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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冲心里暗笑:女人就是这样,就喜欢那些华而不实的东西,不过是一块白石头,有什么大不了的。”
林冲正吃饭,鲁达从外面进来,一脸的倦容坐在桌子上,贞娘给他盛了碗米。
林冲问鲁达:“大哥,接到那位钦差了吗?”
鲁达点点头,一脸的怪异之色。
“大哥,你这是怎么了?”
鲁达看了林冲一眼,张了张口,一副有话难讲的样子,苦笑了一下,“贤弟,我忙了一宿未合眼,现在不想说,你就不要问了,我想在你家睡一睡,可以吗?”
林冲知道鲁达这样可能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也就没再问,让锦儿带他去一间客房休息。
林冲下了楼叫茗烟备马出去。
茗烟从后院出来,嘟着嘴,一脸的怒色。
“茗烟儿,你这是怎么了?”林冲好奇地问。
“那个小结巴啦,他骑着爷的马在后院跑来跑去,我跟他要,他不给还不说,还跟我吵,你说气人不气人?”
“哦,原来是这样呀,那就随她去吧,我们步行出去也行,也不太远。”
“爷,这个小结巴到底是什么人呀,为什么大奶奶嘱咐我不准和他吵,还说要多尊重他?”
“我哪里知道她是什么人,不过既然大奶奶说了,就听大奶奶的,我们走吧。”
两人出了门,步行着往当铺走。
他们家的那间锦绣布铺在去当铺的路上,走到布铺前,林冲不知怎么的,有一种想进去看一看的念头,拐弯儿走了进去。
等他一进门,心下不由得一动,怪不得自己有进来看一看的念头,原来李师师和那个小丫鬟紫薇正在这里买布,李师师正在低头挑布,紫薇手里拿着几枝新笔架和一只玉镇纸站在身后。
从侧面看,李师师虽是一身素服,也没戴什么首饰,却身材窈窕,楚楚动人,尤其桃红的面颊白里透粉,粉里透着红,光滑如玉,吹弹可破,甚是动人。
林冲轻咳了一声,“哎哟,原来师师姑娘在这买布呀,实在是太巧了。”
李师师看见林冲,略显惊讶,望下道了万福,盈盈一笑,问道:“林教头也要来买布?”
林冲摆摆手,“不是,不是,我只是随便看看。”
紫薇扁扁嘴,“他当然不是来买布的,他是来挨光的,和刚才那几个登徒子一路货色。”
那掌柜的马上说:“这位大姐儿不可无礼,这是我们东家。”
李师师微笑道:“原来林教头还是这里的东家,奴家还以为先生是替家里的娘子买布做衣裳呢。”
第15章在宋代玩斗地主()
李师师这话,有暗中打探之意。
林冲想了想,觉得贞娘也不真的是自己的老婆,自己现在实际上是个单身狗,于是坦然说道:“师师姑娘说笑了,小可至今还未曾婚配,哪来的什么娘子呀?”
李师师一听这话,心头如同鹿撞,脸上微微有些绯红,“先生青春几何呀,为什么还未曾娶妻婚配呀?”
林冲刚要答话,见外边走来三个外乡人模样的人。
这三人当中的一个三十岁上下,面色庄严矜持,一身华服,一副贵不可言的派头。
后面跟着两个身着白色纱帽,四十岁上下,却没有胡须的人。
那个男子一进来就拿眼去上下打量李师师,紫薇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看什么看?”
男子身后那两个无须男子脸上一怒,正要发作,那男子轻轻地摆摆手,淡然一笑,转身要出去,他无意间瞥了林冲一眼,顿时呆了一下,停住了脚步,侧脸看了身边的一个无须男人。
那无须男人也是一脸诧异,走到林冲面前,很倨傲地拱了拱手,用一副鸭子一样的嗓音说道:“先生,有礼了。”
他说着话,眼睛却盯着林冲腰上系着的那块玉佩。
林冲并不认识这三个人,不过还是还了礼,“先生,客气了。”
无须男人指了指那块玉佩,“先生,咱家无礼了,我家主子也想买先生这样的玉佩,不知先生可否借咱家一观?”
林冲并没把那块白石头当回事,解下来递给他。
他略看了一眼,脸上露出愕然之色,然后转身递给那华服男子,三个人低声嘀咕了几句。
华服男子拿着玉佩走了过来,端着架子问道:“足下这玉是哪里得来了?”
林冲最烦那种装逼的人,见这人跟自己打听事还这么端着架子,不由得有些烦,一把夺过玉佩,“我哪里得来的关你什么事?”转身就往外走。
那华服男子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在后面喊了一声,“先生,留步。”
那两个无须男子快步上前挡住了林冲的去路,眼睛死死地盯着他。
林冲冷冷地扫了他们一眼,“干什么,想抢呀?”
那华服男子走过来,这回是陪着笑脸,说道:“先生误会了,只是小可非常喜欢这块玉佩,想打听一下先生是在哪里哪里买的,小可也想去买一块。”
林冲不耐烦地说:“玉器嘛,当然是在玉器店里买的,随便哪个玉器店都可以买到。”
那两个无须男子听林冲这话,同时冷哼了一声。
华服男子拱了拱手,“先生,小可姓蔡,不知先生贵姓呀?”
“林。”
华服男子说:“林先生,小可实在是喜欢这块玉佩,不知先生能否割爱?”
听说他要买这块玉佩,林冲并不想卖他,冷冷地睃了他一眼,“我这玉可贵呀。”
华服男子淡淡地一笑,“贵也得有个数目,是不是?”
林冲随手伸出一根手指。
“哦,一万两,那我买了。”向一个无须男子点了下头。
在林冲的心中,这块破石头充其量不过二三百两,所以,他伸出一根手指,意思是一千两,本来是想吓退这个华服男子。
没想到,这男子竟然以为是一万两,而且连价儿也没还。
一个无须男子很不情愿地从怀里掏出几张总共是一万两的交子,冷着脸递给了林冲。
林冲多少有些吃惊,并没有伸手去接。
旁边的茗烟伸手接了,揣进怀里。
那华服男子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林冲手中的那块玉佩,另一个无须男子上前伸手向林冲要。
人家给了一万两的天价,林冲一时也无话可说,只得把那块玉佩递给那个无须男子。
那个无须男子把玉佩交到华服男子手上,华服男子小心地揣进怀里,向林冲拱了拱手,迈着潇洒的方步出去了。
林冲和茗烟跟着出去了,只见那三个男子骑着高头大马走了,在他们三个身后,还跟着五六个锦服劲装,腰上挂着腰刀的大汉,看样子是他们的护卫。
茗烟看着他们的背影喃喃地说:“这几个大头货是什么来路,怎么这么有钱呀,一万两买一块石头?咱们汴梁可没有这么阔气的大财主。”
林冲也意识到这群人非同小可,看那华服男子的穿戴打扮,气质作派,一定是非富即贵,而且不是一般的富贵,是大富大贵之人。
而且他身边还有两个无须的男人陪侍,难道那两个无须男人是太监?
太监陪侍之人必是皇家贵族,林冲联想到昨天晚上鲁达说要去接的微服私访的钦差,难不成就是他?
他为什么要花那么大的价钱买了一块石头。
这块石头是尤五给他的,这尤五又是什么人呢?随随便便就把一块价值一万两银子的石头给人?
林冲边想边和茗烟往当铺走,跟在后面的茗烟小声地说:“爷,我怎么觉得后面有人探头舒脑的一直跟着咱们呀?”
林冲回头看,果然见两个劲装大汉跟在后面,见他看他们,马上装作四下看别处的样子,看来是在跟踪自己。
不用说,这是刚才那个姓蔡安排的。
林冲也没在意,当作不知道,继续往前走,来到当铺。
林冲刚坐下一个小伙计过来给他斟了碗茶,林冲慢悠悠地喝着茶,见那两个劲装大汉在当铺外来回逡巡,似乎还向路人打听什么。
晚上回了家,吃了饭,林冲还在想白天的事情,不仅想那姓蔡的,还想这尤五到底是何方神圣。
贞娘收拾停当,见林冲坐在桌子旁发愣,以为他无聊烦闷,于是笑着说道:“官人是不是闲了,要不然我陪你玩牌吧。”
林冲一听,连说好好好。
贞娘从柜子里拿出一副牌。
林冲一看,不是扑克,是那种牌九牌,于是笑道:“玩这种牌有什么意思,我们玩斗地主吧?”
贞娘怔了一下,笑问:“什么是斗地主呀,奴家可从来没听说过?”
林冲这才想起,现在自己身在宋代,宋代的人怎么知道斗地主呢。
于是她让贞娘找来几张硬一点的大纸和笔,叫来茗烟和尤五,教他们画扑克。
四人个足足画了一个时辰才画好了一副扑克牌,林冲又跟他们讲了斗地主的玩法规则。
等他们都明白之后,林冲让贞娘给他们二人一人拿了一百文铜钱。
茗烟见白得了一百文,乐不可支。
尤五却是不以为意,一副见过大钱的模样,鄙夷地瞟了茗烟一眼。
林冲、茗烟、尤五三个开始玩牌。
茗烟是个好赌的小子,这斗地主的玩法,对他来说又十分的新奇,所以十分踊跃。
尤五也觉得好玩,贞娘坐在一旁边做针线活儿,看看着他们玩。
林冲是玩斗地主的行家,在前世在部队里闲着没事时经常找战友赌,不过人们并不赌钱,赌的是脸上贴纸条儿,经常把战友输得满脸的纸条儿,连眼睛都看不见。
但是,林冲为了培养他们俩的兴趣,前几局他故意放了几局水。
茗烟是赌场的好手,尤五却一时不得门径,所以,只一会儿的工夫,茗烟就赢了两人一大堆铜钱,乐得眉飞色舞,时不时地讽刺尤五几句。
尤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