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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云白了他一眼,“这个可不一定,我这粥里可是下了毒的,让你害得我流落到这荒郊野岭的。”
林冲哈哈大笑,指了指她说道:“香云呀,你这话说得亏心不亏心。当年你从我府里跑出去,是哪个赶你走的,是自己走的嘛,我还派了人四下找你,谁想到你到这里来了。”
原来,这个水云师太就是当年从林府里负气而走的李香云。
李香云当年离开林府之后四处云游,她看破红尘,拜了一个法名“虚无”的老尼姑出家为尼。
老尼姑给她起了个法名叫“水云”,她跟着老尼姑一路云游,最后师徒来到四川,落脚在七马山,把近些年化缘来的一些钱盖了这座水云庵。
师徒二人在这儿一住就是十几年,老尼姑精通医术,李香云跟着她学医,其间在山上先后捡了两个被扔的弃婴收养长大,成了自己弟子,而那老尼姑在七年前也仙去了。
她成了这个尼姑庵的住持,老尼姑留下了许多医书,李香云抛弃一切凡心,沉下心来精研佛学和医术,天天去山中采药,制药。
因为地处西南山区,这里的蛇非常得多,有好多是毒蛇,不少山民上山采药打柴都会被蛇咬伤,因为李云以救助乡民为业,以香火为生,生活得也悠哉悠哉。
没想到昨天巧遇了被毒蛇咬伤的林冲,救了他的命。
林冲醒来后马上认出是她,非常得激动,而李香云却因为了却的凡心而心静如水。
等陈五把三把椅子和水、食物换出去之后。
李香云让两个小尼姑泡了壶清茶来放在院子中的小石几上和林冲喝茶。
林冲说道:“香云呀,你昨天晚上一晚上没睡了,也去睡睡吧。”
李香云苦苦地一笑,“没什么,年纪大了,觉少,这些年在山上也难得遇上个可以聊几句的人,咱们就聊聊天吧。
看你的内功修为已经不可同日而语,你练的是什么功呀?”
林冲就把无字天书的事跟李香云说了一遍。
接着,他把话题一转聊起了七马山上贼寇的事,向李香云打听这些贼寇的底细。
李香云只是说这张家兄弟兄弟两个以修道为名装神弄鬼的糊弄当地的贫苦百姓跟着他们胡作非为,残害百姓应该有人治一治他们了,否则他们就无法无天了。
林冲马上跟她说起了,官军几次上山都没有看到他们的影子,问李香云是怎么回事。
李香云眨眨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我现在已经是化外之人,这俗世间的事不是我该管的,这个,你还是自己去查吧。”
林冲见她不肯说,也不再问。
接着,林冲又劝李香云还俗跟自己下山去利州享福,被李香云婉言谢绝了。
林冲突然想起件事,问李香云:“香云呀,你们三个女人在这深山老林,难道那些贼寇不,不来骚扰你们吗?”
李香云冷冷一笑,“他们可不敢来骚扰我们,这山里的蛇虫这么多,没有我给他们治伤救命,他们不知道得死多少人,那个匪道之一张道同我也曾救过,他们还想派人在我们这里保护我呢,怎么会骚扰我?”
林冲笑着指指她,“好哇,你这个水云大师,竟然敢与贼寇为伍,还为他们的匪首治伤,你的罪可大了。”
李香云淡淡地说:“我有什么罪,他们来我这里都是病人。在我一个郎中的眼里,只要到我这里来的没有什么普通人还是贼寇之分,他们全是需要被救治的伤者,至于他们是什么人,那是官府的事,与我一个老尼姑有什么干系。”
林冲哈哈大笑,接着又和李香云谈了一些其他一些事,不知不觉得一天就过去了。
就这样,林冲在李香云这位养了三天的伤,李香云用自己最好的药给林冲内服外敷,林冲的蛇伤很快就强了许多,已经可以下地走路了。
因为时间紧张,林冲不敢耽搁,跟李香云说他们要出去要去山上再查看查看。
李香云也没拦着他,只是又给了林冲一些药,另外,还特地送给了他一只玉雕的小玉鼠,送给林冲时还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
她是属虎的,自己是属龙的,两人都不是属鼠的,林冲不明白李香云为什么要送这个给自己。
李香云神秘地一笑,“这要看你的慧根了,你能悟出来就大大的有用,你悟不出来,就当个念想也是不错的,是不是?”
林冲又劝李香云还俗跟自己走,李香云脸一沉,“行了,王爷,你再劝,我就离开七马山,让你这辈子也让不着我。”
林冲听了这话,只得作罢。
林冲知道李香云的大小姐脾气,真是说到做到。
想着她在这里,虽说离自己很远,但是毕竟自己知道她在这里,也可以时常来看望她,照顾她,一旦她走了,自己就是想找,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她,所以,林冲也就没再劝她。
带着陈五等三人离开了水云庵继续往山上走。
林冲边走边看着手中李香云送给自己的那只小玉鼠,寻思着李香云给自己这个东西的用意所在,可是他想了半天也没能想得出来,只好暂时作罢。
他们四个人继续往山上走,走了大半天,眼看着到了中午,刺眼的太阳高悬天空,天气非常得热。
林冲他们找了个树荫歇息。
他们刚刚坐下,就看见远处慌慌张张地走了四五个人,其中两个抬着一个人,这四五个人的打扮都有些怪异,他们身上都穿着道袍,可是除了道袍之外,他们怎么看怎么也不像道士。
腰里还别着款式不同的刀,而道士的兵器应该是剑,他们似道非道。
而且他们的样貌和神态都非常粗鲁凶悍,不像是个修道之人。
林冲心里一动:张家兄弟以修道成仙为名蒙蔽那些无知的百姓、山民跟着他为匪为寇。
这些人会不会是那些贼寇呢?
再看他们抬着的那个人,一条腿裸露着又红又肿,看样子也是被蛇咬了,中了蛇毒。
林冲灵机一动,马上站了起来,向他们招手,“兄弟,他是不是被蛇咬了,你们这是不是要把他送到水云庵呀?”
那几个人因为着急赶路一时没看见林冲他们四个,一听林冲喊他们,他们同时用很警惕地目光打量着他们四个人。
其中一个好像是小头目模样的人快步走过来,下意识地用手按着腰间的刀柄,喝问:“你们是什么人,上山来干什么?”
看这个人这么凶,陈五和罗狗熊马上冲了过来护住林冲,瞪着那人。
林冲推开陈五和罗狗熊,笑着说道:“我是山下的居民,这不,天气不错,带着儿子来山上看看能不能打到什么野味尝尝鲜。
对了,你们那个人是不是让蛇咬了,你们是不是要去水云庵找水云师太治伤呀?”
那个小头目模样的人更加惊讶,“你怎么知道的?”
林冲提起裤角向他展示了一下自己的伤,“你看看,我和你们一样,前几天刚刚上山也是让一条蛇给咬了,正好遇上水云大师,还是她给我治好了伤,对了,我这里还有她送给我的治蛇伤的药,内服外敷的都有,你们要不要用一下呀?”
那个小头目模样的人听了林冲这话,虽然没像刚才那么紧张,但是还是没有放松警惕,回头看了看那个伤者,一副非常着急的样子。
林冲心里暗笑,接着用非常关切的语气说道产:“兄弟,我是好心,看你这位兄弟的伤势,如果不及时用药,就算你们去了水云庵也没用,他早就没命了。”
第604章蛛丝马迹()
林冲这话一下说到那个的心里了。
他们真的是山上的贼寇,几个人奉命巡山,不小心让毒蛇给咬了,那个被咬的人是这个小头目的亲弟弟。
所以,这个小头目非常得着急。
听了林冲的话,他从腰里拿出五两银子递向林冲,“既然你有蛇药,那就送给我们一些,这钱给你。”
林冲看了看那银子,笑了笑,“兄弟,不瞒你说,我呢,家里也有几个小钱,所以,钱呢,我是不会要的。”
那个小头目一皱眉问道:“那你想要什么?”
林冲说道:“你看呀,我们走了这么久,也没了粮食,如果你给我们些粮食的话,我愿意拿药跟你们交换。”
小头目怒道:“我到哪去给你丢粮食,你给不给,你不给可别怕我不客气。”说着把刀给拔了出来。
旁边的罗狗熊不干了,大喝一声,“哟嗬,这是想硬抢呀。还想动刀,来来来,你砍爷一刀,你能见到爷的血,算你的本事。”
那小头目一听这话,怒了,举刀向罗狗熊当胸砍去,只听“当”的一声,不但罗狗熊身上一点伤也没有,反而是他的刀像砍在石头一样卷了刃。
罗狗熊得意地一拍胸脯,“来来来,爷几天没洗澡了浑身痒痒得难受,你再砍几刀,给爷解解痒。”
这个小头目原来不过是这里的山民,也曾听说过刀枪不入的事,不过他们都认为只有神仙才可以刀枪不入,可是眼前这个壮汉竟然也跟神仙一样刀枪不入,他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林冲瞅了他一眼,朗声道:“我这个人呢,一向不喜欢强人所难,既然你不愿意,我也不强逼你,你就眼看着你这位兄弟行啦,我们走吧,看看别人有没有人愿意跟咱们换粮食的。”
林冲转身作势要走,那个小头目喊了一声,“等一下,我跟你换。”
林冲听他这么说,心中暗喜。
他知道这一万几千之众贼寇之所以可以在山上和官军周旋一定在不少粮仓作粮食储备,所以,他这次来山上就是想找到他们的粮仓和藏身之所,所以,他刚才才故意跟这个小头目要粮食。
林冲转过身来说道:“兄弟,钱,我不要的,你没有粮食,拿什么跟我换呀?”
“腊制的肉干行不行?”小头目说。
林冲本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