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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那人脸色如此难看的不是其它东西,而是一把刀,一把架在那人脖子上的一把砍刀。
那人松开夹着马正舌头的二指,缩回手去推脖间的刀,见刀纹丝不动,不敢再推。再推,他的手势必会被刀锋所伤。
那人咽了口唾沫,道:“朋友,咱们是不是有误会!”
持刀的人不说话,而是身体向前,把那人手中拎的割肉刀拿去。
他这一上前拿刀,脸从那人身侧露了出来!马正看了个清清楚楚,大喜过望,道:“李兄弟,你怎来了!”
那人道:“这么说你跟这个老家伙是一伙的了!”
李飞白直接一刀身拍了过去,打得那人的脑袋朝旁一晃,喝道:“你再叫一声老家伙试试,叫马爷!”
那人从马正称呼李飞白为李兄弟上,琢磨李飞白应该是马正的邻居。马正的邻居都是些引车卖浆之流,没什么背景,绝对不敢惹官府。
他冷笑道:“你真的要跟我们做对?我们可是顺天府的人,你仔细掂量掂量,看惹得起还是惹不起!”顿了一下,又道:“我看你还有点胆量,不如大家交个朋友,我保你以后吃香……”
话还没有说完,李飞白已一刀身一刀身朝他脑袋上拍去,一边拍一边道:“你个下贱胚子,凭你也配跟小爷交朋友!你叫还是不叫!”
那人吃痛,忙道:“马爷爷,马爷爷!”
李飞白道:“算你小子识相!”收了刀问道:“可曾糟蹋了那对母女!”
那人害怕再挨打,摇头道:“没!”可惜,还是没逃过。
李飞白又用刀身拍击三两下,喝道:“老老实实交待!”
那人道:“真的没!”慌又解释道,“回到这里,大家就有点饿,就让她们母女先去做饭,准备吃饱喝足了再痛快痛快。饭都没做好呢,就听到敲门声,老大叫我过来瞧瞧……”
李飞白道:“火房在哪里,带我去!”
那人连连点头,道:“好,我这就带你去!”脚还没迈出去呢,从后院转出几个人来,一个个凶神恶煞般的模样,全都拎着刀,其中两个还把刀架在两个女人脖间。
那两个女人,模样还都不错,尤其是那个年青的,虽比不上唐子兰与侯艳敏,却也有七八分的姿色。
走在最前边,领头的人道:“不用去了,我们来了。”
李飞白知道被挟持的两个女人就是马正的妻女,将手中砍刀往那人脖间紧了紧,道:“不如交换人质?你把她们两个放了,我把他给放了!”
那领头的在后院,听到前边动静不对,还以为碰到了厉害对手,这才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为了安全起见,更是挟持两个女人以防万一。
现在,看见来的只有两个人,一个老头一个半大小子,并且拿的是肉刀与砍刀,可见是头一次办这种事,哈哈大笑道:“你以为你们来到这里,还能逃出去吗?给我把门关上,先解决了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再痛快享受一番。”
当即有一人跑去关门!
两个女人一见马正,一个叫爹爹救我,一个叫相公救我。
马正当即想冲过去拼了,可心里明镜一般。这些人,他连一个都打不过,何况这么多人,如何救得了妻女。
而他也不相信李飞白能打得过这些人!李飞白所以能制得住一个,还是背后偷袭,面对面的只怕一个也打不过。
而这些人此时已起了杀心,他心中异常愧疚,道:“李兄弟,哥哥今天连累你了!”
李飞白笑道:“说的什么话!今日能与哥哥一块杀敌,实乃人生一大快事!”说话间,又把手中砍刀往手中人质脖间紧了紧,道:“还不放人,信不信我一刀宰了他!”
那人眼瞧砍刀的刀刃跟自己脖子越挨越近,已嵌入肉中,有几处地方让刀锋划破,冒出血珠并伴随着一阵阵的疼。
他立马贪生怕死起来,喊道:“大哥救我!”
领头的喝骂:“一点小事都办不好,简直就是废物!”派出去的人已把门锁好,眼瞧李飞白与马正插翅也难飞,便挥了挥手让手下放了马正的妻女!
马正妻女得脱,连忙朝马正奔去。三人拥到一起,抱头痛哭起来。
马正哭完,询问两人是否有事。两人摇了摇头,马正又破涕而笑。
领头暗骂一声:“笑你娘笑,已是到嘴边的肉,还能逃出去不成!”扭头又对李飞白道,“我已放人,现在该你放人了!”
李飞白随即收刀,照着那人屁股上就是一脚,骂道:“杀你脏了老子的手,滚!”
领头一怔,随即笑着摇了摇头。
这家伙该不会是傻子吧!他们这边六个人,李飞白这边虽说是四个人,但有两个是娘们,剩下的两个,一个老家伙,一瞧就没战斗力,只剩下李飞白还有那么一点战斗力。
一个人哪是他们六个的对手!李飞白手中有他们的人,或能让他们投鼠忌器,现在把人放了,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第四百七十七章 好快的身手()
领头的所以挟持马正的妻女,是以为来了对付不了的对头,这才挟持马正的妻女自保。当见来的并非是对付不了的对头,已没了挟持之心。
毕竟,抓马正的妻女来,是为了风流快活的。一个不小心,把人杀了,还怎么风流快活。既使把两个人伤到,也会影响到风流快活的心情。
基于这个原因,他才放了马正妻女,并非是为了救李飞白手中的兄弟。至于最后那句让李飞白遵守承诺把人也放了,他只是随口一问,并不认为李飞白真的会放人。
这是什么地方,又是什么情况,稍微有点脑子都不会把手中能够保命的东西给扔了吧!可这家伙就这么把扔了!
领头的哈哈一笑,冲手下两人道:“你去把那老家伙给杀了,你去把这傻子给宰了!”
两个手下领令,拎着手中的刀分别朝两个目标而去。
马正瞧着散发出寒光的刀脸色煞白,他的女儿怯生生道:“爹爹我怕!”
马正连忙把女儿护在身后,道:“别怕,爹爹保护你!”又冲来杀他的人吼道:“你别过来,你敢过来……”
那人瞧着直想乐!马正的架式就像护着鸡崽的老母鸡,但杀鸡的要杀老母鸡,老母鸡又有什么办法!
他笑道:“我就过去了,你能把我怎样!”
马正道:“我……我……”一边说着,一边四下打量,想找件拼命的家伙。入目之处,又哪有拼命的家伙,别说铁器了,连砖头瓦砾也没有!
好不容易,他看到不远处有口大缸,那是灭火用的大缸,里边装满了水。
马正冲上前去,想要抱起大缸砸死面前的人。他死命抱着,用力往上搬,那缸纹丝不动。他长吸一口气,憋红了脸再试,缸依然未动!只得又跑回原地,护在母女二人的面前。
来杀马正的人看得乐不可支,捂着肚子笑了起来。一个没在意,手中的刀落在地上。他捡起刀来,捂着肚子继续笑,并朝李飞白那边看了一眼。
去杀李飞白的同伴,却无他这般消停从容,正一脸凝重的握着刀,一步步朝李飞白靠去。
他无法不如临大敌!
李飞白手中拿着两把刀,一把切肉刀一把砍骨刀,两刀虽都不算正儿八经的兵器,可两刀都是开了刃的,能伤人的凶器。
那人自信能把李飞白斩于刀下,却不想一时疏忽大意被李飞白手上两把刀伤到。疼是小事,失了面子,让大哥小瞧是大事!
领头的看看马正那边,又看看李飞白这边,目光最后停在马正女儿的小脸蛋上。
小俏脸楚楚可怜,就好像受到惊吓的小母鸡,正躲在母亲怀抱中瑟瑟发抖。真他娘的勾人魂啊,恨不得马上抱入怀中,轻轻拍着小女娃的肩膀,告诉她不要害怕,叔叔疼。
肚子又发出“咕噜噜”的抗议声,心又被小女娃撩拨的呯呯乱跳,这两个王八蛋却还在那拖延时间。
领头的闷声闷气哼了一声,不满的道:“赶快了事,回去吃饭!”
两个领令的下属不敢怠慢,笑得肚子疼的那人松开捂在肚子上的手,一手拎刀一手去抓马正的衣领。他不想在马正妻女面前杀马正,倒不是心生怜悯怕吓到两个女人家,而是怕马正的血弄脏了两个女人的身子,一会还得清洗干净,实在麻烦!
面对李飞白如临大敌的那人,此时也移动到最佳的攻击范围,手挽一个刀花,一刀朝李飞白面门劈去。
他对自己劈的这一刀十分满意,无论角度时机劲道速度都拿捏的刚刚好,劈得李飞白躲无可躲藏无可藏,甚至没有还手的机会。
这一刀必能把李飞白的脑袋一刀劈成两半,若李飞白的骨头不够硬,甚至能劈下李飞白半拉身子来。
想到李飞白五脏六腑都会从腔中淌到地上,他兴奋的鼻翼扩张,呼拉呼拉喘着粗气。
然而,意外发生了,李飞白突然不见了。光天化日之下,就像鬼一样凭空消失了!
人怎么可能凭空消失呢?这一定是幻觉,可能是阳光过猛,看花了眼吧!
那人眨巴眨巴眼再看,不是看花了眼,人确实消失了!忽然身侧一阵风起,他侧目一看,人没有消失,而是不知什么时候跑到了他的身侧!
那人大吃一惊,连忙去抽还在下劈的刀,意到手未动,眼前忽然白光一闪,随即又没了李飞白的身影!
他暗叹一声:“好快的身手!”继续把持刀的手往回抽。胳膊抽回来了,刀,还有握刀的手还在半空悬着。
这是怎么回事,今天这双眼睛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悬在半空的手,连同手中的刀,打着转往地上落去。手腕断处开始朝外喷血,他这才意识到不是错觉,自己手被刚赐那道白光给斩断了!
他还没感觉到疼,却已吓得魂飞魄散。没了手,岂不是变成了残废,像他这种拿刀吃饭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