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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迁哈哈笑道:“本将军有功必赏,决定上表天子,表奏卫家主为河东太守。”
卫觊一愣,连忙说道:“在下之功不过毫末,愧不敢当!”
赵迁摆了摆手,道:“卫家主不可推辞,安邑此地本将军不会久留,稍作休整,便会西向长安,吾去之后,需有人镇守,此人非汝莫是。”
“这……”卫觊还是有些犹豫,毕竟自己的二弟死于赵迁之手,他担心赵迁迁怒卫家,将来找个借口,治他们的罪。
赵迁把脸一沉,严肃的说道:“卫觊,汝祖上那大汉皇戚,难道不愿为天子分忧吗?”
卫觊一震,虽然此时卫家家族庞大,但是与巅峰时候比起来,还是差了许多,当年的大将军及大汉皇后可都是卫家之人啊!
相当这里,卫觊整理仪容,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说道:“卫觊愿为陛下,为大将军效犬马之劳!”
赵迁点点头,哈哈大笑,道:“好,若有卫太守镇守河东,本将军无后顾之忧矣。”
正在此时,有传讯兵前来禀报:“启禀大将军,巡查军士抓住六名逃兵,为首一人声言,有礼物送与大将军。”
赵迁眉毛一挑,心中好奇,说道:“将那留人带上来!”
传讯兵领命,片刻之后,六名身穿董卓军服的士卒被推推搡搡的带了上来。
“胡赤儿,是你!”卫觊立即认出了为首的正是胡赤儿。
赵迁眉头一皱,“胡赤儿”三个字貌似有些耳熟,仔细一想,便想起了这个胡赤儿到底是何人来,不由得眉头一皱。
胡赤儿自然也认得卫觊,不过他没有说话,等待着赵迁的问询。
“汝等何人?为何逃而复回?”苏桓上前一步问道,因为他看到赵迁懒得搭理这几个人。
胡赤儿低头哈腰,说道:“回将军,小的乃是牛辅的侍卫,回来是要给大将军一份礼物。”
说着,胡赤儿将手中的包裹放到地上打开,两颗血淋淋的人头,一下子展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啊!”卫觊又是一声惊呼。
赵迁心中一惊猜到了结果,不过还是问道:“卫太守为何频频惊呼?”
卫觊躬身道:“启禀大将军,这两颗人头乃是牛辅及其夫人的人头。”
在场各位听后不由得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就连郭嘉和荀攸都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
只有赵迁,他早就知道这胡赤儿谋财害命的事迹了,所以并未感到吃惊。
胡赤儿对于众人的反应,很是满意,接着说道:“小的已经将牛辅和他夫人杀死,特来献给大将军。”
不过,赵迁却是面色阴沉,大声喝道:“来人,将胡赤儿拖出去,斩了!”
胡赤儿大吃一惊,连忙跪倒在地,求饶道:“小的特来投降,求饶一命!”
苏桓有些不明白,迈步出班道:“主公,胡赤儿杀贼来投,若是斩之,恐失人望。”
苏桓虽然年轻,但是很早就跟着赵迁,算是年龄小、资历老的那种,所以,有时候苏桓会出面说一些别人不方便说的话。
赵迁微微一笑,首先示意来的军士放开胡赤儿,然后指着他,喝问道:“胡赤儿,本将军问你,为何杀死牛辅?”
胡赤儿一愣,咽口唾沫,说道:“牛辅乃是董卓女婿,为虎作伥,吾特杀之,来投将军,望将军饶命。”
“还敢胡说!”赵迁面色一寒,指着他身边的一人,喝道:“你来回答,若有半句假话,本将军定让你五马分尸!”
那人吓了一跳,看了看身边的胡赤儿,胡赤儿正瞪着他,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赵迁冷哼一声,一挥手,两名候在一旁的军士,直接拉起他来,拖将出去,随着一声惨叫,显然已经杀了。
赵迁又看向另一个士卒,还没等赵迁开口,那人已经崩溃,连忙说道:“愿饶一命,吾便交代!”
“说!”赵迁喝道。
那人指着胡赤儿说道:“昨夜胡赤儿带领吾等,护着牛辅及家眷从西门逃走,今日凌晨,在运城休息,胡赤儿见财起意,将牛辅及其夫人,还有一名女婢杀死。与吾等商量,将牛辅的财物评平分。”
“那为何还来见本将军?财物又藏于何处?”赵迁又问道、
那人继续回答:“胡赤儿杀了牛辅之后,与吾等商议,来投降大将军,必然能够得个一官半职,再加上这些财物,下半辈子可以逍遥自在了。”
“哼!”赵迁很是生气,转头对苏桓说道,“这种人,中廷以为可以饶过吗?”
苏桓听了也有些气愤,怒道:“背主之奴,合该千刀万剐!”
赵迁大手一挥,军士将瘫坐在地的胡赤儿拖了出去,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聪明反被聪明误,性命不保了。
不一会儿,胡赤儿的人头被带了上来,赵迁命道:“将胡赤儿、牛辅及牛辅妻子的人头一并包好,你们二人送往长安董卓之处,另外中廷派几人押着其他两人去寻找牛辅的财物。”
“得令!”
第一百六十三章 张飞献计()
赵迁的大军在安邑休整了一天之后,朝着长安的方向继续前进,卫觊领了河东太守,镇守安邑。
对此,郭嘉和荀攸都非常赞同,卫觊是当地的大家族,若是处理不好,后期会有很多麻烦。
而赵迁这么做则是借鉴了《三国演义》中刘备的做法,刘备在得了荆州之后,为了管理,便是启用了当地大家族的一些人,效果非常好。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赵迁这里旗开得胜,张飞那边却遇到了一点儿小麻烦。
驻守华阴的董越同样害怕,同样发出了求救,同样也没等来救兵,但是不同的是,董越没有逃跑。
而且董越亲自分兵城外,依山靠水扎下营寨,与城中军士互为犄角,抵抗张飞。
两军互相依靠,张飞短时间内,无法破敌,很是着急。
张飞找来田丰、太史慈和徐荣商议破城之策,不过也没有太好的办法。
四人出来营帐,张飞心中烦闷,突然见到徐荣营区有几个军士在嬉笑打骂,不由得心生一计。
张飞转过身来,对着三人朗声说道:“俺老张已有破城之策,传吾将令,今夜二更,前去劫董越营寨!”
田丰一惊,张飞这大嗓门一喊,恐怕几里地外都能够听到了,连忙说道:“此时机密,万不可声张。”
张飞摆了摆手,说道:“此事就这么定了,来人,上两坛好酒,俺老张先喝个痛快。”
田丰一听,更是大惊,连忙劝告,太史慈和徐荣也是力劝,无奈张飞不听。
过了片刻,张飞浑身酒气的走出大帐,田丰几人还未散去,张飞连看都没看他们一眼,径直走向那几个嬉笑的军士,喝道:“军营之中,岂可嬉笑?”
这些都是徐荣的部下,有军士不服气道:“将军饮得美酒,吾等就不能嬉笑了?”
张飞冷哼一声,大怒道:“吾乃大将,岂是汝等降卒所能比较?来人,将此人打一百脊棍,绑在营中示众!”
徐荣一看,脸色微变,就要上前去替自己的部下理论,却被旁边的田丰给拉住了。
田丰对徐荣轻轻地摇了摇头,徐荣素知田丰多智,也就没有上前。
张飞看着那士卒被打,不由得哈哈大笑,道:“汝等不念俺大哥厚恩,敢与俺老张顶嘴,今夜二更,拿汝头祭旗!”
看着那军士被绑在营中旗杆之上,张飞径回大帐,田丰对太史慈和徐荣示意,三人紧跟了进去。
张飞一看三人进来,连忙笑道:“田先生,俺老张的计策如何?”
田丰笑而不语,徐荣却不高兴的说道:“张将军,且不说夜晚劫营是否成功,如此机密之事,怎能在帐外大声宣誓?”
张飞哈哈一笑,说道:“麾下军士皆忠心耿耿,怎会将此机密泄露?”
“既然军士忠心,为何犯了小错,就要脊杖一百,是不是太重了?”徐荣继续说道,显然还是耿耿于怀。
张飞左右看看,突然哈哈大笑,说道:“徐将军勿怪,此正是俺老张之计。”
徐荣瞥了一眼张飞,显然很不以为然,田丰笑着说道:“徐将军莫要生气,老夫来说说翼德的计策。”
张飞做了个请的动作,田丰说道:“董越知道吾军之利,不敢与战,分兵据守,互为犄角;翼德故意大骂军士,且将劫营的消息散播,目的是让董越知晓,做出错误的决定,吾军可从中取胜矣。”
“果真如此?”徐荣问道。
张飞哈哈一笑,说道:“果然瞒不过田先生,俺老张打算夜间将那军士放走,让他去投降董越,吾等从中取事。”
听了张飞的话,徐荣怒气稍减,对张飞说道:“张将军之计甚善,末将佩服。”
张飞哈哈一笑,说道:“事先无有跟徐将军商量,切勿为怪。”
徐荣摆摆手,道:“张将军无需如此,吾等皆为大将军效力,自当尽心尽力。”
张飞一抱拳,对着几人说道:“如此,请各位回营准备,能否成功,就看夜间一战了。”
“张将军,告辞!”
徐荣、太史慈两人抱拳离去,田丰笑眯眯的说道:“翼德素来勇猛,少有用计,若是让主公知道此番是翼德计策,定会大慰其心。”
张飞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道:“整日跟你们这些先生交往,自然也学了些小伎俩,不值一提哈。”
“翼德也不必过谦,早些醒酒,准备夜间的大战吧。”田丰笑道,走出了帐外。
当天夜里,被打的军士被绑在旗杆上疼得龇牙咧嘴,想到不久之后,就要被杀头祭旗,更是绝望。
就在哀哀自艾之时,又有几名军士溜到了他的身边,那军士抬头一看,正是日间和他嬉笑的几位。
“汝等是来给吾送行的吗?”军士泣问道。
“小声些,吾等是来救你的。”
那军士满脸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