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林冲本来是生着气,可是因为刚得了个儿子,那点气早就烟消云散了,再另上赵构的语气非常得客气,林冲拱手道:“官家日理万机,国事繁巨,臣知道的。”
赵构并没有直接说让林冲写信的事,而是先扯了一些闲话,问了些有关林冲家里的事,然后慢慢地把话题引到了前方战事上面,接着又说了些自己现在面临的一些困难。
林冲正说答话,突然听到宫里面传来一婴儿的哭声。
赵构问旁边的邵成章,“太子这是怎么了?”
邵成章马上说道:“官家,太子这几日也不知道怎么了,总是啼哭,让几个太医看了,都说没有什么病。”
赵构有些着急地说:“快点抱过来给朕看看,到底是怎么了。”
邵成章走后不久,就带着一个宫女走了出来。
宫女的怀里抱着一个正在啼哭的婴儿抱了进来,赵构马上伸手接了过来,抱在怀里轻轻地哄着。
那孩子还是不断地啼哭。
林冲知道这个孩子就是张美瑶和自己生的孩子,也就是所谓的赵眘。
他站起来,伸头看了看,他的目光和那个孩子一触,那个孩子马上停止了啼哭,用一种探询地目光看着林冲,突然咧嘴笑了咯咯笑了起来,还伸出一双小胳膊似乎要林冲抱。
赵构没让林冲抱,再要把孩子送到宫女的手里,那孩子又大哭了起来,而且比之前哭得更厉害,哭得撕心裂肺,连连咳嗽。
赵构不停地哄,可是越哄那孩子哭得越厉害,伸着一双小胳膊向着林冲。
赵构犹豫了一下,对林冲说:“林爱卿,看样子太子和你有缘,你抱一下他试试。”说着把赵眘递给了林冲。
林冲一抱,那个赵眘马上停止了啼哭,一双大眼睛盯着林冲看了又看,突然又笑了起来。
赵构狐疑地看了看林冲。
林冲心里却喜得澎湃不己,可是他知道这个孩子不是赵构的孩子,不能让赵构看出什么,所以,他极力掩饰着自己的喜悦之情。
赵构突然说道:“林爱卿,等太子长大了,像你这样的重臣要多多教诲他才是。”
林冲听得出来赵构这话是送他空人情,是为了让他甘心情愿地给岳飞和韩世忠写信,但是,他还是非常得喜悦,因为这个孩子是自己的骨血,自己的儿子,将来要继承赵构的皇位当皇帝,他这个当爹的当然要教诲于他,而且要帮他的忙,让他好好地当皇帝。
赵构又说:“林爱卿,朱胜非跟我说你愿意给岳飞和韩世忠写信,是吗?”
林冲晃着怀中的儿子,点了点头,“是的,官家,臣愿意写,只是臣不知道这信该如何写。”
赵构从龙书案上拿起一张纸,纸上面有几行字递给了林冲,笑着说道:“爱卿可以按这上面的意思写,这是朕刚刚写的。”
林冲扫了一眼上面的字,大意是让岳飞和韩世忠停止和金人的战争,各守现在的守地,同时强调了如果二将不听从号令,林冲将亲率大军前去征剿。
林冲笑了笑,“官家,这信上前面的意思可以写,后面的臣以为就不要写了,写上了恐怕会逼反这二将,另外,臣现在身居闲职,臣写给他们的信恐怕二人不服名不正言不顺,有干涉军务之嫌,一则二人不知是否肯听,再说恐怕御史们也会说三道四,所以”
虽说林冲并没有把话全部说明白,可是赵构还是马上明白了林冲的意思。
他笑了笑说:“林爱卿,枢密院枢密使的职衔一直空着,朕可以把你枢密使后面的衔字去掉,让你任实职的枢密院枢密使,同时复任殿帅府太尉,你枢密院枢密和殿帅府太尉的身份给他们写这封信,就名正言顺了。”
赵构突然让自己同时担任枢密院枢密使和殿帅府太尉这两个重要职务,让林冲多少有些意思,他有些迷惑地看着赵构。
赵构微微笑了一下,别有深意地说:“林爱卿,现在秦桧一党在朝中势力越来越大,已经形成尾大不除之势,朕心甚是不安,你是皇室成员,而且是朕最信任的大臣,所以,你应该替朕分一下忧,是不是?”
林冲点头,“这是当然,臣能为官家分忧,那是义不容辞的事。”
赵构把赵眘从林冲的怀里接过来,让宫女带走,然后亲自用朱笔写了道圣旨封林冲为枢密院枢密使,同时复任殿帅府太尉,写完了之后让邵成章拿来玉玺在圣旨上盖上了大印,然后递给林冲。
林冲接了旨,回到府里,把冯南山叫到书房。
林冲这么快重新掌握军权,是冯南山所没想到的,但是现在圣旨就在手里,上面还盖着朱红玉玺大印,让他不得不相信这是真的。
冯南山看了林冲一眼,发现林冲似乎是闷闷不乐,笑着问道:“王爷,你官升枢密使,重新掌握军权,怎么却不高兴呀?”
林冲瞟了冯南山一眼,一字一句地说道:“南山兄,天大的好事后面大多带着的是天大的祸事。现在的形势非常明显,官家要和秦桧斗,可是又不便直接出手,于是就把我这个替死鬼推到前面替他冲锋陷阵,弄不好我会成为他们斗争的牺牲品,喜从何来呀?”
第390章公主殿下()
冯南山叹了口气,“王爷说的是呀,可是,人家是官家,自古道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只是下官实在是不解”
冯南山留了半句话没说,看着林冲。
林冲看着他的眼睛,笑着说道:“你不解我为什么会接下这个烂差事,是吗?”
冯南山微微地点点头,“本官百思不得其解,以王爷的智慧如果想不接下这个差事,是可以有说得通的理由的,但是王爷您却下官实在是不解呀。”
林冲并没想把将来的皇帝会是自己的儿子这件事跟冯南山说。
虽说冯南山是自己的亲信幕僚,但是林冲觉得这种惊天大内幕还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否则的话,一旦有什么闪失,自己的儿子林眘就会面临灭顶之灾,这是林冲绝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冯南山看出林冲的眼神里有些闪烁,知道林冲心里有事不想跟自己说,他也不敢深问,说道:“王爷,这个秦桧现在在朝中那可是权倾朝野,据我听朝里的官员说,连官家都让他三分,您和他斗得加十二分的小心。”
林冲点点头,“这个我知道,要不然官家也不能给我升这么大的官儿,官家给我升这么大的官儿就是要我能跟秦桧旗鼓相当地斗,这正说明官家对他的忌惮,同时也说明了秦桧权力熏天,我会小心的。”
冯南山又说:“王爷呀,除了秦桧,还有一个人您得小心。”
“谁呀?”
“这个人叫万俟卨,现在任监察御史”
林冲不以为然地说:“这么个芝麻绿豆的小官我小心什么呀?”
冯南山道:“王爷,您这话说得可就不对了,你别看他就是个普通的监察御史,可是您应该知道监察御史是干什么的吧?”
“当然知道,是监察和弹劾百官的官儿呗。”
“没错。知道这个万俟卨现在人家叫他什么吗?”
“什么呀?”
“什么他‘秦刀’,秦桧手中的刀,秦桧手中的刀是干什么的,就是秦桧想整哪个官,就让这个万俟卨往前冲,拿刀割,没有一个不被割得血肉模糊,鲜血淋漓的,再加上这个万俟卨本身就精明能干,城府极深,心狠手辣,是个非常不好对付的角色,所以王爷您得小心他。”
林冲突然想起件事来,“哎呀,咱们先别说这个了,我还得给岳飞和韩世宗写信呢。”
说着,林冲铺开纸,蘸了墨给岳飞和韩世忠各写封信,信中要他们停止和金人的争斗,守住自己的防区,只和金人对峙即可。
写完了之后,林冲把花荣叫进来,让他亲自把这两封信送给岳飞和韩世忠,同时,林冲让他给他们二人捎上自己的口信,把信中不能说的一些事情都跟他们说一遍。
花荣点头应了,马上带了四五个随从骑着快马向镇江方向送信去了。
冯南山走后,林冲有些饿了,信步往后面走,找叫厨子给自己弄点吃的,正走着,赵幼悟迎面走了过来。
赵幼悟一见林冲,马上像府里的奴婢一下深深一个万福,怪声怪气地说:“奴婢见过王爷,千岁千千岁。”
最近一段日子,林冲发现赵幼悟总是怪怪的,说话也阴阳怪气的,不知道她是怎么了,见她这样,忙笑着扶起赵幼悟,“哎哟哟哟,我的公主殿下,您这是干什么呀?您这可是要折煞我了。”
赵幼悟白了林冲一眼,没好气地说:“我什么人呀,您什么人呀,奴婢哪敢折您呀?”
“别别别,公主殿下,您说,你有什么事?”
赵幼悟嗔了林冲一眼,懒懒地说:“本宫有件事想劳烦王爷一下。”
“别别别,小五儿,咱有话说话,能不能不这么说话,你这么说话让我别扭,您说,你有什么吩咐,我照您的意思办不就行了吗?”
赵幼悟这才美美地笑了一下,“这还差不多,你说你现在几个老婆,除了那个刚入门的日本妞儿之外,人家个个怀里都有一个孩子,我呢,大小也是个公主,人家一个个手上都有一个孩子,您再瞧瞧我的这手里,空劳劳的,丢不丢人呀。”
林冲眨眨眼睛,“你是想要个孩子,是这个意思吗?”
“没错,就是这个意思,我得快点要个孩子,不能在人家面前矮了三分。”
“我说小五儿呀,生孩子这事儿不能急,得顺其自然,是不是?”
赵幼悟眼一瞪,“我说王爷,咱们林家的规矩,一个女人一晚上,人家别的女人呢现在个个手里有一个孩子,就我,连个孩子都没有,跟人家说话都不硬气,哪怕我生个猴儿也行,您说是不是?”
林冲笑着指了指赵幼悟,“我说小五儿呀,你说你怎么说也是个公主殿下,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