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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众将都沉默不语。
莫日根招了招手,让儿子巴图来到自己跟前。
巴图今天十七岁,少年英勇,武艺超群。
他对莫日根说:“父亲,你们都先走吧,儿子率一哨人马在此和林冲所部决一死战。”
莫日根摸着儿子的头,点了点头,苦笑了一下说道:“巴图,好样的。林冲这人非同小可,你现在年纪还小,将来还有美好的前程。”
莫日根抚着儿子的腰看着众将道:“各位兄弟,我们一起出生入死十几年,也算是异姓兄弟了,我我在此守城尽忠,我儿子以后就靠你们了。”
说着推了巴图一下,“儿子,你跟他们走。”
巴图梗着脖子,“我不走,我要和爹爹您一起在此地为国尽忠。”
莫日根一挥手,“不行,我是颖州守将,我在此地尽忠是我的本份,你不需要,你跟着你这些叔叔快走。”
巴图还是不肯走。
莫日根从一名将领的腰上拔出一把刀,横在自己的脖子上,对着儿子大吼道:“巴图,你不走,我现在就死在你面前!”说着示意巴图身后的几位将领把儿子领走。
几个人把巴图又拉又拽地拉走了。
那些蒙古部将带着自己的本部人马开了城门,趁着黑夜突围出去,虽说死伤过半,但是还是杀了出去。
这些残兵败将一路向东北直奔徐州而去。
这些部将突然发现莫日根的儿子巴图不见了,他们以为巴图战死了,也就不再找了。
等这些人都走了,莫日根率领自己的亲随卫队上了城头,因为城下宋军攻得太猛,城头死了无数的蒙古士兵和将领。
眼看着就支撑不住了,莫日根拼命指挥着剩下的这些人抵挡着宋军疯狂的进攻。
可是宋军还是杀了上来,尤其是韩石头像一头猛兽一样锐不可当。
莫日根见大势已去,站在城头向北一拜,“大汗,臣已经尽国守城了,可是天意难为,臣也没有办法,臣就此作别了。”
说到这里,他一纵身跳下城头跳到城下摔死了。
那些蒙古兵将见莫日根跳城死了,也再无心抵抗,纷纷缴械投降了。
宋军占领了颖州城,林冲非常得高兴,尤其是韩石头,林冲要重赏他,可是他不要钱,不要官,只要一只煮全羊吃。
林冲让人赏给他三只全羊。
大军在颖州休整了五天,林冲正在率大军向徐州进发,陈忠的一个随侍太监董学忠却来了。
董学忠口传陈忠的口谕,说为了显示谈判的诚意让林冲留在颖州,不要再继续攻击徐州。
林冲和众将一听这话,都非常气愤。
现在宋军势头正盛,战心已起,而蒙古军连吃败仗。已经成了惊弓之鸟,正好可以趁机拿下徐州。
可是董学忠是陈忠的人,而陈忠又是赵眘的人,是钦差大臣,代表着皇帝,他说的话,他也不可能违抗。
林冲先摆了一桌酒席请董学忠喝酒,然后让人拿了五百两银子放到桌上。
董学生奇怪地问:“吴王,您这是什么意思呀?”
林冲笑着说:“董公公,这里是五百两银子,林某用这五百两银子买您因为天下大雨,晚来了我们颖州五天,五天内我也不知道您给我说的这些事,五天后,你就来了,我再给你五百两,怎么样呀?”
董学忠微微摇了摇头,“吴王,您应该知道我们陈公公的话,就是官家的话,我不听陈公公的话,不按陈公公的意思办差,就是抗旨,这抗旨之罪奴才可承担不起呀。”
林冲叹了口气,又叫人拿来二百两黄金和那五百两银子放在一起,然后说道:“董公公,林某这么做不是为自己是国家为百姓。
你想呀,现在大宋和蒙古两国在谈议和的事,如果以现在双方所占的城池就此罢兵,那么我大宋就少了一座徐州。
而徐州自古以来就是兵家必争之地,战略意义相当重,如果我们有了徐州这座城就可以北面监视蒙古人。
蒙古人也不敢轻易南下骚扰我大宋,这是为国为民的好事。
如果董公公帮了林某人这个忙也是为国为民做了件好事呀。”说着他又拍了拍那二百两黄金。
董学忠是个非常聪明而且很贪财的意,林冲一说这话,他马上明白,林冲这是想利用五天的时间攻击徐州,而这些天的确是一路上都在下雨。
他微微笑了一下,“吴王,奴才和你一样也是个忠君爱民的人,这样的好事,奴才也愿意干。
吴王的意思呢,奴才也明白。奴才也可以晚来颖州五天,不过嘛,奴才也只能再等五天哟,到了第三天,奴才就帮不了你了。”
林冲点了头,“行,董公公,就五天时间就行,五天后你再传向我传一遍陈公公的口谕。”
吃完了饭,林冲派人把董学忠送到一处住所住下,又派人以保护他的名义看着他。
然后聚齐众将把自己要利用五天的时间差,他要求所有的将领今天晚上进行准备,明天早上就出发,以最快地速度杀向徐州,在五天之内拿下徐州城。
坐将领命而去,都准备明天进这徐州的事。
林冲忙了一天,也累了,钻进房里准备睡觉。
林冲所住的地方是原来莫日根的将军府。
林冲躺下来不久,就睡着了。
将军府内外一片寂静。天空月转星移,北斗星慢慢升到天中。
突然,一条黑影从外院蹿上墙头,手中拿着的一柄钢刀在月光之下闪着烁烁的寒光。
这个人身穿一身紧身夜行衣,斜背着麒麟百宝囊,一脸的凶光,目露杀气。
这人正是莫日根的儿子巴图。
巴图并没有跟着那些将领杀出城去,而是真着乱劲儿偷偷地留了下来,隐藏在颖州城内。
今天晚上,他要来将军府杀林府替父亲报仇。
他从墙上双腿一飘轻轻地跳下,双脚无声地落了地,单手压刀,身形如同猿猴一般。
他在这里住得很久,对地形很熟,他四下看了看,见没有什么人,就慢慢地向他父亲原来的卧室摸了过去。
走到窗下,他屏息向里面听了听,屋内有人睡得鼾声如雷。
他把手中单刀插进门缝儿里轻轻地拨开门栓,蹑手蹑脚地推门而入。
进屋之后,他一步一步地向林冲的睡房走了进去。
突然,他听见林冲在里面的鼾声停了,翻了个身子。
巴图吓了一跳,一下趴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又过了一会儿,林冲那边鼾声又起,似乎又睡着了。
停了片刻,巴图见没有什么异样,他慢慢地站起身形,继续往前走,来到林冲床前,只见林冲呈“大”字形躺在床上睡得正香。
巴图知道林冲的武艺非常得厉害,他不敢贸然行动,一步一步地靠到林冲的床头,慢慢地举起手中的单刀,咬牙切齿地心中暗道:“林冲啊,林冲,现在你睡得香,我要送你到下面去,让你来个长睡不醒到下面好好地睡吧!
他举起刀就向床上的林冲的脖子砍了下去。
刚才还一动不动的林冲忽然一脚踢出,正踢中巴图的手,把巴图手中的单刀踢飞了。
巴图"哎哟"一声暴叫,跌坐在地,林冲翻身下床,直向他扑了过去。
那巴图一个就地十八滚,滚到门口,一个鱼跃跳起来向外就跑。
林冲大喝了一声,“来人呐,有刺客!”
第678章祸不及家人()
原来,刚才巴图一进林冲的房间,林冲就感觉到了,他没有作响继续装睡,半闭着眼睛看着巴图慢慢地走到近前,等他一动手,林冲一脚把他手中的刀给踢飞了,并大声叫侍卫。
几个附近巡逻的侍卫闻声跑过来把巴图给围住了。
再说陈五。
因为林冲出的事情非常得多,明天又要大军出征,陈五等人都忙着去准备明天出发的事,再说也没有人也找林冲行刺的,那无异是自寻死路。
所以,陈五等人就大意了。
当他们听到有人喊说王爷遇刺,陈五的魂儿都给吓飞了,拔刀就向这边跑了过来。
只见一群侍卫转着一个十七八的孩子缠斗,可是四五个人也拿不下这个孩子。
陈五气得七窃生烟,大吼了一声,“你们这群蠢材,都给我退下,看看五爷怎么收拾他!”
侍卫们赶忙退下。
陈五一个箭步冲了过去,对着巴图就是一刀。
巴图一看这大汉来势汹汹,知道他来者不善,摆动刚刚抢过来的一把单刀急忙一闪身躲过了陈五凶狠的一刀。
陈五一刀未中,抽刀转身,来了个“小鬼推磨”,奔巴图的腰部砍来。
巴图往下一哈腰,陈五的刀从后背擦过,几乎是贴着肉皮擦过去的。
陈五一翻手,摆刀直奔巴图的双腿。林冲被逼得来了个“旱地拔葱”,陈五的刀从脚下扫过。
几个回合过去,巴图落于下风,频频露出破绽。
他之所以处于下风是因为刚刚他被林冲踢了一脚,又跟这些侍卫加了半天,体力消耗得非常多。
再加上陈五的武功又非同小可,所以,尽管巴图的身手非常好,武艺非常高,也慢慢落了下风。
陈五一刀疾似一刀,一招快似一招,把巴图逼得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
巴图边打边退,退到一个养鱼缸旁边。
这只养鱼缸,高有三尺,粗有五尺,半缸水,几尾鱼。
巴图一伸手抓起那只养鱼缸就向陈五打了过去。
陈五没想到这小子力气这么大,单手就能抓起一个这么大的鱼缸。
见鱼缸向自己打来,陈五一挥刀正砍到鱼缸上,只听"当啷"一声,把他的刀就给磕开了,鱼缸一落地,摔了个粉粉碎,水洒了陈五一身。
巴图趁陈五一愣神的功夫转身就跑。
可是他突然看见一个人站在自己面前,正是林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