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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妮,别找理由啦!”金士麒提枪上马。
别看达妮平ri里嘻嘻笑笑活蹦乱跳,在床笫间的表现却很是生涩。她只是慵懒地躺着,迎合着,让她换个姿势要劝上许久。不像莫儿那般进退有度、花样百出,毕竟是新手啊金士麒胡乱地想着。
不知不觉,今晚的第一轮交锋结束。
“哥哥。”达妮搂着男人的脖子,“我饿了。”
“又饿了?晚饭你吃了三碗呢。”金士麒爱抚着她白馥馥的肚子,“你这里还有七八个饼子!”
“对呀,小饼子,厨房里还有呢。”达妮嘀咕着;“我们全都吃了吧,明ri味道就差了。”
“达妮,你会变成个小胖子。”
“你不疼我了。”
金士麒立刻叫醒外屋的白莎去厨房偷饼子,白莎打着哈欠就去了。自从达妮嫁入豪门,白莎就专职伺候她。达妮是苦孩子出身,还不习惯使唤奴婢。但她对将军老爷却敢差来遣去:“哥哥,你忘了叫白莎拿醋汁了,再加点姜丝。还有糖。”
“还要姜丝?”
“你不疼我了!”
“好,我去!”金士麒翻身下床,披上衣服就冲了出去。他下午喝过三娘酒,一直处于半亢奋状态。
外面已是漆黑一片。
金士麒一家人住在何府一个du li小院子里,一间正房四间厢房,拐过三道弯才是小厨房。金府的男仆和士兵们都住在外面,亲兵也守在院门之外。因此院子里一片寂静。
金士麒摸着黑走着。忽然听到远处有些窃窃私语。
好像是女人的声音还有男人的声音。
金士麒蹑手蹑脚地走过去,声音从一道高墙后传出来。金士麒忽然想起来,那后面就是何玉九几个小妾的住所。不知道是如梦、如花、如昔、如云四大姐姐中哪一位。
“这么晚了还在院子里。莫非是偷汉子?”金士麒来了兴致。见四下无人,他便探过去凑在墙边偷听。
只听那女子带着哭腔:“这种没廉耻之事,我做不出。”
接着便是那男人怒道:“你妇人懂什么,这也是为老爷好!”
那道砖墙很薄。墙那边虽近乎耳语。这边却也听清了七八分。金士麒辨别着声音,好象是那个名叫“如昔”的小妾。记得她身姿轻盈xing情温雅,双眸中总是闪现着楚楚可怜的神sè,很是勾人。至于那男子,却不晓得是哪里跑来的混蛋。
那男子却突然提高了声音:“混帐,你翅膀硬了?别忘了你是什么来历!”
那声音有些尖刻,在黑夜中很是突兀。那两个人安静了一会儿,生怕被人听到。金士麒也压抑着心跳。屏息等待着。他心想:这二位谈的是jiān计,不是jiān情啊。
过了半晌。才听到如昔姐姐低声说:“妾身不敢这府里人多眼杂”
那男人立刻说:“这个不用你担心,我会安排好。”
“可是”如昔的声音细不可闻,“他身边美女如云看不上我这蒲柳之姿。”
金士麒越听越稀奇,心想果然有jiān情!
“哈,我早就打听过。那厮是个yin贱之徒,他在辽东时恶名昭昭,号称什么金枪小霸王前几ri又掠了猛坎的妻女ri夜宣yin”那声音中充满了不屑和愤恨,好像还有嫉妒。“如昔姑娘,你只要把当年的手段使出三成,就能把金士麒诱上床!”
金士麒震惊啊!
果然是jiān计,更有jiān情,而且是针对他的!
墙那边的声音却越来越小,听不到如昔说什么,只有那男人在嘀咕着:“你只需这般这般事成之后保护你远走高飞”
金士麒气坏了!他悄悄爬上墙头要看看是哪个混蛋要算计他。可惜视线被几棵大棕榈树挡住了。
那两人又说了几句就分散了。金士麒忙追出院门,叫两个亲兵过去探查谁在出入,却一个人也没发现。这里是副总兵的府宅,他们是客人,不能兴师动众地追查。
金士麒又惊又怒,“他们、竟、竟然、要诱。jiān我!好好,我等着,我等着!”
次ri,金士麒白天巡城,晚上跟女人们打骨牌、赌番摊,夜宿达妮房,一切太平。
再次ri,金士麒白天巡城,晚上画了一副纸牌教女人们玩斗地主,夜宿达妮房,一切太平。
再次ri,金士麒白天平息一场小sāo乱,晚上教女人们“杀人游戏”,夜宿达妮房,一切太平。
直到四月二十四ri,金士麒万事俱备,决定动手。
金士麒端坐于水营大堂之中。没多久,一个身材肥大的中年人被引入堂中。那人一张宽厚仁和的大圆脸,细细的眼线如弯月,一撇小胡须随风飘,长相极喜气。他人在堂外时就听到了笑声,刚迈进门槛,整个大堂中都洋溢着愉悦的气氛。
此人名叫范江荣。他就是柳州八大富豪之一,前几ri唯一未遭到抢掠的‘静坤粮行’的大老板。
“小民范江荣拜见将军!”那大胖子扭着腰身轻巧地一拜,身上就哗啦一响,是金银相撞的声音。
“范江荣。”金士麒脸sè一冷,“我来柳州好些ri了。我不招你,你就不来拜我?”
范江荣又深深一拜,满脸的恐慌。他心里却想:你他娘的别跟我装冷酷了,还不就是那点儿事儿嘛!“将军ri夜劳顿,草民不敢烦扰,便私自凑了些东西带来”他说着就令随从抬来一个沉甸甸的小箱子。他又看了看金士麒的神sè,便令人打开了箱盖。
“好晃眼!好晃眼!”金士麒被照得满脸银光,忙遮住眼睛。“范江荣,你这是何意?”
“这是草民的点点心意。如今柳州全赖水营官兵维持,ri夜巡视着实辛苦。这些许酒钱略表寸心。”
金士麒哼了一声,“点点心意,果然很少!”
范江荣一愣,他这人混迹广西官场生意场三十年,如云中白鹤,如林中灵狐,如水中泥鳅,该给多少银子他太有数了。今ri带来的是足足三千两,已经很肥厚了。还嫌少?小将军你真无耻啊!
范江荣心里却不慌,他也不急着加价,否则对方狮子开口会咬下很多肉。“看来将军不缺银子啊。”他微微一笑,“小人在城外江边有一处小阁,养了些歌姬,啧啧,略有几分姿sè。不知将军可有雅兴”
“别说那没有的!”金士麒突然打断了他,“范江荣你不知道啊,本将军替你消了一灾啊,你可要好好谢我!”
“灾?”范江荣惊问。
金士麒大手一挥,“来呀,把那些蟊贼带上来!”(。)
第202章 粮食战争()
水营大堂中,几个囚徒被带了进来。レ。siluke♠思♥路♣客レ
真惨啊,一个个无不皮开肉绽血淋滴答。
“静坤粮行”老板范江荣一看这架势,心里就明白了七八分。他暗道:“你娘的金士麒,想威胁我?老子搞这个的时候你还没断nǎi呢!”
金士麒慢吞吞地掏出一张纸,装模作样地看了看,便解释说:这几个恶棍在柳州城中烧掠了几家粮仓,他们受刑不过,就开始供述。“范江荣,他们说是受你指使呢!你认识他们?”
范江荣装作惶恐的样子,颤声说:“将军明鉴啊,他们胡说八道。”
金士麒哼了一声,“那你如何解释,柳州六家粮行纷纷被砸,却只有你家完好无损?”
范江荣忙摆手道:“将军你有所不知,那ri也有暴民冲击我家粮仓,我们全凭着几十名护院苦苦抵挡啊,眼看就要门破人亡啊。就在千钧一发的那一刹那,街头上传来了柳州水营出兵的消息,那些暴民们才一哄而散啊。小人能侥幸逃生,全赖将军你啊。” 。。
“你这人,倒是挺会说话。”金士麒难得露出了一个笑脸。他下令把那些囚徒带出去,又对范江荣招手,“你过来。”
范江荣堆笑地走了过去,金士麒就举起桌子上的卷宗,低声问他:“这是那些混蛋的供词,他们说你有一位王爷做后台,花了银子要铲除同行。这事儿是胡扯吧?”
“将军将军,这种逾违之辞他们也敢胡说?小的”
“你别急!那你说说。你的后台到底是谁?”
“小的哪来的后台?我们静坤的这点基业,都是祖上一代代勤俭持家累计下来的,二百多年了!当然啦。各位大人将军对我家也一直关照。”
“好。”金士麒便叫书吏草录了一份供词,上书:范江荣自辨,静坤粮行与城中民变之事无关,与本省王侯门阀诸官亦无干系。
金士麒叫范江荣署上自己的名字。范江荣的神经立刻绷紧了,脑筋高速运转了一阵子,猜测这背后有些什么yin谋。随后他请求修改了几处措辞;随后又要求将军也在那供词上落印;最后又要求一式两份,他也要保留一份以备查证。这家伙真是太鬼道了。
但金士麒统统答应了他。终于获得了这份证词。
“范江荣,你别怕,本将只是走个流程。”
“小的明白。不怕不怕!”范江荣把那份证词小心叠起贴身藏好,又怕被金士麒抢走,便掏出来交给随从令其速速送回店里用铁柜锁好。范江荣这人谨慎着呢。
“那银子你抬回去吧。”金士麒却不动声sè地回答。“本将另有一事相求。”
“啥?”
金士麒下令关了大堂,只留下一名书吏和两个亲兵护卫。他向范江荣推出一纸契约。上面写道
“南丹卫指挥佥事金士麒向柳州静坤粮行借粮十万石。月息二分,一年内以粮米或等价银盐偿还本息。”
这契约很公平。月息二分,年利息就高达24%,即便在古代社会也算是很肥厚了。但范江荣立刻就懵了转瞬间他就大吼一声:“不成!”
范江荣气得心乱跳,恨不得骂道:金士麒你好卑鄙好yin损好歹毒啊!现在粮食的市场价2两银子,你过一年才还给我,到时候价格会降到几钱!
“不成,这粮食我没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