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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恋风尘,乱世飘零一孤影。
此生多少爱,都付笑谈中。
小娇人放下大琵琶,上前来朝我磕了个头,多亏自带着银两,小小赏赐一下,小娇人拜谢而去。
浓妆女子道:“刚才唱得这词是色艺师新写的,叫《恋风尘》。这色艺师来这里不久,经她调教的小女竟一个个走红。刚才这个唱的就是她的小徒弟,叫天然秀,比我来得还早,可就是不爱说话。经色艺师一调教,特别招人喜欢了,有几个大户都争着梳笼她,老妈都没同意,还等着卖个大价钱。还有个叫潘金娘的,经色艺师调教后,眼看着快盖过小师师了。只是目前她没摆小师师那么大的架子,依我说,早晚她会超过小师师的。”
我只对天然秀有兴趣,便问道:“天然秀姓什么?”
浓妆女子一愣。
“莫怕,我是哑巴,只能用腹语说话。”
那女子速到门口喊了一声:“盼盼姗姗娟娟,快来啊,那个会说腹语的来了。”
几个女子一轰就走了进来,我有些生气,对浓妆女子道:“你——”
其中一高个女子道:“我们没有恶意,只是觉得稀奇!说句腹语我们听听。”
“你们都出去!”
我一摆手。
“这么凶!”
“这腹语挺好玩的!”
女子们先不散去,逗了我一会儿,听到老妈喊丽丽,那陪我喝酒的女子就跑了出去。其他人也赶紧散去,竟剩了我一人。
没一会儿,我听到了外面有说笑声,高个女子竟笑着走了进来。
见过礼便挨我坐下,纤手剥新橙,一瓣一瓣地喂我。
然后又陪我喝酒说笑。
“你真是岳爷爷的部下?”
我点头。
“我才不信,岳爷爷怎么会有你这么年轻的部下?”
“岳云比我还小呢。”
“你见过岳云吗?”
“当然,他是我不错的小老弟。”
“这辈子能见见岳飞岳云便好了。不知你这大英雄怎么竟哑了?真是那个小道姑害的你吗?”
我摇了摇头。
高个女子不再说话,便亲抚起我来。
水道渠成地我们进了帐幔之内,现出一张床,便一时兴起,抱起女子上了床。
这高个女子果真好风月,粉脸斜偎在我的胸上,一朵乌云便乱堆了下来,舌尖轻挑着我深色的肌肤,玉指轻拢捏着我那浓黑的胸毛。我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撇开两条长腿,轻探而入,似进不进,撩拨地她莺声恰恰,情水津津,加速度,加力度,咚咚声竟如石投水,她的两条**压在我身上,紧紧勾着我……
###之后,女子手抚着我的胸,细言细语地跟我说着闲话,告诉我她叫潘金娘,以后让我常来找她,不然一定会想我的。我也只当戏言。
出去后,王员外竟在外面等我,他只是对我笑笑,也没说什么。
走出清吟楼,王员外便道:“端的是好模样,好气色,真不敢相信,这世上还有这等女子。我本无心再娶,见了她,我竟有了再娶的心。牛将军,你说,我能不能将她娶到手呢?”
“能!”
“有你这话就行。我老王在有生之年,一定把她娶到我王家。”
且不知这色艺师是何等人物,竟让这王员外爱得如此痴狂。
在焦家庄,王员外就下了车,嘱车夫刘得华明日一早来接他还去县城。
夜里,小朵又来找我。
她递给我一张纸,上面写着一首词,名曰《雨中花》。
我有五重深深愿:
第一愿、且图久远。
二愿恰如雕梁双燕。
岁岁后、长相见。
三愿薄情相顾恋。
第四愿、永不分散。
五愿奴哥收因结果,做个大宅院。
我看完问她,“你写的?”
她点头。
“你愿娶小朵为妻吗?”
“愿意。忙完这段我就和王员外说,娶你为妻。只是……”
“只是什么?”
“也无需瞒你,孟嫂怀的是我的孩子。”
小朵拉住我的手,“其实我早有这种感觉。小朵情愿做妾。”
她抱住了我的腰。
我扳过她的头,亲吻她。
上床后脱衣进了被窝。
她的身体不仅再无异味,而且还透着一种淡淡的清香,我有些着迷的闻着吻着。
“亏了你是个有心的人!”小朵一只手搭在白肚皮上,一只手去拭眼角晶莹的泪。
“莫哭。”我用帕子给她擦泪。
“其实我也怀了你的孩子。你若无心娶我,我便想办法打下去。”
“孩子?”我惊喜地将耳朵抚在她的肚子上去听。
“怎么没动静?”
小朵抚着我的头发,“傻瓜,还太小,听不到呢。”
我掀开被子,扶她坐了起来,我去吻那背上的红莲,赏那背上的红莲。
小朵道:“我们不如做个游戏吧?”
第100章 贼众强辱何一朵()
在床上,小朵要和我做猜字的游戏。
她在我背上写了一个字,我说:“山。”
她又写了一个,我说:“人。”
我忽地想到,那次在梦中,登独子扒光我的衣服,用他手臂上的血在我身上写着字,写了很多“山人”,一边写他一边念叨:“山人不是仙,但可以成仙!”
小朵怎么也写了两个山人呢?
小朵说:“这不算,这两个字你背上有,你肯定猜得到。”
我回身看着小朵,“我背后有字?”
“你不知道吗?模模糊糊的,是淡红色的字,像用血写的。不会是你老妈刺上去的吧?”
“她没事给我刺字干啥?可能是胎里带来的吧。”
“那可就奇了,比我背的上荷花还奇。”说着她又在我背上写了个字,我摇摇头,她重写了一遍。
“显!”我终于猜到了。
“你好牛耶!!”
她又写了个字,我说:“俊!”
小朵笑着摇摇头,抿着嘴。
我又瞎猜几次,她皆说不对。
“我再写个简单的。”她又在我上背上写了个字。
“爪。”
她又是笑着摇头。
“瓜。”
“对了!上一个字是傻。”她笑得更是张扬。
“傻瓜,你在我背上写吧,我来猜。”
她的背真是太美了,我一时看得发呆。
“傻瓜,快写啊!”她催促着我。
我写了一个“爱”。她没猜对。
她的背肌那样滑嫩,那样富有弹性,如果有可能,我愿意在她的背上写一篇关于爱的文章。
又写了一个“啦”,她猜了好几次才猜对。
第三个“无”,她一猜就准。
第四个“有”,她又是没猜对。
“什么是爱啦无有?是不是就是爱了没有?”
我点头。
“我只猜准一个无,估计你对我是无爱。”
关于有没有爱,我不想再说什么,我要做给她看。我觉得,有时候爱不是说的,而是做的。
“轻点,我们的孩子。”
她仰卧在床,我跪下边,她的脚搭在我的身上和肩上,以微小的接触去赢取最大的快乐……
简单的事竟让我们做得风生水起。
男和女,既有了欢愉,又做到了生生不息……
白日里在清吟楼和潘金娘呤风弄月,夜里又和小朵弄月呤风,毕竟少年只知好滋味,再疯再狂也不嫌累。
疯狂之后,便相拥在寂静的夜里。
不知不觉我便入了梦乡。
一声啼哭,孩子出生了。我刚从接生婆手里接过孩子,我师父登独子竟然闯进了屋,劈手就夺过孩子,“我的孩子,怎么在你这儿?”
“还我孩子!我的孩子!”
没有手掌的登独子用一条胳膊夹着孩子就跑,我拼命地追,到了河边,他竟然把孩子抛进了水里,他自己扑通跳进水就不见了踪影,那孩子就浮在荷叶上大哭……
我跳进水快要捞到时,那荷叶竟拖着孩子顺水远去,我追了好远也没追上,只能摇头哀叹。
小朵在岸上哭得死去活来。
“还我孩子!”
我在梦中大叫着惊醒!
只听得铃声乱响。
我和小朵迅即穿衣。
“快去暗道口!”
我叮嘱她一声,便出了门,提枪上马,众家丁已举着火把各就各位。
芙蓉等妇人孩子,直接向地道口跑去。
咣当,大门终于被撞开了。
葫芦贼骑马闯了进来。一瞬间,众多马匹被绊马索绊到,房顶上乱箭齐发,贼死伤无数。
大红马上一葫芦贼,是个红花脸,他的马竟然跃过了绊马索,紧跟着是望龙观里交过手的黑脸也跃过绊马索。
绊马索难再绊马,贼众纷纷勇进。
两军对峙。
“来者何人?”我以腹语问道,带着磁性,带着神性。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关名荣,字树青。”
“狗贼!那日夺我马,今日为何又来犯我王家?”
“此言差矣。”关荣展开芙蓉的画像,“我们万岁爷十分欣赏画中之人,想请她走一趟,定然会以礼相待。”
焦兴梦道:“你哪儿他娘的万岁爷?我们只认大宋的,其他一概不认!”
刘得华道:“夜里偷偷摸摸拿枪弄棒地来请人?”
关荣道:“车有车道,马有马道。我们万岁爷自与别的万岁爷不同。”
焦兴梦道:“大哥,少听他娘的废话,打吧!”
我一挥手,便向贼众杀去,顿时喊杀震天。
我让柳下安及十几个年轻家丁皆着女装,蒙着面纱。
我的双角马直冲那个黑脸而去,黑脸对关荣道:“二哥,你来对付他,我去抓王芙蓉。她肯定就在这蒙纱人之中。”
黑脸直冲蒙纱人而去。
我和关荣大战好一会儿,竟难分胜负。
黑脸一边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