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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了转眼睛,命人把曾升一起带着上了城头。
祝虎手搭凉棚往下看,见城下官军密密麻麻,到处是旌旗招展,刀枪林立,将士们也个个是盔明甲亮。
当他远远地看见祝彪真的毫发无伤的骑着马在城下时,他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恨意。
他大声地问曾弄,“曾弄,你找二爷有什么话说?”
曾弄看见被五花大绑的曾升立在祝虎身边,并没有受到伤害,心中一阵的喜悦。
他指了指身后的祝彪,“祝虎,你三弟在此,我们要用你三弟换我的五儿曾升。”
祝彪冷笑了一声,“你想用祝彪换曾升?你怎么保证祝彪没有投降你们,如果他投降了你们,我放他进城,他岂不成了你们的奸细,坏我大事?”
祝虎这么当众喊话是有一定目的的,不管祝彪有没有投靠官军,他也不想让祝彪这个新庄主有力的竞争者重新回到祝家庄。
可是,祝彪毕竟是自己的同胞兄弟,不放他回来他担心别人会有想法,说他冷酷无情,不管自己同胞兄弟的死活。
曾弄本以为祝虎会答应,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他高声喊道:“祝虎,你怎么一点也不顾忌兄弟之情呀,祝彪毕竟是你的同胞兄弟,如果你不肯与我们交换,曾某必定斩了他!”
他这话本来是想吓唬一下祝虎的,没想到祝虎冷笑了一声,拔出身上的配刀,一把把被五花大绑的曾升推到城头前,对着下面的曾弄大喊,“曾弄,你想换人质,是吗?来换吧!”
说着,他手起刀落,一把把曾升的脑袋斩了下来,那颗血淋淋的人头像一块大石头一样掉到城下。
曾弄心疼地大叫了一声,“五儿呀!”差点摔下马来。
林冲对祝彪喊道:“祝彪,你二哥这么做是置你于死地,你还等什么?”
祝彪见二哥把曾升的脑袋砍下来了,知道二哥这是逼着曾弄同样也把自己杀了,正气得七窍生烟,听林冲这么说,他向自己的那些手下一挥手,“兄弟们,给我杀上城去!”挺刀跃马冲向前去。
那几百人都是祝彪的心腹,听祝彪这么说,也一齐呐喊着,手举刀枪跟着祝彪向前冲去。
林冲一挥手中的长剑,高喊了一声,“放炮!”
一声炮响,响彻云宵,十几里外都听得清清楚楚。
原来,这个号炮是向在后城守候着准备着攻城的宋江等人发出的信号,让他们从后面攻击祝家庄。
在后城的宋江一听到号炮,向前一挥手,“兄弟们,攻城!”
一众将领呐喊着向城头攻去。
林冲这边放完了炮,又对着手下的众将喊道:“跟着祝彪一齐冲上去,攻城!”
这些将士如潮水一般跟着祝彪的那些人马,向冲过护城河,向前面杀去!
曾弄对自己的三个儿子一使眼色,曾密、曾索、曾魁点头会意,招呼着曾头市的兵马抬着一个专门用来攻城门的工具——一个巨大的撞门桩也向前杀去。
第150章三打祝家庄()
这些曾头市的庄丁们跑得非常快,一会儿的工夫就追上了跟在祝彪身后的那些将士,拼命往前冲,一直冲到城门之下,在曾密的指挥下几十个人抬着那个撞门桩拼命地撞着祝家庄前城的城门,撞门桩撞击着城门发出一阵阵巨大的响声。
林冲见了,向花荣使了个眼色,把手中皇上亲赐的尚方宝剑扔给花荣。
花荣接了剑,点了下头,带着本部人马也跟着杀了出去,一会儿的工夫,他们就冲到那些撞城门的曾头市的庄丁后面,紧紧地盯着。
城头之下的祝虎正指挥着庄丁们往下扔石头、扔滚木雷石,射箭。
可是城头守城的这些庄丁看见冲在最前面的是祝彪所率领的也是祝家庄的人,他们投鼠忌器,畏畏缩缩地不敢放手去守城。
祝虎见状,大怒,举刀砍翻了一个守城的小头目,对着那些庄丁大声咆哮:“哪个再不全力守城,我就杀了他!”
另一个小头目十分为难地说:“二爷,攻城最前面的全是咱们自己人呀,还有三爷,我们”
祝虎用手中沾着鲜血的刀指着那个小头目,怒喝道:“什么自己人,什么三爷,现在他们攻咱们的城,他们就是我们的敌人,是我们的敌人就该杀,快着点!”
那小头目只得指挥着那些庄丁往下射箭,扔大石头之类的防御器材,但是,因为他们看到下面有不少人是自己的兄弟、亲戚,所以,他们虽说射箭,往下砸东西,但是他们故意射偏,砸歪,反正是不往人身上招呼。
正这时,从下面跑上来一个守后城的庄丁,跑到祝虎跟前,大声禀报,“二爷,大事不好,后城的官军攻城很急,眼看着就要破城了,请二爷过去看看。”
祝虎一听后城要被攻破了,也顾不得太多,跑下城头,骑着马向后城奔去。
再说前城守城的这些庄丁,见祝虎走了,也无心再战,更不想杀自己的兄弟和亲戚,扔下手上的东西调头就跑。
祝彪带着自己的人冲上了城头,下面的那些官军也跟着祝彪这些人攻上城头。
因为城头被攻破了,下面守城门的那些庄丁看见城头守城的庄丁纷纷逃跑,他们也知道大势已去,也是调头就跑。
城外的曾家兄弟所带的庄丁一齐用力,那个巨大的撞门桩一下把城门给撞开了,庄丁们呐喊着向城内涌去。
林冲见城门被撞开了,而且城头上祝彪也攻上了城头,指挥着余下的兵马也冲了上去,他自己亲自催马向前冲去。
城内乱成一团,官军们四处冲杀,祝家庄的那些庄丁纷纷缴械投降,没投降得也早就跑回家里躲了起来。
曾家三兄弟带着本部的人马抓了一个小头目,曾密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问银库在哪里,并且让他带着自己去。
这个小头目只得带着他们向银库走去,一直在后面跟着的花荣紧紧跟随着他们。
不一会儿的工夫,小头目带着曾密等人来到一个大大的房子跟前,只见房门用一个三个大锁锁着。
小头目指了指,“这就是祝家庄的银库。”
曾密点了点头,给曾索暗暗使了个眼色,曾索悄悄地绕到小头目的身后,一刀把小头目给翻翻在地,又补了几刀。
曾密回头对其他人小声地命令道:“砸锁!”
他们早有准备,手上带着砸锁的工具一柄大锤,一个粗壮的庄丁用大锤去砸门上的大锁,那锁不知是用什么铸成,那个庄丁砸了几十下也没能砸开大锁,旁边的曾魁急了,跳下马来,一把推开那个庄丁,夺过大锤使劲得去砸那个大锁,又砸了十几下,终于把大锁给砸开了。
曾魁又用大锤去砸第二个大锁。
这个时候,花荣带人冲了上来,高举着手中的尚方宝剑,“众人看清,这是皇上钦赐给林大都督的尚方宝剑,本将现在奉林大都督的将令,任何人不得擅自打开银库,违者立斩!”
曾密等人本来是奉了曾弄的密令一心要趁乱把祝家庄的银库给抢了,没想到花荣这个时候来了。
曾魁哪管那些,指着花荣大骂,“花荣,你少管闲事,我们曾头市为了攻取祝家庄死了多少人,还搭上了我两个兄弟,弄点钱花花怎么了?”
花荣指着他回骂道:“曾魁,你好大的胆子,你不就怕我用这把皇上亲赐的尚方宝剑代林大都督杀了你吗?”
曾魁向花荣啐了一口,“什么皇上亲赐的尚方宝剑,老子只认银子不认什么皇上亲赐的尚方宝剑!”
花荣眼看着曾魁要把第二把大锁给砸开了,他心里一急,也顾不上太多的,纵马向前,拔出那柄尚方宝剑,一剑把正在用力砸锁的曾魁砍翻在地,然后,他跳下马来,身子横在银库的大门前,高声断喝,“尚方宝剑在此,再有敢近前者,定斩不饶!”
曾索见花荣杀了自己的兄弟,大怒,挺枪向前冲去和花荣斗在一处,双方的士兵也杀在一起。
正这时,林冲带着人马也冲了过来,林冲大声断喝,“众人都停手退下!”
花荣一听林冲让他退下,只得带自己的人停了手退下。
曾索又去砸第二个大锁,林冲口念“九玄神风”的咒语,嘬唇一吹,平地起了一阵大风,把曾索和站在他身边的向个庄丁全部给吹上了天,接着从天上掉下来时都重重地摔在地上,摔得哭爹叫娘,惨叫连连。
那些曾头市的人见林冲有如此神奇的法力,无比骇然,再没有人敢去砸锁了,都呆呆地看着林冲,像看天兵天将一般。
花荣喝道:“尔等还不退下,难道想找死不成?”
一直在一旁没说话的曾密见状,心里暗暗叫苦,他知道爹爹的夺银计划就这样失败了,他真的不甘心,但是他是个聪明人,知道小胳膊扭不过大腿,为了避免自己的人再受损失,他上前喝道:“我跟你们说了多少遍了,不可乱砸,不可乱动,这是官家的财物,怎么可以乱动呢,还不都给我退下!”
众庄丁听他发了话,都纷纷退下。
林冲向曾密点了点头,“曾密,还是你识大体顾大局,曾密、花荣、李逵听令!”
三个人一起抱拳应到,“在!”
“本督命你们三个带一千人马在此守卫银库,没有本督的命令,无论是谁敢近前半步,立斩!”
花荣、李逵同时应道:“遵命!”
曾密不得不也应了一声,“遵命!”
正这时,宋江等人风尘仆仆地带着被五花大绑的祝虎从远处走来,宋江的近侍小将吕方把祝虎往林冲眼前一推,喊道:“大都督,祝虎擒住了,请大都督发落!”
林冲盯着浑身是伤,满脸是血,衣甲不整的祝虎,冷冷地问道:“祝虎,天朝大兵压境,你因何不降,弄成现在这样,死了这么多人?你可知罪吗?”
祝虎伏在地上,连连磕头,“林大人容禀,非是祝虎不降,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