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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文建感觉那东西脏,可也不能在这里露馅,只得捏着鼻子拿过就往前面跑。
没有跑多远,正好看到杨立明的马在小茶馆外面绑着。
宋文建对着里面叫了一声,杨立明笑着跑出来。“二傻子,你拿到那亵裤了?”
“恩,给我五两银子,我给你。”宋文建扬了扬手中的布团。
杨立明以为宋文建偷了莫欣彤的亵裤,急忙给了五两银子,从宋文建手里拿过那布团。
杨立明一打开,看到里面的亵裤,惊喜地叫道:“这条怎么有点大?不过我喜欢,正好可以套上。”
杨立明居然把那东西往自己的脑袋上套,这一套,刚好把杨立明的脑袋给套了进去。
盖着鼻子和额头,露出两只眼睛,要说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咦,还有味啊?”杨立明居然伸出舌头舔了几舔,一脸的兴奋。
宋文建感觉今早吃下的早饭要吐出来了,太恶心了,怎么杨立明是这样的人,那可是胖娘今天所拉的什么啊。
同时,宋文建也愤怒,杨立明把这亵裤当成莫欣彤的,太欺负自己了。
宋文建惦记着梁兴的病,急忙往着药铺那边走去。
谭奉生的医术不错,找他看病的人不少,所以他家的药铺也蛮大,一个四庭院,招了几个伙计在帮忙。
宋文建进到里面,看到谭奉生正在帮一个病人把脉看病。
“谭大会,你们怎么不把梁兴的药送过去?”宋文建直接质问谭奉生。
他以为只要自己这一提醒,谭奉生便会让伙计送过去了。
“梁兴什么药?我不懂你说什么?”谭奉生一脸茫然地看着宋文建。
刚才梁玉霞过来问药,谭奉生便知道宋家的人会过来。
他还以为是其它人过来,没有想到是二傻子,他更加不放在心上。
“什么?你敢讹诈我们?”宋文建怒了。
如果他们被陈家欺负还好,现在居然被一个大夫欺负,这让他冒火了。
“什么讹诈你们,昨天县丞派人叫我过来帮你们看病,诊药费是五两银子。你们昨晚还不给钱,今天才把账结了呢。”谭奉生放开病人的手,眼神有点闪烁。
宋文建问道:“那么说,你们药铺欠我的两剂中药材也没有给我们的下人带回去了?”
“本来就没欠你们的,凭什么要给你们带回去。”谭奉生脸色变了。“二傻子,不要以为你爹是县丞,就能欺负人。”
宋文建紧紧地盯着谭奉生,昨晚他过来宋家出诊,还点头哈腰一脸的巴结相。
说好的五两银子包了他和梁兴的诊费和三天的药费,现在居然不给药材,摆明想坑他们宋家。
谭奉生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胆子了?“谭奉生,你给不给我们中药?”宋文建问道。
“怎么了?二傻子,你想闹事吗?”随着谭奉生这一叫,柜台那边的伙计拿起脚下的木棍走过来。
宋文建看着谭奉生怒道:“是谁给你撑腰?你知道这样会惹祸吗?”
“二傻子,你给我滚出去,要不然我们不客气了。”谭奉生看到自己的两个伙计各拿着木棍站在后面,胆气也壮了。
陈志冲刚才过来说了,把事情闹大更好,到时他们可以弄死宋家。
只要他能帮陈家办好这件事情,以后他家的药铺便不会有人敢过来捣乱。
如果他不听陈家的话,药铺就此关门,他们一家还不能在县城呆下去。
陈家是遂溪县真正的霸王,他们的话比县令还要好使。
县令是外地人,至多在这里当个三到五年的官便调走。可陈华涛不一样,他在这里当了二十几年的差,从小吏一直爬到现在的典史,所积累的关系多么可怕。
在遂溪县,只要陈华涛想整哪个人,没有谁还能逍遥到现在。
要么被弄死,要么远离他乡不敢在遂溪县。
现在陈华涛让陈志冲过来跟他说要整宋家,他哪能不听命。
宋华虽说是县丞,但这两年哪有县丞的样,处处被压制,听说快要完蛋了呢。
宋文建傻笑着:“呵呵呵,没有,我不敢闹事。”
谭奉生一听,也放下心来。
可当谭奉生刚想坐下时,宋文建一记直拳打向他的面门。
这是军体拳的常用攻击,攻击非常有效。
“啊。”谭奉生惨叫着。“给我打。”
刚才他以为宋文建要打他,一直提防着。
后来听宋文建说不敢闹事,以为对方不敢放松警惕,没有想到着了宋文建的道。
后面的伙计听到谭奉生的叫声,立即冲上来举起木棍向着宋文建打去。
宋文建往前一蹿,把谭奉生扯过来挡在刚才他所站的位置上。
伙计们看到老板在前面暗叫不妙,可木棍已经打出去没有办法收回。
谭奉生又发出两道惨叫,他的脑袋上先后吃了两棍,鲜血流了出来。
此时的谭奉生满脸是血,痛苦不堪。
伙计们慌了,顾不得再打宋文建,急忙扶着谭奉生查看情况。
宋文建趁着这个机会跳上药铺的柜台,拉着一些装药材的小柜子出来。
“啪啪啪。”那些小柜子被拉掉在地上,药材洒了一地。
“快报官,县丞的儿子打人了。”谭奉生顾不得身上的伤,急忙对伙计大叫着。
伴计急忙跑出去,便看到几个官差跑了过来。“大人,你们快过来,二傻子打我家老爷了。”
“快,进去把二傻子给抓起来。”前面的官差阴笑着。
他们一早就在外面等着,只要二傻子在里面闹事,他们就有借口把二傻子抓起来。
这次,典史大人肯定会夸他办事利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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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落井下石()
宋文建看到管兵房的马伟带着两个衙差跑进来,知道人家一早就在这里等着他中招了。
两衙差冲到宋文建的身边,抓住他的手臂。
马伟暗使眼色,让这两衙差动手打宋文建。
衙差正想动手时,宋文建冷冷地看着他们:“你们如果打我,那是知法犯法,门外有那些么多人看着,你们不怕出事吗?”
宋文建看到马伟出现这么快,哪里不知道是谁为谭奉生撑腰呢?
有人在外头看热闹,衙差也不敢打了。
“大人,就是二傻子把我打成这样,你要为我作主啊。”谭奉生向马伟大哭着。
“都回县衙门说吧。”马伟看了一眼外面的民众,无奈地道。
宋文建被押回衙门公堂,衙门一下子热闹起来了。
二傻子这次闹的事情真大,把谭奉生大夫给打了。
宋文建站在那里对着大家傻笑,这让衙差们感觉有点过了。
二傻子的脑袋不好使,打人就打人,私下处理不就行了吗?至于到公堂上审讯吗?
宋华气急败坏地跑到宋文建的身边小声道:“文建,你怎么打谭奉生?”
“爹,谭奉生拿了我们的钱,居然不给我们药。”宋文建把事情的经过告诉宋华。
“什么?谭奉生敢这样讹我们?”宋华怒了。“你放心吧,到时我会让他后悔。另外,我问过衙差了,他们没有看到你打人,一会他们问你时,你全部否认,装傻什么都不知道。”
“噢。”宋文建应了一声。
县令李如军气愤地从后堂走出来,难得今天没有人击鼓鸣冤,他原想着可以好好休息一下,没有想到快到吃午饭时有人跑来告状,还是告二傻子。
宋华立即走上前,把谭奉生讹诈的事情说出来。
“岂有此理,谭奉生居然敢讹诈官人。”李如军气愤地拿起惊堂木重重地拍下,大叫一声:“来人啊,把谭奉生押出去打十大……”
“县令大人,我冤枉啊。”谭奉生吓得脸色苍白,急忙转首看着陈华涛。
台下的陈华涛急忙走出来拱手道:“大人,我觉得先把案子审清楚再说。”
李如军见陈华涛站出来为谭奉生说话,知道这件案子不简单了。
如果没有陈华涛出头,李如军为了维护官人的形象,让谭奉生知道什么叫讹诈官人的后果。
李如军见是如此,只得看着台下的谭奉生问道:“谭奉生,你为何说冤枉?”
谭奉生跪下大叫着:“县令大人,昨晚我去为宋文建和梁兴看病时,说好收五两诊药费,只给宋文建一剂药。可今天宋文建跑过来让我再给他们抓药,不付钱,我只是小本生意,哪能再给呢?没有想到宋文建见我不肯给,居然把我打了。求青天大老爷为我作主啊。”
“大人,昨晚谭奉生不是这样说的,他说要为犬子和梁兴抓三剂药,一共五两银子,他这是讹诈我们。”宋华向李如军陈词着昨晚的情况。
李如军当然是向着自己衙门的人,正想宣判谭奉生败诉时,陈华涛忙道:“不知道宋县丞有没有证据证明谭奉生收你五两银子要为宋文建两人各抓三剂药呢?”
“证据?”宋华愣住了。
一般去看病抓药,当场付钱买药走人。
因为昨晚事情特殊,他们又欠了钱,所以昨晚谭奉生只是让人送了一剂药过来,并没有写欠之类的条子。
陈华涛阴笑着:“是啊,你和谭奉生有立下字据凭据什么的,这才能作为呈堂证供。不能只凭你一面之词就说谭奉生讹诈你啊。如果谭奉生反过来说你们欠他家一百两银子,那你要不要还?”
宋华气愤地叫着:“陈华涛,你有什么证据?”
“对啊,你都说证据了,你拿出谭奉生讹你的证据出来。”陈华涛见宋华入套了,不由得意地笑着。
宋华,要说玩阴谋,你比我差得完呢。
“是啊,大人,你一定要为我作主,那可是县丞大人,我哪敢讹诈他?刚才我还被他的儿子打了呢。”现在的谭奉生满脸是血,大家看他的样子觉得很可怜。
李