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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曹相大人率领五千精兵离开之后,奉孝看着他们离去的方向,一时之间还没有反应过来。方才,孟德兄除了和他说要看好许攸小心许攸之外,还叫了他一声,鬼才。
他可从来没有自大的在孟德兄面前自称过啊!想到知道自己这个外号的,难不成是张辽说的?张辽,你也太不够兄弟了吧!
要是孟德兄因为这个称呼觉得我是什么居功自傲的人,你要我怎么解释?
你……等你回来再和你算账!
现在,当务之急还是去和许攸熟络熟络关系,然后再防范着他。哼!听说那人仗着自己和孟德兄是乡亲,还挺横呢!在我鬼才面前,你算个什么东西?
要是真说起来,比起那许攸,鬼才郭嘉才更横更自傲一些。
到了傍晚时分,趁着这夜色,大家才更好行动。
这夜,出奇的晦暗,仿佛要把所有的肮脏都给笼罩进去。趁着夜色行进,以夜色做掩埋,这也是个不错的办法,这也是普遍行军都在使用的办法。
那边袁绍还在美梦中与周公相会,可是梦见了什么美人乎?可是痛饮了什么美酒乎?
什么都不是,什么都没有。
只不过,这位袁将军又梦到了儿时的那些故事。对袁绍来说,这是他心底中最柔软的一个回忆,谁都不能碰触的回忆。
不过,袁将军的美梦没有持续多久,被人从美梦中叫醒的感觉很不好,袁绍皱眉。
但是,那个将他叫醒的人可不管什么主公的感觉,他有重大的事情要禀报。
那是之前因为言语相撞得罪了袁绍的沮授。
夜色沉寂,星象有异,这可是大凶的兆象啊!
现在这个年代,没有个什么特长的都不好意思来当谋士,所以,这沮授当然还兼职面相这么个职业。
袁绍本来不想接见的,要是开了这么个先例,大家有点什么事,有个什么猜测都往他这儿跑,那他以后还要不要睡了?
不过,沮授在外面那鬼哭狼嚎的,袁绍听了都有些不忍心,只好让他进来,听听他要说些什么。
“袁将军,将军,适才我夜观天象,有太白逆行,流光射入之大凶。今夜恐怕不平,还望将军早些准备,我怕会有什么不测!”
沮授哭天喊地道。那喊的让袁绍有些受不了。
(本章完)
第165章 初战官渡()
做忠臣要比做奸臣难的多,而且这意外也不确定。但是古往今来,还是忠臣更多一些。
当然,那边史官们为了史册的一个良好影响,只突出写了几个坏到极致的奸臣,稍微有点功绩的好官都要大加表扬一番,着重描写。
这是一个原因,却不是最主要的。
在经史子集四书五经各种经典影响之下,还是有很多年轻人立志要当一个名士的。不说那远的,至少眼前这个沮授,就是如假包换的真名士。
在各种从小灌输的经典之下,尽管袁绍对沮授的态度不怎么好,不过沮授还算是有良心,拼死了也要告诉袁绍自己的重大发现,哦,不对,是重大猜测。
星象这种问题说白了还是推测,谁都没有个具体的意见要如何如何。那沮授的推测能力再怎么高明,也免不了这个俗套,而袁绍此人,对这种子虚乌有的事情是很不感冒的。
与许攸不同,沮授不是为了自己的前途命运而在这儿哭的昏天黑地的,他是为了道义,为了自己心中的那一份良知。
良知这种东西,也是说不准的,至少,沮授还是受过儒家思想的熏陶,所以,他不爱那什么繁华虚妄的,他所坚持的,只是自己的初心。
喜欢听真话的人少,认为你说的是真话并且能够采纳的人更少。
袁绍有起床气,当他知道沮授在门外说什么也要进来时,袁绍暂且忍了那等骚扰,然后他想着看看沮授到底是有什么大事来回禀,靠!老子大半夜的被你叫起来,就是为了听你说这些?
袁绍怒了。
之前那做梦的时候还梦见童年和阿瞒一起玩闹的情景,结果这么剧情一换,接着就变成了阿瞒要来杀他……哼!你一个看天象的在这儿妖言惑众的说些什么?
沮授是本着一番好心好意前来与袁绍回说,结果他怎么着都没有想到袁绍现在是连杀了他的心思都有了。不作死就不会死,如此一来,这沮授是成了忠义的名声了,但是那前途也……危险哪!
沮授见袁绍没有反应,难道主公还没有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沮授决定说的要再清楚一些。
“主公,今夜恐怕曹贼会来偷袭,来请主公做好准备,以防不测。”沮授言辞诚恳的说道。
这句话无意间在之前的那态度上加了一把火,使这个火势更大了几分,大到了火势燎原的地步。
袁绍想直接把这个讨人厌的自作聪明的腐儒给斩了,不过他考虑到名声影响问题,这次变得聪明了一些。
“来人啊!这个看门的居然敢把沮授给我放进来,把他重责一百军棍,打死不论。”
袁绍这话,应该算是很委婉的在拒绝了沮授的提议,那沮授也算个明白人,听见袁绍这等吩咐,既没有去给那看门的求情,也没有再拿天象来说什么。不切,都是他的不是。
沮授摇摇头,本来是为着道义而来,没想到却害了这么平白无辜的人。沮授叹了口气。
然后沮授走出了袁绍的寝室,他一边走着,一边摇头感叹,“哎!今日不听我一言,他日冀州必成一片炼狱,我的尸骨,又该葬于何处呢?葬于何处?”
这番不详的话很惹袁绍生气,你小子是诚心在这儿霍乱军心是不是?最后,袁绍忍住了,他翻了个身,继续做他的美梦去了。没有让沮授达成愿望,他会有点小脾气也是自然的,管他干什么?
如果他袁绍事事都要计较,那岂非不是太小气了吗?光这计较,他恐怕就有够头疼的了。
这边袁绍安然入睡,就在不远处,他梦见的幼时玩伴正在夜色中朝他的方向而来。那速度很快,目的也很明确,所向的,正是乌巢。
事实也证明,虽然天象这种东西子虚乌有,不过这沮授还是有点本事的,在预测能力方面,确实准确率很高。只不过,那方袁绍睡得正香,还有谁会管他的预测呢?
曹孟德为了隐瞒自己这方的行踪,将那马上的旗换了冀州旗。就算远远的有人见了,这么一阵搪塞,总不会有人在乎的。
黑灯瞎火的,大家都在忙着与周公约会,谁会那么事事周全,细加盘问?
看着冀州军营这边的情况,曹孟德暗暗心惊,他决定等他回去之后一定要加强防范,无论怎样,绝对不能出现这么松散的治军情况!
俗话说:吃一堑长一智,这曹孟德从袁绍身上长了一智,这可是让袁绍意想不到的。
不过,谁闲着没事会去访查自己的下属呢?
也就是这支正在暗夜中疾行的军队了。
可以说,曹孟德这一路算是畅通无阻,安全的就让他自己都有些无法置信。靠!安排了一天的,还部署了精密的计划呢,结果,啥都没用上,这让打先锋的许褚张辽也因为觉得太简单而认为其中有诈。
要不是曹孟德相信许攸不会骗自己,他几乎也要以为这其中有诈了,看来,他的选择是正确的,他接下了这个赌局,也是正确的。
等到达乌巢时,已经是四更天。
尽管这夜色沉寂,不过,丝毫不影响那些寻欢作乐,大鱼大肉的将士生活,醉酒笙歌的军旅生涯。曹孟德率领着军队小心翼翼的前行时,那方在乌巢守粮的将领,也在军营里和下属们痛饮欢歌,他们,并没有察觉到正有人在悄悄的接近,更没有察觉到今夜终究不平。
许攸说的不错,这守粮的将领是个酒徒,是一刻都少不得酒的。
这种人,要不是为了此次计划的周全,不能打草惊蛇,曹孟德真的很想顺手给解决了,真是浪费农民们的粮食。
现在他也知道粮食重要了,不过,当曹孟德命下属将火把扔向乌巢中屯备的粮食时,可是一丝一毫都没有犹豫。当那漫天的火光将整个暗夜映衬的如同白昼一般,即使这正在喝酒喝的起兴的守粮的将领也被惊醒了。
这火势如此之大,如果这是发生于别人身上的,那么这几个人说不定还能当成酒后谈资一般笑笑,如果做点评论,不过,当他们会涉身其中,会成为那被害者的时候,他们才会着急起来。这是从来的道理。
那将领正喝的起兴,只见一小兵慌慌张张的跑进来,“将军,将军,粮仓着火啦!”
只这一声,便扰乱了那将领所有的兴致,然后,待得那将领将这句话来回念叨了两遍时,已经吓的酒醒了大半,脸色也变得惨白惨白。
粮仓失守,有什么后果,他心中还是有数的。即便那袁将军再怎么好说话,即便他人脉再广,人缘再好,也逃不掉这即将到来的死路啊!这可不是小事,在面对生死问题上,没有什么是小事。
那将领反应过来,事到如今,只有抓到那些纵火烧粮的人,才能为自己赢得一线生机,至于其他的路子,还是想都不要想了。
混蛋!到底是谁这么胆大包天,竟然敢来乌巢纵火!
谁和袁绍有仇?谁巴不得冀州输掉这场战争?那将领不笨,对时势也是比较上心的一个人。只是这么一琢磨,他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一定是那曹贼前来放火烧粮,这还用得着想吗?
本来以为在乌巢是在轻松活,干着后勤工作,拿着不菲的俸禄,而且生命安全也有了保证,更关键的是,不去前线上阵,那么他就可以多喝两杯,这对于他来说才是最最诱惑的一个特点。
但是现在,当乌巢出了问题,将领淳于琼才知道自己的职责有多么重大,自己的生命也多么重要,他从来没有这么担心过。
现在再自责也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