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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冲回到府里,扈三娘一脸紧张地从里面出来,“老爷,你可回来了,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出什么大事了?”
“张姑娘,张美瑶丢了。”
林冲大惊,“怎么丢的?”
“我也不知道,平时做饭时,我都会去问问她晚上吃什么。就在刚才,我去她的屋里问她,可是没见着她人,我就四处找,也没找见,我让这里所有的人整个府里找了,也没见人。”
“她是不是出去了?”
“不会。平时张姑娘要是出去一定会跟我打招呼的,而且她一般也不怎么出去,另外,你看现在马上天都要黑了,她就算出去了,也不会不回来的,一定是出事了。”
林冲有些火大,但是他还是强压着心中的怒火,回头对花荣说:“你带几个人出去找找,务必给找回来,明白吗?”
花荣叫齐了所有的人马出去找人。
林冲怒气冲冲地进了书房,坐在一把椅子上,扈三娘给他端来一壶茶,马蜡烛给点着了。
她本想说点话安慰林冲,可是她见林冲黑着脸眼着眼,一副非常吓人的样子,她也没敢再说什么,悄悄地退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林冲突然闻到一股异香,他一抬头就看一股淡淡的青烟从窗缝里冒了进来,书房里顿时有一股异香。
林冲一惊,他马上意识到这是有人往屋里施放迷香。
他马上屏住呼吸,伸手从旁边抓起一条毛巾,用茶水把毛巾浇湿捂在嘴和鼻孔上,这才咕咚一声倒在地上,在他倒地的时候顺手把蜡烛给打掉在地上,灭了。
过了一会儿,窗被人从外面慢慢地推开了,两个人影从窗口一跃而入,无声地落在地上。
林冲躺在地上半闭着眼睛紧紧地盯着这两个人。
只见他们手里都拿着一柄腰刀,蹑手蹑脚一步一步地向林冲移了过来,在微弱的月光下,两柄刀闪闪发光。
两人走到林冲跟前举刀就砍,就在他们一举刀的工夫,林冲突然飞起双脚,一脚一个把他们两个踢翻在地。
这两个人本以为林冲已经中了迷香倒下了,没想到林冲竟然没事,由于猝不及防他们手中的两柄刀在摔打时掉落在地上。
林冲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顺手捡起一把刀。
那两个人也跳了起来,转身就要从窗口逃跑,林冲跟能让他们逃跑呢,挥起一刀正砍在一个人的腿上,那人“啊”的一声重重地摔倒在地,另一个人却跑掉了。
林冲也跟着跳了出去,那人见林冲追他,一回手扔过来一个东西,“嘭”的一声响,平地起了一阵浓烟,那浓烟一下把林冲罩在里面了,让林冲分不清东西南北。
林冲还怕这烟雾有毒,捂着口中鼻,倒在地上,慢慢地向外爬,等他爬出浓烟的范围,再站起来时那个人已经不见了影踪。
等他回到书房,点亮了蜡烛再看地上那人时,发现那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化成了一摊浓汁了,散发着无比的恶臭,应该是这个人为了勉强自己被发现身份,用什么药水把自己化掉了。
林冲捂着鼻子出了书房叫人进来把屋里的东西给收拾了。
林冲来到卧房坐了下来,他刚刚坐下,扈三娘走了进来请林冲出去吃饭。
林冲正坐在一张椅子上生闷气,听见扈三娘要他出去吃饭,眼一瞪,一脚把旁边的一把椅子给踢翻了,怒喝道:“人都没找回来,吃个屁呀,吃屎吧!”向外一指,“你给我出去!”
扈三娘只得从林冲的卧房里里退了出来。
到了晚上三更天,花荣带着人垂头丧气地回来了。
花荣低着头来到林冲的卧房,沮丧地说:“义父,恕儿无能,我带着人找遍了整个苏州城,凡是能找的地方我都找了,我还请了朱胜非派人跟我一起找,我们能找的地方全部找遍了,也没找着。”
林冲怒视着花荣,“你确认能找的地方全部找了?”
花荣点了点头,“是,能找的地方都找了。”
林冲站了起来,“这事儿真是怪了,光天化日之下,这么个大活人,怎么会就这么突然就没影了呢?你去把现在这府里的所有人挨个给我审一遍,看能不能查出点什么眉目出来。”
花荣点头,“我这就去。”
花荣转身出去了,扈三娘端着一个托盘从外面走了进来,托盘里放着两个菜一碗饭。
扈三娘轻声地说:“老爷,吃点儿吧。”
林冲见她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想起了刚才对她无端的发脾气,有些不好意思,她深深地叹息了一声,“行了,你放下吧,我等一会儿吃。”
扈三娘放了下来,想跟林冲说点什么,可是张了张嘴,她还是转身出去了。
到了深夜五更天,花荣从外面进来了,“义父,我把府里的人挨个审了一遍,没审出什么来,不过有一件事很奇怪。”
林冲目光一凛,盯着花荣,低声喝问:“什么事奇怪?”
第240章皇家贵胄()
花荣压低了声音说:“我刚才特意数了一下,我发现滕姑娘的那些随从中少了一个人。”
“你说什么,少了一个人?你有没有问她怎么少了一个人?”
花荣摇了摇头,“没问,我担心有什么不妥,别打草惊蛇。”
林冲转了转眼睛,点了下头,“你做得好,这件事先不要声张出去,就当作不知道好了。真是奇怪了,我的小妾莫名其妙地失踪了,她那边又少了一个人,对了,我刚才还受到两个蒙面人的袭击。”
花荣一听说林冲遇袭了,吓了一跳,连忙问:“义父,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我怎么不知道呀?”
林冲白了他一眼,“你慌什么,不过是两个小毛贼而己,一个已经让我料理了,一个让他跑了,我没什么事。现在府上本来就人心惶惶的,你别声张出去,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好了。”
花荣说:“那从现在开始,我带几个人日夜守卫在义父的门口以防不侧。”
林冲摇了摇头,“我这里没什么事,倒是宋升那边我担心燕青他们几个人人太少,不够用,别出什么乱子,你去他们那里帮着他们看着宋升,最少今天晚上之前不要让宋升出事。”
花荣不愿意去,讷讷地说:“义父,可是你这里”
林冲脸色微沉,“照我的话去做!”
花荣见林冲这么说,也只得去了。
花荣走后,林冲把卧房的几个窗全部打开。
此时,院子里不远处的三棵大树上各蹲着两个背着长剑的蒙面人,这六个人在这里已经蹲守了很久了,他们看见林冲故意把所有的窗子打开,一时有些茫然,相互看了看,不知该怎么办。
林冲倒在床上躺了下来,脑子里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越想越奇怪。
过了一会儿,扈三娘带着那只猴子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大冷的天几扇窗都开着,以为是风给刮开的,正要重新关上,林冲喊了声,“不要关着,就那么开着吧。”
扈三娘回过头奇怪地看着他,“老爷,你这是干什么呀,这大冷天儿的开着窗可别冻坏了你。”
林冲闭着眼说道:“没事儿,我是习武出身的,不怕凉就那么开着吧。”
扈三娘不知道,林冲用的这叫“空城之计”。
他知道这伙要刺杀自己的人两次行刺未得手,他们还会来第三次,而且人数会更多。
现在外面说不定还有人在某个地方正看着这里,准备伺机动手。
如果这个房子门窗紧闭,许多人把守,他们在暗,防备起来很难,而打开窗户,他们这些人反而吃不准里面的情况,担心里面会有埋伏,反而不敢进来了。
林冲这一赌赌对了,外面那六个准备刺杀他的人真的被他的这个怪异举动给震住了,他们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况,而且知道林冲的武功非同小可。
以前他们四个人联手都不是他的对手,现在虽是六个人,要是再加上他们在里面埋伏的人,要是冒然进去说不定正好中了他的埋伏。
这六个人当中为首的一个,想了想,向另外五个人打了个手势,这五个人飘然跳下树,身子轻纵向远处跑远了。
第二天,因为张美瑶不在了,扈三娘服侍着林冲起了床,然后去餐厅吃饭。
在林冲吃饭的时候,有一个随从进来报说外面有个人自称是徐铸徐大人的部下,有要事要禀告大人。
林冲让人把那个人带了进来。
那人说,东京汴梁城来了位贵客,徐大人请林大人马上过去。
林冲一听说京城里来人了,就问这位贵客是什么人,这个人说不知道,徐大人也没说,就叫林大人快点去。
林冲知道既然徐铸不肯说,这正说明这位贵客的来头不小,说不定是皇上派来的人。
他换上官服,带着两个随从跟着那个人来到徐铸的府里,进了客厅。
见徐铸正陪着一个身着淡黄袍的瘦弱年轻人在说话,徐铸的态度非常得恭敬,这个年轻人也是一脸的贵傲之气。
徐铸见林冲进来了,马上站了起来,向林冲介绍道:“林大人,你来了,来来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直秘阁大夫赵大人。”
林冲微微怔了一下,他知道直秘阁大夫不过是个正五品的小官,徐铸为什么对他如此恭敬呢。
而且林冲是正三品官,从二品的爵位,按官场的规矩,他这个正五品的小官见了林冲要起身行礼的,可是这个赵子偁却丝毫没有起身参拜的意思,而是以一种非常倨傲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林冲,淡淡地问:“这位应该就是皇城司都指挥都林冲林大人吧?”
林冲道:“正是本官,赵大人是从京城里来的?”
这个赵子偁对林冲对自己不但不大礼参拜,口气也颇为不敬,脸上有些不悦,冷冷地说:“我早就听说林冲林大人功高震天,除了童贯之外,任何人都不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