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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你们耍赖,可是龙羽今天却非要耍赖!“倘若驸马知道,那便替龙羽喝了这罚的的三杯酒!”说罢,我故意憋住不肯笑。
只是偷偷的仰着脸看阿耶逸言好看的笑容,似是在说我。龙羽,你太淘气!
“逸言,为父看你是必罚这三杯了。哈哈…”说着话的,正是对面席上坐着的阿耶完骨。
阿耶完骨已经年迈,头上有了斑白的发丝。但说话的豪气和强健的身躯不减当年。
“是,孩儿遵命!”说罢。阿耶逸言朝我轻轻一笑,一个眨眼的动作我便领会。
他揽着我的腰身的那只手往上一托,我顺势抬起了本是坐在他大腿上的双腿。随即,他便用那一只手托住我向左边的坐席上平移。于是,我稳稳当当地并腿坐在了席上。这么高难度的动作一气呵成,而且只用了一只手,我开始惊叹,怀疑他这张比女子还秀美的脸怎么会有这般的力气。
难道西域的男子个个都是这么有力气么?
我看看坐席上的叔伯们,他们有年轻的有年长的年迈的,都个个身体强健的样子。可是,就算我相信西域的男子都很有力气,但他们一定不会像我的驸马一样生的这么美。
“娘子,”
龙羽和阿耶逸言喝了三杯交杯酒。阿耶逸言又自罚了三杯。
他们西域部落人,是善酒的。歌舞配喜事,便更是容易下酒了。在众人的欢笑声中,戏谑声中,我和逸言不知饮了多少杯。我也数不清,他又替我饮了多少杯。
他只是说,“娘子可少喝,逸言是没事的。”
不知什么时候,即使是驸马替我挡了很多杯酒。我也还是醉了,醉了的我好像很爱说话,又好像一直只是静坐着呆呆的看着驸马。
看他的眉,看他的眼,看他的鼻梁,看他的唇,怎么看都不够。可是他怎么就不转过头来骂我呢?龙羽啊,你个傻瓜,这么看逸言叫我怎么安静地坐着啊!如果你真是这么说,那龙羽一定会说,谁要你安静地坐着?你也可以转过头来看我啊!
不过说真的,驸马,你可真的能忍。我这么明目张胆的看你,持久度如此之高你竟然能不动声色地饮酒赏舞。
叔伯们畅谈畅饮欢醉后,已是深夜了。
好像是驸马一人硬要坚持扶我到帐内的,巧儿秀儿都不许贴身伺候。“我是他的,我的贴身丫鬟都不能碰。”是在说明这个意思么?昏醉中的我心里好像有在喋喋不休地笑话他。
我还记得从他扶着我到床沿,抱着我像一个受了惊的刺猬一样小心安放在床上,又替我脱下了浑身酒气的衣服的时候。他的眉眼是最温柔,最润泽,看我是最认真。而我的双手,一直轻轻地挽住他的脖颈。
他好像几次要唤醒我,起身要替我用帕子擦脸颊,都唤我不动。也不知最后是否又露出了无奈的笑容,只好应了我的小性子而勉强作罢。
aptr24 暗自换药(求书评)()
我还记得从他扶着我到床沿,抱着我像一个受了惊的刺猬一样小心安放在床上,又替我脱下了浑身酒气的衣服的时候。他的眉眼是最温柔,最润泽,看我是最认真。而我的双手,一直轻轻地挽住他的脖颈。
他好像几次要唤醒我,起身要替我用帕子擦脸颊,都唤我不动。也不知最后是否又露出了无奈的笑容,只好应了我的小性子而勉强作罢。
芙蓉帐暖,一醉**。
龙羽恍然睡得香甜,直到日上三竿才肯与绵软床榻依依惜别。睁开惺忪的睡眼,枕边少年已经不在。这才回想起清晨她还流连于美梦中,逸言唤了她几声都不肯清洗梳妆,少年于她额头上轻点一吻才着衣离去。
阿耶逸言盘腿,独坐于羚羊皮所做的氅下。与方才,他驱逐了要帮他换药的侍者。阿耶逸言手中握着方才巧儿送来的金疮药,说是公主出宫前太后送的,以备不时之需。
他剥去薄薄的一层衣衫,露出白洁胜雪的肌肤。
他有着女子一样的容颜,如诗如画一般的笑容,还有能让天下女子都艳羡的肌肤。他简直不像是西域的男子,是如何生得这样的血统。都言西域彪悍,威猛,狂骸不知规矩。他却生得温柔,体贴,惑人。
阿耶逸言作为当今西域阿耶部落首领阿耶完骨之子,不仅掌握着西域部落的领兵重权,也早已成为了部落中的重心。
凭借着其卓越的领兵杀敌能力,以其以弱制强,骁勇以谋略取胜的美名早已在部落中声名远扬。他外表柔弱纤细,内心却细腻入微,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获知他人心思取向,时常能抓住要害而以温柔一刀不费多大兵力拿下劲敌,常常使部落首领啧啧赞叹。
他虽是马背上长大的西域人,他也善骑马,也可挥剑斩敌,身体却不像其他西域人是那么的孔武强健。相反的,作为有劲敌出线,需要以弱胜强以智谋取胜之时才用到的军师诸葛,阿耶逸言的身子并没有那么能耐刀伤。
他几乎是从小到大被众多叔伯们保护的好好的,没有收到过一丝一毫的伤害而长大的。没有生过病,没有喝过药,没有受过刀剑之伤。
怕是这肩膀上的伤口,对他来说已是很重的伤了。
到现在已经五天了还隐隐作痛,伤疤依旧不肯结痂,昨晚又好像过于用胳臂上的力气,今天伤口又崩裂开来露出粉红色的皮肉。阿哥前天还在怨恨他,从没受过伤,既是做戏意思意思便可作罢,却又偏要为了逼真硬生生给自己下了如此重的狠手。
今日自己为自己换药,他想了想又笑。“无毒不丈夫!”他当日便是这么说的。
阿耶逸言是对自己也下得去狠手的人。
五天前,他早就带着阿哥的人马先行一步到了青龙镇和万隆镇去察看地形。果不出所料,他发现了一路行踪可疑的人。那是皇上派来的,先是查看了青龙镇,又决定安排在万隆镇陡峭的山体地带。
阿耶逸言擅长窥探人心,很快便猜透了皇上的心思:龙回是要在迎亲的路上对阿耶逸言下手。可是,此行是否是下杀手,他却不敢肯定。帝王心深不可测,就这么在半路上除掉我于柳国皇帝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好处。
除非,他只想使我成亲有碍,或者只是要我受伤。这一点,阿耶逸言当然是想到了的。
于是阿耶逸言利用了这种可能,一搏。他所做的,只是在皇上安排的杀手对他下手的时候,不动声色的直直在肩上负一剑即可。
去柳国拜见皇帝时,进贡了画皮。他有幸得见了皇帝真容,这帮了他大忙。他在行踪诡异的人群中看到了谋划的人,龙回。谋划好埋伏后,龙回好像得知了事情有变神色疑虑慌张。随即,便停止了手头上的计划,撤退了埋伏的周密的杀手命他们退阵待命。
aptr25 又见画皮()
于是阿耶逸言利用了这种可能,一搏。他所做的,只是在皇上安排的杀手对他下手的时候,不动声色的直直在肩上负一剑即可。
去柳国拜见皇帝时,进贡了画皮。他有幸得见了皇帝真容,这帮了他大忙。他在行踪诡异的人群中看到了谋划的人,龙回。谋划好埋伏后,龙回好像得知了事情有变神色疑虑慌张。随即,便停止了手头上的计划,撤退了埋伏的周密的杀手命他们退阵待命。
我也曾想过,帝王君主,到底会为了谁而在倏然之间就打乱了几乎万无一失的计划?尾随着龙回,我去了青龙镇的客栈。那里,我看到了我即将要迎娶的,也是我阿耶逸言点名要娶的茉家独女,也就是当今被皇上御赐封号的龙羽公主。望着她策马而去的身影,身后龙回的视线,我想我或许明白了他这么轻易取消计划的原因。龙羽问路是要去青龙镇,可距离青龙镇不远的万隆镇就是埋伏杀手的地点,倘若她看到了她未来的驸马深处危险境地,势必要挺身而救。那她就危险了!而龙回把她引向了相反的回去的方向,是使她远离危险,而在他看到龙羽完完全全脱离危险之前,他撤销了原计划。
他是不会冒险使她受到任何伤害的!
于是,阿耶逸言巧妙地利用了这一点。玉钏,也帮了他大忙。“我只是,顺手一就,帮你做了你万金之躯龙回想做而没有做的事。”
龙回算好了时间,在相反方向策马而去的龙羽在半个时辰之内就会在半路上正在向青龙镇赶来的茉桦将军相遇。只要在他们相遇时,龙回也放松了警惕时,在完美地实施这一计划,就天衣无缝了。于是,半个时辰后龙羽果然与茉桦相遇,龙回也早已离开了青龙镇,撤退了埋伏在万隆镇的杀手。此时,青龙镇的阿哥带领的我方人马便于我正面迎亲的队伍展开了一场截杀。阿哥示意我肩膀上轻刺一剑即可,我言假戏只有真做才能使人信以为真,握住阿哥利剑的手又往那肩头深深一刺。
可是没想到的是……
阿耶逸言穿上了青衫,盖住肩上换好的药步,一手自氅底下抽出一卷画纸。默念道:“龙回啊龙回…”
没想到你之于龙羽,用情极深。既然你想伤了我,我如你的意。可是你心中所系的人,可能你还并不十分了解你自己的心,那就让画皮帮帮你罢!
画皮自是阿耶逸言计划中的一步重棋,行到这里。其实也是他自己所始料未及的。他现在手中的这张画皮,于三天前才完成。画中人,是他的劲敌。他本想留着这张画皮的,没想到还是用上了,虽是传说,却宁可相信,谁教对手太强劲,而这又是难得的他的软肋。
他深知龙回的刚毅和情深,却是一把尖利的匕首,刻在前朝的遗孤楚离的身上,他是经过那场十年前血劫的人,他更清楚自己要什么和龙回要什么。只是利用了龙回那万张荣耀面具背后的情深孤冷,来许了一场和龙羽的不伦之恋。
五天前发生的事,叫他印象深刻。天时地利人和,连玉钏都帮了他的忙。所有证据都指向了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