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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冲心中暗想:难道这些来中原找男人配种的日本女子让我给碰上了?
他轻轻地摇了摇头,笑了一下,对燕青说:“你派人再去好好打探一下,看看还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再细细向我报来。
燕青点点头,拱手施礼后,转身走了。
林冲正要回大帐,突然听到背后有人喊他,“大都督留步!”
他转脸一看,见曾弄向他这边快步走来。
走到近前,曾弄把一封信递给林冲,小声地说:“大都督,我安排在祝家里里面的眼线又来信了,你看看。”
林冲打开信看了看,还是上回的那种字体。
信上说:现在祝虎已经被拥立为祝家庄的新庄主,明天要举行新庄主的继位大典,这个眼线在信中建议,官军可以借着祝家庄的人举行大典,注意力不在守城上面,趁虚而入,同时对前城、后城前后两面夹击,让他们首尾难顾,一举拿上祝家庄。
看了这封信之后,林冲颇为吃惊。
要知道这可是一千年以前的大宋朝,可是在大宋朝竟然有人会有后一千年才会有的军事素养,还懂得趁虚而入,两面夹击,这个眼线实在是了不得呀!
林冲不由得看了看曾弄,笑着问:“曾大人,你这个眼线不是凡人呀,竟然竟然懂得这么多,他到底是什么人呀?”
曾弄咧咧嘴,“大都督过奖了,他不过是个普通的眼线而己,没什么不凡之处。不过,大都督,我觉得祝家庄举行新庄主的继位大典对我们来说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我们一定不能失去这个机会呀。”
林冲看出来曾弄并不愿意说出这个眼线的真实身份,而故意把话题引向别处,他笑了笑,“曾大人说得是,这样难得的机会,我怎么可能不抓住呢,走,我们进大帐仔细商量一下。”
两人进了大帐,曾弄和众人见了礼,林冲把曾弄拿来的那封信给众人又看了一遍,众人都有些兴奋。
接下来几个人一起商量如何分配兵力的事。
曾弄首先提出由他亲自带兵攻打前城,林冲挥了挥手,道:“曾大人,前城城墙深厚、防守严密,庄丁太多,我们曾头市的人几次攻打已经损失了不少人,我觉得这次你们打后城,后城的防守力量薄弱,而且你们也会走盘陀路,这前城嘛,我看就由我亲自带兵攻打”
宋江插话道:“大都督,您是一军统帅,怎么可以做冲锋陷阵这种事呢,我看还是由我带着梁山的众兄弟打前城,您看如何?”
这次出征,宋江几次请战,都让林冲制止了。
林冲知道宋江之所以积极请战是和以前他对付晁盖是一个目的,就是为了要架空林冲,可是,林冲也知道,如果一再阻止他带兵,这也可能打击了他的积极性,说不定还让他弄出什么别的事情来。
另外,这次攻城,林冲还有另外的一个安排,所以,他就点头答应了宋江的请战要求。
几个人又商量了几时出兵,如何攻城,林冲特别强调了,如果实在攻不下,不要强攻。
他指了一下桌子上的地图,“你们二位看好了,如果攻城不顺利,听我一声铜锣响,你们就顺着这条道往后撤。”
曾弄看了林冲一眼,“难道大都督在此伏有兵马?”
林冲哈哈大笑,指了指曾弄,“曾大人到底是老谋深算,看出了本督这步棋,本督以为祝家庄势大,兵强马壮,就算我们强行攻城恐怕也难以一次成功,
所以呢,如果他们攻出城来,你们就顺着这条路撤退,我派花荣在此伏在重兵设下口袋阵,一旦他们进了口袋,本督封死了袋子口,你们再返身杀过来,我们必大获成功!”
曾弄挑了挑大拇指,“高,高明,大都督实在是高明呀!”
吴用也感慨地说:“祝家庄的兵马与我们的攻城兵马大战已久,再入此阵遇到我们的生力军必定是大败无疑,高,实在是高。”
林冲摆了摆手,“你们就不要给我戴高帽了,这只是本督的一个备案,如果你们这两支攻城兵马能一举拿下祝家庄,那也再好不过了,我这个口袋阵也就省了。”
宋江皱皱眉头,本想说什么,可是话到嘴边,他又给咽了回去。
第147章大闹继位大典()
早上,祝彪正躺在床上养伤。
他的小妾拿着一套礼服走进来,柔声道:“三爷,该换衣服了。”
那礼服是祝彪参加庆典时才穿的,他奇怪地问小妾,“什么事呀,要穿这衣服?”
“三爷”小妾犹豫了一下,“今天上午,二爷要在他的老太爷的府里举行继位大典,你是他亲兄弟,应该去的。”
祝彪一下从床上坐起来,生气地问:“你胡说什么继位大典?他继什么位?”
那小妾怯怯地说:“当然是继咱们祝家庄庄主之位喽,要不然怎么会在老太爷的府里呢,而且奴婢听说以后二爷就住在老太爷的府里了,我还听下人们说,老太爷原来那些年轻、标致的小妾他都给占了,其它的全给撵出去了。”
祝彪额头青筋暴起地吼道:“反了!反了!谁同意他继庄主之位的,还把我爹的小妾给占了,真是反了天了!”
祝彪也不换衣服,只是穿着家常的衣服就冲出屋子,叫上备马,直奔原来祝朝奉的宅子。
祝朝奉的宅子是祝家庄最漂亮,最大,也是最豪华的大宅子,七进七出,修得跟皇宫一样。
祝彪来到宅门前,见门口停了许多轿子和马匹、车辆,车辆上装着各色的礼物,进进出出的人有许多,都是有说有笑的一脸的喜气。
祝彪跳下马就往里闯,祝虎的管家胡光第见了,马上笑脸迎了上来,“哎呀,三爷,您来了。”又向祝彪的身后看了看,见祝彪不但没有穿礼服,连礼物也没有,“三爷,您今天我们二爷大喜的日子,您,您没带礼物来贺喜呀?”
祝彪一巴掌扇了过去,把胡光第扇得就地转了半个圈儿,差点摔倒。
胡光第捂着脸追着往院里走的祝彪问:“三爷,你,你怎么打人呀?”
祝彪边走边忿忿地说:“三爷打的就是你这个不知礼仪的狗东西,什么你们二爷大喜的日子,你们二爷有什么喜事,三爷我怎么不知道呀?为什么不告诉三爷我?为什么我没接到请帖呀?”
其实胡光第原打算是去祝彪府里送请帖,可是让祝虎给拦住了,祝虎担心祝彪来了会闹事,所以,就没让告诉他。
胡光第当然知道主子的心思,现在他让祝彪打了,虽说觉得冤枉,也无话可说。
他三步并做两步跑到里头,向正在穿喜服的祝虎禀报说,祝彪来了。
祝虎一听三弟来了,微微皱了皱眉头,淡淡地说:“来了就来了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可是,二爷,我见他气势汹汹,好像是来者不善,请二爷早提防些才好。”
祝虎白了他一眼,“提防,提防什么,我现在是祝家庄的庄主,有什么好提防的?”
桐原香子正在旁边给祝虎穿喜服,她见祝虎这么说,小声地提醒,“二爷,胡管家说得对,提防些还是好的,真要是三爷闹起来,也不至于措手不及。”
说着,她也没等祝虎吩咐,转脸吩咐胡光第道:“胡管家,去找二十个身手好的庄丁,在大厅的侧室里等着,如果有人敢闹事,就地就地拿了!”
胡光第见祝虎没说话,只是桐原香子说话,并没有动,而是看着祝虎。
祝虎瞪了他一眼,“你耳朵聋了吗,没听九姨娘的吩咐呀,按九姨娘的吩咐办!胡光第你给我听着,以后府里的事九姨娘的话就是我的话,你们一定要按吩咐去办,明白吗?”
胡光第这才点了点头,“二爷,我知道了。”转身出去安排人到要举行大典的大厅侧室埋伏着。
等胡光第走了,桐原香子妩媚地瞟了祝虎一眼,“二爷,以后还是不要叫九姨娘了,我现在是二爷的妾室了,让人觉得好像我还是”
祝虎捏了桐原香子的脸蛋儿一下,“我的好香子,不用改了,以前你是我爹的小九儿,现在你是我祝虎的小九儿,也是九姨娘,以后这府里的事你多替我管着点儿。”
听了祝虎的话,桐原香子满心欢喜,她像撒娇似的说:“那我可就多谢二爷了,可是,我不过是个刚进门的小妾而己,上面还有大太太和几位姨娘,我的话别人也不一定会听呀。”
“什么大太太、几位姨娘,有二爷替你撑腰,哪个敢不听,你告诉我,我打死他们!”
桐原香子躬身施礼,“那贱妾就多谢二爷了。”
祝彪来到祝虎的屋前,见两个庄丁守在门口,就要往里闯,两个庄丁赶忙拦住,“三爷,您有什么事呀,有事得让我们先进去回禀一声,您才能进去呀?”
见有人拦着自己不让进去,祝彪本来一肚子的火一下爆发了,他一拳一个把两个庄丁打倒在地,迈步闯了进去。
一进门,四处寻找,却没看见祝虎的影子。
祝彪一把抓住旁边的一个吓得噤若寒蝉的小丫鬟,厉声问:“二爷去哪了儿?”
小丫鬟指了指的后面,哆哆嗦嗦地说:“二爷刚才和九姨娘从后门走了,大概是去大厅里了。”
原来,刚才祝虎在屋里听到祝彪在外边和两个庄丁吵闹,因为吉时已到,他不想在继位大典这个关键的时刻和祝彪闹,所以,悄悄地和桐原香子从后门出去了,来到大厅。
这个大厅原来是个议事大厅,是以前祝朝奉有什么族中大事召集族人来商量事的地方,非常得宽敞。
现在,里面更是张灯结彩,鼓乐喧天,宾客云集。
众宾官见祝虎进来了,纷纷上去祝贺,祝虎一一向这些宾客还礼后,顺着一条红毯走上高台。
他先是大剌剌地扫了众人一眼,然后朗声道:“各位,今天是我继承祝家庄庄主之位的大典,我非常高兴各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