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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金士麒兄弟的目标是控制南丹卫,他们与白指挥使存在根本利益冲突。
半年前,金士麒曾经做过一番密谋:步步架空白喜善,步步蚕食其它千户所,步步惊心,最后抢班夺权。但经过了战争的历练,金士麒的眼光也更深远了
“同是一个卫所的兄弟,何苦要争个你死我活呢?”金士麒胸怀若谷,“爱晚楼兄弟会要开放,要发展,要承载更多人的利益,才能迅速壮大啊。”
姚孟阳却很紧张:“兄台,你要分股份给白老头?”
金士麒笑道:“不是分给他,是请他用南丹卫入股。”
在天启七年二月二十八ri的今天,资本运营之事还言之尚早,金士麒兄弟们与白指挥使尚需消除隔阂、发展友谊。为了实现这一目标,金士麒抓住一切机会与之示好。譬如这场柳州水营的“集体婚礼”,他就请白指挥使来担任主婚大人。
银月楼张灯结彩、高朋满座,几十对新人拜天地、拜大人(就是白喜善啦)、夫妻对拜,敬谢来宾。汉人的规矩做完之后,又是山民的节目,麽公神汉唱荤歌,跳荤舞,讲荤段子据说这些活动能促进夫妻粘着度,加速人类繁衍。
银月楼里闹到太阳偏西、酒喝了七八分、发生了很多不堪入目的事情各家新人才纷纷上轿。各自返家。
金府一班人吹吹打打地返回千户府,一路上都有民众们夹道围观、喝彩、讨喜。今天这一场盛大的集体婚礼必将成为藏宝港最热话题:水营与山民结亲,甚至金将军也纳娶了山民姑娘。
忽然间。轿边的小仆喊道:“前面就到了!”
达妮又忍不住掀开盖头,前面果然是那座白墙黑瓦的府宅。她又望着那一身华装的男人,不禁泪水晶莹。
短短几个月,小小的姑娘经历了那么多的坎坷。
每当闭上眼睛,她就能想起落水的那一刻
她小小的身子陷在冰冷的河水中,她挣扎着,她沉了下去她心想死定了。她就把手里的珍珠含在了嘴里。那一刻她心想:我总会漂到岸上去吧,若被鱼儿咬得不成模样,金哥哥也会凭着这颗珠子认出我的。
她正深深地沉下去。却被猛坎的巨手抓住,拖过来宽阔的河水踏上了南坡寨。那里果然有人接应他。达妮被关在平阳屯整整一夜,直到第二天她用那颗珠子买通了一个老奴,换了一只大木盆。顺水而下。
她在红水河上漂了许久。一边飘一边睡,再睁开眼睛竟看到头顶上是一座如彩虹般的大吊桥,桥上还挂着黑喜鹊的旗子。她豁然明白,这是藏宝港,就是金哥哥百次提及的地方。
后来她打听到“金千户”的府第,就是眼前这大宅。但在去年12月,那大门却紧闭着。她又怎知道,当时金府才刚刚建成尚未搬迁。金府的所有的仆役们正在南坡北坡满世界地寻找她。连个看门人都不剩下。
山里小妹子哪有什么主意,她只以为金哥哥率兵出征了。所以才锁了家门。
于是她就等待着。
她每天都来看看那大门是否开启,那人是否回来
而今天,那人正用盖头遮着她的脑袋,把她带进那大门。达妮的泪水滚滚而过,她悄悄用盖头擦着。忽然那盖头被掀开了一角,露出一张醉醺醺的大脸。
“达妮在偷偷笑?”金士麒抚摸着她的小脸,“时间尚早,我再带你去看一个地方。”
金士麒抱起达妮,他没有入府,却把她抱在了马鞍上,牵着缰绳继续向前,一直走进了迁江老县城。
金士麒把达妮抱进了一座临街的二层小楼。
这里曾是一家小酒馆,一楼大堂里摆着6张饭桌,二楼则是4间卧房,后面还有一个小院子。前几ri,这家小酒馆被姚孟阳买了下来,他把所有人员都迁到了“银月楼”,只剩下这房子就转给了金士麒。
金士麒把达妮放在了往ri老板娘收银子的大柜台上,说:“这房子送给你。”
达妮吃惊地问,“给我?给我做啥?”
“开酒坊啊!”金士麒笑道。“迁江县有几万人,有几千大兵,每年要喝掉上万两银子的酒。别家的酒我也喝过,呸!简直淡出鸟来!以后呀,达妮带着她的妹子们就在这里酿酒。那门外的人们,黑天白天都排着队买!”
“当然当然!”达妮咯咯地笑了起来,“前ri里我在街头卖酒,他们就是排队的。”
那两个月里,达妮只靠当套衣服的3钱银子白手起家,也顽强地活了下来而且过得还不错。她买来红薯酒和高粱酒,再买来食材药材勾兑成各sè口味。她一开始只是在街头贩卖,后来就挑去作坊、船家、工场,甚至还卖给姚孟阳的船上ji房一大坛子这小妮子靠着调酒的手艺,不到2个月就脱贫了。她购置全套家当,还攒了1两多银子。
如果金士麒再晚回来几个月,或许达妮自己就能开一家酒坊了。
达妮快乐极了,轻巧地跳到了地上,“砰”地推开了内厨的大门,“哈,好大啊,这里蒸酒!”她一转身,“对,这里洗红薯!”“这里,还有这里,把酒缸堆在这里”她提着长长的红裙子跑前跑后,快乐得像是小鸟一样,“呀,后面有院子!”
她卷起一阵红sè的小风,冲回来亲了金士麒一口,又“哒哒”地跑上二楼,那是一件清净的卧房。“嗯,以后赚了银子,就藏在这里。我累了,也睡在这里。”然后她就“呼”地躺在了铺子上,咯咯地笑个不停。
金士麒也爬上了床。“达妮,夫君我为官清正廉洁,月收入有限。以后家里的开销,就靠你了!”
“没问题!”达妮紧紧搂着他,把他抱在怀里。
“知道我为什么急让你来看吗?”金士麒吻着她的小嘴,“我就是想让你知道,即便嫁给我,你也会像小鸟一样zi you自在。”
达妮的小嘴也贴过来,香香软软地回应着他。金士麒怜惜地跪在她身边生怕压坏她,触手处无不丰韵柔滑。衣衫解开一点点,便荡出一股子如蜂蜜般的甜香。她轻轻扭动着身子,脸上逐渐洇开嫣红。
金士麒浑身发烫,他提出了一个建议
“达妮,就在这,现在我们洞房吧。”
达妮瞪大了眼睛,那清澈的眼神照耀着金士麒,他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好!”她竟答应了,不过她又补充了一句:“你要按我的规矩,从窗子爬上来。”
“明白!”金士麒捏捏她的小脚,“你还要踩我两次?”
达妮咬着嘴唇哧哧笑着,她点点头。
“没问题!”为了这一刻,即便从大吊桥上倒悬着爬过来也没问题。金士麒掀起长袍,转身就出了卧房,来去如风。他推开侧门走上游廊,一拳就砸开窗子,“达妮,我进来了,你踢呀!”
他抬腿就跳了进去哎?怎么没踩?这也太顺利了吧!
“达妮,你没出脚?”
金士麒正在疑问,达妮已经扑进他怀里。“我舍不得。”(。)
第189章 银月之谋()
达妮的身子就像是蜜蜡捏成的,洁白剔透,丰韵而柔滑。“眼睛,看这里!”她指着自己的腰间,那里纹着5朵嫣然盛开的小花。“我娘说了,我会生五个儿子。”羞红的小脸上得意洋洋。
“好好,一个个来。”金士麒贪婪地品尝着她,“达妮,你好美。”
“我知道。”达妮嘻嘻笑着她突然坐推开金士麒的大脸,“呀,我想起来了,你还没给我唱歌呢。”
“又来了!”金士麒顿感懊恼。
“踢你出窗的事儿就作罢。歌儿必须唱!”
“你还是踢我吧。”
“就唱一次嘛,唱得糟糕的也不怕。”达妮央求着。“哪有不唱歌就跟你生娃娃的?”
每个姑娘的心里都藏着一个小小的执念。若是不唱歌,达妮一定会觉得这一切都不够完美。金士麒抱着那软软的身子,酝酿了良久,终于颤声地唱着:“风儿轻,鸟儿鸣,小宝宝睡梦中”他的歌声柔和、低沉、绵长、有力!“床儿轻摆动啊,爷的宝宝,闭上眼睛” 。 。
达妮很是感动!三个月了,她终于听到一首完整的歌儿。而且基本没跑调。“是什么歌儿?”
那是一首摇篮曲,流传于辽东乡间。金士麒顺嘴就说:“催眠曲。”
“那我睡了。”她闭上眼睛,用手腕遮挡着红扑扑的脸儿。在金士麒的魔掌下,那白白腻腻的身子颤抖着。扭动着,融化着。她睁开眼睛,双眼中情丝流转。好像陷入了迷离的梦境。这是第一次,达妮的眼神中也萌生了情。yu手指碰到了紧要的地方,达妮的身子忽然绷紧了,像小鱼一样弓起身子,然后才软软地松了下来,长长的睫毛颤动着。
“不要睡呀!”
“嗯没。”她腻腻地哼鸣着,无力地应着。“懒得动弹快上上船来。”
二月三十ri,柳庆参将何玉九光临藏宝港。
他来得很突然,金士麒等人匆匆迎到码头上。何参将一下船就扯住金士麒。“金营将,听说你前ri成婚了?”老何的声音有些发颤,“小瑶来了?你们竟瞒着我!”
“不是不是。”金士麒忙解释着,“是水营的小子们迎亲我顺便纳了一房妾室。不是瑶妹。”
“臭小子。你成天纳妾!”何玉九甩开他的手臂,“你可不要忘了小瑶。”
“不敢不敢,偶一为之。”金士麒很是尴尬。他知道何将军与小瑶的身世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干系,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他也不好细问。“待末将大婚时,定会恭迎何将军赏光将军,你来藏宝港就是为了这个?”
“当然不是!”何玉九笑道,“我来谈你们升迁之事。”
当ri下午。何玉九与金士麒兄弟们进行了一次重要的协商会议。会议地点就在银月楼。
何玉九介绍说,广西军方认为:“剿平十寨”是“胡扶龙之战”的组成部分。现在战争尚未结束,因此不进行大规模的封赏。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