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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朝奉没听出林冲话里调侃的意思,还以为林冲是在夸自己,他得意地拍了拍胸脯,“老夫虽说老了,可是这身子骨棒着呢,一天晚上御三女也没什么问题。”说着,淫淫地捏了捏桐原香子的脸蛋儿。
桐原香子胆怯而羞涩地扭了扭脸。
祝朝奉哈哈大笑,对众人说:“行了,各位,咱们都别在这儿站着了,随我进府里,咱们畅饮三百杯。”
说着,祝朝奉牵着桐原香子的手往里面走,曾弄也请林冲等人往里面走。
祝朝奉的宅院非常得大,而且还非常气派,院子里种着柏树,葡萄,有花园,水池,假山。
祝朝奉让几个丫头把桐原香子带到后院安排住下,他带着众人来到后堂。
后堂正当中是一把虎皮大椅,他大剌剌地往椅子上一坐,祝朝奉的两个儿子祝龙、祝虎侍立在两旁,林冲和曾弄坐下。
祝龙喊人上茶打扇。
他话音刚落,就快步瞳进来四个面目姣好的小厮给客人们端茶、打扇。
林冲看这些小厮除了长得比较清秀之外,似乎与别家的小厮有很大的不同,他们的举止都是一副女态,娘声娘气的,声音也是鸭子一般。
林冲心头一动,看了祝朝奉一眼,“祝老先生,你好大的排场呀,竟然和宫里的皇上一样用太监做仆役。”
祝朝奉淡淡地一笑,“林大人您有所不知,我这后院里的女人太多,有活儿吧,那些小丫头片子也干不了,只能找些男人干,可是男人没办法,我只能把他们那玩意儿给割了,要不然,老夫不是天天戴绿帽子呀?”
说完,他自己不以为然地哈哈大笑了起来。
林冲略略摇了摇头,“老先生难道不知道民间用太监是违制之罪吗?”
祝朝奉眼睛一翻,“老夫也没读过什么书,也不知道什么违制不违制的,只知道这些人是老夫花钱买的,老夫花了钱,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别人管不着。”
曾弄见情形不对,马上打圆场,“林大人,这些都是小事,我看咱们还是谈谈大事吧。”
祝朝奉的眼睛向桐原香子离去的方向瞄了瞄,听曾弄这么说,回过头来,问曾弄,“什么大事?”
曾弄让林冲来说。
林冲就把朝廷要招抚他们,封祝朝奉为官,他的庄丁编入国家军队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祝朝奉听了冷笑一声,斜了曾弄一眼,“老哥哥,这么说你已经接受朝廷的招安喽?”
曾弄点了点头,“是的,我希望你也和我一起接受朝廷的招安,为国家出力。”
祝朝奉又往后堂的走廊处望了望,摇了摇头,“老哥哥你愿意当官,愿意为朝廷出力,老弟我可不愿意,我在这里当土皇帝多快活,何必受人家的管束呢?”
林冲指了指那四个小太监,冷笑道:“就凭你用这四个太监,再凭你刚才说什么要当土皇帝话,恐怕不但要被管束,还要被治大罪呢?”
祝朝奉不以为然地瞄了林冲一眼,“林大人,你不用吓我,我这里不归朝廷管,我愿意怎么样就怎么说,我愿意说什么就说什么,治我的罪,谁敢?”
一旁花荣见这个祝朝奉如此傲慢无礼,一下站了起来,大声地质问:“那你可知什么叫‘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吗?”
祝朝奉夹了夹一只眼,“王?什么王,谁是王?”他一拍胸脯,“我告诉你小子,你给老子听清楚了,在这里,我就是王!”
“你!”
林冲向花荣摆了摆手,示意他不用争了,然后站了起来对曾弄说:“曾大人,既然祝老先生在此地自称为王,本督想再说下去也是多说无益,本督就此别过。”说着,他也没搭理祝朝奉,转身就往外走。
花荣和燕青跟着也往外走。
曾弄从里面追了出来,“林大人,林大人,有事好商量嘛,您何必动怒呢?”
林冲冷冷地说:“有什么好商量的,像这么反意已显,匪意决绝的人,只有发兵征剿,歼灭之,没有别的什么好商量的。对了,你们曾头市现在是国家之兵,圣旨上说也归本督节制,你回去准备一下,来剿灭此贼!”
两人正说着话,祝虎带着几个人气势汹汹地从里面出来,纷纷拔出腰刀拦住林冲的去路,横眉立目地喝道:“姓林的,这是祝家庄,不是你想走就能走得了的!”
林冲泰然自若地瞅了祝虎一眼,突然哈哈大笑,“就凭你个臭鸟蛋也想拦本督,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第130章祝家长子()
花荣和燕青同时拔出配刀,护在林冲面前。
曾弄见状吓了一大跳,他冲到祝虎面前,指着祝虎道:“你这个臭小子想要干什么,知不知道林大人是钦差大臣?你这是想造反吗?”
祝虎一扒拉曾弄,“老曾头,你要是敢多管闲事,我连你也一起杀了,你信不信?”
曾弄是何等人,什么时候受到如此慢待,也火了,指着祝彪的鼻子声色俱厉地骂道:“老子还真不信,来来来,你个狗东西来杀老子一个试试?”说着,把脖子往上送。
正这时祝太公的大儿子祝龙从里面匆匆跑了出来,拦住祝虎,“二弟,林大人和曾伯伯是贵客,不可莽撞。”
祝家三兄弟,祝龙擅文,祝虎、祝彪擅武,论武功祝龙不如两个弟弟,可是论心机、计谋、韬略、眼光,祝虎、祝彪两个加在一起也不及他三分。
但是因为祝龙是小妾所生,祝虎、祝彪是正妻所生,祝虎、祝彪都不把自己的这个大哥放在眼里,有时连句“大哥”也不称呼,直接喊名字。
所以祝虎见大哥阻拦自己,颇为不屑,斜睨着他,“祝龙,我的事你少管,哪凉快哪呆着去!”
祝龙苦口婆心地说:“二弟,你为什么要为难他们二位呀?”
祝虎指着林冲道:“这个狗官是什么河东征剿大都督,他来咱们河东征剿的不就是咱们吗,我现在就把他杀了,一了百了,看他还征剿谁去!”
祝龙被二弟这个愚蠢的话给气得无可奈何,他苦口婆心地说:“二弟,不管怎么说,咱们现在是大宋的子民,林大人是钦差大臣,代表的是皇上,你杀了他,这是造反,这是大逆之罪,之后官兵必然是大兵压境,我们祝家庄将受到血洗。”
祝虎不以为然地说:“大兵压境?怕他个鸟,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们来一个二爷杀他一个,来两个二爷杀他们一双,二爷最近好长日子没沾血腥了,正是痒得狠呢!”
说着挺刀又要往前冲,林冲嘬着嘴,正在用“九玄神风”吹他们。
正这时,祝彪从后面跑了出来,一把拉住祝虎,小声地说:“二哥,这个狗哥会妖术,嘴一吹,会平起刮起一阵大风,不管千军万马都给吹翻了,咱们惹不起他的。”
祝彪在祝家三兄弟当中是最骄横,最狂妄的,祝虎见祝彪竟然说出这话来,而且还面带惧色,知道林冲这人不好惹,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祝龙趁机向前一指,道:“林大人,曾伯伯,我们这庄上的荷花刚开,我带你们去观赏观赏。”
林冲正要到祝家庄各处去查看查看,听祝龙这么说,笑着点头应了。
祝龙在前面带路,林冲、曾弄等人跟在后面,一路向前走,在祝家庄各处游玩。
走了半天,林冲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这个祝龙表面上说带他们这些人去看荷花,可是他带的地方却是祝家庄的各处关卡、要道,还像介绍似的,把这些关卡、要道的兵力部署详详细细地跟林冲说了。
林冲心里暗忖:这个祝龙这是要干什么呀?
等把各处的关卡、要道参观完了,祝龙突然没头没脑地对林冲小声地说:“林大人,我祝龙是非常想被朝廷招安的,无奈我在祝家庄虽是长子。却人微言轻,说了不算,如果祝家庄是我说了算,我一定会甘心情愿地服从朝廷的管束和调遣的。”
说完这话,他还意味深长地看了林冲一眼,拱了拱手,转身走了。
林冲回头看了曾弄一眼,“曾大人,你听这个祝龙的话是不是别有深意呀?”
曾弄微微笑道:“大人可能不知道,这个祝龙虽是长子,可是因为是小妾所生,在祝家庄并不得意,您刚才也看到了,他的两个弟弟并不把他当兄长看待,而他的父亲也并不看重他,可是这个人是个非常有心机的人,而且眼光也比另外三父子要长远得多,大人要是想打祝家庄,正可以利用他里应外合。”
林冲微微一笑,小声道:“曾大人这话和本督心中所思,不谋而和呀,只是不知道他是虚是实。”
曾弄想了想,道:“林大人,我那五儿曾升和这祝龙私交甚好,不如明天让我那五儿曾升过来探探他的口风,如果他真有此意,对大人征剿祝家庄可谓是天赐良机呀。”
林冲点点头,“那就麻烦曾大人从中安排了,对了,你现在跟我上梁山,受了皇上的圣旨。”
曾弄点头答应,跟着林冲上了梁山,受了圣旨,带了自己和五个儿子的官帽官袍和官凭高高兴兴地回了曾头市后,马上安排曾升以探讨好友为名去了祝家庄。
曾弄刚走,林冲就把宋江等人召集到报国堂,让燕青按祝龙所说,以及他们几个人在祝家庄的所见所闻绘了一张图。
接着,林冲把祝龙有意做内应的事也跟宋江等人说了。
听说有这样好的机会,众人都非常高兴,唯独宋江有些不相信,他对林冲说:“寨主,不管怎么说祝龙毕竟是祝家庄的大少庄主,俗话说血浓于水,他会替咱们出力剿灭祝家庄吗?”
林冲看了宋江一眼,笑着说:“公明哥哥所虑并不是没有道理,可是刚才我已经说过了,祝龙在祝家因为是小妾所生,并不得意,而且看那样子他有很大的野心成为祝家庄的新主,我们此次征剿,不是要剿灭祝家庄,而是以剿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