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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摸不着头脑。
麦克斯知道二位确实不了解情况，于是就将今天下午亚尔马与华方代表谈判的事讲述一遍，两人听说了这一情况，也不敢擅自乱说，纷纷把眼光投向埃里克。
“大家别光看着我，都想想对策吧，我刚刚说了，集思广益，都可以说说自己的看法。”埃里克抽出一根雪茄点上。
五人就这样围在小厅里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起来。
“这样，大家的意见都很好，我归纳一下，总的想法是，同意华方代表的意见，但是，为了对等，我们也要相应地附加部份条件，这是下一个要讨论的问题。不就是在华方建一个兵工厂吗？我看可以，那里正在打仗，说不定还是个不错的主意，只要有钱赚，我们当然可以答应这个条件。但是，至于是什么等级的兵工厂，下次谈判时一定要确定下来。”埃里克吐了一口浓浓的烟雾说道。
实际上，德国是以制造、设计、研发综合指数来衡量工厂级别的。埃里克工业园为S级，鲁尔工业区是S级，什未林是D级，诸如此类。
埃里克工业园的主力军是埃里克集团，不以制造为主要方向，而是以研发为主，鲁尔工业区则属于生产全能一类，均衡发展。而什未林是德国最次的工业区，属于D级水准。只有能够自主设计，研发，生产的才能达到F级的水平，属于最高级别。
排序为SSS、SS、S、、B、C、D、E、F，共有9个级别。
埃里克这话的潜意思就是打算用F级打发算了，毕竟等级再高也没有用，华夏的家底子或许真暂时无法撑起这份产业，如果步子跨得太大，反倒是扯蛋。就算德国为其援建一个什未林那样的工业区，华夏国也没有足够的科技人员和产业工人，如果到头来还是要聘请外国专家，反倒不如直接购买武器划得来。
“让谁主持这个工作呢？塞克特只能作为军事顾问介入，但不可能督导全盘业务。”汉斯·路德觉得还要有一位富有实际管理能力的人充当此职，而这一笔开支虽然说数目不大，但总得有一方愿意出钱才是。
虽然华夏国会支付一定的佣金，可德国这边依旧会照常发放薪资。
“你们觉得谁合适？级别高了不行，塞克特以中将身份就已经引起日方的反对，最多再去个少将。”施特雷泽曼提议顾全“全球大局”。
“赖歇瑙如何？这人比较沉稳，办事牢靠，而且最近新兵营正在减少，会有一部分转入国防部任职。”麦克斯总顾问对人才很敏感，不愧为埃里克的得力助手。
“我看行，其实我打算说保罗·豪塞尔的。”埃里克说。
对于这两个人，埃里克都很看好，而且此时的德国没有战败的包袱。国家的军事体制健全，进步神速，不断的小规模战争更加速了这样的现代化进程，德国陆军的实力在欧洲已经难逢对手。
“总统先生，您决定对华方使用什么级别建厂？”亚尔马关心的还是钱，虽然花出去的钱最终将多倍回报。
“F级？”麦克斯试着说道。
“依我看，还是E级比较合适，德国并不缺少那点钱，再说，华夏对我们也算不薄，而我们行事如此小器，反倒会让日本人看笑话。”汉斯·路德的态度很奇怪，好像是在向着华夏国说话。
“E级？我不是很赞成，而且我很反感对方的谈判代表。”亚尔马可能还在懊恼华夏代表，而且对约翰·奈特的印象极差，说话都带着些嘲讽意味。
“亚尔马部长，对话失败了不要紧，但我们别丢了风度。”埃里克实在看不下去了，觉得亚尔马有些不入道。
“失言失言。”亚尔马一个激灵，被埃里克的话惊醒。
“一切有利的，双方互惠互利的，德国都能接受。”埃里克似乎说了一句与话题无关的话，却成了这次碰头会的中心思想。
第294章 卖无可卖（）
柏林市面积大约在900平方公里左右，在1914年时，郊区面积占去八成，1920年年底，由于中心区域太过密集，又向周围郊区扩建了一部分建筑群，城市化面积达到五成。
李杰三人所在的位置是柏林市的中心区域，这里也是柏林最为繁华的街道之一，菩提树下大街。
“我们接下来去哪里？”约翰很好奇两人会带他去哪里观景，要说柏林，在欧洲也算是个著名旅游城市了。
“回宿舍。”李杰面无表情，似乎对约翰还有怨气。
“这大好的天气，回宿舍？”约翰和张达都很不理解。
“我不知道你哪来的自信，但是你应该听说过德国的总统埃里克·艾德里安的事情。”李杰站住后认真的说道。
“当然知道，这样的传奇总统想不知道都难。”约翰也没有开玩笑，埃里克的大名确实如雷贯耳，只是他更好奇这个不伦不类的名字是怎么回事。
埃里克·艾德里安都并非是德文，而是英文，约翰·奈特对德国文化了解不多，却也知道这样的名字一般都是临时拼写的。
“你在想什么？”李杰看约翰没有听自己说话，反而在想事情。
“我在想这位总统先生的名字，很奇怪不是吗？”约翰·奈特指的是一个德国总统竟然是英国人的名字。
“你还是了解有限，并非是一定要德国人才会用德文名字，英国人也有，反之，在德国也有不少，有什么稀奇的？”李杰笑了笑，觉得这个周似乎有些嫩。
“听说这位总统在华夏生活过几年，你们知道吗？”约翰好奇的问道。
“这个···是有这样的传闻，但是不可考究，人们讨论关于这位总统的背景资料也讳莫至深。”李杰有些为难，到了德国两年了，连德国当家人的消息都不清楚。
“真是奇怪，这几乎是不该发生的事情，不过，如果有机会的话倒是可以问问。”约翰·奈特只是开了下玩笑，见总统的事情他是不敢想的。
汉莎宫。
“什么？你说120万马克？”来自亚尔马沙赫特的声音。“不行，太多了，一年才多少钱？以为钱是大风刮来的吗？张口闭口就是大数字，不怕噎到？”
“那你倒是说个数啊，300万不行，200万也不行，麦克斯顾长给了个120万的数字还是不行，你就直说，你愿意给多少！”这是施特雷泽曼的声音，显然有些动气。
“20万！”亚尔马竖起两根手指，然后补充道：“最多了，超过这个数，财政部不参与这次的对华军援！”
埃里克一听心都腾的跳了一下，可别玩过火了。
“各位，冷静下，别着急，其实并非一定要经济援助的，想个别的办法嘛。反正这钱也是要买东西的，不是吗？”埃里克赶紧劝了一下。
随着会议的持续开展，埃里克的办公室里塞了整个内阁30多人，显得非常拥挤，毕竟这里并不是用来开会的，只是临时用来谈事的。
随着对华军援的协议更改和涉及的条款越来越多，整个国家的关键部门都被牵扯进来，这些执行者和决策人都得参与，不然遇事后只能抓瞎。
但是人多了就有个毛病，容易闹，本来不会有政见分歧的事情可能因为不服输就会出现僵局，埃里克就得在这个时候出来主持公道平衡各方。
“以国际行情便宜一成折算，用钢材代替直接经济援助。”埃里克出了个馊主意，虽然馊，可对华夏国来说，德国的钢材质量已经无可挑剔。
这话一出，周围的人都是暗自吐槽，真是抠门，仅低于国际行情根本就是扯淡，20万马克能买多少？如果是企业也就罢了，毕竟是一个国家的需求，20万马克的钢材连塞牙缝都办不到。
“我想起来了，那个代表提过21，这是什么？”亚尔马不是很清楚最近的军事动态，而且21虽然字面意思是武器，而且是机枪，可德国的武器发展速度实在太快太杂，一个数字的差别可能就是天差地别。
“一种新武器，也是机枪，和20相比工艺更加简单，而且造价便宜大半。”勃劳希契没有说话，回答亚尔马的是陆军总司令龙德施泰特。
虽说希腊打得正火热，可这样的规模完全轮不到总司令出马，连指令都是虚的，一切有统战部来指挥。霍夫曼的职责就是打仗，后勤则由国防部负责，陆军总部只是一个统筹机构。
“你叫人弄一把21过来吧。”埃里克无所谓的说道。
“弄一把21？”龙德施泰特还以为自己听错，然后接着问道：“拿到这里来？汉莎宫吗？”
“是的，记得带子弹，不然哪里知道效果。说实话，我也没见过。”埃里克确实没见过，这枪都还没有开始批量服役，仅仅是试装备。
“行了，你们也别为了一点小钱争来争去，我们毕竟还是要收取回报的，不是完全的给予。”埃里克安抚了一下在场的官员。
“以前不是有几个不错的山地炮吗？送了，反正我们自己也不打算造了，卖点钱也不错。”埃里克建议道。
“那是克虏伯的技术，要卖的话，价格方面得他们定，我们没有这个权利的。”回答埃里克的是司法部长马克斯，时常会提醒埃里克违规操作，很是让埃里克无语。
埃里克被马克斯这一怼，愣是半天没反应过来，只好悻悻的说道：“反正那些旧设备都卖了，留着技术有什么用？卖了吧。”
“我记得有几个技术被阿根廷在1919年买走了，这几个肯定是不行的。哦，还有智利也买了。”马克斯继续提醒他。
“你就告诉我，还有什么能卖的？而且还适合华夏用的，别老是否定我。”埃里克真是被怼毛了。
“没有了。”这次还真不是马克斯怼的埃里克，而是国防部长勃劳希契，作为掌管全国军科的一把手，对很多项目都了然于胸。
“一个都没了？”埃里克一脸的震惊浮于言表。
“在前年的时候就卖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