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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宋华出事,宋文建会带着这些钱与大家离开这里,不会便宜那些害宋华的人。
“少爷,我明白了。”伍观海道。
“恩,你放心吧,我会想办法解决洋青乡税粮的事情。我刚才所说是最坏的打算。”宋文建让伍观海按照自己的意图写了一封书信给宋华,免得父亲一直担心他在洋青乡没有进展。
傍晚吃饱时,大牛自己守着一大盆饭在吃着。
因为下午大牛的那一棍破门的壮举,宋文建让洪老头照顾好大牛。
宋文建见大牛娘吃完饭了,走过去关心地问道:“大娘,你的脚好点了吗?”
“唉,乡长,我的脚是风湿病,只是吃点药缓解一下疼痛而已。”大牛娘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捶着双脚。
风湿病?宋文建心里一动,把大牛叫过来:“大牛,拿你娘开的药方过来给我看看。”
大牛从怀里拿出药方问道:“乡长,你真的会看病吗?”
“我会一点。”宋文建拿过药方仔细地看了起来。
这药方开得简单,只是有几味治风湿病的药材,并没有当归在里面。
要知道治疗风湿少不了当归,像大牛娘这种老人,缺的就是补血活血了。
这些知识,都是宋文建一有时间就拼命地看手机资料所知悉的。
来到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如果不让自己厉害起来,只会被别人灭掉。
唉,这种乡下地方,医术哪有多厉害呢?
就算是县城或者州府的大夫,医术理论不一定有宋文建这么丰富。
他现在有的可是上下五千年总结下来的医术理论,包括中西医结合,岂是月朝大夫能比得上的呢?
“乡长,是不是这药方有问题?”大牛见宋文建一直看着药方不出声,急忙问道。“我现在就去砸那个大夫的药铺。”
“大牛,你不要胡来。”大牛娘担心地叫道。
宋文建道:“大牛,每个大夫看病的情况不一样,你不要怪大夫。大牛娘,我帮你治疗,看能不能让你站起来走路,怎么样?”
“乡长,你能让我站起来走路?”大牛娘吃惊地叫了起来。
大夫开的药方能让她双脚不疼,她都谢天谢地了,没有想到宋文建居然说让她站起来走路。
“恩,我可以试一试。观海,去我房间里拿我的银针过来。”宋文建转过身子对那边的伍观海叫道。
大牛娘看了宋文建一眼,从他善待大牛的事情来看,是一个靠谱的人,应该不会骗她。“好,乡长,如果你能治好我的腿病,能让我站起来走路,我让大牛这辈子跟着你做牛做马。”
大牛娘的心里也在打着小九九,如果宋文建真的那么有本事,自己这个浑儿子能跟着宋文建做事,也是他的福气了。
宋文建笑道:“大牛娘,你言重了,我只是请大家过来做事,并不用他们做马做牛。”
伍观海把银针拿过来了,大牛见宋文建手里拿着长长的银针吓坏了。“乡长,你不是开药方让我去抓药吗?你这是干什么?”
宋文建笑道:“药方是要开,不过现在先帮你娘针炙。”
“什么叫针炙?你不要伤害我娘。”大牛哪里懂得什么针炙呢,且月朝懂银针治病的人不多,一般都是用银针针炙个别穴位推拿而已。像大牛这种乡下人,根本不懂了。
伍观海见大牛拦在宋文建的面前,怒叫道:“大牛,你不要不识好歹,乡长的医术高明呢,上次他也用针炙治好我身上的伤。”
大牛娘听伍观海这样说,心里大定。“大牛,你赶快滚去吃饭,不要妨碍乡长帮我治病。”
大牛最怕娘亲发火,只得走到一边看着,并没有去吃饭。
宋文建把大牛娘的裤腿轻轻拉开,如果是年轻女子的话,宋文建是不敢这么造次。
但大牛娘年纪这么大,她也不在乎了。
宋文建认准穴位,然后把银针扎了下去。
“娘,你疼吗?”大牛看着那么长的银针扎下去,担心地叫了起来。
“奇怪,不疼。”大牛娘摇首道。
“怎么会不疼呢?银针都插了那么深。”大牛不相信。
宋文建怒斥着大牛:“大牛,我现在为你娘治病,你不要多嘴,如果影响到我扎错穴位,会害了你娘亲。”
大牛吓得急忙用手捂着自己的大嘴,免得一会又不小心说出话来了。
宋文建在大牛娘的双腿上扎了十几枚银针,这才停下手。“大娘,你有感觉两条腿发热吗?”
“有。”大牛娘点首道。
“有麻痒的感觉吗?不那么疼了?”宋文建继续问道。
“对啊,乡长,这是怎么回事?”
宋文建笑道:“那么说是有点效果了。”
宋文建也放下心,他用银针治病是摸着石头过河,特别是大牛娘这种多年的老病,不是说治好就能治好的。
一炷香时间到了,宋文建把银针轻轻地扎了下来。
大牛奇怪地在娘亲的双脚上仔细地查看着:“奇怪了,乡长扎了那么多针,怎么都不流血啊?”
第六十五章 老洪被打()
宋文建瞪了大牛一眼,拿出刚才写好的药方道:“大牛,你拿去药铺抓药吧,抓三服。”
大牛拿过药方就要往外面跑,宋文建急忙叫道:“大牛,我给你钱。”
“乡长,我有你给我发的工钱呢。”大牛二话不说便跑了出去。
大牛抓药回来后,又想给娘亲煎煮中药,宋文建劝住他。“大牛,明天一早,你再为你娘煎煮药了,她今天已经吃过药,不能吃得太多。”
宋文建把洪老头叫过来问道:“老洪,我叫你说苏伯通的事情,进行得怎么样?”
“乡长,你放心吧,现在圩镇里的人都说苏伯通不行了,还有棺材铺的老板去苏家那边打探了呢。”洪老头笑道。
宋文建暗暗冒汗,这个洪老头不是一般的人才啊,居然懂得去棺材铺那里说事。
要知道棺材铺一般是一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的生意。听到有人快要死了,肯定是想赶快做成生意了。
宋文建道:“老洪,你去苏家一趟,说我可以治好苏伯通的腿病,不过诊治费要一千两银子。”
“什么?一千两银子?”洪老头以为自己听错了。这是看的什么病啊,要这么多钱?
宋文建道:“恩,就是一千两银子,你快去吧,要不天黑了。”
“是,乡长,我现在就去。”洪老头想着自己只是传话之人,也不管事成与不成。
唉,乡长想钱想疯了,苏伯通又不是傻子,怎么会花一千两银子看病呢?
话说回来,有时看乡长还聪明的,但有时又很傻。
没有过多久,外面传来洪老头的哭叫声:“乡长,我被人打了。”
“什么?谁敢打我们乡所的人?”戴旺正坐在院子里用布条擦着自己的水火棍。
戴旺越来越喜欢这种活,以前就算是个里长,但也是农民经常被别人欺负。
可现在不一样啊,谁敢欺负他们,宋文建就带着大家打回去,真是爽。
洪老头见戴旺拿着水火棍跑过来,感动地流着眼泪。“戴旺,你一定要帮我出头啊。刚才我去到苏家,他们家的狗奴仆听说看病要一千两银子,直接就打我。”
宋文建也走出来了,听说洪老头被打,其它帮闲个个气愤得要命,知道这次不去苏家是带不好自己的队伍。
“走吧,我们去苏家。”宋文建挥挥手叫道。
于是,这一伙人又浩浩荡荡地走出乡所,往着苏家冲去。
到了苏家大门口,洪老头道:“我去敲门。”
戴旺摆摆手一付嚣张的样子:“洪老头,你不要敲门。大牛,抄铁棍砸门。”
“是,旺叔。”大牛一向天不怕地不怕,只要有人叫他干活就行了。
宋文建见大牛要砸门,急忙叫道:“大牛,你不要砸门,和气生财,懂吗?”
洪老头上前再敲门了,片刻门打开了,露出一个脑袋来。“洪老头,你还想找打吗?”苏家的奴仆见洪老头还敢过来,不由怒了。
“戴旺,就是他打我。”洪老头指着那个苏家奴仆叫道。
戴旺听了一个箭步冲上去,把那奴仆拉了出来,一记老拳打在对方的脸上。
“啊,乡所的人来我们苏家闹事了。”苏家奴仆大叫着。
本来其它帮闲是不想打这个奴仆的,听到他这样叫,个个气愤地扑上来对着他拳打脚踢,直把他打得躺在地上惨叫连连。
“住手,你们当我们苏家是好欺负的吗?”苏伯通听到宋文建带人过来他们家闹事,气得让下人扶着他出来了。
宋文建见苏伯通出来,冷笑道:“苏老爷来得正好,你们家下人打了我们乡所的差人,你来评评理吧。”
“这是怎么回事?”苏伯通的两腿痛得站不好,只得让人找张椅子过来坐下。
那仆人从地上爬起来哭道:“老爷,刚才洪老头说二傻子帮你看病,要收一千两银子。我们一气之下,就把洪老头给推了出去,没有想到他带乡所的人过来打我。”
仆人也是聪明,并没有说他打洪老头,而是说戴旺他们打他。
宋文建向伍观海使了一个眼色,伍观海立即会意挥刀架在仆人的脖子上。“大胆,敢辱骂我们的乡长,来人啊,把他抓回去。”
“慢着,慢着。”苏伯通急忙叫道。
他暗骂仆人的傻蛋,人家宋文建现在好歹是个乡长,你们要说二傻子,也在背后说,怎么当着这么多人说,这不是让人家正好对付你吗?
“苏老爷,你还有什么话说?”宋文建冷冷地问道。“我听说你快要死了,想着看能不能治好你的病,才收你一千两银子,你却叫人打我的人?”
“宋乡长,你这诊费也太贵了吧?”苏伯通现在也生气,不知道是谁在暗中造谣他快要不行了,连棺材铺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