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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仁巴雅尔把手中的镗往旁边源赖朝身上一扫,源赖朝双脚一点镫,双腿把马夹紧,浑身上下较足力气,举起手中大刀往上一架,两件兵器碰在一起,"锵啷啷"一声,震得源赖朝口发酸,差点儿把大刀扔掉。
"哎哟,你这坳小子,还真有劲呀!"说罢,抡刀又战。
一人"叮!当!叮!当!"又战了有二十多个回合,也没分出个胜负。
罗狗熊一见,马上换了打法,专打布仁巴雅尔的马腿,这样一来,他们两人源赖朝负责打人,罗狗熊负责打马腿。
布仁巴雅尔本来是占了上风的,可是现在他不但和跟源赖朝打,还要注意马不让罗狗熊打到,这一下他变得手忙脚乱,穷于应付,打着打着,慢慢地松了劲了,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了。
蒙古军中的白音一见火了,骂道:“你们宋军好不要脸,两个人打我们一个人,看不本将要是不用点手段,你们也不知道我们的厉害。”
说着举起手中青锋剑冲入阵中。
这样一来是二对二,可是白音的武艺非常一般,就算加上他,他们两人还是打不过源赖朝和罗狗熊的二人组合。
罗狗熊又一棍打来,白音忙用剑架住,“当!”的一声响,他手中的剑差点被震飞出手。
源赖朝的刀又来了,他一支穷于应付,非常得尴尬。
他突然把马往圈外一带,跳出圈子外来,伸手把百宝囊中的乾坤袋往空中一抛,只见那本来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布袋子。
一旦飞到空中,迎风就长,越来越大,而且平地刮起了一阵龙卷风,一下把罗狗熊和源赖朝二人罩在风里了。
林冲见状大吃一惊,他知道这个白音这是用法力,他刚要鸣金收兵,让源赖朝和罗狗熊撤回来。
突然看见那白音口中念念有词向罗狗熊和源赖朝一指,那阵龙卷风突然一下把他们二人全部搅在风里慢慢地飞进了天空中那个遮住了半边天的乾坤袋。
林冲阵中的公孙胜一见,一马当兵,手中持着拂尘向上一扫,那个拂尘飞到空中化作万道金光直向那个慢慢缩小的乾坤袋射去。
公孙胜本想利用自己的法力把那个乾坤袋刺破,可是,让公孙胜没有想到的是,他那道金光射出去之后并没有刺破,反而看见那个乾坤袋突然一展,一下把公孙胜的那个拂尘,包括前面的几十个宋军全部吸到乾坤袋里了。
后面的蒙军的那些将领一见己方获了胜,同时举起纵马率领蒙古大军冲了出来,双方大战在一起。
宋军刚才被白音的那个乾坤袋吓破了胆,全无战心,且战且退。
林冲见了,忙让人鸣金收兵,率领其余的人马退了三十多里,才站住。
林冲命人扎下营盘,暂且休息,然后把公孙胜叫来,问他那个白音的法器到底是什么,这么厉害。
公孙胜轻轻地叹了口气,“没想到蒙古人当中也有会这么高超法力的人,这种法力名叫乾坤袋,现在只是不知道这个白音的这个法力练到什么程度。”
林冲听出来他话里有话,他对被罩在袋子里的罗狗熊和源赖朝,还有那几十人宋兵非常得担心。
他连忙紧张地问:“公孙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说清楚。”
公孙胜说:“如果这个白音法力练到了纯熟的程度,我们被吸进去的人就会被里面的三昧真火给烧成灰烬,如果他没练到这种程度,最少也会伤人不轻。”
林冲焦急地说:“这可怎么办呀,这可怎么办呀?难道你的法力也奈何不了他吗?”
公孙胜尴尬地摇了摇头,“单论这个,他的法力要比我高得多,要不然,他也不会把我的拂尘给吸进去,我那柄拂尘可是有五百年的加持,是上古的神物,没想到竟然”
一旁的林公瑾说道:“父王,我认为那个白音的法力没有那么高。”
林冲看了儿子一眼,“你怎么知道他的法力没有那么高?”
林公瑾说:“如果他的法力真有那么高的话,刚才我们连赢几阵,他就一定会拿出来用,可是,他到了最后的时刻才用,这说明他是不得己才用的,这就说明,他的法力还没练到炉火纯青,游刃有余的程度。”
公孙胜接口道:“三弟这话说得有理。师叔,我也觉得白音还没练到那种超高的程度,因为要是练到那种高妙的程度,至于得二百年的时间,那白音四十多岁,就算他从娘胎开始练,也不过是四十年的功力。”
林冲这才略略地放了一点心。
可是他一起到,现在离自己和董学忠约好的时候还有不到三天的时间了,如果自己不能在这三天内拿下徐州的话,只能是马上退兵。
可是,现在源赖朝和罗狗熊还有那几十个士兵在白音的手里,他不能就这样撤退,至于要把他们这些人给救出来。
第684章各显其能()
可是,现在连公孙胜都奈何不了他,现在宋军的阵中没有人可以破得了白音的法术。
他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公孙胜看出林冲的心思,劝道:“师叔,如果他的法力不行的话,用了这一次,最少得休息一个月,才能恢复法力,我们还是有机会的。”
在一旁的花荣插话道:“义父,咱们现在可以用上关世杰了。”
林冲歪了歪头看了花荣一眼,“怎么个用法?”
花荣道,“诱敌深入,请君入瓮。”
再说,白音回到自己的将军府。
刚才一番大战,白音用自己的乾坤袋把宋军杀得大败,连擒了两员大将几十个干兵。
白音那叫一个威风不可一世。
他已经想好了,今天歇一晚,明天就率兵马出城找林冲所率的宋军,他估计宋军不会退太远,他要乘胜追击,一举歼灭他们,这样一来自己在蒙古大汗的眼里就是居功至伟了。
他越想越美,吩咐人把在胡狗熊和源赖朝带到自己眼前审问。
胡狗熊和源赖朝两人被五花大绑地推了进来,两人往这儿一站,高挺胸膛,高眉高堂高仰脸,昂然不跪。
白音怒道:“你们俩个伤我数员大将,现在败在我手里为何不跪?”
源赖朝道:“小爷这双膝盖只跪天跪地跪祖宗跪父母,你是什么东西,要跪你?你就不必多罗嗦,杀剐存留放,任其自便。”
罗狗熊大声地嚷道:“小日本,你说得好。”又对白音说:“蒙古狗,我们两个不怕死,要杀要剐随你的便,别的话你就不用说了,俺们也算为国尽忠了。”
白音气得一拍桌子,“好,那我就送你们二人上路,来人呐,把他们两个推出去斩了!”
两旁的左右上来就把二人往外推,要去杀头。
白音的一个随身幕僚从外面走进来,喊了一声,“白音将军先不着急杀他们两个,我有几句话要说。”
白音一看,这人是自己的幕僚高知乐。
这高知乐本是宋朝的一个小官,几年前因不肯和秦党同流合污,受到秦党的排挤被罢了官,他一气之下跑到蒙古讨生活。
因为他书读得好,而且颇有谋略,被白音赏识,收为幕僚。
这些年来为白音出了好多好主意,白音颇为看重他。
现在听他说这话,就让左右把源赖朝和罗狗熊推了回来。
然后才问:“高先生,你有什么话要说。”
高知乐说:“大人,古人说两国交兵不斩来使,这两个人虽说不是使臣,却也是宋军中的战将,他是上峰的奉命来打我们徐州的,是各为其主,不能怪他他。
我们和宋军打仗,我们也会有战将、士兵被他们俘获,所以,在下的意思是先把他们关起来,等将来我们可以用他们跟宋国换些将领。
再者说,宋军上一次并没有折了多少锐气,必定是要再来一战的,到那里,我们有了这两个人做人质,宋军也不敢怎么样我们。”
“噢!”白音听到这儿点了点头,“高先生,言之有理呀。”
转过脸让人先把罗狗熊和源赖朝他们二人还有那几十个宋兵全部斩时看押起来。
第二天,白音还没起来就听外面一阵的炮、鼓,号角声,他一激灵从床上爬起来,让一个亲兵出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亲兵出去不大一会儿,慌慌张张地回来报说:“林冲亲率大军又杀回来了。”
白音气得不行,这林冲也太不知好歹了,难道他就不怕我的乾坤袋的神威吗,真是不知死活,来人呀,给我备马,我要杀出城去,再和那林冲大战几百合。“
几个亲兵给他穿上的衣甲,把他的百宝囊也给他带上。
白音跨马横刀,率领兵将,一声炮响,就杀出城去。
抬眼一看,只见宋军那边不知有多少人马无边无岸,彻地连天,一眼望不到边,看不到头,到处是旌旗招展,绣带飘扬啊,刀枪如麦穗,剑戟似麻林。
白音仔细地看了看宋军战阵的布法。
只见这些军阵是进有方,退有法啊。只要是懂兵书的人,一瞅就瞅出门道来,知道是必这个阵的必定是个能征惯战,熟读兵书,统兵有方的将军所布置的。
两阵对圆,白音一催战马,就到了两军阵前,高声断喝,“林冲你给我出来大战三百合!”
林冲并没有出来,而是花荣出来了,花荣一催胯下花斑豹,跃马挺枪来到白音面前,高声断喝,“白音,我家王爷身体有恙,不便出马,现在由我代我家王爷出战杀你。”
白音仔细打量花荣,只见他长得面似银盆,两道剑眉,斜插入鬓,一双虎目,皂白分明。
头戴白银凤翅盔,顶门嵌两颗明珠,二龙斗宝,搂海带,密排金钉。身着大叶亮银甲,素罗袍,腰扎八宝大带,宝蓝色中衣,脚下一双五彩虎头战靴。
一左一右脚挎着铁胆弓,走兽壶里面插着个一壶雕凌箭,
胯下一匹花斑豹,掌中一杆亮银枪,非常得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