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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楼里进进出出的全是熟面孔,而且楼道里都安装了监控。
陈曦劝许多:“这房子面积不到九十平方,但得房率不错。我进去看过了,感觉起码使用面积有九十平方。”
就是价钱有点儿小贵。因为距离外校近,地段好,房主开价要二十五万。原先他想要开二十七万块,被陈曦一顿挑毛病,什么房子太老啦,装修全部得扒掉重来啦,又没电梯爬楼太辛苦啦,好歹砍下了两万块。
房主心疼的直咂嘴,一再强调,要不是急着给儿子凑钱出国留学,他可舍不得卖白菜一样卖掉自家的房子。
许多听说后思绪万千。这房主两口子也就一套房,卖掉房子以后两人就住在原先房子配套的储藏室里头。这样倾尽全家之力供孩子留学,到底值不值得。
双方约定这个礼拜天过去看房交定金。
礼拜六中午一放学,陶铸就开始一个班一个班的堵人。
他担心他的小伙伴儿们会觉得今天天气好好啊,我们去公园晒太阳吧。至于那个什么综艺节目,去,什么鬼,我还是比较想晒太阳。
许多没好意思说,要不是陶铸亲自来盯人,她也不是很想去。
陈曦抱着可去可不去的想法,但是既然答应了人家,现在人家又堵上门来了,那还是去吧。
陶铸还特意给大家都买了麦当劳套餐当午饭。许多拿了个鲟鱼堡一边吃一边偷偷嫌弃。
陈曦笑着安慰她:“先垫垫肚子,等完了以后,我们出去吃好吃的。”
吃人嘴短啊!一堆人就这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跟着陶铸上了公交车。
肖潇偷偷跟许多抱怨:“这必须是真爱吧,这么上心。”
她原本是打算跟龚晓一道去公园写生来着。还拉了许多想喊她当模特儿,理由是许多今天穿的这身粉色大衣实在太粉嫩了,太阳底下,漂亮的不要不要的。
许多摊手,天知道。反正现在陶铸应该算是上心了吧。
省卫视距离外校不算远,半小时不到的公交车路程。一堆学生嘻嘻哈哈地下了车往电视大楼去。反正都来了,即使原本有其他计划的人也都欢快起来。
陶铸带队,一个个验过门票,门卫大叔才挥手放他们进去。许多跟着龚晓还有肖潇说说笑笑往里面走,等到了演艺大厅,里面已经坐了不少人。
省台卫视的演艺大厅其实挺小的。后来卫视做出打出全国知名度的节目时都到下面一个县的影视基地去录节目了。
陶铸跑去找女友宁檬献殷勤,就这么将他的小伙伴们往位子上一丢。
郑英杰龇牙咧嘴:“有异性没人性啊。”
龚晓酸他:“难不成你想陶铸对着你献殷勤?”
郑英杰立刻抱住双肩,紧张兮兮地盯着龚晓:“你别打我主意,不许写同人本子代入我。”
龚晓可嫌弃地瞥了他一眼:“哼,你知道什么。**,那是耽于美色。美色这东西,你有么?”
郑英杰立刻夸张地单手捂住胸口往后倒,身体靠住了旁边的陈曦,他还不忘抓住陈曦的手,努力拗出双眼饱含热泪的造型,深情款款:“同志,我不行了,革命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陈曦立刻嫌弃地将郑英杰的手甩到边上去了。
肖潇盖棺定论:“冷淡攻和风骚受。”
郑英杰急了:“你上次不是还说我攻气十足嚒。”
肖潇“噢”了一声,点点头:“是啊。但两强相遇必有一受啊。难不成还想攻老大?”
郑英杰下意识地抬头看了陈曦一眼,立刻吓得缩下了脑袋。
肖潇恨铁不成钢:“本来还是强受的,怎么一下子又沦落为弱受了。”
郑英杰赶紧强调:“没弱没弱。”
许多也是无语了。班长,你应该纠结的难道不是攻受问题嚒。
刚好台上有选手在试音,唱的是林夕作词的《给自己的情书》。龚晓跟肖潇对视一笑,嘿嘿,这才是真正的弱受啊。
陈曦对她们的鬼笑完全当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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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极了电眼美女于子萱。女人下至牙牙学语上至七老八十被人称赞相貌时都免不了心花怒放,何况她正处于亟需全方位肯定的半老徐娘时。虽自持豪门贵妇不屑于与小明星搭上关系,但心中受用自是当然。这番隐晦的心思下,于子萱便收获了齐夫人这位高贵冷艳的路人粉。
于子萱的名字不过是噱头,商界不比娱乐圈,齐林华的知名度对于大众而言还是逊色于于子萱的,但作为a市名人,一向以家庭幸福美满模范丈夫形象著称的商业大鳄齐林华的婚外情绯闻还是不负一干苦守半夜记者的殷殷期盼,顺顺当当成了各大新闻媒体的八卦头条。
沈岚在新闻主播苦苦压抑声音中的兴奋,点出绯闻男主角名字之前就一眼认出了丈夫的身影。同床共枕了二十几年的夫妻,哪有需要别人帮忙辨认的道理。一时间,沈岚觉得胸口闷的很,几乎喘不过气来,下意识地就换了台:巨大的冲击之下,她本能地当了鸵鸟,奢望把脑袋埋进沙子里面看不见,那狞笑着向她宣战的敌人就消失了。
齐林并没有注意到电视画面和母亲的仓皇色变。他这个年纪的男人,基本上已经丧失看电视的任何兴趣了。此时亲昵地陪伴在母亲身旁不过是为了尽孝讨好,他眼睛眯着,手里拿着刚从香港带回来的苹果手机听盗墓有声。沈岚换台的时候,正听到主角进入了墓室,长明灯突然间熄灭了。
客厅忽然一暗。
齐林并不知道那是母亲换台间歇的短暂黑暗。很快电视又发出荧光,他下意识地抬起了眼。屏幕上显出了一张特写的女人脸,黑发如海藻向后散开,苍白的面孔直直朝他的脑海冲过来,光明与黑暗的交替太过强烈,甚至来不及在视网膜上投像经由视神经分析传递,那张脸就以迅雷不及掩聪之势冲进了他的脑海。
耳机里传来幽幽的声音:鬼灯一闪,露出桃花面。
第207章 想起(上)()
♂
她零散地记得,当时林奇似乎在追物化班的班花,还郑重其事地将记录自己心事的日记本递给许多看。许多不想看也不行,因为他想让许多帮他写情书。
许多翻着白眼看完了日记,其实也就一两篇,然后自觉少年老成的她就在心里吐槽,噢,这样啊。小屁孩一个。
后来好像他跟班花没成。嗯,反正许多没这方面的印象,那封勉为其难应下来的情书也因为许多忙于学习跟考试,迟迟没有落笔。
后来,林奇也不再提起他那位朋友跟班花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老喜欢惹许多。每次许多都会不耐烦地拽他的头发。他被拽的“嗷嗷”叫,忍无可忍之下剃了板寸,还得意洋洋地跟许多炫耀:“看你以后还怎么拽。”
许多干脆改成用书拍他的头了。
林奇应该是许多高中时代关系最好的男生了吧。
许多记忆中最深刻的画面就是他老爱惹自己,然后被自己追着揍。
最生气的那回,她追他到别人的位子上。因为他个子有一米八的样子,许多够不到他的头,便勒令他坐下,好方便被她打。然后他真的坐下了,伸手拧了一下她的脸。
于是许多脸红了?才不会呢。她先是觉得怪异,然后速度愤怒,找死啊,臭小子!姐打你的时候居然敢还手。
许多随手拿起一本厚厚的《普通生物学》(生物竞赛的参考书)敲在了他的头上,警告道:“不许还手。”
他一声怪叫,笑嘻嘻的,没有还手。
好多记忆都是混乱的。
那个压抑的灰色的天空,永远写不完的作业跟试卷,永远拿不到理想分数的考试,那些恨不得一觉醒来就能直接剪辑掉的炼狱一般的高中生涯。
那个男孩子哈哈笑着,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许多,你高兴点儿嘛。”
许多记得高考前一模她考的非常不理想。当时老师说一模卷子简单,是为了给他们增强对高考的信心的。可是分数出来以后,许多却感觉再也没有信心了。
那天她站在教室前的走廊上发呆。林奇跟着她出了教室,看了半天才小心翼翼地问:“怎样你才能开心一点。”
许多白了他一眼:“把头低下,让我打,打完我就开心了。”
他真乖乖地低下了头,许多也真的打了。嗯,硬硬的发茬戳在掌心,酥麻麻的,感觉有点儿怪异。
她缩回手。
林奇非常认真地问:“心情好点儿了没有?要不要再打一下?”
许多点点头:“还行吧。”掉头回了教室。身后,林奇在喊:“喂!许多,你开心一点啊。”
灰蒙蒙的高中生涯,似乎一直有这么个声音给她些许安慰,喂,许多,你开心一点啊。
后来呢,后来。
高考结束了。他们是分批次填报的志愿,谁也没有打听对方的志愿。那个时候,许家用的是舅舅淘汰的旧手机,租房的信号特别不好。他们断了联系。
大一那年冬天,特别冷。许多在异乡准备期末考试。面对近十门功课期末考试的压力,感觉整个人都要崩溃了。这种痛苦,无人可诉说。舍友一样要考试,家人则连大学是怎么上课考试的都不知道,她只能自己默默消化。
高数考试的前一晚,她为了专心复习,特意将手机丢在宿舍去的自习教室。等到十一点钟熄灯锁楼道大门最后一刻返回宿舍时,拿起手机一看,全是一个陌生号码发的短信。第一条短信介绍自己是林奇。
许多一条条的看下去,中间夹着一条短信:喂,许多,我觉得我有点儿喜欢你。
她像是被吓到了,赶紧接着往下翻。好在后面的短信都是说学校啊以前的高中同学近况啊之类的事,没有其他出格的话。
许多就假装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