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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冲瞪了茗烟一眼,正要骂他,外面有人进来报说冯南山求见。
林冲一皱眉头,自言道:“他来干什么?让他进来吧。”
不一会儿,冯南山进来了,他一进来突然看到岳翔,愣了一下,“岳大人,您怎么回来了?”
林冲哈哈大笑,“是不是?像南山兄这样精细的人也没看出破绽来,南山兄,你好好看看,他是岳飞吗?”
冯南山仔细地瞧了瞧岳翔,转脸问林冲:“王爷,我都让您给弄糊涂了,他不是岳大人吗?”
林冲笑着说:“他不是岳飞,他是岳飞的族弟叫岳翔,现在在我的府里帮我办事。”
接着见两个人见了礼。
冯南山坐下后,林冲问他,“南山兄,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呀?”
冯南山说:“王爷,是这么回事,官家不是让秦桧等那些文官大臣们筹集二百万两银子赈灾吗?这个秦桧不愿意自己掏钱,就让万俟卨去找李存,逼着他们筹钱。可是李存他们几个商量了一下,只肯捐一百万。
这不,秦桧把我这个户部侍郎找去了,让我想办法逼着李存他们再拿出一百万两来,我这愁得不行,李存这个人表面上恭顺,其实是一个非常高傲的人,
他连秦桧的吩咐都敢顶,根本就不会把我这个小小的户部侍郎放在眼里。这不,我实在没办法了,就来找王爷,想着王爷能不能帮我这个忙。”
林冲听说这是秦桧的事,并不想办法,可是他这几天看到城中的那些饥民百姓骨瘦如柴,卖儿卖女的惨相,也于心不忍,他也想让这二百万两银子快点筹齐了,好多买些粮食给这些灾民。
他转了转眼珠,最后把目光落在岳翔的脸上,心头一动,笑着问:“岳翔,这件事你看怎么办呀,怎么能让这些富商从口袋里再拿一百万两出来呢?”
岳翔想都没想,脱口而出,说了句,“王爷,这件事不难办,牛不喝水强按头,他们不拿逼着他们拿出来就是了。”
第419章大事不好()
冯南山一直自认自己是林冲身边的第一智囊,这件事把他都难倒了,没想到这个岳翔却答得这么轻松。
他有些不以为然地看了岳翔一眼,“岳老弟,如何逼他们拿出来,难道派兵上门去抄家硬抢不成?”
林冲也对岳翔这么快就答出来有些意外,他十分感兴趣地问道:“是啊,岳翔,我可跟你说,这个李存可是秦桧身边的财神,硬抢是绝对不行的,那样容易给秦桧留下口实。”
岳翔微微摇摇头,“当然不能硬抢,王爷应该知道,大凡商人都中爱财怕死,我们可以在四个字上做点文章就可以了。”
接着,他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一遍,林冲和冯南山听了都暗暗称奇,都没想到他能出这么个“馊主意”。
林冲瞥了冯南山一眼,笑着问道:“南山兄,岳翔这个办法怎么样呀?”
冯南山不得不点了点头,“倒是个值得一试的办法,不过,王爷,这种事我一个户部主事,好像不能干,这说出去也不好听呀。”
林冲随口问:“那由谁来干呢?”
岳翔站起来,“王爷若信得过我,我愿意干。”
茗烟马上接口道:“老爷,我可以帮着岳二爷干,这种我最熟了。”
林冲想了想,坏笑了一下,“好吧,这件事”
岳翔心领神会,马上说道:“这件事王爷一无所知,只是一些乱民所为,与我们没有一点干系。”
林冲一听他这话,不由得哈哈大笑,指了指岳翔,“看来岳飞没有骗我,你这个小子,还真是有些本事的,行啊,你们去吧。不过,千万记住,这尺度一定要掌握得好,不要捅出什么大娄子,明白吗?”
岳翔来到这里一心想在林冲面前露露脸,他一拱手,“王爷,我岳翔办事,您大可以放心,一定不要捅出什么大娄子的。”
林冲眼一翻,瞅了瞅他,笑道:“岳翔,你大可以放心,就算你捅出什么大捅娄子来,还有吴王我呢,你们放心大胆地办差去吧。”
第二天冯南山着一身三品官官服坐着官轿带着官差找了几家胆小怕事的商户,通过威胁和恫吓的方法逼着八家小商户交了十万两银子。
按照岳翔的计策有这十万两就可以办事了,所以,冯南山马上带着人马来到李存的府里。
李存正坐在一张椅子上边举着细瓷镶金的小酒杯怡然自得地啜饮着自家酿的美酒,边欣赏着刚刚买来的八个身躯娇美、面容美丽的少女美丽、妖娆的舞姿。
他这人在外面表面上装得十分的节简,可是在他的府里可是非常会享乐,饮食享用都是非常高级的,府里各地的美艳歌伎侍女有近百人。
他正在边看歌舞边饮着美酒,管家张孝伦走了进来,在李存的耳边小声地说:“老爷,户部侍郎冯南山来了,现在在客厅,点名要见您。”
李存眉头一蹙,冷冷地说:“他来找我干什么呀?”
张孝伦小声地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为那一百万两赈灾银子的事。”
李存重重地一顿细瓷镶金的小酒杯,骂道:“这些狗官,还有没有完了,都给了他们一百二十万两了,还来要,以为我们有金山银海还是怎么的?”
张孝伦说:“大官人,这位冯大人来头可不小,听说是吴王手下的第一幕僚,而且还是秦桧的人,现在在户部也管着大事,咱们以后说不定能用得着,所以,我以为,您还是去见一见,敷衍一下的好。”
李存点了点头,挥手让几个歌伎退下,又让人马上给自己换上了在外面穿的青布衣服和布鞋出来见冯南山。
一进客厅,他马上满脸堆笑,向冯南山拱拱手,“哎呀,冯大人呀,什么风把您这个稀客给吹来了,我说怎么今天早上喜鹊在树上叫呢,原来是冯大人来了。”
冯南山虚虚地拱手还礼,然后说道:“李大人,本官来贵府是来讨你厌,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是秦相爷的差遣,怎么说你李大人也算是秦相爷的人,想来李大人也不会太过生气。”
李存装作不解地问:“冯大人呀,什么事说得如此严重。”
冯南山叹了口气,“李大人应该是知道的,官家要咱们这些官员借二百万两银子,可是秦相呢,把这钱让你们这些商户来掏。
本官刚刚要户部的账目上查了查,好像只有一百万两,差了一百万两,所以就来找李大人问问是怎么回事,那一百万两什么时候交,按官要的要求,今天可是最后一天的。”
李存心里暗骂了一声,但是他的脸上还是挂着笑,说道:“冯大人,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们这些商户已经替你们这些官员们交纳了一百二十万两了,再要一百万两,我们实在是拿不出来呀。”
冯南山早料到李存会这样说,等他把说完了,冯南山马上接话道:“李大人可能有些误会,前面那二十万两是你们这些商户交的,而后面这一百万两名义上是百官交的,这是两笔账,所以,不是一百二十万两,只是一百万两。”
李存一听冯南山这话,气得差点炸了,心说:你们这些王八蛋,当着朝廷的官,拿着朝廷的俸禄,贪着钱财,一有事情就让我们替你们背黑锅,什么东西呀?
想到这里,虽说他还上还挂着笑,但是那笑容已经是有些僵硬的。
见李存沉默不语,冯南山放缓了口气说道:“李大人,本来呢,本官也觉得这事不大妥当,可是秦相那人,李大人是知道的,一向是说一不二,他既然说了,本官也只得依命行事,所以,还请李大人多多理解。”
李存笑着说:“冯大人,你让我理解您,也请您理解理解我们这些做买卖的。我们这些人风里来雨里去担着各种风险,再加上最近战乱频频,货物钱财经常被那些乱兵和强盗抢夺,我们也没挣多少钱。
就这一百二十万两,是凭着我这张老脸去向那些商户挨家挨户,磕头作揖一点一点要出来的,你让我再去要,我实在是要不出来了。”
冯南山一听这话,心里冷笑了几声。
他心想:你们这些家伙跟着战乱发了多少昧良心的钱,我还不知道呀,现在在我这里哭穷,没用!
他端起茶杯喝了口茶,说道:“李大人,刚才本官说了,这件差事呢是秦相指派的,如果本官交不上差的话,那会很麻烦的。据我所知,秦相平时对你们,尤其是李大人您是颇为照顾的,您的好些生意也是因为有了秦相的照拂才赚了大钱,到现在,你说没有钱,我没办法向官家和秦相交待呀。”
李存一听冯南山这明显有些威胁的话,心里压了许久的火腾的一下撞了上来,他猛地站起来,笑着说:“冯大人如果实在想要,那就带人来把我的家抄了,把我的家人、家奴全卖了给你们凑齐二百万,行不行呀?”
李存说这话时,虽说脸上还是挂着笑容,可是那笑容里分明显露着愤怒和挑衅之意,看上去狰狞恐怖。
听出李存发火,冯南山也火了,他站了起来,冷冷地说道:“既然李大人把这话都说了,那本官就无话可说的。
对了,有件事本官想告诉李大人一声,就在刚才本官去了八家商户,借出来十万两银子,都已经登记在册,本官可以保证,这八家商户不会有什么事了,可是你们这些没有借钱的商户,可能麻烦就大了。”
李存听出来冯南山的话里有话,他笑着问:“冯大人,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是吓唬我吗?”
冯南山冷笑一声,“本官知道李大人身后有秦相依靠,本官不过是个三品小侍郎,不敢把你李大人怎么样,可是本官不敢,却不能保证那些乱民不敢,那些乱民现在生死难料,说不定他们饿极了,会闹出什么事来,到时候,恐怕李大人也难以收拾乱局,告辞了。”说着一拱手,拂袖而去。
冯南山刚才这话正说到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