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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恍然地凑过来,向他感谢个不停。还有人追问他:“你真厉害,到底是用了什么法子,求了那百总来接我们?”
“这还不简单。”金士麒终于把目光从达妮的身子上挪开。“因为营里的饭菜太难吃,兵士们都抱怨。我就说山里的女孩会做饭,那林百总撂下饭碗就上山了。”
“骗人!”女孩子们都笑着喊着,“哪有那么容易!”
“当然容易。别忘了,我乃是雷鸣堡头号大土司。”他把胸脯拍得砰砰响,“你们没听到他们叫我‘金土司’嘛。”
“骗人骗人,你是金都司!”
“都司和土司都差不多!”
“骗人骗人骗人!”姑娘们可不容易骗,“我们问过那林百总了,‘都司’只管几个人,比百总还小。”“快说快说,你到底用了什么法子,是不是要把我们卖掉?”
“好吧我说实话,不许外传!”金士麒低声说,“林百总他曾经欠我一个大恩情。没错,在辽东时我救过他一命。因此我一提你们的事儿,他就答应了。”
金士麒终于给了姑娘们一个满意的答案。她们倒是很知趣,忙完了手里的活儿就纷纷离开,只留下达妮还在那里“咕嘟咕嘟”地踩着红薯。
最后一个离开的女孩还把一篮子热腾腾的红薯塞给金士麒,“这活儿就交给你啦,土司爷!”
第159章 战争牵挂()
姑娘们一离开,小小的酒坊里就安静了。只剩下达妮在勤奋地踩着红薯,发出“咕咕”的声音。金士麒捧着那一篮子热腾腾的红薯坐在她身边,左一眼、右一眼地看着她的腿呀、脚呀、腰呀、那美妙的人儿
他忽然意识到,这竟然几天来两人的第一次独自相处,不能浪费。
金士麒轻声唤她,“甜甜的?”
达妮立刻停了下来,嚷道:“我在生气!”
“冤枉啊!”金士麒笑道,“是你动手打人,把那妮子的头发都抓掉了,鼻子也出血。林百总不但没骂你,还派我来陪你踩红薯。”
“你就看到我打她,是她先打我妹子!”达妮气鼓鼓地嚷着。她说的妹子,就是她的一个同村的小姑娘。
“为何会打你妹子?”
“我妹子摔了她的汤盆。”
金士麒暗想:那是活该了!他又问:“为何摔她的汤盆?”
“她骂我妹子!”
“为何会骂你妹子?”
“我妹子啐她。”
“为何啐她?”
“她她用花球丢你!”
“花球丢我”金士麒好像懂了,“没关系啊,她打得不疼,我都没生气”
“你个大呆子!她是在招惹你呢!”达妮气得嘴唇哆嗦了一下。她向金士麒解释着,她们山里妹子**的方法有很多,譬如唱花歌、送帕子、丢花球、抢筷子“她还要用一个秘招,就是在汤加了螳螂蛋,给你喝了就会欢喜她。幸亏我妹子,救了你!”
“螳”金士麒笑着说,“我还知道一个秘招,就是往男人嘴里抹蜂蜜!”
达妮气鼓鼓地盯着他,抿着嘴唇,眯着眼睛她忍啊、忍啊,还是“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没错!”她小手遮着嘴巴咯咯地笑着,“那是我的法子!”
达妮的声音就像蜜糖在空气中化开,那俏美的模样实在动人。这一刻的金士麒好像喝下了百斤蜜酒,浑身洋溢着甘冽的通畅和飘然的亢奋。
金士麒放下那篮子红薯,大胆地走过去,达妮就瞪大了乌溜溜的眼睛看着他,脚下的动作也逐渐停了。
金士麒伸出大手,握住她的小手,那小小软软的手儿就乖乖地任由他拿捏、摩挲着,她手腕上一根细细的银镯子也滑下来,轻巧地碰撞着他的手指。这一刻的金士麒陶醉在强烈的成就和快乐之中,好像这百里大山中最夺目的一颗珍宝被他采撷。
“你总是捣乱。”达妮甩开金士麒的手,继续踩着脚下的红薯。她还哧哧笑着说脚底下“很滑,很腻”金士麒爱慕地看着眼前的女孩,那一双玉足软软白白地在桶里踩落,那浑圆的脚踝和柔美的小腿上拢着着一层朦胧的光彩,红薯的泥浆在脚趾间丝丝滑滑地涌动着,真是旖旎万种
“我帮你。”金士麒要动手了,他鼻息如火。
“去去,男人是臭的臭的,不行!”
“我是说用个大棒槌之类的。”
“不行。”她推开他,“要用脚,才知道哪里是软的、碎的。若留下硬块块,就不出酒。”
她踩了满满的一桶薯泥,就让男人倒入大缸子,再换了一篮子完整的红薯继续踩踏成泥。她还一边解说着酿酒的法子、蒸煮的火候、加水的比例、何时添加配料,她还说现在天气凉了要用厚厚的稻草保温,要20多天才能下锅蒸酒。若调制成三娘酒、五娘酒、狗宝酒,还有你最馋的蜜酒,每一种的时ri又都不同。
金士麒用指尖轻轻触摸着她的脸颊,“只求你在缸子上做个记号,我只喝你踩出来的酒。”
“好啊!”她抿嘴一笑,“别光看着,加点水就是那个罐子少倒一点再多一点哎呀,不要往我脚上倒嘛!你真是坏”一瞬间她竟不知道叫他什么好了,最后小声叫他,“坏土司!”
闻着酒坊里浓郁的红薯、蜂蜜的甜香,混杂着女孩身上焕发的淡淡汗香,金士麒情不自禁、无需再禁把她整个儿抱在怀里。她轻轻敲了他一下,就不敢动了。金士麒轻轻抚爱着她,粗糙的布衣下面藏着滑润丰韵的身子,热热的、软软的躲藏在自己怀里。
他在她唇上轻轻一吻,那嘴唇好像花瓣般柔软滑腻,她的鼻息也在微微发烫。
“坏”达妮胡乱地叫了一声,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她忽然恍然了,又忙把眼睛闭上。金士麒正要再来一个最擅长的深吻,她却“哧”地笑了出来。
金士麒爱死了她!又要把大嘴凑过来,却被捂上了一只小手。
“捣乱!”她用手指轻轻摩挲着他的嘴唇,用小小的声音说:“坏土司,给我唱个歌吧你唱了,我就给你亲。”
金士麒激情澎湃,心想这小妹子竟把唱歌当作一种重要的仪式,直到现在还在惦念着!可惜金士麒无论前世今生都是五音不全,一提到唱歌他就冒汗。他望着怀里这温香软玉,那纯真的眼神,那俏莹莹的嘴唇,他终于硬起了头皮。
“好吧,我就唱个水营的歌儿!”他深吸了一口气,颤声吟唱起来——
“让我们荡起双昂~昂~桨”
说实话,他唱得糟透了,几句歌词唱成了一个调儿,好像念经一样冒出来。金士麒原本就信心不足,他忙摆手求饶,“不行不行,唱不好。”
“唱啊唱啊!”达妮央求着,还用手指揪着他的嘴唇。
金士麒额头上已经冒了一层细汗,他立刻用了擅长的招数——转移话题,“达妮,有个极其重要的事儿!明天一早我要回藏宝港,有些生意上的应酬,要离开好几ri。”
达妮果然深感意外,她直盯着他的眼睛。半晌之后突然说:“你回去找你的婆娘吗?哎呀,你有两个婆娘!”她眉头皱了起来,“两个呢!”
这确实是一个严峻的问题,几乎无解。金士麒不想纠缠这个,那索xing就开门见山吧!他把她紧紧抱在怀里,很郑重地说:“达妮,跟我走吧,明天就跟我去藏宝港,我会疼你一辈子!”
达妮受惊了。
她轻微地喘息着,她的眼睛也亮闪闪的,她的嘴角先是一笑,却又嘀咕说:“你有两个了,加我是三个谁知道你以后还会怎样!”
“达妮!”金士麒深情地呼唤着,“三个挺好!我只要三娘酒就够,绝对不馋五娘酒!”
她使劲地摇摇头,“花花言语!”
“花言巧语?”
“对,我听一个姐姐说过,你们汉人都是花言巧语。”
金士麒哀道:“那是谣言,不能信!”
“才不是!你就是花言巧语,把我骗到这里来,你就要跑了,去找原先的婆娘。”达妮气鼓鼓地说,“等你一走,我就把酒啊、蜜啊、薯啊都丢河里去,喂蛙神!”
真是始料不及啊,金士麒深感挫败。他心想:若是汉家女孩,只要被男人摸了手就会死心塌地;这山里姑娘都被亲了嘴巴还嘴硬,难道为要那啥才行吗?不要急啊,让我一步步来
“我只去几天对了,四天后我要去北坡寨,去给花婆庙cāo办奠基大典!”一提起这个,金士麒就兴奋了,“达妮,我带你去拜花婆。”
“真的?”达妮很是惊喜,但稍后她又犹豫着,脸sè也逐渐冷下来,“我怕我们南坡的女儿都不许去,土司不让。”
“听着,你现在是雷鸣堡的姑娘,这里我才是土司。”金士麒向她保证着:我虽然去了藏宝港,但这里也会安排地妥妥的,会有一条大船接送,还有士兵保护。到了花婆庙,我能让你到最近最近的地方去祭拜。那一番“花花言语”,把达妮听的眼睛闪闪发亮。
“而且不只是达妮,还有达妮的所有妹妹都可以去。”金士麒抛出了底牌,“以后呀,达妮嫁给了金土司,金土司每年都会带她去拜花婆,每年好几次。可是那些妹子呢,未必再有这机会了。”
“你总是,花花言语。”达妮忽然哭了。
一道剔透的泪水流淌而下,无声地洒在温润的红薯泥巴之中。还没等金士麒帮她擦拭,她却笑着说:“你没看见,没有哭。”
“达妮从来不哭,她只会笑。达妮到了花婆庙会上,就是笑得最美的姑娘。”他把她紧紧搂在怀里,“我也会一直保护你帮着你!”
达妮用指尖扯着金士麒颌下的胡子,“那以后别家姑娘,丢你花球呢?”
“那我们就一起揍她!”
“好。”达妮仔仔细细地凝望着他,用小小的声音说:“好吧,你亲我吧。”
十二月十五ri,金士麒由雷鸣堡顺流而下,小半ri就回到了藏宝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