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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攸叹气道:“难道就容这厮嚣张得意,他今日诈去我等五十万贯钱财,那些诸班直,小黄门可都看在眼里。
这宫中禁中那就是一堵四面透风的墙,这些人又是长舌头的,这只怕要不了多久,这事就要传得满城皆知!
若是不处置了这贼厮,将他千刀万剐狠狠出了这口恶气,我等的威信岂不荡然无存?”
高俅哼了一声,冷笑道:“小公相何必动怒,这五十万贯就算先给这厮又直甚么,这林冲如此为人做事,早已是个死人了,要让他死,还不是早晚的事。”
蔡攸眼睛一下亮起来,疑惑道:“太尉,你这是何意?”
高俅看了一眼蔡攸,心中不由冷笑,心说老公相如此聪慧机敏老谋深算的人物,怎么生出来的儿子却如此蠢笨,不过他话却不直说而是问向李邦彦:“李付宝郎,你以为如何呢?”
李邦彦倒是看得通透:“小公相也是气糊涂了,你也不想想以官家喜好清静自主的性子,若是我等每日不时在官家说这厮的不是,官家必定听得烦了。
而且官家又最重平衡,宫中朝中禁军中的事情,又怎么少得了我等?两厢取舍,你说官家会怎么做?”
蔡攸反应过来:“自然是一听到林冲就烦,然后日渐冷落直至厌弃,到时候林冲就随我们处置了。”
王黼却道:“可是现在林冲却在教官家甚么道法,只怕短时间内很难动他。”
一直阴沉着脸的老太监梁师成这时也说话了,声音又尖又冷:“那就先不说他的不是,只是表示对他的敌对,循序渐进让他多活两个月,等他的把戏耍够,官家对他的新鲜劲退了,到时候就是他的死期!”
蔡攸恶狠狠道:“到时候非要活剐了他,骗我们的钱也要加倍拿回来!”
“还有,这林冲不是说自己会道法么,我们就挑拨他和林灵素相斗,看他还不死……”
高俅继续补充道,心里则在想这个林冲怎么像是突然变了一个人一样;还有,这个林冲如此行事,到底是聪明还是傻?
说他傻吧,可是这货却嬉笑之间就把自己等五个人全给算计了,一下就骗了五十万钱财;说他聪明吧,可他一下就把我们五个都得罪惨了,岂不是是取死有道?
难不成他还有什么倚仗,我们都不知道的底牌不成?
也罢,且看这厮会如何应对吧……
疑惑的不止高俅一个,小胖子的刘伟雄的疑惑狂不比高俅要少,他觉得林冲简直就是在作死。
“林兄弟,你这是为何,一下得罪了五位官家最宠信的近臣权臣,你难道不知道他们一定会报复吗?他们这要联手对付你,只怕官家也护你不得。”
“我当然知道,不过我不怕,我自有应对之策就是;只是别因此连累刘兄才好。”
刘伟雄担心的要死,可林冲却依然是那副轻松随意的模样,急得刘伟雄恨不得打他一顿才解气;不过要说怕连累自己,他这倒是不怕,自己对谁都没威胁,也不得罪谁,除了蔡攸那个傻缺,谁会跟自己过不去?
“林教头?”
刘伟雄还想说些什么,就听前面一个声音响起,两人抬头看去,却见是一个身材高大,细腰阔臂,三缕细黑髭髯的白脸汉子,不是别人却是林冲以前就认识的,算得上有点交情的金枪班教师,金枪手徐宁。
“是徐兄弟,真是好久未见啊!你这也是刚当完值准备回去么?”
林冲快步走了过去,两人亲热的打过招呼,就在东华门的过道内攀谈起来。
说起来赵佶这两千出头诸班直侍卫也是基本变成了一帮废物,若按开国时的选拔标准,只怕合格的不到一百,不过徐宁却是这里面少有的不但合格而且勇武能战的。
其实两人也没多少交集,之前的时候,作为皇帝的贴身侍卫的军官,徐宁官职和身份都要比林冲那个连编制都没有的小教头高太多。
两人唯一的交往就是徐宁听说了林冲做陪练的名声,来找过林冲比武切磋,原来徐宁跟林冲也是一样,也想着有朝一日能够沙场杀敌建功立业。
只冲这份心思就让林冲高看他一眼,更别说在原来的水浒故事中,徐宁也是上了梁山的,还做过自己的副将。
而且,徐宁的武艺虽然比不上自己,但是却胜在有特长,他的那套独步天下的钩镰枪法,用来对付骑兵可太有用了。
这可是个人才啊,自然得热情一点。
第五十九章 买皮毬(求推荐收藏!)()
徐宁也是一脸惊喜,两人说了一些闲话,随即徐宁却面露担心道:“……林兄弟,听说你一下赢了小公相,高太尉他们五十万贯钱财,这可是真的?”
林冲点点头:“是真的,兄弟是怎么知道的?”
徐宁皱眉道:“何止是我知道了,今日我在延福宫当值,就听有宫女宦官在议论,说甚么有位新来的茶酒班副指挥使林武略一下把小公相高太尉都骗了。
我当时还没怎么在意,却怎么也没想到这个林武略竟是林兄弟你!林兄弟你这可是闯大祸了啊!
你是不知道,现在这件事整个宫里都都传遍了,只怕要不了多久整个汴梁就都知道了。
小公相高太尉等人吃了这么大的亏,丢了这么大的面子,还不对兄弟你恨之入骨?只怕现在已经在想着谋害你了,林兄弟你不可不防啊!”
林冲胸中一暖,说起来两人也没多少交情,徐宁明知道自己得罪了蔡攸高俅等人大祸临头,不但没有避之大吉,反倒特意留下来打招呼并且提醒自己要注意。
人的好意不能随意辜负,林冲神色郑重下来,认真道:“徐兄弟,这件事林冲知道了,多谢徐兄弟厚意提醒,不过你也不必担心,林冲不是个莽撞无谋的人,其实我早有应对之策。”
林冲说了一些让两人放心的话,又委婉的提醒现在自己大祸上身,害怕连累了徐宁,就不跟徐宁多聊了,让徐宁先走。
却不知道两人的交谈早就被一名皇城司的逻卒看在眼里,而且也正因为这件事,日后更是无端为徐宁惹上一场大祸。
徐宁走了没多久,林冲和刘伟雄也出了东华门,曹正和张小闲早就在这等候多时了,曹正一见林冲立刻屁颠屁颠跑来表功。
“师父,今日我在耳房与其他虞侯玩三国杀,一共赢了交钞和碎银上百贯,身上带的十二副三国杀卡牌也全卖出去了。”
林冲和刘伟雄对视一眼,笑了:“村!才赚这点钱就高兴成这样,你可知道师父今天一共赚了多少?”
“几千贯?”
曹正疑惑道,见林冲笑着摇头,又道:“难不成上万贯?”
“你再往大了猜。”
林冲伸出一个手掌比划了一个六,曹正还没说话,张小闲就已经惊叫起来:“我的天,六万贯!”
“还是太村!站稳了啊,是差不多六十万贯!”
张小闲觉得一天赚六万贯已经够匪夷所思了,结果林冲和刘伟雄却一起摇了头,哪怕是林冲早有提醒,可是当听到六十万贯的数字时,张小闲还是惊骇的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卧槽,开什么玩笑。
林冲当然没开玩笑,今天一天变戏法打赌赢了五十万贯,卖三国杀秘籍赚了蔡攸三万贯,卖镜子赚了七千贯,玩三国杀赢了九千多贯。
这些都是金银,再加上赵佶一高兴打赏的一万贯交钞也值六千多贯;最后再加上赵佶那枚玉佩四万贯,加一起正好是五十九万贯多一点。
说起来林冲也没想到这枚玉佩这么值钱,卖给系统的价钱就值两万贯,也就是实价四万贯,这还只是卖给系统,若找到一位大金猪,告诉他这是皇帝赵佶佩戴过的,林冲觉得怎么着也能卖十万贯。
所以说起来今天一天赚的钱,真要算起来其实已经超过六十万贯了,不过钱是赚到了,却也彻底把蔡攸高俅等几名大奸臣给得罪了,林冲表面云淡风轻,心里其实还是挺有紧迫感的。
上梁山和在汴梁建立商业的体系的事情得抓紧了,而且在这段时间内,还必须把赵佶哄高兴了。
和刘伟雄分开后,林冲就带着曹正来到一家专卖蹴鞠皮毬的店铺,呆了有差不多七八分钟,偷偷从后门小巷子里走了。
倒把店掌柜的可笑坏了,心说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这世上竟然有情愿用买皮毬的价钱来买他们店里最好的熟软牛皮的,而且一买还是十五张。
更奇怪的是,这位身穿锦袄鬓插翠叶金花的诸班直军官走的时候还颇为大方的打赏了自己二十贯交钞,说甚么若是有人来问,就说他只买了一个皮毬。
真是咄咄怪事,掌柜的心里嘟囔着,有些想笑,然后就见一名皇城司的使臣走了进来,一脸不善的问道:“刚才那个穿锦袄戴金花的,进来做了什么?”
掌柜的这下笑不出来了,连忙呐呐的道:“他买了一个皮毬,说甚么练好了就能陪官家踢毬。”
“师父,你买的皮子呢?”
同一时间,曹正惊奇的发现师父坚持要自己拿着的皮子突然不见了,不由的好奇问道。
林冲想了想,觉得以后要做很多事,自己能随意变走东西,又随意变出东西来的事,肯定很难瞒住。
别的不说,单说等下回到家中变出足球来的事就很难解释。
既然如此,倒不如干脆一点。
“师父小时候学过一些道法,把它们藏起来了,你跟在师父身边,凡事记得一定不要多问,更不能到外面去乱讲,知道吗?”
林冲一脸严肃认真说道,见曹正整个人已经有些愣在那里了,机械的点了下头,也不去管他,从他手里拿过那个买来的皮毬,嘴里哼着歌,开始边走边颠起球来。
随后醒悟过来的曹正就听到了一曲从没听过的小调。
“……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笑看红尘人不老……”
没唱几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