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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现在,犯恶的说这是个误会,苦主竟然顺其意,让他如何破大案捞资本。
马正又不是瞎子,哪能看不出冯江亭的不满!
冯江亭亮腰牌时,他站得远没看清,但从腰牌的质地上看,冯江亭的官不小。何况,能让嚣张的,自称顺天府的贼人一下服软,也印证冯江亭的官不小。
有此大员审案,绝对是替他申张正义的机会,可他又怎忍心连累李飞白!但,惹得大员不快,也绝非是件好事。
他一时没了办法,去瞧李飞白!
李飞白道:“马兄,你不要有所顾虑,实话实说,我想大人会替你我主持公道的!”顿了一下,又道:“听说过农夫与蛇的故事吗?打蛇不死,反受其害!难道,你想让他们脱了罪,再疯狂的报复你我?还要让更多的人受他们的害吗?”
马正听话说的有理,不住点头。又想到妻女受到的伤害,以及自己三番两次差点死了。这次还算幸运,有李飞白出手相救。下次还能有这么幸运?等他与李飞白进了国子监,这伙贼人再去家中,自己的妻女可怎么办?
没错,打蛇不死反受其害!这伙祸害不除,他将永无宁日!
马正当即下跪,道:“他们强抢民女还要杀我,求大人替我们做主!”
冯江亭怒道:“天作孽犹可恕,人作孽不可活!我管他什么来历背景,拼得丢了乌纱帽,也要将他们法办!”
顿了一下,又对马正道:“你们一家三口受到惊吓,留下地址且回去休息,需要你们作证时,自会派人去找你们!”
马正道:“谢大人!”站起身扶着妻女欲走,却见李飞白一动不动,这才想起冯江亭只是让他们三个走,没让李飞白走,道:“我兄弟呢?”
冯江亭道:“你放心,我不会为难他的,留他在这里是想再问些事情!”
马正见冯江亭不像说谎,但还是道:“这些人的手腕都是让我砍下来的,跟我兄弟一点关系没有。真要抓的话就抓我吧,若抓我兄弟,我就去刑部一头撞死,为我兄弟一证清白!”
冯江亭摇了摇头,笑道:“去吧!”
待马正一家三口离开,冯江亭黑着脸道:“你说你们是顺天府的?你们在顺天府当的什么官,做的什么吏,一一给我道来!”
那伙贼人也不知是流血过多还是吓得,一个个脸色煞白,去瞧领头的!
领头的道:“我……我爹在顺天府当差!”
冯江亭一乐,暗道:“果然是个不学无术,仗着老爹的事为非作歹。”他道,“这么说,你们是冒充官府的人作案喽!”
领头的磕头道:“求大人饶我们一次,求大人饶我们一次!”见冯江亭不为所动,又道,“求大人看在我爹的面子上,饶我们一次吧!”
冯江亭道:“你爹是谁?”
领头的说出一个人的名字来!
冯江亭身为刑部侍郎,免不了要跟顺天府打交道,别的不知,顺天府的府尹府丞他还知道是谁。见领头的说的人名,既不是府尹也不是府丞,喝道:“你爹真的在顺天府当官?为什么我不认识?他在顺天府当的什么官?”
领头的吱吱唔唔半天,就是不说话!
冯江亭冷笑道:“看来不让你吃些苦头,你是不会交待了!来人!”
领头的忙道:“我爹在顺天府当的是武……武学训导!”说罢,又磕头道:“求大老爷饶命,求大老爷饶命!”
冯江亭气得差点跳脚骂娘!他本以为逮到一条大鱼,谁知道是个虾米!
武学训导是个什么官?无品无级,是个不入流的小官,教顺天府衙内棍棒的教头罢了!他在这种人身上浪费什么时间,堂堂侍郎办这么小一个案子,传出去还不被人笑话!
正要让手下把这些人抓回刑部,派个六品主事来接手案子,可想到李飞白连和他认识这件事都不想让外人知道,谁知李飞白在京城办什么大事!将犯人带去刑部,势必也要让李飞白跟着回去,如此一来,耽误了李飞白的事可怎么办!
再说,也不能让李飞白去刑部接受审讯啊!
他想了想,问道:“你们几个想活命吗?”
几个贼人连连点头,道:“想,想!”
冯江亭道:“案子是这样的!你们贪图马正妻女的美色,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岂料中途有个武艺高强的侠客出手,还没办好事呢,就被他斩去了手。那个侠客伤人之后,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你们得此教训心生忏悔,于是前往顺天府投案自首!”
几个贼人纵有千不甘万不愿,也只能答应下来。
冯江亭道:“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都得让顺天府尹判个三千里流配充军罪!我会盯着此案,若得不到此判罚,我就插手此案。那时,可别怪我手狠,要了你们的性命!”
几个贼人磕头领命!
冯江亭摆了摆手,道:“去吧!”待几个贼人出了门,笑道:“飞白,我请你吃顿饭吧!”他的几个随从都是认识李飞白的,也就没有必要藏着掖着。
李飞白笑道:“我正好没有吃饭,冯叔请客我哪有不去的道理。”
一伙人就近找了一家酒楼,冯江亭要了一间雅间。几个随从在门外守着,他与李飞白喝酒。
三杯酒下肚,冯江亭道:“飞白啥时候来的京城?”
李飞白道:“来了有两三个月了吧!”
冯江亭板着脸道:“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来京城这么长时间也不说找冯叔喝酒,是不是瞧不起冯叔?”
李飞白道:“小侄哪敢,只是接手冯太保的一件差事,忙得晕头转向,一直抽不出时间来。”
冯江亭一听是冯太保的差事,便不再问。
李飞白笑道:“冯叔不必如此,也不是什么秘密,就是帮着冯太保办了份报纸!”
第四百八十章 上边的意思()
冯江亭错愕道:“可是大明日报?”
李飞白道:“就是大明日报!”
冯江亭叹道:“我说大明谁这么能耐,竟能做出大明日报来,没想到是贤侄做出来。若是他人,我肯定会怀疑是否能做出大明日报来!既然是贤倒做出来的,就是理所当然的事了!天下恐怕也只有贤侄能做出大明日报来了!”
李飞白道:“冯叔如此说,可要羞愧死小侄了!”
冯江亭道:“你就别谦虚了!”又道:“这么说那篇沁园春雪也是你做的喽?之前,我看天下第一才子杨慎推荐一个名叫李飞白的,就疑心是你。可想到你不识字,怎么可能做出这等千古名篇来。现在看来,只怕真的是你小子做出来的!你说说,你怎么就做出沁园春雪的,是不是请人代笔?可天下若有能做出沁园春雪的人物,又岂肯屈尊为他人做嫁衣!”
李飞白道:“沁园春雪确是小侄所做,不过都是机缘巧合,以小侄的水平哪能做出这样的词来,只能说如有天授!”
冯江亭道:“你又谦虚了!”顿了一下,又道,“我见最近的大明日报上登了则启事,说高价征集文章,凡能选中登上大明日报的,论字给稿酬。好像一个字十文,此事是真是假?”
李飞白道:“白纸黑字,并广而告之,焉能是假?对了,冯叔,你不说此事我倒忘了,最近大明日报想再增个版面,叫谈案说法,登一些有意思并能警醒世人的案例,一来能够吸引读者订够大明日报,二来也能让天下人都明白什么事犯法,什么事不犯法。冯叔正好在刑部,想来有不少这方面的案例,不知能否跟大明日报合作一把!”
冯江亭道:“我是很想给大明日报投稿。你也是知道我的,最恨贪脏妄法的人。可在京城之地,你不贪脏妄法,仅凭那点俸禄,别说平常的人情来往,就是维持生活都不是件易事。而大明日报征稿,让我看到不用贪脏妄法就能维持生活的希望。”
他哈哈一笑,接着道:“一字十文,一千字就是十贯,每天发篇千字文,一个月岂不是就有三百两的收入?不过,这事还得贤侄给走个后门,要文章能够刊登才行,不然只是空欢喜一场!”
李飞白道:“以冯叔的水准,哪有刊登不上的道理。要是冯叔不放心的话,我给现在大明日报社社长打个招呼,让他对冯叔的来稿来者不拒。”
冯江亭对李飞白的前半句话甚是满意,只听得浑身舍坦,连连点头。听了后半句话,他一怔,道:“贤侄现在不在大明日报社当社长了?”
李飞白道:“小侄现在去国子监读书了,大明日报社暂交孙志同打理。”
冯江亭不以为然,道:“以你的能耐,又何必去读书走仕途,完全是浪费时间。”
李飞白道:“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冯叔!其实,我也不愿意,可惜这是上头的意思,我也只好赶鸭子上架,不想去也得去!”
冯江亭道:“郭太保真是多事!不知道你不识字?非得把你安排到国子监,白白浪费你的时间!”
李飞白道:“这并非是郭太保的意思,而是上边的意思!”
郭太保的上边还有谁,冯江亭似乎明白了什么,也明白李飞白此番去国子监,应该不是去读书考进士的,而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似乎这件事情还不是明目张胆能够办的,得暗中悄悄办理!
他也就明白,为什么李飞白不愿意马正知道两人关系非同一般。想来马正也是国子监的监生,李飞白不想因此在国子监泄露了绝不普通的身份,坏了那件大事!
既然知道李飞白去国子监另有所图,且背后还站着皇上,事情又是件秘密的事情,冯江亭便不在此事上过多纠缠。
两人许久未见,有太多的话要说,不知不觉中,天已暗了下来!二人告别,冯江亭领着人往家中而去,李飞白则往国子监而去。
才到国子监的大门,就见马正站在门口翘首以盼,见他过来,一张焦虑无比的脸才放松下来,三步并作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