上苟参有心让严延年和张敞对自己加深印象,即便是有些东西不了解,触类旁通说出来的话总是让张敞和严延年有着耳目一新的感觉。
三人你一句他一言的,不知不觉已到了下午时分,苟参就请辞,严延年说:“回去转告许县尉,他所说的事情我已经悉知,自然会想法子为他解困。”
“小侍曹一路小心。”
苟参谢过严延年,张敞却端起一杯酒递给苟参,等他喝了,亲自送苟参到了门外,边走边说:“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今天没有尽兴,希望有机会能和小友多多论道。”
“不过,你刚才说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也不是没有道理,一个人不在那个位置,有很多想法就没法具体的实施出来,这就要审时度势。”
“至于你说的借力打力,我觉得在颖水还是可行的,那个寇县丞和当地世家肯定有来往,胡县令又放任县尉县丞斗争,他乐得在一边轻省。”
“要么这人奸猾老辣,要么这人糊涂透顶,哼哼,政要不通,多是这玩弄权术之人所导致的。”
“不然的话,也许,这个胡县令已经和寇县丞搞在了一起,只是表面上还没有显现出来,小友回去,可要当心。”
苟参听了心里一动,觉得张敞说的很有可能,就说:“谢过太守指点。”
张敞和苟参说着话,竟然不知不觉的走到了郡府大门口,苟参停住,再次对张敞行礼,口中说:“大人止步,卑职这就告辞,山高水长,愿大人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苟参说完,再次额首,见张敞对他微笑摆手,转身就走了。
张敞回身往院子里走,一边走一边念着:“大人?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
“哈哈哈,‘事情不在大小,关键在于态度?’喂,严延年,严大人从来圣贤皆寂寞;是真名士自**,你自然是河南的**名士,今天就陪我喝个痛快。”
“严太守?严名士来来来,快与我一醉方休一醉方休啊”
苟参出了洛阳,到了傍晚时分就到了那个杀阮小六两人的荒庙,他到藏两人尸体的土沟一瞧,茅草依旧的掩盖好好的,尸体还在,就进到了庙里。
看着庙里的半截神像,苟参对着弯腰参拜了一下,心中说:“虽然不知你是何方神圣,但你能在此立庙,更有白发老翁那么厉害的人来祭拜你,必然在生前也是个豪杰。”
此地不宜久留,苟参出了庙一路疾走,想着白发老翁那神鬼莫测的能力,不禁心驰神往,一边走一边再次的揣摩那篇功法,渐渐的行走间随着步伐呼吸练气,这样下来竟然丝毫没有觉得疲惫,而且越走越快,到了凌晨,就赶到了颖水县。
“原来那篇功法还可以这样修炼,这几百里的山路走来,身体一点也不觉累,如果这样持续下去,自己可不就能日行千里夜行八百。”
“今后看来需要用功才是,身体好了,再遇到事情起码跑的就快些,离危险也就远些。”
因为这时天色还没有亮,苟参也不想叫花红起来给自己开门,就瞅了一个容易的地方翻墙进院,果然身手比往常敏捷多了,几丈高的院墙没怎么费力就跃了过去。
“可惜阮小六死了,不知道这心法到底是来自何方,是谁所创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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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逼的太紧()
花红早上起来,开了屋门看到苟参坐在院子里,登时吃了一惊。
苟参见她紧张,就笑说自己夜里回来,觉得夜空无限美丽,就想静静的遥望星辰的。
花红本来已经拘束的红了脸,这会听到苟参这样说,知道他是不想打扰自己休息,就更加的窘迫。
苟参因为这次到了河南郡见到了严延年和张敞,加上阮小六也已经死了,心里莫名的高兴,张口就说:“迢迢牵牛星,皎皎河汉女。”
花红却不知道苟参在说什么。
进到屋里,苟参看到花红紧跟着自己,就说:“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不用总跟着我。”
花红答应了一声却还站在那里,苟参想想就问:“昨天家里没事吧?”
花红嘤嘤的说:“回老爷,没事,奴家一天没出屋门,也没人来找老爷。”
苟参想着要告诉她阮小六已经死了的,但是觉得还是缓缓再说:“既然你起来了,那我睡一会。”
说着苟参就要往床上躺,花红就过来俯身为他脱鞋,嘴里说:“奴家打水来,好给老爷洗洗,这样睡得舒坦。”
看着花红修长的腰背和圆圆的臀部,苟参想起阮小六那天在荒庙里说的话,心里不由嘀咕,原来这个花红还是完璧之身,***,倒是没有便宜哪个猪。
“老爷既然休息,不如睡在……里屋,也好睡得安稳些。”
看着花红脸红如彤,苟参说也好,自己进到屋里,坐在床上,一会花红就端来了热水为苟参擦脸洗手烫脚。
苟参本来想说自己来,可是再一想自己已经身处在这个男尊女卑的时代了,要是矫情,实在是没有意思。
其实以前苟参对花红礼遇有加的,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一直觉得花红是阮小六的女人,总觉得她迟早要离开的。
如今阮小六已经死的不能再死,苟参这会心里的那种奇怪的隔阂消失了,就任着花红服侍自己。
被人服侍着果然很惬意,被一个漂亮的女人服侍着,心里更加的惬意。
苟参躺在床上,鼻子里嗅着床上被褥里女儿家身上散发出来的体香,胡思乱想了一会,就睡着了。
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光景,由于赶回来的早,离许浩明规定的三日期限还有一天,苟参也不急着回县衙复命,就在家里休息,依然揣摩那篇练气功法。
等将这篇练气强筋锻骨心法一遍又一遍的默写在竹简上,确认全部诵记无误后,苟参将油布包和薄绢以及默写的竹简一起投进了火里,烧掉了。
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这一段的坚持修炼,苟参觉得自己的身体和字体都有了显著的提高。
到了许浩明规定时间的最后一日,一大早,苟参就到了河西县。
既然让赵普给自己告假说自己这几日是来了河西处理事情的,就将事情办得圆满些。
苟参到了河西并没有直接去苟家庄,而是在街上晃荡了半天,然后在酒肆里闲坐,吃了饭,然后到苟德胜弟兄三个的房子外溜达了一圈,过了一会,叶伟光那瘦瘦的身影就出现在苟参的视野里。
苟参等到叶伟光即将走近,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包,往地上一放,然后就走。
叶伟光等苟参走了,疾步向前,将地上的钱袋子捡起,轻轻掂了一下重量,塞进怀里,朝着相反的方向走了。
苟参从河西回来就直接到了颖水县衙。
一到县衙门口,那个老门子依旧怪声怪气的说:“苟侍曹回来了,发财别忘了老朽啊。”
看来自己要分苟德胜房产的事情县衙里已经人尽皆知。
苟参没理他,到了县衙里面,一路上碰到了几个侍曹,大家好像他越发的冷淡,基本没人和苟参说话。
苟参心里冷笑:“一群蠢物,老爷我是和太守坐而论道的人,谁和你们一杆子碌碌之辈一般见识”
两天没有见许浩明,苟参只觉得他更加黑瘦了,不过想想这个许县尉竟然是当朝国丈的家人,就更是应景了那句话:“人不可貌相。”
“县尉,卑职私事办完,如今回来销假。”
许浩明嗯了一声,对苟参使了一个眼色,苟参出门一看,没有人影,就回来低声说:“见到了严太守,还有山阳郡的张敞张太守。”
“哦?张敞回京了?”
果然许浩明也认识张敞,苟参说:“是,严太守吩咐卑职给县尉大人说,事情已经悉知,自然会想法子解困,请县尉无需多虑。”
许浩明听了叹气:“恐怕是远水解不了近渴啊,昨日,胡县令在家里设宴请我前去,没想到原家的公子原贤也在。”
“可恨的是,宴席到了中途,那个寇德海也来了,一方面对我赔礼道歉,说那晚他是怒火攻心,失了礼数,一方面又和胡县令几个高谈阔论,根本没有将我放在眼里,哪有一点道歉的诚意?”
“耻辱”
“逼人太紧”
“看来,他们已经联合在一起了,老夫孤掌难鸣,在颖水的日子,今后更是不好过了。”
苟参心想你不好过就离开啊,将我也带着离开这个鬼地方。
但是想想许浩明的为人和严延年对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