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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虽然不是很清楚,但是它我想起了某些类似的事件。”
“呵哦?你想起了什么?”
“通古斯大爆炸。”
“果然你也想到了吗?”
通古斯大爆炸,是1908年6月30日上午7时17分(utbsp;零时17分)发生在俄罗斯西伯利亚埃文基自治区的大爆炸。爆炸发生于通古斯河附近、贝加尔湖西北方。 平板电子书公里处。北纬60。55度,东经101。57度,当时估计爆炸威力相当于10~15百万吨tnt炸药,超过2150平方公里内的6千万棵树焚毁倒下。通古斯爆炸事件距今已届满一世纪。目前当地的森林与生态环境已恢复。此事件与3000多年前印度的死丘事件及1626年5月30日北京的王恭厂大爆炸并称为世界三大自然之谜。
“虽然原因不明,但是那个地方绝对发生过剧烈的核爆。那之后方圆上百公里的土地寸草不生的原因也是因为非常严重的辐射污染的关系。”
“你也这么认为吗?”
“这是明摆着的事情吧?”
“呵哦~~”
鹫羽的眼睛又眯了起来。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嘛~~一般来说,的确会这样想吧?”
“什么意思?对了!”
像是想起什么。冯侃突然恍然大悟。
“鹫羽!关于通古斯大爆炸的真实原因你应该知道吧?”
“那个嘛~~”
神秘的笑容,从容不迫的笑容,仿佛一切尽在掌握的笑容。
“你果然知道些什么!”
差点儿忘了。对于人类来说的未解之谜,对于鹫羽来说可完全就没有任何神秘感了,这家伙就是制造某些未解之谜的元凶啊。
“该怎么办呢?”
眼睛微微向左上方眺望,做出一副正在使坏心眼的纯真少女的表情动作,鹫羽很快的就进入自己的预想状况了。
“未解之谜之所以有魅力,就是因为它们的神秘性。这样好吗?对于未知的事物,让人类沉浸在自己无限的遐想中才会有生活下去的希望与勇气吧?”
“虽然说的很有道理,但是你跟我说说应该没有什么关系吧?”
“讨厌啦!阿侃真是的”
“这次的是青春期的少女来的吗?”
“人家也想保留一些小秘密嘛。”
“不,你所谓的‘小秘密’对于世界来说也许就是一次危机啊!”
“啊啦,那并不是什么很危险很坏的东西呀。”
“你果然知道事实的真相!”
“事实的真相只有一个!”
“”
“”
“鹫羽啊我的那些藏品你最好还是不要动了。我发现你最近越来越阿达了的说。”
已经有些搞不清楚谈话的方向的冯侃头疼不已,按照鹫羽那喜欢胡作非为的性格,搞不好还真的会模仿那个到哪里都会引发人命案的小学生的行为的。
灾难啊
“算了,这个话题我就不追究了。鹫羽你有没有什么办法把那个地方的辐射污染消除掉?”
如果继续下去的话,鹫羽背不定说出什么惊人之语呢,而且最麻烦的是,冯侃根本就搞不清楚这家伙哪句是随便说说,哪句是认真的,一句话――和鹫羽说话真累。
“办法有很多啦,你想用哪个?”
“最有效率的方法。”
“那你不应该来找我啊?去找砂沙美就可以了!”
“哈啊?找砂沙美?喂喂喂。我是说认真的!”
“我也是说认真的啊。”
“哪里认真了?”
“全部!”
“不,我很怀疑你所说的‘全部’的涵盖范围究竟有多少。”
“嘛~~不用那么较真嘛!太计较的话会变成非常无趣的男人哦。”
“可恶!竟然一本正经的说出这种话!”
“原本很有趣的,变成无趣了的话我会很寂寞的。”
“喂!你说了吧!你刚刚说了很让人在意的话了吧!”
“这个话题要继续下去吗?”
“不,我求你了。结束这个话题吧。”
如果继续这个话题的话,那么首先崩溃的是自己吧?不,那是一定的。
“让你去找砂沙美这个说法,其实并不准确。”
“什么意思?难道说!”
“没错啦!你好像都差不多忘掉了的样子。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孩子可是会伤心的哦。”
“津、津名魅?”
“对啊,这种问题对津名魅来说根本就不是问题啦。”
“但是。没有本体支撑的现在,津名魅连现身都是问题,让她来处理的话没关系吗?”
“”
“怎么了?我有说错吗?”
“明明不是很笨的人啊?为什么反应这么慢?”
“哈啊?”
“忘了津名魅要我给你的东西吗?”
“啊!!!!!”
“终于想起来了?”
应该说是时间太久了呢?还是说因为最近的事情太多了?
冯侃已经把津名魅的皇家之树的种子的事情都忘得差不多了。
第二十话 神陨之湖上空的城堡()
距离波特拉尔西面偏北大概骑马疾驰小半天路程的地方,远离了王城波特拉尔周围的那些村镇,那是一片荒芜人迹的土地,传说那是因为最后一位神明陨落在这里,所以被大地母亲所厌恶的土地。
仅仅是稍稍靠近那片禁忌的土地,就让人从心底里产生难以用语言形容的厌恶感。破败,荒凉,甚至连生命力最顽强,最坚韧的杂草都仿佛在躲避那个地方。
如同一条无形的分界线一样,外围的杂草郁郁葱葱,再进一步却寸草不生,远远的望去壁垒分明,好像有一道无形的墙壁将蔓延的杂草的扩展硬生生给挡住了一般。
“那里就是神陨之湖?”
巴尔多连望着不远处那一片荒芜人烟的土地有些失神地喃喃自语,跨下的骏马此时也好像在惧怕着些什么一样小心翼翼地移动着脚步。
这是一个有着干练面容的年轻男子,年轻俊美的面庞有着一丝岁月和磨难互相作用而形成的沧桑,但即使是这样,却依然无法掩饰面庞上那还不尽成熟的稚嫩。
年仅十八岁的守护骑士,全特兰塔克最年轻的守护骑士。
这原本是非常令人自豪的光环,此刻却像是一副沉重的负担一样重重地压在他的心头。
为了得到这个守护骑士的资格,他从十六岁起就孑然一身来到了王国南方那贫瘠荒蛮的土地接受锻炼,常年来艰苦激烈的战斗生活将他锻炼得比其他同龄人更加成熟干练,但是相对的,他好像也失去了某些少年人本该享受的生活。
回到阔别两年的王都,经受了有生以来最大的打击,被一个莫名其妙的家伙搞得差点失去守护骑士的资格,但同样是这个莫名其妙的家伙为他争取到了最后的一次机会,这也是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不,虽然有那么一点点儿感激的意思,但是造成现在这种状况的原本就是那个家伙的错吧?
穿过不毛之地去接引前来王国定居的兽人迁徙团。这是对他的考验,虽然有些危险,但还不至于九死一生的地步,对于常年在荒郊野外与那些凶悍的山贼作战的巴尔多连来说并不是什么大问题。
“那是什么?”
身后的随从突然惊叫了一声。将年轻的守护骑士从自己的思绪里呼唤了回来。
“发生什么事?达拉门萨。”
有些不满地回过头,这次任务的随从并不是巴尔多连自己从家里带来的,那是王立英雄骑士团第一分团长佩拉奥多大人特意指派的一名随从。
达拉门萨是个从外表完全看不出年龄的男人,看上去大概有四十岁上下,但实际上可能只有二十几岁的家伙。身材矮小,矮小的就算说这家伙是个矮人族都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头上戴着一顶脏兮兮的灰色棉布帽子,一身同样脏兮兮的棕色麻布衣,因为特地挑选了比他那短小的身材要大上很多的尺寸,所以皱巴巴的看上去让人很不舒服,而那一脸的猥琐的皱褶则让人从本能上就会感到一些不快,不过作为一名随从,特别是经常在荒郊野外旅行,要随时随地和兽人打交道的随从。却没有人比这个家伙更合适了。
达拉门萨精通全大陆各个种族之中的礼仪习俗,市井俚语。也许因为本身原来就是个骗子的关系吧,对于防范各种下三滥的手段的方法也是驾轻就熟,出门在外的时候有这么个家伙随身打点各种杂事的确能够省不少心。
不过这家伙有事没事都喜欢一惊一乍的,感觉就像一只伸着脖子在菜园里咕咕叫的珍珠鸡。
这让人很不快。
“大人!大人!天上!天上!”
并没有察觉到自己的举止有什么不妥,达拉门萨伸手指着天空在马背上像跳蚤一样一跳一跳地叫着。
“天上?”
虽然很不快,但是巴尔多连还是疑惑地将视线对准了达拉门萨所指着的方向。
一个打扮古怪的人影罩着一支好像肥皂泡一样的泡泡里,正从他们的头顶上悠哉悠哉地飘过,向着神陨之湖的中心地带飞去。
“那是什么?”
揉了揉眼睛,巴尔多连再仔细的看了看。
没有看错!那的确是一个人!一个向着死亡地区中心地带靠近的人!
紧接着。那个古怪打扮的人影身后更低一点的地方,确切的说,就是巴尔多连头顶左侧前方大约十米左右离地面三四米的地方突然绽放出几颗绚丽的绿色光点。
说是光点其实也并不正确,那就好像有一只无形的大手用一只看不见的画笔在空无一物的半空中划出的线条那样的感觉。那些光点就像是画笔的触点那样飞舞滑翔,很快地就在半空中精确地画出了一只平行于地面,构图非常复杂的圆形图案。
巴尔多连和达拉门萨从来都没有见过这种图案,那看上去应该是某种法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