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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据去了哪里?按说他应该参与追缉行动啊。”
“张据前几天是参与了,昨天重感冒,转成肺炎,我命他入院治疗休养两天。”
刘泽之又仔细审阅了几分资料,说道:“劲松,如何你是赵长青,撤离后还会逗留在重庆吗?”
“如果是我,我会找机会回上海。你的意思是他们已经走了?那也应该搞清楚他们是如何发现有暴露的危险的,才好交差。”
“那是你的想法,或者是正常人的想法,赵长青……等于被张据愚弄,此人狂妄自负。”
崔峰插话道:“一号张据还和赵长青联系过,在此之后,到三号开始抓捕,发现人犯逃离,这段时间一定发生了什么。陈副处长,赵长青负责的这个谍报实力到底如何?有多少人?”
韩秘推门进来,见到范大可,微一犹豫,说道:“毛先生命我向你们通报:刚接到上海分局发来的电报,日伪二个小时前发起对浦江县发起袭击,目前战斗还在进行中。周成斌局长受伤,伤势并不足以致命。”
陈劲松、崔峰等人都吃了一惊,陈劲松问道:“参与围剿的日伪部队战斗力强吗?上海分局不会有灭顶之灾吧?能否向第三战区韩长官求援?周局长怎么会受了伤?难道事态危机到了他必须亲临战阵?”
刘泽之说道:“远隔千山万水,你急也没用,我估计很快会有第二封电报,耐心的等一等吧。”见韩秘欲言又止,刘泽之起身道:“劲松,这都十二点多了,你命人准备点吃的,我半个小时后回来。老韩,我们出去聊聊。”
二人走到院中,韩秘问道:“范大可怎么也在陈劲松的办公室?”
“毛先生命我带着上海分局的下属协助陈劲松,范大可也是我的部下,有什么问题吗?是不是看到他在,你有些话没说出口?”
“赵长青有个部下,叫顾泰宁,对不对?此人之前是范大可的助手,赵长青等人离奇失去了踪迹,我一直怀疑和范大可有关,也告诉了陈劲松,陈劲松却说范大可是你看中的人么不会有问题。我正想和你谈谈那。”
“劲松说的没错,范大可不会有问题。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我不过是提醒你一句,听不听在你。上海分局发来的电报的内容我只说了一半,周成斌的伤是一个叫韩佑禧的人造成的,此人趁乱逃离。”
“既然苦肉计已经开始实施,说明日伪的围剿没有得逞?”
韩秘笑了:“你的推理能力,我是服了。是的,只是规模不大的骚扰性进攻而已。沈阳站的工作很艰辛,能有韩佑禧这么一个内线,是及时雨。毛先生命我征询你的意见:姓韩的是否靠得住?如果你觉得没问题,毛先生就命沈阳站等姓韩的回到东北后,和他建立联系,把此人纳入军统卧底系列。”
“从目前看不会有问题,今后……要看邓荣鸿站长遥制的手段了。姓韩的伤了周成斌?有这种可能吗?不会演过了吧?”
“不会吧?电报里没有办法详述,不过老周策划的,怎么可能有问题?”
“你说的有道理。还有事吗?”
韩秘答道:“美国大使馆大使高思先生听说你回来了,请你晚上六点过去便餐,毛先生命你带两个从缅甸回来的人一同去。”
“这不妥吧?欧美的规矩不能不请自到。”
“这是命令。”
“是印支站有求于美国人吧?好吧,就说是参与过营救亨利先生等六名美国外交官的上海分局的人。韩秘,你请这两个人提前两个小时来见我,也好对对口供。”
韩秘皱眉道:“什么口供?说得这么难听。我让他们两个下午两点就来局本部见你——什么事?”
另外一名值班秘及匆匆跑过来报告:“韩秘,附属医院打来电话,张据遇袭……”
韩秘大吃一惊:“什么?谁干的?军统的附属医院?”
刘泽之也急道:“张据怎么样了?”
“正在抢救,不知道是谁干的,我再去问问……”
“行了我这就赶过去。”
军统附属医院是一栋二层的旧楼房,有一个一百多平米的院子,大门两侧附设有几排平房,规模不大,并不对外营业,虽说警卫并不严格,却也从没有发生过这样的恶性案件:病人全是特工,谁会在老虎头上扑苍蝇?
刘泽之开着陈劲松那辆半旧的军用吉普,带着崔峰、范大可赶到时,张据已经伤重不治。楚院长和刘泽之相识,说道:“刘先生,你从上海回来了?我现在有头有点急事,不能……”
“是张据的事吧?”
”是的,您是怎么知道的?”
“毛先生命我执行一项临时任务,张据暂时调归我指挥,没想到还没有见到他……说说事情的经过吧。”
楚院长神情悲伤:“太惨了,身中七刀,其实人早就……后面的几刀全是泄愤医院居然出了这样的事件,我没脸向长官交代。”
“有什么可疑的情况吗?”
“唉,完全没有张据的肺炎虽然很严重,却并不致命,他住的是一间三人病房,同房间的病友一个上午手术,另外一个去抽血了。十一点四十,护工送饭,张据还好好的,聊了几句,问何时能出院。十二点半,护工去收餐具,就……”
“带我去事发的病房看看。”
“跟我来吧,现场什么都没敢动。”
位于二楼的病房里一片狼藉,墙壁上、地上、床上全是鲜血,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刘泽之仔细检查了窗户,问道:“崔峰,你找个相机,把现场拍下来,而后尽早让其他病人入住,住在走廊里怎么行?楚院长,带我去门卫室。对了,门卫是从社会上雇来的?还是军统的在编人员?”
楚院长发着牢骚:“是从社会上雇来的。我几年前就打过报告,要求设立警卫组,总务处一直拖延,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唉,您别看医院不大,病人却不少,干特工这行的,身上一点伤没有的,少回了局本部,都想来看看病。您以前不是常来开病假条吗——老常,这是刘先生,有事问你。”
刘泽之详细讯问了门卫,没有任何收获。对楚院长说道:“带我去看看张据的遗体。”
楚院长陪着刘泽之、范大可走回楼门口,一辆三轮停在大门口,拄着拐的陈劲松很不方便的下来。刘泽之说道:“大可,去接一下陈副处长。”
范大可点头答应,快步向大门口走去。
就在这时,一发子弹飞来,陈劲松应声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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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九十七章 涉外事件()
楚院长大惊,就要奔过去冷静观察子弹飞来方向的刘泽之一把拽住了他,喝道:“范大可,主意避弹,过去看看楚院长,陈副处长没事。 ”
范大可持枪看准狙击手所在的方位,冲了出去。
刘泽之又是一声断喝:“楼内的人谁都不准出去楚院长,劳烦你维持秩序。”
楚院长慌乱的点了点头,跑进了楼内。
刘泽之耐着性子等了两三分钟,才跑到陈劲松身边,伸手搀扶:“劲松,你没事吧?让我看看——左大腿外侧被子弹擦中,必须赶紧止血。”
陈劲松忍痛答道:“不是专业的狙击手,唉,如果我不是废人,应该能避开这一枪的……”
“把担架抬过来什么废人?胡说废人还有人狙击你?你怎么来了?不是说好了在局本部等我吗?”
“我想起点事,又听说……你晚上另有公务,就……”
“别说话了,抬进去。”
崔峰也从楼里跑出来,刘泽之命令道:“崔峰,陪着陈副处长,给韩秘打电话,请他命局本部内卫组临时调几名内卫来医院执勤。”
“明白。”
范大可回来复命:“刘副局长,狙击手已经撤离了。”
“陪我去太平间。”
下午四点半,刘泽之来到病房,问道:“医生,陈副处长的伤势怎么样?”
“子弹虽然没有留在体内,可削掉了一块肉,失血很多,最好静养几天。”
“劲松,我真是服了你了,反应还是如此敏捷。当即倒地,才没有引来第二枪。”
陈劲松苦笑道:“别给我戴高帽子了,张据之死,还有狙杀我,想来都是赵长青干的吧?”
“这还用说?劲松,你给我介绍一下你掌握的赵长青重建的谍报的情况吧。你交给我的资料中没有提到于思文的情况,他是已经回了上海?还是有别的原因?”
“于思文来重庆后就一直没有消息,我也命张据侧面打听过,赵长青说他也不知道,也不知是真的不知道,还是推诿,不愿意告诉张据。以张据的身份,也不便再次打听。再说毛先生和我都没有想到这么快收。”
“是啊,劫夺日本人搜刮到的贵金属的计划一再变更,张占不得已撤退,才到这不得不抓捕——韩秘,你怎么来了?”
韩秘上下打量刘泽之,说道:“美国人很守时,迟到了不好。这血……”
“不是我的,是劲松受伤后我帮着把他抬上担架时,沾染的。楚院长,您来了,请你给我找身干净衣服。”
“我这就去。”
韩秘又道:“毛先生吩咐给你调拨一辆专车,我带来了六名警卫,两名调给你做保镖,四名暂时留在医院。”
“老韩,你费心了。劲松,你说想起点事才来医院找我,到底什么事?”
“张据最后一次提供的情报的破绽,我找出来了。”
“详细说说。”
“十月一号,张据主动约见赵长青,说是得到一份情报,是沈阳站站长邓荣鸿向局本部汇报的一份电文。赵长青对有关东北和上海分局的情报格外感兴趣。”
刘泽之插话道:“这是当然,赵长青是高丽人,一直在伪满洲国做情报工作,后来才被调到了淞沪,而由于历史的原因:小野平一郎提前布局,在重庆安插谍报,后来被任命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