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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爷呵呵笑了起来,目光怨毒:“小子,你死定了。”说着看了看旁边跟着的人,“愣着干什么,都给我上啊。”
顿时,混乱迭起。
对于这些小混混的手段,青年人并没有放在心上,近乎砍瓜切菜般,片刻后只剩下一地呻吟。
尚且还能有所动作的个别几位,挣扎着爬了起来,相互搀扶着聚拢到那位三爷背后。
三爷此时已经被吓到了,新安集不大,他们这些人背后虽然也有些势力,但在这样的凶人面前,显得很是苍白无力,他怯懦的看着青年。
青年没有再计较下去的心思,瞥了他一眼,三爷如蒙大赦,像条狗落荒而逃。
掌柜的这时候走了过来,担忧道:“公子你打了他,会有麻烦的,您快些走吧。”
青年笑了笑,看了看满屋子狼藉,从身上摸出些许银钱来,递给了老掌柜,说到:“在这新安集做生意,没点背景怎么成,以后你这客栈就归我金刀寨名下,日后还有哪个不开眼的人胆敢再来惹事,就抱我金刀寨的名声,凡事本座给你担着。”
青年人豪爽的笑了笑,随后将银钱塞到了掌柜手里,再又大笑几声走了出去。
“金刀寨么?”楼上的王凝听到对方自报家门之后,呢喃一句。
许多人依托运河水道谋生,这些人形形色色,近乎囊括了所有的行业,自然也就不缺乏那些凶人。官府的围剿下,这些凶人拧到一起,一时间大大小小的水寨也就建了起来,这金刀寨以前未曾听过,姑且是新近崛起的水寨了。
而看那些人在听到金刀寨三个字的时候流露出来的神色,王凝大抵明白这个寨子势力不小。
而最实他在意的还是那个年轻不大的家伙,他的手指修长,虎口处的痕迹更是说明此人在剑道上的本事。
这人是个棘手的家伙。
王凝当初在南方时候,与绿林间许多人都是见过的,倒是没听说有这么年轻的高手。
不过思及自身,这一切还是解释得过去,他五六年间能有今日的成就,姑且别人也是可以做到的。他不过是在杀道上有些天赋而已,而他身上的本事大多都是在厮杀与逃跑的过程中领悟的。是在那样一种绝境里硬生生逼出来的。
收起心思,他回了屋子,想着要是有时间倒不如去拜访拜访。
楼下忙着整理收拾,偶尔听得见老掌柜的哭声。
对于今天的事情,王凝多少听过一些,可笑之前他竟是以为是来找自己的。
苦笑一声,王凝瞳孔一变,身子本能的就从旁边弹射出去。
咄咄几声,桌子上插了一排飞针,下一刻,一道人影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
能使用飞针作为暗器的,基本上都是女人,而对于女人,王凝一向没有任何优势。
他神色微戚,苦笑道:“这见面礼是不是能换一下?我们一年难得见上一次,甚至好几年没见了,你就不能温柔一点?”
女子没有回答他,冷哼一声,微微发白的脸不知是生气还是身子不舒服。
但下一刻,王凝就明白了,对方肯定是身子不舒服,而且是没雪都要有几天的那种不舒服,于是他果断闭上嘴,不敢做声。
女子走到桌旁坐了下来,拔了桌上的飞针,拿在手里比划了一下,冷冽的声音响了起来:“我还以为你死了……”
2016最后一天,回头去看看,而后发现不过八字“一塌糊涂,一无所成”。然后到底就要这么过去了,好的坏的似乎都已经不再那么重要。
2015的最后一天,我敲完第一本“书”的最后一个字,而后开始展望2016,结果这种展望有些可笑,或者应该说是对自身的失望:出发点永远那么美好,只是走着走着就看不到沿途的风景,只注意到脚下的泥泞不堪。
所谓努力这种东西,很多时候也还是与天赋有关,勤奋能够弥补的东西很多时候并非是自己真心实意想要的,往往是为了某种目的而选择那么做。
所以说初心这玩意,慢慢的果然还是没有了。
而后在即将过去的这一年里,遇到了一些人,却也失去了很多人,有生离,也有死别……留在身边的也不过是越来越具象化的“孤寂”。
也许人生来孤独吧……
2017,不再苟活如蝼蚁。
2017,祝愿所有人梦想腾飞。
(本章完)
第212章 关于婚事的又一次打算()
往回想想,不长的一段时间里对于到底是生是死他也有认真想过很多次,至于面对眼前再被人问起这种情况,他算是有了些准备,但还是没有回答。
正如他之前说的那样,他们已经许久未见,应该说点好的东西,哪怕那段回忆如苟活的蝼蚁,但能够再遇见,就是很值得庆幸的事情,本身也就应该做点足以叫余生庆幸的事情。
王凝走了过来,在女子对面坐了下来,温和道:“这些年过得怎么样?”
女子呵呵一声,似是很惊疑的看了过来:“呦,你还关心我过得好不好啊?”她怔怔的盯着王凝看了一会,嗤笑到,“还没死就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情了。”
这话说的要诚恳许多,听起来有几分发自肺腑的意味。
王凝略微有些尴尬,心想如果还因为过去那点事而计较的话,那也太不值当了,但那种事不提也好,免得又回到当初争执不休的场面。
“我找了你很久……”女子看了过来,眼眸里突然多了很多东西,“他们都说你死了。”
王凝愣了一下,他明白这背后很多东西,那时候因为身份原因,他本能的拒绝了,而后却没了机会,到得现在,时过境迁,按他的想法很多事情都已经变化,事实上本身也是这个道理。
但他或许过于轻看了自己,忽略了自己在对方心里的地位,很多东西可能变,也有很多东西怎么都变不了。
“我杀了很多人。”女子再又开了口,说着自嘲的笑了起来。
王凝也知道她为什么杀很多人,这之中很多都是他的仇家,或者说因为他而死。他此前的身份是只认钱的杀手,手里的人命向来是拿钱衡量,从来没有问过对错,所以很多人其实本不该死,都是无辜的受害者。
所以很多人想杀他,也有杀他的理由,甚至同为江山楼的杀手,也有人巴望着他死,基于此,他才会差点惨死在大漠,差点死在长江里。
然而有句话说祸害遗千年。
他还活着,而且活的还可以。
有人找他寻仇,有人替他挡下这段因果。
他叹了一声:“芸娘……”
女子横眉看了过来,而后有些茫然怅惘。
王凝轻声道:“我没想到能在这里遇见你,要是知道会遇见,我或许不会那么招摇。”
“呵,你还是不敢面对我?”
女子突然深情起来,“我知道……我这次也不是故意来找你,况且在我心里你已经死了好几年,对于死人,我不会那么热情的……但,王凝,你当年不声不响的走了,到底是欠你我的……”
王凝不置可否点点头:“我知道……”
女子见了王凝样子,失落的叹息一声,摇了摇头,“我今天也不过是过来确认一下是不是你,你放心,我不会要你负责……”
王凝面色一苦,反应了一阵,说到:“你都可以那么决绝的丢下我,我凭什么还要死乞白赖的抓着你不放……”她笑了起来,眼里闪过一丝宠溺,“我已经嫁人了……我过来就是要告诉你,当初拒绝我,是你这辈子做的最愚蠢的一件事。”
王凝郑重的点点头,女子看在眼里,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而后终于说起了正事:“这次你过来做什么?”
王凝反应了一下,适应了女子有些跳脱的思维,回到:“家里出了点事,我过来处理一下。”
“什么事?”
“也不是什么大事。”
“呵,跟我还掩藏得这么深?”
“主要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不是杀人的事。”
女子再又白了他一眼,“老娘又不是只会杀人。”
王凝想了想,大抵是在验证这句话到底有几分可信性,随后点头,笑了起来。
“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我在这里比你熟悉。”
王凝嗯了一声,眉头挑了起来,“既是如此,那么你可知道这附近哪里水寨背景比较深厚一些?”
芸娘眨巴了几下眼睛,“你找他们有事?”如此问着,却也做出一副认真思索的模样,跟着道:“附近水寨不多,有背景的也就金刀寨、薛家寨,其他大多都是仰仗这两家活着。”
“哦,那么金刀寨,薛家寨,是否跟苏州许家有关?”
芸娘点点头:“金刀寨走的就是苏州许家的路子。”
“却是这样啊。”王凝呢喃了一句,而后又问到:“刚才的事情你看到了吧?”
芸娘点头。
“那青年人说是金刀寨的人,你认不认识?”
芸娘道:“认识,那是金刀寨的二当家,实际上也是许家派过来的人,而且在许家地位应该不低。”
王凝问到这里终于满足的笑了笑,斟酌片刻,放下了一些心思,转而道,“有没有时间,陪我去金刀寨玩玩?”
芸娘愣了一下,笑到:“去去也无妨。”
这事姑且就这样订了下来,而后芸娘也没有再多留。待得芸娘身影消失之后,王凝呢喃道“她竟然嫁出去了?”
而后忍不住笑了起来,也不知是什么心思,那样子笑的很是怪异。
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再去想也没什么必要,所有生离死别,皆有缘法,姑且也就是这样了。
何况他对芸娘真没有那方面的心思。
芸娘是个美人不错,但他也怕蛰伤自己啊。
静下心来在想起的还是金刀寨的事情,他这次过来的目的是许家,原本的突破口本是那对母子,却没想没能说服人家,眼瞎能够接触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