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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小九娘被逗弄得意乱神迷,迷迷糊糊之际突然觉得凉风悠悠的,大惊着求道:“郎君,等晚上,晚、嗯、上……”
“没人敢进来。”,岳丘一边劝慰,一边加快力道,小九娘心呼一声冤孽,却是手脚酸软无力,只能任他胡作非为。
良久之后,满面赤霞的美女恨恨地用小拳头捶打着男人结实的胸膛,气呼呼地埋怨道:“奴家本来是有正事找郎君的,谁知道郎君,郎君。”,她轻咬下唇:“整天便是胡天胡地。”
“传宗接代才是人生最大的正事啊,娘子!”,岳丘嘴上调笑,手上犹在美人儿的大长腿上恋栈逡巡。
这双美腿修长有致,手感妙不可言,当初刚刚有幸得见的时候,岳丘便有腿玩年之感,如今过了这么长时间,他还是不忘初心,依然喜欢;除了手感之外,因为长期运动的原因,美人儿的双腿更兼结实有力,所以平添了无数妙处。
小九娘见男人还是没正经的,不禁气急,抓住他的大手,一把推了回去。
“我的美卿卿,乖卿卿!”,岳丘连忙柔声抚慰:“有何要事,快快跟为夫说来。”
“文工团的人不够了。”
“上次不是让秀才帮你找了么?”
“找了十个。”,小九娘再次捉住岳丘滑如泥鳅的大手:“下月初一来……”
“面试。”
“嗯,面试,郎君要不要做个主考官?”
“我就不去了吧。”,岳丘毫不犹豫地拒绝,见美人儿脸色不豫,连忙补充道:“想那些小姑娘家家的,都没见过世面,万一被为夫的文才武略所倾倒,岂不是麻烦?”
“噗嗤。”,小九娘绷不住笑了出来,却立即又板起了脸:“郎君整天便想着胡天胡地的,哼!”
岳丘笑而不语,小九娘也不再提面试的事情,转而埋怨道:“文工团又没新戏了。”
“交给为夫好了,明日便可交差。”,这事没问题,岳丘大打包票。
“兰枪答应了。”
“好事,从武这家伙要乐坏了。”,岳丘听得好消息,忍不住低下头去吧唧一口,赶在美人儿抗议之前,挑起了一个新话题:“军中还有几对也要成亲,到时候并在一起,办个集体婚礼吧。”
“郎君要真是神仙转世,只怕在天上便是那月老公公。”,小九娘的脸上漾出两个酒窝来,取笑男人道。
“做月老好。”,岳丘素来厚脸皮,对这个等级的嘲讽夷然不惧:“又不用花一个铜板,人家还对我千恩万谢的,多好啊!”
……
沙河村里唯一的月老,正苦口婆心地劝说着孟来福俩口子。
“这嫌贫爱富是人之常情,孟大哥你看开点。”,说着转向孟小福:“大侄子你也想开点,天下的好姑娘多的是,这种女人啊,给你你也不能要。”,她根据多年的人生经验,断然得出结论:“不是安稳过日子的人!”
“咋这样呢?”,孟来福紧紧地皱着眉头。
孟小福一声不吭,埋头蹲在地上。
于是孟大娘只能出声对月老表达感谢:“劳烦他三婶了。”
“不劳烦,不劳烦。”,三婶没能完成任务,心中也觉得惭愧,她看看门口,才压低声音道:“俺听说啊,老叶家想把小妹许配给李官人。”
她朝霍然抬头的孟小福叹了口气:“大侄子,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劳烦他三婶了。”,孟大娘心疼地瞅了儿子一眼,嘴上继续表达感谢。
三婶人老成精,马上听出了孟大娘的意思,于是起身告辞,麻溜地走了。
剩下孟家一家三口人,闷闷地或坐或站,一片愁云惨淡。
“儿啊……”,最后还是孟大娘开口打破了沉默。
“爹,俺不去上夜校了!”,孟小福抬起头来,快速地说了句话,然后再次把头埋进了双膝之间。
“敢!”,孟来福习惯性地暴喝一声,却突然省起现在的状况,于是长叹一声,蹲到了儿子身边。
“舍不得?”
没有反应。
老汉忧愁地看着儿子,看着他的后脑勺。
不知道过了多久,后脑勺微微动了一动,传出一声低沉的鼻音:“嗯!”
“李官人是官,俺们是民,老人家说民不与官斗。”,孟来福的声音越来越低,却越来越短促有力:“能和官斗的,只能是官。”
孟小福一个激灵,猛地抬起了头。
“岳大官人讲过一句话,俺现在想起来,才知道是天大的道理。”,孟来福凑到儿子面前,眼睛对着眼睛:“学识字能改命啊。”
“知识改变命运。”,年轻人随口纠正他爹,瓮声瓮气的。
“不去学,俺们就是个种田的命,去学了,才有当官的命。”
“嗯。”,孟小福重重地点了点头。
“你要一直是个种田的命,不管是现在的叶家大闺女,还是以后看上哪个。”,孟来福拍拍儿子的肩膀:“人家也看不上俺家。”
“俺懂了。”,年轻人擦了擦眼睛,恍惚了一会儿,却突然冒出来一句:“俺还是舍不得。”
“唉。”,老汉痛苦地低下了头:“这都是命啊!”
280 进击的小人物()
281 好日子()
八月初八,宜嫁娶、动土,余事勿取。
义勇军的营地之中张灯结彩,喜气洋,因为有九对新人会举办一场别开生面的集体婚礼。
主婚人是叶县地面上最大的官,统制岳丘。
老战士们在清江县已经见识过一次,倒不是太稀奇,但是对于新兵蛋子和当地的村民来说,这可是闻所未闻的奇特事情,所以当消息传开以后,来看热闹的人们把偌大的足球场围的是水泄不通。
主角当然是高台上的九对新人,他们在司仪翟周全的指挥下,先跟着念了遍新婚誓词,接着喝交杯酒,然后一拜天地、二拜岳丘、夫妻对拜,最后从岳丘手里接过大红证书,从此便是合法夫妻了。
台下闲人众多,对岳丘炮制出来的中西合璧的婚礼仪式兴致盎然,在每一个环节都大声喝彩欢呼。
新人们大多羞涩,或是言语磕巴,或是动作变形,也给这次嘉年华平添了许多笑料,增加了许多欢庆气氛。
集体婚礼既隆重又简洁,仪式完成之后,新人们来到台下第一排的贵宾席,将舞台让给了文工团的演员们。
为了庆祝这桩喜事,文工团特意推出了新的曲目,名字叫做醉打金枝。
说的是唐朝的名臣郭子仪过寿,他的八子七婿拜寿以及随之而来的小纠纷,整个故事富丽堂皇而又充满喜庆,是文工团迄今为止唯一不带宣传色彩的喜剧片。
作者当然还是岳丘,他除了编剧之外,还贡献了京剧、越剧、豫剧、黄梅戏等各地剧种的经典唱腔,以供演员们演唱。文工团的女性们偏爱越剧和黄梅戏,最后由曲艺专家盈袖掌总,博彩两个剧种的长处,改编出了现在的曲调。
台上的女演员们唱着温婉动人而又朗朗上口的台词,台下的观众们如痴如醉,有些乐感强记性好的,已经跟着哼哼起来了。
孟小福惦着脚尖,伸长了脖子,目光贪婪地追随着舞台左侧的一个身影。
那是他朝思暮想的人儿,这辰光花了彩妆,穿了华服,美得直如天上的仙女儿一般;动也美,静也美,让孟小福舍不得眨眼。
孟来福一会儿看看舞台,一会儿看看儿子,无声地叹了口气。
“唉!”
在父子俩身前十几米处,田块儿也忍不住叹了口气。
“咋了?”
身边的战友随意问道,眼睛却扎在舞台上,脑袋转都没转。
“兰枪嫁人了。”
“跟你莫得关系,你不是欢喜梅刀么?”
“兰枪都嫁人了,俺还没跟梅刀讲过话涅!”
“噗嗤。”,战友毫不掩饰地嘲笑他:“就算老田你打炮数一数二的,要想当指挥使还差老远呢,你就死了这颗心吧。”
“俺听你的,明个俺就去诊所,看能不能勾搭上荷花妹子。”
“俺恁你亲娘啊!”,战友终于转动了脑袋:“梅刀就在那坐着,俺去帮你喊一声?”
“恁!”,田块儿赶忙转移话题:“你看那个新来的丫头,长得可水灵!”
“老胡你眼光好,就数这个最水灵。”
在田块儿身前十几米是贵宾席,义勇军的头头脑脑都坐在这儿,看着表演,说着闲话。
胡万胜听到翟周全的调侃,脸不红心不跳地反问了一句:“怎么,翟秀才看上眼了?”
“我怎么敢,家里守着个母老虎呢。”,虽然翟周全年纪比胡万胜小,却早已成亲,反而说胡万胜一直戎马倥偬,还没有结婚。
“连从武都成家了,老胡你也该找个暖被窝的了。”
“梅兰竹菊就剩三个了,再不动手就晚了。”
“我看梅刀好像对你不错……”
“咋不说话呀老胡?”
“我唔唔唔。”
嘴巴里被塞进了一块喜糕。
同样欢庆新婚之喜的,还有远在襄城的周琦。
在赵掌柜的帮衬下,他摆了几桌酒菜,敲敲打打地把春喜姑娘迎进了大门。
前来贺喜的宾客,大都是街坊四邻,还有最近结识的帮闲小吏,以及所在地的里正保长。这一场宴席之后,不仅让周琦成了家,更是宣布他在襄城扎下了根,立下了业。
人逢喜事精神爽,拜完天地之后,周琦在前面敬了一圈酒,便心痒难挠地把陪客的任务交给翟南和叶小二两人,自己告了个罪,便在宾客的哄笑声中,来到后院。
厢房里面摆放着十六个箱笼,那是赵掌柜送来的嫁妆,非常丰厚。
卧房里红烛高照,那里有他一见钟情的心上人,和娘亲一样美丽的女子。
来帮忙的两个大婶邻居见周琦进屋,急忙迎上前来,拉着他和新娘子喝了交杯,再递给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